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太子,别撩!-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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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G能做的,也就是暗中使舵,让皇上不得不将孩儿归还。
况且这个孩子也是夜禛的第一个孩子,他何尝不想将其留在身边。容颜知道此时夜禛的内心不比她好受到哪儿去!
“一个月!你等我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好好坐月子,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可以抚养我们的孩儿!”夜禛一边说着眼里慢慢地带着笑意,随之轻轻地吻了一下容颜白皙的手背:“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容颜听着夜禛的承诺和描述,脑海中恍若浮现出了自己带着孩儿的场景,眼里也洋溢着笑意。
她知晓皇上并不会对他自己的孙子如何,她相信夜禛总有一天会将儿子带回到她的身边来的。若是这种时候再给夜禛施加过多的压力,看着夜禛日日夜夜的操劳,她心疼!
“好!这一个月!我养好身体,等着孩儿回来!”容颜的眼里不再只是无助和忧伤,能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些希望的光亮,不再是一片昏暗。
屋子里只有夜禛和容颜,夜禛命冰清和玉洁去厨房亲自为容颜熬鸡汤,只留他一人守着。
容颜几乎没有怎么进食,身体极其虚弱。夜禛想着尽快让容颜补充些营养,放开了容颜的手,将其放入被褥中,用着温润的嗓音说着:“我去叫冰清玉洁过来照顾你!我还有些事儿没处理!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过来!”
“嗯!”容颜极其乖巧。
夜禛转身走向门口,继而听见了弱弱地一声呼唤“夜禛!”,他停下了脚步。
“辛苦了!有你的陪伴是我的幸福!”
夜禛听完以后,嘴角挂着一抹浓浓地笑意离开了房间。
月暗星稀,长街空巷,落叶在风中飘飞、打旋。殿门口的彩条随风而舞,“噼啪噼啪”之声远远传出。暗黑之夜中留存的一盏遗火在屋内摇曳。
幽黄色的烛火照亮了整个书房,房子里除了四面书架的藏书之外,一张青蒙木的花雕桌子,一把红木的大方椅子就构成了这个看似寻常却暗藏玄机的书房。
夜禛从小对书房有着钟爱之情。也许是无人陪伴的缘故,书卷对夜禛来说更有感情。儿时每当看见书简中感人的母子之情的故事的时候,夜禛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
若是母妃还在,也许夜禛生性也是活泼阳光的!
现在看来,整日以书为伴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险恶的皇宫中对儿时的夜禛来说也是能抵御恶势的空间,低调地阅书卷,远离后宫朝廷的争斗。
这书房给了夜禛最多的安全感,夜禛每当有所焦虑的时候都会进到这书房。
凉风徐徐,透着窗缝钻了进来,吹动着烛台上的烛火,橘红色的烛火随着风摇曳了起来,将整个屋子搞得晃晃的,让人心里不安。
而这弄得让人心神不宁的烛火只是个摆设罢了,屋子内空无一人。
夜禛?
整间密室由青色的大麻石砌成,长约五丈、宽三丈有余,阴暗的室内空无一物,唯有一张方桌置落于中央,桌上尚有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苗不时跳跃着,散发出微弱的光亮。
两个缥缈虚无的人影在青色的大麻石地板上跟着火苗跳跃着。
“不知太子今日召见某人有何急事?”背对着出口的幕僚恭敬地对着夜禛开了口。
这密室恐怕也就只有夜禛和他的幕僚知道。
皇宫本身是个隔墙有耳,得处处提防的地方。若夜禛和幕僚议事只是坐在屋内畅谈,那没准次日夜禛和幕僚商议之事很快就会被传入愿听者的耳中。
夜禛那起方桌上的石碑,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微微地皱起了眉峰:“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声音浑厚低沉,宛若沉睡的狮子的打呼声,带着警戒和锋芒。
幕僚听着夜禛的回话,左手一直不停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眉间微蹙,眼睛不停地眨着,做着思考的样子。
夜禛十分了解幕僚是个怎样的人,朝夕相处了这几年,幕僚的一举一动夜禛都能看透其中的意思。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夜禛看着幕僚犹犹豫豫有话不说的样子,视线落在幕僚的玉扳指上,开了口。
幕僚心里打着的小算盘就是为了让夜禛说出这句话,有了这引子,幕僚接下来的这番话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说,不必吱吱唔唔,藏着噎着,有所保留了。
幕僚先是端起了一旁的石杯,小小地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停下了左手的转着玉扳指的动作,提声说道:“鄙人认为,之前太子爷您将太子妃诸氏人马推离实为不妥!”
