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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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想起了昨夜那似梦非梦的遭遇,明明自己把扳指重新放入了棺中,难道那不是梦?黑棺中的那位爷真的亲自亲身把扳指套在了我手上?那只巨大的雪狼也不是幻觉,是他唤回了主人的魂魄?我赶紧围着大殿转了几圈,殿中角落尘土依旧,并没有留下那家伙的爪印,可这扳指又是怎么一回事?
“双子,你快过来看!我去真是见鬼了!”耗子指着黑棺中躺着的那位爷道。
我说:“废话,他可不就是鬼嘛!”
“不是,不是,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现在是还在做梦吗?”说着耗子使劲儿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脸蛋子,脸蛋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我趴在棺前一看,也是惊的合不拢嘴,着实如耗子所说,真是见了鬼了,记得昨夜刚把那碧绿扳指从干尸拇指摘下的时候他便化作一具枯骨,而这一夜的时间,棺中哪里还有什么枯骨,只剩下一副铠甲和一堆白色尘埃。
“铁子,你当真要留下这扳指?不怕这是死人身上的物件邪性?重口味呀!”耗子看我带着那扳指说道。
我说无所谓,你以为你家那些古玩是啥好道来的?里边就没有人家倒斗从坟圈子里挖出来的?如果要有事咱俩昨晚早就出事了。有那心思还是想想咱俩下一步咋办吧,撤吧,赶紧下山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报警,再给方局打个电话让他暂时救急下咱。
一路无话,山下耗子的宝贝牧羊人并没有伤的太严重,只是车床被砸开了一个窟窿,那群小子打开后背箱把所有拍摄采访器材偷走而已,反正都有保险,这些也无所谓了。差不多走了半个多小时,手机有了信号,又过了会儿警察来了,登记,问案,然后带我二人回了县里警察局做笔录,方局长送来了早餐和衣物,赶紧跟上边说明了我二人的身份,上边格外重视,特设立了专案组,像我俩拍着胸脯说两日之内必须抓到那群流氓。
方局开着车没有直接带我们回酒店,却把我们带到了他侄女家。我认为这样有些不妥,可方局说无妨,都是自家人,顺便让我们感受下朝鲜族人的丧葬民俗。我看了眼耗子,耗子耷拉着脑袋也心知这方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是客,人家好客,我们也不好拒绝,只好勉强应了下来。
朴家人口单薄,到了这一辈只留下朴美慧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孩,所以这种白事几乎都是亲戚朋友主事。朴美慧也只是坐在灵堂前接受着来奔丧的亲友的安慰,收些礼金。
本书500人读者群对各位开放:129442452(亲们,需要敲门砖哦)
第23章 朝鲜族丧葬()
虽然她身着白袍头戴孝帽低着头不语,但这女孩儿那种俏丽的脸庞依旧瞧瞧的在我胸口戳了那么下,她虽不算惊艳,可一双清澈打大眼睛下却是一张可人的小脸蛋,再一看这肃穆的孝袍也难以掩盖他骄人的小身段,柔美而又娇弱,头顶上干净利落的短发把她这张可人的小脸蛋彰显色彩。
我呆呆的站在门口盯着朴美慧,她羞怯的微微低着头不好意思直视我,旁边的耗子见我有些失态用胳膊肘顶了我几下,我这才收住色相,对她施礼,又在老朴头灵前拜了拜。
朴家亲属中地位最高的应该就是旅游局的方局长,所有人都等着方局发话好下葬。朝鲜族的丧葬文化与汉族人大致相同,招魂,收尸,发丧,袭脸,成服,吊丧,三虞祭,卒哭祭,小祥,大祥等等。发丧时最看重的礼数叫“含饭”,指入棺前给死人喂饭,这米粒儿可是有讲究的,一般都会使用婚配时的米,当然,这也是东北人的一种习俗,农村新人结婚时要夫妻在炕上作福,盘腿坐在炕上接受着亲人的祝福,而这祝福的方式很有意思,拿着各家的谷物和米和枣子洒在新人的人上,寓意是五谷丰登,早生贵子。亡者“含饭”就是取自这个米。
而喂饭必须用柳木做成的勺,分为左中右三次喂入人口。第一勺叫“百石”,第二勺叫“千石”,第三勺叫“万石”。然后放进三枚铜钱,我们普通的东北人发丧只会在死人口里放入一枚铜钱,那叫压口钱,朝鲜族人这三枚可不叫压口钱了。第一枚叫“百口”,第二枚叫“千口”,第三枚叫“万口”。饭含后,礼成方局吩咐亲朋用白布条在尸体上捆上几道放入棺中。
