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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毒医狂妃:太子,别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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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一愣,眉头微微蹙起。

    “什么事?”他有些不悦,冷然开口。心想这两个丫头实在不懂规矩。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心下惊慌着不知该怎么开口。而太子身边伺候着的人中,还有总督大人的心腹。这万一

    半晌,太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刚要开口斥责,那丫头便把心一横,说道:“总督大人昨夜命人将靠近扬州城的流民都杀了,还吩咐说不许外传。今天早上奴婢们在容才人房外悄悄议论此事,却不小心被容才人听到了。容才人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想必是去了总督大人府中,此刻应该已经到了。奴婢们惶恐,怕总督大人降罪,特意向太子爷禀告,求太子爷救救奴婢。”

    这丫头的话说的清晰利落,在座的众人一听,都脸色一变。有人震惊,有人畏惧,有人怒色暗藏,有人胆战心惊。太子更是陡然变色,一下子站起身来,随意擦了擦脸,连茶都顾不上喝便快步往外走去。

    江南总督的府邸就在驿馆附近,此刻容颜早已经冲到府前,门口两名侍卫见她一脸怒色地冲过来,先是一愣,随后开口问道:“容才人万安。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让开,我要见总督!”容颜说着,就要往里冲。那侍卫一看这阵势,哪里敢这么放她进去,却也知道这是太子身边的人,更不敢得罪。于是一个颜色递给旁边的人,让他赶紧去向总督通报,自己又安抚道:“容才人恕罪,请略等等。容奴才去通报一声。否则总督大人怪罪下来,奴才担当不起。”

    容颜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位总督大人,倒是雷厉风行的很。”

    那侍卫见她神色不善,愈加不敢接话。容颜怒意正盛,哪里肯等,一边往里走着一边说道:“让开。”那侍卫惶恐不知所以,见先前通报的人已经出来,示意让她进来。他便如释重负,不再拦阻。

    容颜冲进内庭,总督大人也正忐忑不安地迎了出来,心下直打鼓。

    “给容才人请安,不知容才人”

    “行了!”容颜一见总督心火更盛,直截了当地问道,“我问你,你昨晚干了什么?”

    那总督正揣度着是不是这事传出去了,忽听她这样问,吓得脸都白了,话也说不利索,可还是想强自镇定地装作不解道:“这这这,微臣什么也没干呐?”

    容颜见他不认,更加怒不可遏。

    “是吗?”她的脸色几乎气得红涨起来,冷冷地盯着总督半晌,直到总督身子瑟缩冷汗直流,方道,“那么请问总督大人,您这官服下摆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总督低头一看,果见自己官服下摆沾染了斑斑血迹,想必是昨晚命人杀流民时自己在旁边看着,不小心溅上的。天色太黑,当时没有注意,今天早上又急匆匆地套上出来,却没想到被容颜看出了破绽。

    他知道此事已经不能掩饰,容颜知道了,太子也一定知道。于是连忙跪到在地,磕头求饶。总督府中的下人们见总督跪倒,便也都随着跪下。

    一时间,府中上上下下都跪在地上向容颜磕头。

    “总督大人,”容颜脸色阴沉,声音清冷,“在你眼中,人命就没有一纸政绩重要吗?那些流民的性命,都不足挂齿吗?你看着他们的尸体他们的血,难道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总督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时,太子也带人走了进来,看着满院子跪倒在地的人群,瑟瑟发抖的江南总督,还有怒色未平的容颜,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61章 能帮我吗() 
容颜见太子到来,略缓和了神色,心下也知道自己有点太冲动了,未免失了规矩,于是便也跪下说道:“太子恕罪。”

    太子定定地看着容颜。她的脸色因为怒意而变得红涨,额角微微沁出一丝汗意,系发的缎带被晨风吹得颤抖着,眸中怒意难平,呼吸也急促着。

    他默默叹息,没有责怪容颜失礼冲动。

    “起来吧。”太子的声音清朗地响在耳边。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容颜纤细的手腕,带了些微龙涎香的气味,慢慢将容颜搀了起来。

    太子拉着容颜腕部的手并未松开。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南总督,神色不郁,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带着容颜回了驿馆。

    容颜心下猜不透太子在想什么,侧头瞥了瞥他的神情,却幽深淡然的如同一汪夜晚的湖水,波澜不惊。

    “您不生气吗?”容颜皱眉。“这狗官杀了那么多流民。为何这样轻易放过他?”