“您想,这诸氏的势力在朝中可谓是如日中天,连皇上都得忌惮三分!可太子爷您却在这紧要关头,和诸氏划清了界限,说句冒犯的话,鄙人实在不动太子爷心之所想。如今此事,雪上加霜,难上加难也!”幕僚一边说着想法一边摇头。
夜禛听懂其中的意思,原本幕僚之计中将诸氏做了安排,可没想到诸氏这一枚棋子已然成为了一枚废棋,这打乱了幕僚的计划和算盘,恐怕这事得从长计议了。
第173章 借酒()
眉宇间思想的碰撞愈发强烈,夜禛正在忖度着如今这事该如何解决。按照幕僚所言,自己亲手葬送了能成事的大好机会。
但诸氏已经威胁到了容颜的平安,夜禛推开的无怨无悔,丝毫没有惋惜之意,也没有为此事而懊悔。在他心中,容颜和孩子的安危才是一切的重中之重。
幕僚也在忖度着应对之策,两人皆是低头沉思着。
夜禛纤长,指节分明的手指按着顺序地接连的在方桌上敲打出连贯的声音,在烛火的照耀下,手指被晕染出一个迷幻而又好看的阴影。
忽的一声冷笑,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
夜禛嘴角一边扬着,冷哼了一声,停下了手上的躁动,不屑地开了口:“果然!这皇宫中没有什么事真实的!亲情?血缘?兄弟?在权利面前就像泡沫一样无力。”
“我今日算是明白了,唯有权力是实在的东西!真实的让所有人畏惧和向往!而得军权者的天下!恐怕现在能操控得到的唯有兵力了!”夜禛眸子愈发地深沉,就像是深海海里一颗隐隐发光的珍珠。
幕僚听着夜禛的话,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太子所言极是!如今能在我们手里操控的还有西南大军!一直不是很稳!若是将其拿下”
幕僚故意停了下来,想要让夜禛接上自己的话。
“若是将其拿下,我们的军权可以更加强大!”一道鹰隼般锋利的眼神从夜禛的眸子里散射出来。
“好!千万不要放松对西南大军的把控!定要在一年之内收归手下!”
“太子爷和鄙人想的如出一辙!”幕僚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意,“鄙人一定尽力!”
夜禛听着幕僚的话语,神情上闪过一丝敏锐,继而又开了口:“尽力?不!我要你拼命!时日不多了!如今皇上对我是越来越没有耐心,只怕不久就会图穷匕见,对我起了杀心!一定要拿下西南大军,否则我们”
“们”是夜禛言语的最后一个音,回荡在密室里,飘飘渺渺的,不说清楚也能知道其后果如何。
幕僚本以为夜禛并不会如此愤恨,可是幕僚从夜禛的言语中听出了憎恨和被逼的无奈。
他不知夜禛的处境竟以如此艰难,不知夜禛背后的压迫如此之重。
幕僚对眼前的夜禛刮目相看,他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羸弱的少年了,身上散发出来的君王之气实属震人心魄!
“是!鄙人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书房里摇曳的烛火被人影吹灭,屋内没有了任何动静。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
院子里的金桂原本孤零零的枯干竟冒出了些许嫩绿的新芽。由着残枝败叶在泥土里的滋润,仿佛就像是重生一般,万物的奇妙总是会让人感叹。
容颜这断日子没有刚出生的孩儿的陪伴,难免会有些小感伤;更准确的说是因为自己无法陪在孩子身边而感到内疚。
孩儿的大名皇帝早就赐了名,叫做夜徽,而乳名却一直没有在宫中听人叫唤。
容颜偶尔会和夜禛赏夕阳时会谈及到孩儿,也就寻思着帮着孩儿取个乳名。
“要不叫做安儿吧!”
“行!平安,安定,安确实是个好字!”
