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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爱在离婚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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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洛辰郁闷的问什么如意算盘?

    施奶奶也开始愤愤不平,说安家和戴静萱联合起来坑施家。

    戴静萱刚刚打过电话,信誓旦旦的说安柔一定会和施洛辰离婚,她已经跟承志父母接触过了,说承志如果坚持要娶安柔,他们会尊重他的意见。

    还跟施奶奶允诺,只要施洛辰娶了厉雪婷,她就把戴家的资产悉数转到施洛辰名下,条件是一辈子不准和厉雪婷离婚。

    施奶奶总结说厉雪婷好手段,从前她以为戴静萱维护厉雪婷是因为出于对施洛辰的宠溺,现在才发现,戴静萱果真像传说中一样鬼迷心窍。

    施奶奶把话和施洛辰摊开了讲,说只要她还有一口气,绝不容许施洛辰娶厉雪婷,就算施洛辰骂她顽固不化,戴静萱和她彻底翻脸,她也在所不惜。

V19后面有个冤大头() 
施奶奶最后说,她这辈子,青年丧夫,中年丧子,呕心沥血几十年操持着这份家业,含辛茹苦把施洛辰培养成如今的品行,如果他施洛辰是个孝顺孙子,就给她个保证,在她死前能看到他把安柔母子接回来,让她到时候可以瞑目。

    施洛辰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给了施奶奶一颗定心丸,他说就算是戴静萱逼着他,他也不可能娶厉雪婷,至于安柔母子,他不会放弃。

    施奶奶安心了,那晚睡了个好觉。

    施洛辰却是彻夜反复,他总觉得近来有些事情很是蹊跷,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蹊跷在哪儿。

    非假期,工作就还要继续,施洛辰上班后首先交待项海充顶生活秘书的职,去给他一家家的查安家最近定制礼服的记录,马上就要过完五月中旬,礼服应该快到了。

    项海说这不是他的工作范畴。

    施洛辰说换个人能问出安家到底是和哪个品牌定的礼服,不过很难打探到具体情况,而项海手段够到,一定可以帮他拿到和安家礼服配套的男款。

    项海龇牙咧嘴,连连称施洛辰是伪君子里的隐形战斗机,被施洛辰一个眼神吓得飞也似的逃开了。

    傍晚,项海说已经给施洛辰订好了配套的黑色礼服,绝对能让他艳压群雄。

    施洛辰说这个词令他想起了青楼选花魁。

    项海就打哈哈,说:“有么,我怎么不觉得,嘿嘿,嘿嘿……”

    打完哈哈,项海猛然想起一件事,收了嬉皮笑脸:“董事长,你多久没回厉雪婷那里了?”

    施洛辰一边处理文件,头也不抬的回:“不记得了,干什么?”

    项海哼哼唧唧:“都不回去,当初搬那么多贵重东西干什么,现在估计也没剩下几样了。”

    施洛辰猛地抬头:“项海,有话直说。”

    项海顿时挺直身板,做了个向长官报告的姿势:“董事长,日前咱们一位合作商购得一只人高的古董花瓶,他听说您喜欢,本就打算当做礼物送来,可清理花瓶时发现里面居然有些东西,后来请了痕迹专家,复原其中的一些残片,竟拼凑出了一些画稿和随笔,还有封信,是写给施董您的。”

    施洛辰坐直身子,盯着项海:“花瓶,信?”

    项海点头:“花瓶目前还在外地,我找物业问过,是厉雪婷回国后以超低价位脱手的,厉雪婷近来似乎很缺钱,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将你当初搬到她那的大部分东西都低价出卖了。”

    施洛辰顿时怒火中烧:“她不是还被关在医院么?”

    项海眨了眨眼:“被关在医院?没有啊,当初她伤人,事后受害人亲笔写忏悔书保她,受害人说自己伤得不重,还说是自己勾引厉雪婷丈夫在先,随后当众羞辱、刺激厉雪婷,就是想逼厉雪婷做出过激行为,破坏厉雪婷的形象,不过厉雪婷不计前嫌,还处处为她着想,她幡然醒悟,出来承认错误,还厉雪婷一个清白。”

    施洛辰感觉心里堵,闷闷的说:“真有一套。”

    施洛辰打电话给戴静萱,得知戴静萱和厉雪婷正在国外。

    戴静萱接到施洛辰的电话,又听施洛辰问及厉雪婷,很是高兴,兴冲冲的跟施洛辰卖关子,说等到那个好日子,要给施洛辰一个惊喜,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对大家宣布。

    施洛辰挂断电话,腹语:“什么惊喜,不是惊吓就好!”

