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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爱在离婚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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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女人,施洛辰向来冷淡待之,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的,是以,真正触摸女子的身体,雪当算是他正了八经的初体验。

    温软的感觉真真的奇特,施洛辰只觉得脑子里一热,强烈的悸动令施洛辰有些微的闪神。

    眼前的局势容不得雪兰再做半分思考,虽然看不清楚,可凭着感觉,她知道施洛辰此刻有些松懈,急忙用脱困的手搪开施洛辰抓在她胸口上的手,身子猛地向下一缩,又向前一窜,居然轻松的从施洛辰右侧腋下脱逃了出去。

    在逃脱的一瞬,雪兰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子来势凶猛的击向施洛辰右侧肋骨,拼出了吃奶的力气,似乎击倒施洛辰,她就可以脱险一般。

    施洛辰的反应出乎雪兰意料的敏捷,见状急忙侧身,重心偏向左边,只是还没等他进招,雪兰的左腿趁他右边劲道松懈的片刻,紧跟着一个高踢,带着强劲的力道踢向施洛辰的右手。

    这样几个简单的招式,施洛辰应付起来,并不怎么吃力,顺势再往一边闪身,使得雪兰这一脚踢空,然后抬手轻而易举的就攥住了雪兰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拽,雪兰重心不稳的一个踉跄,条件反射的一扯,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

    这一摔,雪兰摔了个实诚,平摊在地,脑子里嗡嗡的响,后背硌在碎石子的路面上,彻骨的痛,咬破了苍白的唇,哼哼了两声,身子瘫软,老半天没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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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他并没有坚持了没多久,松懈下来之后,却没有退出来,紧紧的抱住她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埋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深深的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耳畔是她剧烈的心跳声。

    林林总总的,出乎意料的让他觉得甜蜜,莫名的希望此时此刻可以天长地久。

    感觉到他不再运动,雪兰再一次使足力气,希望逃脱。

    因为施洛辰的不曾防备,竟就被雪兰那么一推给推了下去。

    一获得自由,雪兰也顾不上身体的狼狈,连滚带爬的就要逃跑,可还没等脱离施洛辰的势力范围内,就被他伸手抓住了脚腕,再次拖了回去。

    先前在烧烤摊子上,她就不看他,此刻,在他觉得这么甜蜜的时候,她居然一心一意想要逃离他,这个认知令他非常愤怒,地面上全是粗糙的小石子,隐约可见她的后背被石子硌出了斑斑血迹,愤怒熏得他彻底失去了怜悯心,只想着要惩罚她,有多少女人希望他垂青,这个有眼无珠的烧烤妹侥幸得了他的宠爱,居然只想着逃离,他一定要给她点教训看看,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她还真倔强,身体被拖在地面上,一定很痛,她居然都不吱声,只是不停的挥动双手在地面上抓扒着,好像打算抓住什么好稳住身体,不被他给捉回去。

    从高声尖叫,到奄奄一息,这期间,雪兰不知被施洛辰折腾了多久。

    就连先前吹着流氓哨起哄的小混混也渐渐察觉到了异常,由夸赞施洛辰“够猛”到呐呐的提醒他:“兄弟,别玩了,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快跑吧……”

    一次次的沉溺让施洛辰不愿离开,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他已经听不见周遭的声音。

    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施洛辰还不当事,伸手翻过彻底瘫软的雪兰,她的身前如他料想的一般,血迹斑驳,枯黄的发丝如同被水洗过一般,黏贴在她的巴掌大的小脸上,连那双他喜欢的眼睛也被遮住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甚至,不再睁眼看他。

    从她体内退出的一瞬,有血瞬间涌了出来,即便是毫无经验的施洛辰也知道这样大的量,绝对不正常。

    手忙脚乱的伸手去堵,却怎么也堵不住。

    刺头是个有经验的,看得出施洛辰的动作有些异常,快步的靠了过来。

    直到这时,施洛辰还不忘用自己的衣服罩住雪兰赤|裸的身体。

    刺头问:“怎么了?”

    施洛辰嗫嚅:“出了好多血。”

    刺头拔高了一声:“小姑娘不经折腾,你这么玩,怎么能不搞坏,快跑,你都够十八岁了,被逮到,你就完了。”

    施洛辰迟疑了片刻,挣开刺头,回身就去抱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雪兰。

    刺头再次抓住施洛辰:“你他妈傻了,看看这些血,就算送到医院,她也活不成了,还不跑,想什么呢?”