    “生气。”太子答道,“但这也是意料之中。”

    “为什么?”容颜愈加不解。

    太子带容颜回到自己的房中,丫鬟们端了两杯热茶上来,便都自觉地退了出去。茶烟碧青,热气袅袅,将容颜心头的怒火压下了不少。

    太子轻微的叹息声隐在雕花木窗外枝叶摇动的声音中恍若未闻。

    “颜儿。”良久,喉间最后一缕温热的茶香被细细咽了下去,太子方缓缓开口,声音中略含了一丝惆怅的况味。“你知道吗,这个朝廷虽然只有两代,可是积缕甚多。马上得来的天下,治理起来没有那么容易。这些官员大多是前朝遗留下来的,积弊极深。像总督这样为保政绩清名,而私底下杀害流民的情况,的确是意料之中。”

    容颜默默地听着,只觉得喉间像是哽了一枚极酸的青杏,心中也沉沉地往下落,落入深不见底的幽谷。她何尝不明白太子所说的道理,可是即便明白,她又怎么能面对那些无辜惨死的性命而无动于衷呢。

    “先前你写好的治疫十则,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呈上去吗?”太子怅然望着容颜,问道。

    容颜心下一颤,看着太子深邃的眼睛,忽而浮现出哀凉的笑意,她的声音像是从冰天雪地中发出,带了清冷的寒意。“因为,即便太子呈上去了,也没有人会用。”

    太子默然点头。

    这的确是一个残酷的时代,一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而想要改变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太难了。

    可是,再难也要去努力。

    这次下江南,对太子内心的刺激很大。百姓受苦,官员不顾。这样的国家,又怎么可能长治久安,昌隆繁盛?这些自私自利的官员,这般不以民本的风气,就像是国家的蛀虫一样,如果不加以处理和防备,只怕迟早有一天会大厦倾颓,树倒猢狲散。

    “颜儿,”太子走到容颜面前,双手紧紧地握着容颜柔弱的双肩,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我想要一个清明之治。你,可愿意帮我?”

    容颜抬眼看着太子真诚而殷切的目光,觉得心中有一种坚定的力量在一点点迸发着,这种力量让她欢愉而激动,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做些什么,为了黎民百姓,也为了自己那颗经世济国之心。

    她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快慰而坚定的笑意,既而荡漾开来,眼角眉梢也皆是笑意。容颜郑重地点点头,目光如炬望着太子,微笑说道:“容颜愿尽毕生所学,为太子达成宏愿略尽绵力。”

    太子欣然点头,眸光清亮。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看起来柔弱却心智见识都非同寻常的女人,内心翻腾起一股勇气,一股指点江山慷慨激昂的力量,一股改天换地重洗乾坤的霸气。

    他伸手将容颜的手紧紧握住,二人相视,彼此目光中,都是一样的坚定不移。

    容颜亦反握住太子坚实的手掌。

    无关情爱,更无关地位。她要的,是自己那颗经世济国之心得以安放,得以应用。不为良相,即为良医。

    在这个封建而落后的时代,容颜身为女子,又被身份所限,能做的实在是太少了。这次跟太子下江南,是最好的机会。

    从此,她不再是依附在太子身后的藤蔓,谨小慎微。而是跟他并肩站立,共同去面对风刀霜剑,坎坷艰难。

    “瘟疫一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总督办事不利,不能再指望他了。颜儿,你怎么想?”太子想到流民一事,忧心忡忡。

