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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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归正传,随着长春解放,商圈一点点向西侧的斯大林大街(现在的人民大街)转移,新民胡同才真正从历史舞台逐渐退去,最后就连鼎丰真也搬到了大马路临街上。新民胡同在90年代初改建,这条百年前繁华的小巷子现在变成了一大片空地,只等着开发商盖楼了。
第906章 新民胡同的老住户()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片空地的楼一直没有盖起来,胡同口依旧保持着一百年前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胡同口的繁华景象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两家做眼镜的小店铺勉强支撑着。
耗子说新民胡同里现在只剩下几户人家没有拆迁了,这年头政府也不好强拆只能暂时搁置,大多数都是因为拆迁费给的太少,因为这里是最早老长春的最繁华的地带,老住户们也是按照以前的价码要的,政府给不起。但有只有一户理由不同,家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对此处有了感情不愿搬走,拆迁以后分的回迁房都是三环以外了,给他多少钱也不搬,就这么一直耗着。
“你说的是那个姓张的老锁匠吧?”
“嗯,听说老爷子一辈子无儿无女,当时还是溥仪吩咐下来给他的这处房子。也怪可怜的,都九十来岁了,眼看就埋黄土的了,连个披麻戴孝的都没有!”耗子说。
刚进胡同口,迎着车头马上就跑过来一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他堆着满脸的奸笑赶紧给陆昊天开车门。
“昊哥,你来了?今儿兄弟在这瞪了你一天了。哎哟,这不是双哥嘛?好久不见了,改天哥们请你喝酒啊!”这小子一直是耗子身边的阿猫阿狗,靠着耗子的关系进了国企整天混日子。
“二子,先把那锦盒给我!”
二子从怀中掏出那小锦盒,看了看陆昊天,又看了看我,表情十分为难。
“看我干毛啊?给你双哥呀!”耗子喊他。
“哎!”他这才讪讪地把锦盒还给了我。
“老爷子在家呢嘛?”
“双哥放心,我们盯着呢,今儿就没让他出摊!一直等着你们呢。”
“胡闹!人家不出摊挣啥?赶紧带我们去见!”
张锁匠家住在新民胡同里边比较偏靠后的位置,一个独门校园,里边种着一株翠柳,看样子这棵老树少说也有60年的树龄了。四周围着校园全都变成了荒地,被白茫茫地大雪包裹着,雪地中唯独此处有户人家,过起日子倒是安生。
大冬天的,老爷子依旧在院里子忙活着,他在磨一把小钢锉,这小东西是真小啊,比针也粗不了多少,可纵然如此,老爷子还是带着眼镜仔细的打磨着他的这些老物件,也许这些手边上的工具陪伴自己这么多年有了感情舍不得换吧。
老爷子看我们众人熙熙攘攘的拥了进来,有些纳闷,以为又是拆迁办来动迁的呢,说:“你们别劝了,给老头子多少年也不搬,要是能挺你们就挺着,没几天老爷子我就寿终正寝了!到时候这房子都归政府!”
二子赶紧上前给他介绍我们的身份和来意。
“对不住几位了,要是为那锦盒而来,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那盒子谁有本事谁开,你们给我多少钱我也不能开!”
张老爷子长的大高个,两条胳膊和手指修长,一脸的岁月沧桑,馒头银丝,鼻梁上架着一副旧眼镜已经断了半条腿了。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候是号人物,内里藏着大学问。
第907章 老锁匠()
“老爷子,不知我们能进屋坐坐嘛?”我笑吟吟的一脸虔诚,把准备好的礼品抵到了他面前。
这老爷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见我如此诚恳,也不好掘了我的面子,只好把我们让进了他的小屋中。
小屋不大,一个里屋一个外屋,均是老式的建筑格局,举架较高,里屋是他睡觉的一铺小火炕,对面摆着一台旧式黑白电视机,电视机上还支着天线,估计现在也只能收来中央1套和地方台了。
耗子怕这事传出去,打发二子早早离开了,屋中只剩下我们四人和老锁匠,小炕太小,我和耗子只能搬个小板凳坐在下边。
“坐吧,老爷子眼睛不瞎,知道是贵客来访,去给你们沏壶茶。四位稍后!”