    施洛辰到底没听刺头的话,他想亲自去送雪兰,可半道被巡视的片警发现了。

    雪兰进了医院,而施洛辰则进了看守所。

    医院对雪兰一连下了三次病危。

    在转送施洛辰的时候,交接的狱警瞧见虽然落魄,却气度不凡的施洛辰,顺口问了一句:“这少年犯了什么罪?”

    送交的狱警回答:“强~奸致死。”

    一个“死”字,彻底绝了施洛辰的希望。

    从此,他的脑子里全是雪兰飘渺的声音,一声声哀求:“哥哥,求求你放开我,好痛,要死了!”

    再后来,便像雪兰知道的那样,施奶奶拿着钱去厉家,买了一个她年幼无知,和施洛辰处朋友,而且她并不是像施洛辰他们以为的不满十四岁,不属于十四岁以下的女孩儿。

    那年,她不知伤害她的少年就是施洛辰,那年,他也不知自己伤害的女孩就是雪兰。

    后来,施奶奶告诉施洛辰,被他强|暴的女孩并没有死,她给了那个女孩的父亲一笔钱,女孩的父亲送女孩出国留学去了。

    施奶奶满门心思全在施洛辰身上,厉泰昌的嘴脸令她深恶痛绝,躺在床上,身上,脑袋上缠满纱布的雪兰叫施奶奶懒得多看一眼,以其家长观其子女,施奶奶甚至没深入调查,只听刺头等混混的片面之言,说施洛辰是被那个女孩勾引的,因有前车之鉴,施奶奶最讨厌勾引富贵人家少爷的贱女人。

    午夜梦回,雪兰的眼睛总是绕着施洛辰,可他不敢去找她,他到底也会害怕,怕他奶奶骗他,怕那个让他觉得甜蜜的女孩真的死了。

    雪兰的血伴着施奶奶老泪纵横的一跪,让施洛辰到底清醒过来,虽然后来他也和黑道接触,却已不是停留在砍砍杀杀,小混混恶斗的阶段。

    施洛辰的第二个女人,是个很善撒娇的酒吧女人,明明比施洛辰大,却开口闭口的管施洛辰叫“哥哥”。

    最初施洛辰并不当事,可酒吧电路故障,灯光黑下去的一瞬,酒吧女适时扑入施洛辰怀里,佯装胆怯的轻唤了一声:“哥哥,我好怕。”

    这一声,令施洛辰如遭电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忍不住伸手缠住了那个女人纤细的腰身。

    女人咯咯的笑着,一边伸手探入施洛辰的腰带里,一边将他带往一边空着的包厢里。

    除了那一声之外,那个女人没一处像萦绕在他梦里的女孩,甚至在那样激烈的碰撞后,施洛辰得到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加难以排挤的空虚。

    从此,施洛辰开始流连在各种各样的女人之间,却再也没有找到最初那份美妙的滋味,郁千帆告诉他,第一次的感觉,印象总是深刻的,时间长了,平淡在所难免嘛。

    施洛辰也渐渐这样认为了,因为不管再美艳,技术再高超的女人,也无法令他达到那样身心皆惬意的感觉了。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施洛辰也被缠上过,乱搞大了肚子,硬安在他头上的女人不止两三个,施洛辰心中自然有数,只是他从不多加理会,因为他有个十分会善后的奶奶,完全可以帮他处理好任何麻烦。

    除了必须靠大量的药物维持着他的精神外,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施洛辰已经彻底摆脱了当年那些阴影,是个花名渐渐赶超郁千帆的风流公子哥。

    只不过这个公子哥有很多特殊的癖好,他喜欢听女人叫他“哥哥”,可如果大白天叫他“哥哥”,他很有可能勃然大怒,他和女人厮混,却从不在一张床上睡觉,不管多晚,闹腾完了之后,女人必须乖乖的离开他的床,他绝不去沾染处~~女,就算再精致的女人,他和她们相处也不会超过一个月。

