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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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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刚才吹的实在太大了,我哪有这本事,王老道也没教过我什么驱鬼镇邪的法子。但很明显这男孩的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按我们东北人的说法那肯定是“冲”着啥了。

    我没办法,只好给王老道打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快点的法子。

    老道在电话中对我讲:“我不在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你让我怎么判断?这现象要么是被啥上了身,要么就是诅咒。不过世间因果循环什么事儿都不是凭空而来,哪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切问问他爹最近家中有没有什么事发生,再问问有没有做什么丧良心缺阴德的事,要不怎会无缘无故祸及后人。”

    这话他说的太冲了,我不好直接说出口,稍微换了口气问他最近家中有没有什么特殊事儿发生,孩子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他左右看了看下人想了片刻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啊,我家生活条件好了以后没少做善事,我又是花钱修学校,又是修路,还自助藏区学生,哎!老天真是不开眼那!”

    我见他张口犹豫,说的又都是官话,大概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定是真如王老道所说他是做了损阴德的事。也难怪附近人对他说三道四,看来这些大老板的钱没有几个是好来的。但既然碰上了我总不能撒手不挂,谁让耗子把牛吹到了前边呢。

    老道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却治标不治本,我大老远的也懒得动,你姑且让他平静下来吧。然后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按照王老道的意思,让下人们去外边找了些柳树枝,又取了无根水,无根水西游记里有讲,就是雨水或雪水,没有落地就被器皿盛起。把无根水里浸泡了不少柳枝,下人们用这带着柳叶清新气息的水给男孩洗了个澡。说来也怪了,刚开始他还手蹬脚刨的,一淋上了柳叶水就突然安静了下来,傻乎乎的对着我们憨笑。洗过了澡便躺在床上消消停停的睡去了。

    南老板给了我不少钱作为感谢,我没要,我说:“你儿子这事还没算完,希望你别埋我们,有啥说啥,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损了阴德折罪给了儿子?如果你不说等过几天他还会如此。这好端端的人这么折腾几次就是没事也能折腾真疯了。”

    南老板犹豫了半天,最终这张臭嘴还是没撬开。我就纳闷了都是仁者父母心,哪有当爹的不是为自己儿子着想?到底是多大的利益比自己儿子的健康还重要?别的当爹的如果可以救自己儿子就算是赔上老命也在所不辞,他的心是铁打的?

第35章 满洲正统八旗子弟() 
“既然南老板有难言之隐我也不便深问,只是你儿子这病我可不敢打保票了,只能试试。刚才与我通电话的是一位道教宗师,他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便吩咐我去咱们长白山中寻一位长者,这位长者兴许能治好贵公子的怪病。你这钱暂且收下,如若我能请动他你把钱给他就是。”

    南老板千恩万谢,借了两张景区通行牌给我俩,又是一通客套,这就到了下午了。

    “铁子,王老道让你请谁去呀?高人?比他还高?”耗子问我。

    “多高我不知道,肯定是不带比你这大傻个子高了,不过那位高人一说可能你也听过,就是上次他跟咱俩说的那位满洲正统,旗人后裔,说姓佟,叫佟大海。”

    他又说:“要真是高人的话可不是咱俩说见就能见到的,前几年吉林地区流行萨满文化的时候各大电视台争相要采访一位长白山地区的满蒙文化民俗学家,不管是啥部门下文,人家就是不接受采访。别就是他老人家呀。”

    我说:“没事儿,王老道说了,就自称为他徒弟,另外把我的黄玉扳指给他看一眼他自然帮忙。”

    长白山的风景宜人自然不必详说,各色植被看的我俩眼花缭乱,如果不是应了人家请求当真是要在山里住上几日享受下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差。

    可山路并不好走,远比我们想象中要艰难的多。依靠王老道的指示我俩走的是景区西侧的一条偏僻山路,这根本不能称作是路,指示这边的苍松长的有些规律,不自然的在其中留下那么一道空隙,可过人,路上遍布不知名的苔藓类植物只是个头矮小不影响走人,时不时的还会窜出只野兔或袍子跟我俩四目相对,根本不怕人。