“”
安儿是这段日子里容颜对孩子的唯一念想和寄托,也是容颜对上天许下的关于孩儿的夙愿。
容颜虽一面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儿,却早已盼望着母子相见的那天,她可以唤着他的乳名拥他在怀中,细心呵护和爱抚。
掐着日子,容颜知道自己的安儿即将满月,一个月…这也是夜禛承诺她的期限。
到了一个月,自己就能见着安儿,好好瞧瞧安儿的模样,哪哪长得像谁,睡觉时有什么习惯,生性如何
能了解到有关孩儿的一切,容颜甚是高兴,一连几天红光满面,精神劲儿十足。
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这对夜禛来说并不是件好事儿。压力如大山一样压在夜禛的肩膀上,自己对容颜的承诺能否兑现,这最后的几天对夜禛来说至关紧要。
在谋划之中的事情也得步步小心,更加谨慎!
让夜禛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这号人物会来拜访东宫。
紫檀木书案上放着一摞折子,朱笔的笔头红的像浸透了血。黄梨木椅上有套着苏绣的坐垫,椅背雕出了翻腾的浪涛。明黄的帘幔遮住了柱子,投下深色的阴影。屋内很安静,只有风翻动文案的声音。
“太子爷!门外褚国共求见!”一个小太监敲门进了书房。
夜禛这几日基本上都在书房待着,书房能让其些许急躁的心稍微有些缓和,能让其平静下思绪思考眼前的问题。
夜禛没想到褚国共竟然为找到书房来,这个日子过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夜禛微微地皱着眉,放下手中的竹简,对着小太监吩咐道:“伺候褚国共大厅等候,我马上就来。”
“遵命!”太监慢慢地退下了!
几丝光从镏金镂花的门框和墙壁中漏进充斥着龙涎香燃烧的香气的屋子,洒在波斯羊毛地毯雪白的长毛上。厚重的帘子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祥云边,帘面上的山河隐在一片繁华之下,银丝织出四字暗纹“海清河晏“,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墙上的窗子。
褚国公坐在大厅内黄梨木椅上被好生伺候着。
手里端着上好的碧螺春,紫檀木的茶几上摆着精致的糕点,静候着夜禛的到来。
“褚国公!久等了,有些政事需要处理,就难免来得晚了些!望褚国公海涵!”夜禛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大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无妨!无妨!今日微臣前来打扰太子爷,是想太子爷赏脸一起喝个小酒,商量点小事儿!政事要紧!”褚国公停下了嘴上的拒绝,看着夜禛坐了下去开口说道。
夜禛刚刚才落座,听褚国公的这意思是想和夜禛饮酒一番。
在厅内饮酒不雅,夜禛也没有理由拒绝褚国公的请求,也大概猜到些他今日的来这儿所谓何事儿!
第174章 操控()
夜禛知道酒桌对于权贵皇族来讲就是个更容易谈事儿的场合,虽然对于夜禛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褚国公并未如此觉得!
酒后吐真言!烈酒能麻痹人的神经,在酒桌上往往能让人稍稍展开隐藏着的恻隐之心,让彼此看清对方合作的诚意。双方都等着对方精神设防崩塌的那瞬间,那就得到了这场酒宴的主动权!
酒桌上的生意,能坐下来谈,有九成的把握能够谈成。
“来人!备好酒菜!”夜禛对着厅外的太监吩咐着,“额那就要麻烦褚国公移步膳厅了!”夜禛起身伸出了一只手臂,恭敬地做着“请”的动作。
褚国公点了点头,起了身子。在太监的带路下,两人到了膳厅。
膳厅里早已备好了酒席,丫鬟和太监也已准备就绪,就等着两人落座。
一旁的丫鬟为着夜禛和褚国公添着酒,屋子里传来夜禛浑厚的试探性的声音:“敢问褚国公此番特地前来所谓何事?不知本王能否帮上褚国公的小忙!”
褚国公抿了一口玉杯中的古井贡酒,眦了一下牙。
毕竟这夜禛放上酒桌的可是高纯的古井贡,酒液清澈如水晶,香醇如幽兰,酒味醇和,浓郁甘润,粘稠挂杯,余香悠长,经久不绝,是闻名的贡酒,等闲之人,并没有此等口福。
这酒性烈,但品着香甜,为众人之宠儿,但也价格不菲。
夜禛命人拿出这酒来招待褚国公,褚国公甚是高兴,但褚国公此番并没有随性地畅饮。
若不是这样的场合,以贪杯而出名的褚国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