    直到,他二十二岁那年的5月21日,他莫名的空虚,一个人晃荡到了那间不起眼的夜店,然后,邂逅了雪兰。

    清汤挂面的雪兰,实在太普通了,可她不像这里那些女人那样,在他进门的一瞬,目光就纠结在他身上,喜欢被人注视着的施洛辰,被雪兰忽略的很不舒服。

    雪兰喝得有点过,酒吧里旋转的灯光一闪,落在了施洛辰脱出手腕的荼蘼花吊坠,诡异的幽光正好落进雪兰的眼底。

    然后,迷醉的雪兰身不由已的循着那抹幽光,踉踉跄跄的追了过去。

    施洛辰在雪兰靠近的一瞬,缓缓的勾起了嘴角,他以为雪兰到底发现了他的魅力,可等他偏过头的一瞬,却发现雪兰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手腕上的银链子,脸上是一种怪异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

    他晃动手腕,她的视线就追着他的链子转,等他晃得厉害,晃得她头昏,然后,她居然用那种近乎膜拜的表情,缓缓的抬起了手,轻轻的抓向那荼蘼花的吊坠。

    施洛辰如逗弄贪玩的小猫,猛地移开手腕,雪兰纤细的手指扑了个空,指尖不经意的触上施洛辰的胸腔。

    有几分熟悉的馨香瞬间扑入施洛辰的鼻翼,心猛地颤了两颤,脑子还没做出反应,他已经展开手臂将面前陌生的女子拥入怀中。

    雪兰自是要挣扎的,施洛辰便抬起了自己的手腕,雪兰看着眼前的吊坠便服帖了。

    迷离的眼,却令施洛辰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审视着怀中的女子,和他平日里偏好的类型真真的不同,可拥她进怀的一瞬,身体的某个部位居然涌出了强烈的悸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要她!

    这样清淡的妆容,应该不是风尘女子,不沾处~女是他的规矩,可确定雪兰不是处~女后,施洛辰感到的不是松了口气,而是一股难以忽视的落寞。

    寻寻觅觅这么久,那种通体舒畅的曼妙滋味再一次被他给寻到了,那一晚,他一次次的索求,时隔四年,身和心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雪兰的身体很单薄,没有傲人的身段,却让他要不够,直到将她折腾的筋疲力尽,恹恹睡去,他还在她身上经行了再一次的索求。

    他想等她醒来,可天亮之前,他接到一通要紧的电话,不得不离开,想了想,他写了张支票给她,然后悄然离去。

    可是,过了期,她却没去领那张支票,所以,他借着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的可笑理由,找上了门。

    明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可等待的滋味让他很不好受,漫长的等待过后,看见她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表情,他更不好受,谩语讥讽,她并不受他,驱赶病虫害一样轰他走。

    彻底伤了,已经占过便宜,还带反悔的,十分龌龊的伸手要那串当时他脑子一热留给她的银链子,果不其然,她又一次妥协,他再一次从她身上获得了那强烈的满足,那种满足过后,他甚至可以不必用药而正常的入睡了。

    施洛辰有过很多女人,雪兰确然是他费了许多心思包养下来的女人,他想让她吃醋,可到头来,醋没见她吃,反倒惹了一肚子闷气。

    他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和女人调笑,却不允许她对别的男人侧目。

    在他包养雪兰的最初,面临毕业的雪兰还没找到工作,曾有过她的校友频频向她示好,更帮她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只是迟钝的雪兰没有体会到那个校友的用心良苦。

    雪兰不懂,不代表施洛辰不懂,他很有危机意识的端出了防备的架势,通过自己的人脉,非但让那家公司撤了对雪兰的招聘,反倒连带着解决掉了那位校友的工作。

    校友被逼着离开了这座城市,在离开之前,曾通过同学要求和雪兰见一面。

    如果雪兰知道这个邀请,她是说什么都会去的,因为难得有人对她好,滴水之恩涌泉报,她将这话诠释的很详尽。

    施洛辰哪里会肯,雪兰对他不冷不淡的,对他的钱似乎也不怎么在意,万一被那个校友给软化了,跟着他跑了怎么办,所以,施洛辰将这个消息完全给盖住了,甚至在那个校友约雪兰的当天,施洛辰特意请了一天的家,将她整天困在床上。

    他语气暧昧的称她“宝贝”,还说些叫人想入菲菲的话,什么“你今天真热情”,“你这里越来越叫我迷恋了”,雪兰心里鄙夷他:热情个大头鬼!可是面上却不吱声。

    她哪里知道,他的反常,通过电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那个校友耳朵里。

    当然,她不吱声,人家怎么知道女主角是谁,所以他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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