    耗子说这里真是兽风淳朴,我提醒他最好打起一万个小心来,长白山可不比通化县的大垒子山,山里可是常有东北虎和猛兽出没,尤其是这种不见人烟的僻静小道,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我俩走走停停,一边聊天一边往深处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会看见几个采参人的身影,到了太阳西下完全不知身处何地,这条若有若无的小道也更加崎岖难走起来。山中温度降的很快,还好我俩早有准备,多穿件外衣。

    耗子坐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咔嚓下打响了杜鹏火机点着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喘着粗气:“操他妈的,不走了,不走了,可要累死老子了,你竟给我找事。”

    我说:“你给我闭上,还不是你刚才非得在人家面前显摆,吹我得什么高人指点?再者说了,如果咱俩真能见到那位满洲正统的老萨满你这下可火了,多少个记者采访不到你耗子能拿到一手稿子,你还得谢谢我八辈祖宗呢!”

    “嗯!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啊!”这小子又要跟我念叨三字经了。

    我抬头看了看夕阳西下的美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耗子,你记不记得刚才咱俩进山的时候不是一路向西嘛?我记得没有啥岔路呀对吧?”

第36章 饥肠辘辘() 
耗子点点头。

    “可你再看看,现在太阳正在咱俩的反方向,夕阳西下应该是西面才对,也就是说咱俩在向东走,王老道可是说了,顺着这条山路一直向西,沿路经过一条山顶雪水所化的小河,再往前走能看到一个山鬼庙,过了山鬼庙就能看到一片松木搭成的房舍。他说也就是3个点的路程,咱俩可都走俩个多点了,现在一条小河也没见着,不太对劲儿啊!”

    我估计王老道年事已高记性也许大不如从前,多走点路倒也无妨,可眼看着天就要落黑,现在就得决定是往回走出山还是继续寻佟大海那老萨满的居所。

    我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可如果再过几小时还是继续徘徊在这无休无止的原始森林中只怕晚上没个落脚的地儿我俩要填了野兽肚子了。我拿出电话想再给王老道打过去详细问问,看我们是不是哪里走错了,可奇怪的是手机信号全无,只当是个废铜烂铁。

    耗子说:“老铁,上次咱俩手机没信号还是在大垒子山,还记得那次的邪性吧?这不是啥好现象。”

    我说:“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咱哥俩已经跋涉了4个多小时,我看八成是已经到了中朝交界处,边境地区一向是有军管设备屏蔽通讯信号的。眼下咱俩得好好商量商量是继续还是回去。”

    他问我有没有可能再遇到上次的遭遇,我告诉他应该不会,传说长白山是大清龙脉,乃是难得的风水宝地,万不会出什么鬼棺僵尸,当然不排除有些飞禽走兽借龙脉之灵气在此修行。

    他只回了我一个字:“闪”。

    他说的对,南老板这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心机极深,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才折了灾给儿子身上,没必要为这种人的臭钱孤身犯险。

    人家都说下山容易上山难,可我俩上山的时候早就把体力全用光了,现在累的上气不接小气,走几步歇一会儿,眼看着夕阳的余晖也舍弃了我们这俩苦逼人儿。

    长白山中大型树木以针叶原始森林覆盖为主,高耸入云早就把刚刚升起的月光遮的严严实实。我俩有心回去,怎料腹中无物,咕噜噜叫个不停,身前身后不时有野兔松鼠等小型啮齿类动物出没,勾的我俩馋虫肆意。

    我靠在一棵苍松下抽着烟对耗子说:“我不行了,早知道背点面包火腿肠好了,你赶紧想办法打只野兔烤了解解馋吧。”

    耗子早有此意,可这野生兔子贼激灵,哪能是我俩这种笨手笨脚人抓得住的,耗子三步并作两步一个饿虎扑食,人家撩蹄子嗖的下窜的无影无踪,倒是把他累的一脑门子汗。

    我想坐起身来帮他一起堵截野兔,刚一起身却觉得身后依着的松树皮黏住了我的衣服让我有些吃力。我召唤耗子过来帮我看看后背沾上啥了。

    耗子一瞧,吓的弹出了好几米。指着我背后惊道:“血,血,双子,你背后全都是血,都黏在树上了!”