我俩跟随着奔丧的队伍一直到下葬,整个过程方局主持,阿萨在一旁武宣着那套看不出门道的萨满舞,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糊弄人的架势,但都图个心安,也没人说什么,或者说当地人早就看惯了这一套见惯不惯了。最后方局安排酒席,这叫吃丧,与东北习俗基本相近。最后送别亲朋,在临走的时候方局找了个机会还是把耗子和我介绍给了朴美慧,这种场合当然不方便说介绍对象的话,耗子眼尖,发现我刚刚盯着朴美慧入神便知我心中所想,对那女孩道:“没事妹子,虽然老人走了,但这个社会年轻人不能依仗父母,你还小,以后考大学往长春考,长春大城市,学校也好,到时候你昊哥肯定关照你,需要啥就尽管说话。”然后故意指了指我:“你这位无双哥人可不错呀,长的帅,又有才。”说着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把朴美慧的手摊开拿出油笔就在她手掌上留下了我的电话。
我也是色迷心窍,不愿早早离开,知道美惠此刻失去亲人定是肝肠寸断,就坐在院里陪他们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话题东拉西扯,最后问到了他父亲那日在鸭绿江对岸究竟得了个什么。朴美慧无辜的摇了摇头眼里还挂着泪水,说不知道,我们不忍再过问引起这丫头的伤痛便把话题岔开了。后来方局又问我俩昨晚是怎么化险为夷的,我们实话实说便把昨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又表了一遍。
第24章 大垒子山的传闻()
旁边的阿萨还没走,他瞪大着眼睛惊讶道:“啥?你俩昨晚上大垒子山了?你俩知不道为啥那群流氓不敢追上去?”
我二人摇头,阿萨说大垒子山闹鬼那是附近众人皆知的事,多少年了没人敢去呀!听说上边有朝鲜人某族的祖坟,前清时与咱们朝廷有些来往,不知为何那个族人竟然一直到现在都还依照祖训把坟埋在鸭绿江对岸的大垒子山。早在前朝的时候就有不少好事之徒惦记起了那祖坟中的明器(冥器),但不管上去多少人都无一下山而归。头几年政府大力开发鸭绿江沿岸的旅游资源派去了考察人员。上了大垒子一天一夜也不见回来,这边的人哪有没听过大垒子山传说的,谁敢去山上找?后来旅游局领导联络了边防军,边防军专门派了直升机在山上搜索,最后在一片荒坟中间找到了考察人员,他们全部都呈跪拜姿势,头朝山顶西侧的朝鲜人修的那祠堂,早已气绝身亡。
说到这里方局长低着头回忆道:“是啊,当初我还是个科长,领导派我去认尸,当时那情景你们是不知道,老邪性了,我几个同事全都圆瞪着眼睛,眼角滴着血,嘴角露着一种说不出的笑容。回去之后法医鉴定说他们几个死因全是心梗突发而亡。”
我吐了口浊气心中感慨我们昨夜九死一生今日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实属不易。“我去,那么邪乎?从此就没人敢再去了?你们的开发也停滞了?看来政府部门也不是完全的唯物主义。”
方局长苦笑道:“呵呵这东西谁也说不好有还是没有,命可只有一条,山多了是了,随便换个理由便是,何必拿命开玩笑呢。对了小陆,你们哥俩昨天晚上没碰到那些?”
听他这么一说我把兜里的那原本碧绿的扳指重新拿了出来看了看。虽然朴美慧父亲刚刚下葬,但也许女人对饰品的喜爱之心是天生的吧,马上引起了她的注意,虽然他还沉浸在父亲身亡的无限悲伤之中,不过那双美丽的眸子里依旧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奇异的光彩。
“无双哥,这扳指是?”她把那扳指举过头顶冲着阳光仔细打量着问我。
我当然不会说我是从人家棺材里掏出来的玩应儿,只是扯了几句谎儿说是经过乱坟岗时候草堆里捡的,我想这么说最起码不会让人家误会我们俩大城市来的记者盗墓吧。说实话,如果美惠说她喜欢,我便送于她也无妨。
方局颇有眼缘,能说会道。“呵呵这扳指跟你有缘那!就算是弥补下你们小哥俩昨晚受惊了,带回去留个念想吧。”一边说着一边抓着美惠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美惠不舍的摊开了手还给了我。
耗子突然想起来了那黑棺尸体的排位,赶紧给众人看那几个朝鲜文字。众人齐声念出几个朝鲜族语字符,我俩听不懂问他们翻译中文是什么意思。
“崔公之墓,崔公也许是一个崔姓家族的长辈。”方局长说。
昨晚我心中所思再度涌出,这一些列遭遇更加扑朔迷离了。朝鲜人与满人在那个年代到底有什么联系?黑棺中叫崔公的干尸又是何许人也,怎么会带着一个刻有满文的奇怪扳指?