“您不用忙了,我们的来意老爷子也清楚,我并不是来强求于您的,只想听您句准话,这锦盒为啥开不得?”我开门见山道。
老爷子盯着我的眼睛看着,嘴角一撇笑了。“四位后生,你们身上的土腥子味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这锦盒不是正道来的吧?”他从炕边上摸出一个饭盒,饭盒里装的都是烟丝,给自己卷了两根递给了我俩,然后翻身走到外屋,把头伸出门外左右看了看,用力地拽进了门,生怕隔墙有耳。
这烟丝是真有劲儿,抽了一口就呛的我咳个不停,美惠和丽丽使劲儿拿手在一边扇着躲开。
“哦?依您老所见,我这锦盒是从何而来?”我见这老爷子好像对倒斗这行当有些研究,故意刁难他问道。
“呵呵黑龙江兴安岭有一山麓,名曰伊勒呼里,山中自古便有黑龙王的传说,相信这锦盒与那黑龙王传说有些渊源吧?”老锁匠竟然一语道破。
这话一说出,屋中四人的身体齐齐的抖了下。看来老锁匠果然是高人,不过这伊勒呼里山中的黑龙庙向来是佟佳氏的秘密,他一个锁匠,一辈子在长春给人开锁过活,如何得知?难不成他与摸金校尉有不解之缘?
“老爷子,你是高人,给句痛快话吧!甭管我们哪来的,给你多少钱你给开锁?给我个开个价!”耗子是个直爽性格,富家子弟向来认为世上一切都能用金钱去衡量。
“闭嘴!”我呵斥他道。
这房子四处无遮挡,因此到了晌午以后,屋中采光不错,整个小屋被阳光照的亮亮堂堂,一束刺目的阳光刚好打在我的脖子上。海东青扳指的玉质剔透,毫无杂质,被阳光一照,显得炫目溢彩。
老锁匠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它久久没有回话。他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心中的记忆也回到了半个世纪前。
“张老爷子?”我喊他。
他这才收回了心境,恭恭敬敬地给我拱手施礼。“恕老奴眼拙,不知您是哪位前朝王爷的贝子贝勒?”
这话已经不是他第一个问了,是我脸上写着啥,还是这海东青扳指谁都认识?还真是有缘,走到哪都能遇上前朝的忠臣认得它,倒也过足了当皇亲国戚的隐,心里美滋滋地。
第908章 半个世纪前的约定()
“不敢不敢,您老误会了,我的确不是八旗子弟,这枚扳指也是机缘巧合才得来,怎么?您老喜欢?那我孝敬给您!”我虚伪道。
“这老头子可不敢收,不过,可否摘下来给老爷子开开眼界?人岁数大了,老眼昏花,看不真切。”
我恭敬地把海东青扳指摘下递到了他的手中,老爷子举着它,对着窗外刺目的阳光仔仔细细地光瞧着,一直看到眼睛有些花了,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这才不舍的把扳指又还给了我。
“不知小爷贵姓啊?”虽然对我换了个称谓,张锁匠还是对我恭敬有加,把我捧的老高。我心想,有门了,没准这老头与前朝八旗贵族有些什么不解之缘。
“不瞒张老爷子,我姓海。”我想随便编个姓糊弄下他,因为刚从本溪回来,心里还挂念着海甲乙,就顺口随了他的姓。
“呵呵果不其然啊!真是天理循环,万物轮回,几生几世却也还逃不过族中的宿命!”说着,一行热泪从老锁匠眼中淌了下来。
“老爷子,您怎么了?我姓海有什么不妥?您认识海家人?”