第37章 血松() 
我并没有受伤,哪里来的血,狐疑着伸手摸了摸后背,果然是黏糊糊的弄了一手。瘫在面前一看,沾了一手暗红色的液体,嗅了嗅还有一股子腥臭味。当下没敢多想,立马把外套一脱蹦了起来。回头一看,我刚刚靠着的那颗松树不知何时在我依靠的位置开了个小口,往出淌着鲜血。

    耗子说:“成精了,这松树肯定是成精了!”说完拽着我不由分撒腿就想跑。

    我挣脱他的大手说:“未必,松树种类繁多,传说在古时曾有一种叫做血松的,并不是外表如血色,而是它的树干隔一段时间就会溢出血一样的汁液,这种汁液是动物们最爱的美味,常有动物们来饮食,不过早已灭绝。你看这颗老树足有五米粗,一眼望不到顶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我觉得八成就是灭绝已久的血松。”

    耗子听我一说知道没啥危险了,说道:“啊,真是怪事年年有,唯独今年多,想不到这树也来大姨妈,怪不得自从你刚才靠在这树边上就有松鼠兔子围着咱俩转呢,我以为原始森林的动物都愿意调戏咱俩,闹了半天是你挡住了人家的美食。”

    我召唤他躲在一旁草丛中,想见证下刚才所判是否正确。果不其然,我刚离开那颗血松一会儿,就见一只灰褐色的野兔蹦蹦跳跳靠近了血松,它左右看看无人,竟大口大口的舔舐着那树干里滴下的血,样子十分贪婪。美餐过后它两条有力的后腿一弹,也不知怎的竟栽栽歪歪大头朝下跌了一跤,我俩瞅见不免捂着嘴乐起来,怕是这兔子已经吃的大肚翩翩蹦不动了吧。又见它站起来左摇右晃的东一头西一头乱蹦。

    我说:“耗子,好像这血松的汁液里喊酒精或者麻醉作用,你看它都站不稳了,快去抓住!”

    耗资不菲摧毁之力,那野兔根本没有逃窜的意思便被他提着耳朵抓了回来。

    “你还别说啊,咱俩这是不是就算守株待兔了?哈哈”

    我仔细想了想说:“既然这树血含酒精或者麻醉作用,咱俩可别乱吃,它喝了那东西就东倒西歪的了,万一咱俩吃了它也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出来头猛兽岂不是连跑的能耐都没有了?”

    耗子一边从包里拿出水果刀给兔子剥皮一边说:“你想多了,即使有麻醉作用你也不看看,这兔子才多大?这就好比喝酒,一个小孩喝半杯啤酒就醉了,咱俩大老爷们喝半杯也醉?”

    我分析也是这么个道理,如果不补充点体力别说下山了,就是再让我走几步都没力气。找了个松树杈子用耗子的名牌打火机点着,铐了起来。还别说,虽然没有各种作料,可野生兔肉本就嫩,再加上松木烘烤的那股淡淡清香,颇有一番滋味,吃的我俩狼吞虎咽。

    夜色越来越浓了,如若不是还有这团篝火在只怕早就伸手不见五指。耗子正抱着最后剩下的兔子脑袋啃着,突然眼睛紧紧的盯着林中面露惬意。

第38章 鬼遮眼() 
“咋了?吃撑着了?”我问他。

    他结结巴巴指着林中深处:“坏了,你看你快看有双贼亮贼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咱俩呢!肯定是烤肉太香招来的!”

    林中深处幽暗之中忽见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俩。我第一个知觉就是,狼。要是一只狼还好办,我俩这么大老爷们再不济一只狼还是可以搞定的。可不到一分钟,林中各个角落里都出现了那闪着绿光的狼眼。

    “耗子,快拿几个火撒丫子吧!狼群!”我大吼一声推着耗子就死命的跑。

    狼属犬类动物,如果你不动它肯定会警觉的先观察,伺机攻击,我俩这一跑,林中狼群马上蜂拥而至,好在林中全都是几百年的苍松古树,我俩左桡又绕一时间还追不上,可我俩毕竟是人,俩蹄子,人家四个,这么耗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耗子这个吃货一边跑嘴里还叼着刚才没啃干净的兔子脑袋。我骂道:“怪不得狼群穷追不舍,赶紧把嘴里的扔出去!”

    身后狼群的追逐渐渐声远去,相反,取而代之的是它们为了一个小的可怜的兔子脑袋大打出手互相残杀。我俩总算暂时脱险,看来这群野狼还没有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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