    那只花瓶里究竟藏了些什么东西,施洛辰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听见“画稿”二字,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安柔。

    他是在安柔离开前就将那只花瓶搬走了,安柔后来也不曾到过他另购的豪宅。

    至于厉雪婷,别说画画,连字都没见她写过几个。

    花瓶里还有一封写给他的信,是当年安柔离开他前写的么?

    如果是写给他的,为什么要丢在花瓶里?还需要痕迹专家去复原。

    施洛辰的心怦怦的跳,他想立刻见到那些东西,可项海打电话才知道,那个合作商居然临时有事出国了,东西被他锁在保险柜里,要等他回来才能拿到,不过花瓶可以先给施洛辰送来。

    施洛辰有些失望,好在那人说不超过21号就会回来。

    结束绷了一天的情绪,施洛辰打算放松放松。

    想起教他半夜爬床的那个领班,结果香没偷成,反倒落了个被鄙视的下场,他很有些怄火。

    那个领班得知他失败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比郁千帆还欠揍,作为补偿,又给了他一小包特制的迷药。

    施洛辰本不想接,不过听了解释后,他还是没压住心底的小恶魔。

    据说服下之后,不会有被下药的迹象,顶多看上去像酒醉。

    施洛辰攥着药,暗暗为自己开脱——他没有歪念头,只是不希望看见安柔真的和尼尔斯订婚而已。

    忙碌中,慢慢挨到了5月21日。

    这个5月21,不但是安家多年来最为慎重其事的一天,还被媒体评为T市一个非组织性盛会。

    当初就是施洛辰和安柔结婚也没凑齐的四个领航家族余外几家,此番皆对外宣布会准时赴宴。

    戴静萱也放话说,当天她会给戴家故去的人一个交代,至于是什么交代,没人探得出,这也成为一桩迷,引起一轮竞猜游戏。

    几刊知名杂志还临时开辟了有奖竞猜专栏。

    生命是一圈首尾相接的轮,二十八年前,雪兰生于斯。

    五年前,施洛辰在这天与安柔完婚,雪兰揣着他难得许给她的一个承诺,还有得知给她一生带来难以磨灭的伤害的少年就是施洛辰的真相,不辞辛苦赶回来,却只能远远观望他的风光无限。

    也就是那晚,雪兰身亡于斯,却未消失,反倒亲历了匪夷所思的奇闻,与死神错身而过后,成了施洛辰二十岁的新娘——安柔,也是被施洛辰深深憎恨着的女子。

    四年前的这时,她在安哥拉的沙漠中,千岁兰旁边邂逅了拥有一双紫罗兰色眸子的温柔男子,在他的照拂下,她产下被施奶奶断定会让施家成为笑料的睿睿。

    今天,她会牵着安睿的手,向所有的人证明,她有着和千岁兰一样强韧的生命力,可以一再创造奇迹,她的儿子非但不是笑料,且还拥有超凡的睿智,和最为出色的外貌。

    安家的大厅和花园里,处处衣香鬓影,或有同伴三五成群聚在一角,低声窃窃交谈。

    安裴雄一直陪着易天南,兴冲冲将易天南介绍给大家认识。

    戴静萱到的比一般客人稍晚些,不过还是准点到的,她身边跟着个妆容华贵优美的女人,现场竟无人将那女人认出。

    易天南不经意的一眼看见戴静萱后,脸上的笑瞬间凝滞,身体也僵硬了。

    施洛辰特意把自己修饰了一番,穿着黑色的礼服,看上去比之当年结婚时用心得多。

    因造型师的细致,他稍微迟了些,是在戴静萱之后到的。

    不曾想挨着他的车泊着的居然会是郁千帆的座驾。

    施洛辰暗自打量了一番郁千帆,感觉郁千帆身上的衣服和他的有些相似,施洛辰就不高兴了——丫的,抢他儿子不算,还差点跟他撞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他要找机会调理调理郁千帆。

    郁千帆不似施洛辰的阴沉淡漠,好像和他从未有过芥蒂一般,热络的同他勾肩搭背,那笑容让施洛辰寒毛直竖。

    郁千帆对施洛辰的防备浑然不觉,端出好哥们的爽快,塞给施洛辰厚厚一叠面纸。

    施洛辰看着面纸,狐疑的问:“干什么?”