案件很快告破了,屁大的一个县城,就那么几个混混,公安局想抓他们就跟玩一样。下午结案,所有被抢设备一概送还,公安局的手续办的也很快。剩下的事就是法院的最后宣判,我俩没那功夫旁听,耗子修好了车窗后我俩就匆匆告别了方局和朴美慧。
第25章 扳指上的满文()
一年后不知是巧合还是朴美慧有意为之,高考她报的当真就是长春第一学府吉林大学,高考完还特意跟我通过电话,说希望可以一切顺利来到长春,通化县她除了那个有钱的舅舅再也无亲无故了,反倒对我和耗子一见如故希望我俩可以当她是自家亲妹子一样。听她说的这么可怜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苦恼,当初耗子答应人家答应的好,可这丫头要真来了麻烦才多。不过乡下丫头一向懂事应该不会给我带来太多不便,默默的心里又多了点期待。
吉大作为全东北第一学府排名全国前10的大学,一个教育欠发达地区的孩子想顺利考来确实不容易,耗子动用了他爹不少的关系才落下了美惠的学籍,并扬言这笔人情帐记在我头上。但如果我能老黄牛吃嫩草泡到朴美慧那就算给我送礼了。
这些都是家常,我时刻没有忘记一年前在通化县大垒子山的那夜遭遇,长春是新城,建城历史虽然超过百年,但如果说真正有了城镇规划还得从人家小日本把这里定为都城的时候开始算起,所以文化底蕴并不深,玩古玩的人自然也不多。2006年长春的亚泰大街刚刚规划完,亚泰大街与解放大路交汇处老人们叫那片全安广场,长春最早的文物交易市场就在那片,全安广场有个头道街,头道街里到了周六周日有许多摆野摊的市井之徒,小到***像章,大到青花粉彩,虽然包含的面全,但都是糊弄外地人的。老北京的鬼市偶尔你还能淘到一两件稀罕物件儿,但在长春头道街基本一件没有,全都喊着怎么怎么个来历,但懂行的人一眼便知基本全是滚了黄泥的现代工艺品做旧而成。
有一次我无意间从那儿经过,顺手让几个行家帮我掌掌眼看了下那枚扳指。我家就是南关全安广场这片的老住户,地面熟儿,人家一打眼就认识,更有几个摆摊的爷们就是我家老街坊,大家坐在头道街里边一处路边烧烤,围着这枚扳指七嘴八舌叽叽喳喳议论不停。
“双子,你这是拣着宝贝了,这扳指是上好的新疆黄玉,黄玉也称黄雅虎,也分三六九等,你看看你这色泽,光润度,内部几乎看不到一点颗粒,绝对堪称黄玉中极品料所雕。”老张头是头道街这片古玩商户玩玉的行家,他的话八成不会假。
价格我不关心,本身我也没想卖它,至少在弄清楚他身世之前我不会出手,便又请教扳指正面那块菱形中包裹的到底是什么图案。
大家皱着眉头,只是说应该是某种禽类,但这鸟儿身强体健眉眼凶狠没人认得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老张头指着扳指背后那行蝌蚪文说这应该是满文,另外从这扳指的雕工特点可以判定肯定是清出明末没跑了,而且雕工精湛,一看便知是出自皇家之物,如果我肯转让现在就跟他去银行,要是少六位数以后他老张头绝不混头道街了。
第26章 耗子闯祸()
我的天,我知道这东西肯定是个老物件,但它至少能值十万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一方面是它的由来破朔迷离,另一方面是不是也说明那黑棺中的崔公也是一位明末清初的人物?一想到我竟然跟一具将近500年的古尸共处一室度过一夜心里就毛楞,梦中情景到底何意?他为何要把这黄玉扳指送与我?那头巨大的雪狼又是什么来头?看来此事还没完,殊不知因为这件宝贝我已经被悄然无息地卷入了这场延续了几百年的皇权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