我用那干枯的老手拭去浊泪,也意识到有些失礼,伸手拿过暖壶给我倒了杯茶,不过只是一杯茶,也只给我一个人喝。
“是啊,海家海家一眨眼将近一百年了,想不到我临死前还能见到海家后人!算了,不提也罢,有些事还是不便让你们这些小辈人知道,现在世道好了,看看这马路上高楼大厦车来车往的,那些旧事也不该再让你们这些后辈承担了。”
“您别这么说,我既然是海家人肯定也想多了解些祖辈上的事,您就”
还未等我说完,他就打断了我。“小爷喝杯茶吧,这是老奴敬您的,喝完就回去吧,从哪来回哪去,这缎子面八宝锦盒不能开,您是海家后人,我就更加不能给你开了!其他什么也不用问。”
我原以为能拿这海姓糊弄糊弄他,跟他涛套近乎让他给个面子就开了锁,没想到不提还好,这一下人家直接下逐客令了。
气氛有些尴尬,我是个好脸面的人,见老锁匠执意如此也不好为难于他,但觉得他人不错,看来与海甲乙家还有些渊源,就聊起了家常,问他为何不愿从新民胡同搬走。
张锁匠说他并非老顽固,像他们这些老人活到这个岁数了啥都看的开,没必要跟政府唱反调。可就是因为自己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才不能搬走,他在等一个故人,怕故人来了找不着他。他说这位故人跟他的约定已经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了。等来故人别说搬家了,就连这条命也是活到了头没有盼头了。
“故人?您都九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故人恐怕早就您别闲我嘴臭,怕是他早就先您一步了吧?”耗子搭话道。
“呵呵不会,他既然与我有约定,就不会忘记。不过现在看来,我也不必再等他了,因为你们来了!还带来了缎子面八宝锦盒。你们此去伊勒呼里是否见过一位名叫佟铁柱的?他还活着嘛?”
第909章 故人()
他一提佟铁柱,我们四人不免默默的心头一紧互相对视了一眼。怪不得这老爷子一下就闻到我们身上的土腥子味了,感情他年轻时候认识摸金校尉。看这样子应该是跟钻天耗子是一辈的人物,而且还有点交清,要么是兄弟,要么就是仇人。
“时间不早了,小爷请回吧,老爷子识相,明儿就收拾收拾给政府倒出来地方,别影响了拆迁,这辈子的牵挂也算了了。”
无奈,再不走人家可就要说不客气的话了,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赶紧跟他客套着。
“耗子,让你家老头子想想招,人家这么大岁数了,还得搬去三环以外去住?找开发商说说,以后就在这片给张老爷子分套面积大点的房子!”这还真不是拍马屁,我见了老锁匠后也觉得这人年轻时候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九十了,还能活几年呀?无儿无女的也不容易,能过几年安生日子就行。
“哎,放心,这事晚上回去我就办了。”耗子附和着我。
美惠回了长春第一件事便是把脏衣服赶紧换了下来。自从她和丽丽凑到了一块,俩丫头的爱美的攀比之心就愈发的显现了出来,别看她俩性格奔放不喜化浓妆,但要是这穿着哟,还真是一个品位的。尤其是丽丽,丽丽是蒙古族女孩,性格豪爽奔放,穿着上更是不拘小节,大开大合,要么打扮的清新可人,要么就性感奔放。这不,回了长春特意换了一身低胸的衬衣,故意把脖腔的扣子解下两颗,露出她的性感的锁骨和丰满的事业线来。
女孩子之间再好的关系都喜欢互相攀比,尤其这俩丫头兴趣相投,打扮风格也很相似,人家有料敢穿,谁想到美惠也跟着学,故意也是解开两颗扣子,不过我看的直咧嘴却不敢说。真是把缺点全都漏了出来。平啊!不过倒是把那枚脖子上的摸金符露在了外边。
“姑娘且慢!你你脖子上挂着的可是摸金符?”张所讲一眼就瞅出了这枚摸金校尉的圣物。
美惠眨了眨大眼睛一脸的惊讶,她性子太直,不会说谎。“啊,是啊,您老认识摸金符?哎哟感情是同道中人啊!嘿嘿哥,咱不用走了,有门,有门啊!”
要说整件事就从她这句同道中人开始转变了,张锁匠眼睛一亮,嘴唇都开始抖了起来。“姑娘,你姓你姓吴?”
“啊?吴?我”美惠被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赶紧偷着拍了下她的后背。
“啊,啊,是我姓吴,吴美惠”然后歪过头来对我做了个鬼脸,小声委屈道:“吴美惠,好难听,真别扭!”
我给她打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借磨下驴吧。
“对,我就叫吴美惠!”她重复着强调这个听上去并不太顺嘴的名字,听的我都想笑。
突然,老爷子从炕上蹦了下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咕咚下对着美惠就跪了下来,哽咽道:“小姐,真没想到啊,临了临了的老张还能见着您!真是师傅他老人家在天有灵啊,保佑吴家还能有个后!苍天有眼,我东派摸金校尉之大幸哉!”
第910章 遁地蜈蚣的威风()
我和耗子上前把老爷子扶了起来,生怕他跪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