    郁千帆对他挤眉弄眼:“收好了,留着擦鼻血。”

    施洛辰漫不经心的问:“擦什么鼻血?”

    郁千帆对他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说:“今晚有香辣火爆的美女看呦,咱们都是翩翩风度的儒雅绅士,怎么可以失态呢!”

    施洛辰斜眼睨向郁千帆,冷哼:“别跟我装纯情,谁不知道永安建设的二世祖遍赏群芳,女模换衣间里走过都是面不改色,参加个晚宴就会流鼻血,你是拐着弯损我吧?”

    郁千帆一副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受伤模样,凄楚的望着施洛辰,唉声叹气:“这年头,果真是好人难为啊!”

    施洛辰不屑的笑:“郁千帆,你这种别人服毒你给掐鼻子灌;别人跳楼你会在背后踹上一脚;别人落水你搬石头砸的家伙,以好人自居,莫非今天是世界末日,你幡然醒悟了?”

    郁千帆撇嘴点头:“虽然不是世界末日,可今天对我来说却是黯无天日,不管怎么说,咱们两个都是天涯沦落人,见到你我心里好受了很多,想你和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一起撒尿和泥玩的好伙伴,今晚我们同仇敌忾,一定要紧密团结,秀色大餐是没咱们的份了,如果眼瘾都不给咱们过足了,咱们就合伙打他个不能洞房,也好败败火。”

    施洛辰目光一凛:“谁和你穿同一条裤子,谁跟你撒尿和泥,什么大餐,什么洞房?”

    郁千帆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施洛辰:“那是打个比喻,形容咱们感情铁。大餐——你以前吃过的,别跟我装糊涂,要不睿睿是从哪来的?柔柔那丫头,保守着呢,这下子好了,名分确定后,晚上肯定就要被尼尔斯那厮吃干抹净了,没准还会被一点点的品尝,最后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你说我心里能舒服了么,幸好看见了你,我才稍微平衡……”

    没等郁千帆将话说完,施洛辰便将手中的那叠面纸摔在了郁千帆脸上,拔腿就往安家正门方向跑去。

    郁千帆接住从脸上滑落的面纸,连连咂舌:“果真是个败家子,这么大一叠就给扔了,这些都够追着柔柔身后看整夜了。”

    边说边循着施洛辰消失的方向慢条斯理的跟了过去。

    在安家门口,施洛辰遇见了久候多时,盛装打扮的张珊珊,没有邀请函,张珊珊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张珊珊见施洛辰来了,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伸手就向施洛辰的胳膊挽去,没想到却被施洛辰避开,看都不多看她一眼,擦肩而过。

    张珊珊愣了一下,叫出声来:“洛辰。”

    施洛辰头也不回的说:“后面有个冤大头,你缠他去。”

    张珊珊回头看去,不多时果真就瞧见了信步而来的郁千帆。

    这个贵公子,十年如一日的俊美邪魅,她对他是一见钟情,而且他也曾好风度的为她搪塞过肥猪男的骚扰。

    后来,她一掷千金,买下他的行踪,时不时制造偶遇,散播绯闻。

    这些于她来说是名利双收的手段,也是向他传达情意的技巧。

    那时的郁千帆,从未出面澄清那些铺天盖地的谣传,她以为他的纵容是对她的偏爱,一次特地买了他隔壁的客房,精心的装扮后,秀出撩|人的姿态,倚着门等他回房。

    他看见了她,桃花眼斜斜一挑,便将她整副心肝全勾了去。

    可他也只是那么一挑眼,而后,若无其事的越过她,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门。

    她鼓足勇气,声音柔媚的唤他,可他看她的眼神却充满了狐疑。

    后来,她终于知道,郁千帆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经过她提醒,他才恍惚的哦了一声,然后不甚热络的说以后别拿他炒作,他有个暴脾气老子,玩不好,引火烧身,可别怪他没提醒她。

    如果说施洛辰是她此生的挚爱,那么郁千帆便是她难以释怀的酸涩初恋,只是,在同样俊逸非凡的他们眼里,她始终是个满身污秽的风尘女子,只有追名逐利的算计,没有寻常女人的真情实意。

    人生的转捩点就那么几处,选择错了,便是一生的磨难,时过境迁,千帆过尽,她只剩千疮百孔的心和败絮其中的身罢了,与这些贵公子,终是此生缘尽。

    叹息过后,张珊珊终是放不下此行目的,堆着笑脸迎上前去,伸手挽住郁千帆的胳膊,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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