    容颜沉吟片刻,说道:“想必总督已经不敢再暗中杀害流民了。扬州城里暂且安稳,除了继续做好防备。当务之急,就是城外流民治疗瘟疫,能救多少救多少。”

    太子闻言点头,又道:“既然这样,我给你便宜行事之权。你只管按照自己的计划,不论出城诊治,还是采药开方,都自己决定就好。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吩咐总督去办。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疫情,切不可再出意外了。”

    容颜微笑点头,说道:“多谢太子。如此一来,城外流民的事我亲自去办,彼此也都可安心了。”

    说着,容颜便要转身出去,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城去查访一下,究竟还有多少流民,病情如何,也好给他们治病。”

    “颜儿,”太子喊住即将出门的容颜,叮嘱道,“你自己也小心。”容颜回头浅浅一笑,说道:“是。太子放心。”

    于是容颜坐了马车出城去了。太子又吩咐总督,传令下去,任何人都要配合容才人诊治疫情,不能因任何理由加以阻拦,并且要全力满足她的需要。

    那江南总督见太子没有怪罪自己先前暗中杀害流民的事情,感激涕零,自知捡回了一条命。现在听得太子吩咐,焉敢不从?何况这次是容才人亲自处置流民之事,纵然有失,也不是自己的责任。于是喏喏的领命下去,传令各部,务必配合容才人。

第62章 一波未平() 
容颜命人在城外搭起了一排棚架,洁白的帐幔在风中接连飘起来。棚底下安置了许多竹床,又令总督手下的侍卫们将所有身染瘟疫的流民都聚集到这里来。容颜在棚架前面摆了张桌子,每天天色刚刚亮,她就出城来为灾民诊断治病。

    为了防止随行而来的侍卫和丫头们感染瘟疫,容颜特意开了一张预防瘟疫的药方,每天都由小丫头们熬了药,分发给随诊的下人们。又每人系了一块洁白绢纱蒙在脸上,防止他们在跟病人接触的时候感染。

    这些流民有的已经病的很重,身体开始出现斑斑点点的血迹,连日高烧让他们几乎神志不清。而有的流民则是刚刚染病,只是高烧咳嗽,暂时还没有病入肌理。

    容颜亲自去一个一个望闻问切,针对不同的情况对症下药。病情稍轻者,自领了药方去抓药,只每日来复诊一回就是了。病情稍重但尚有家人照顾的,便由其家人来领方抓药,接病人回家休养。而还有许多无家可归家人尽丧的病人,容颜便带领手下丫头亲自照料,就住在这片棚架底下,也方便容颜随时诊断。

    如此辛苦诊治,过了一段时间。流民情况果然见了些成果。先前病症稍轻的病人,按照她开的房子抓了药来吃了一阵子,高热渐退,也不再咳嗽,除了身体还有些乏力,其它几乎可以算是痊愈了。

    而病症严重的那些病人,也慢慢控制住了病情,身体上不再频繁的出现血点,已经腐烂的皮肉也停止了继续病化的迹象。

    只是容颜依旧高兴不起来。

    原来,城中富户在得了容颜药方后,及时按方抓药,按时吃药,所以病情渐渐地都开始好转,慢慢就痊愈了。可是城外大量流民家中贫寒,根本拿不出钱来去抓药,即便是得了救命的良方,也只是更加绝望的看着活命的希望从手中溜走而已。

    所以,那些有条件抓药治病的人渐渐好起来以后,剩下一些没有办法吃药的流民,眼睁睁看着自己病情恶化,一时间情况十分危机。瘟疫恶化,竟有卷土重来之势。

    而最让容颜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城外流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等瘟疫恶化到最严重的时候,就慢慢相继死去了。一开始只是嗜睡,而后昏迷,最后就在昏睡中停止了心跳。

    最初一个两个这样的病情,还没有引起容颜的警觉。可是在短短三五天内,已经有十几个人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容颜看着那些本来可以救活的尸体,心情十分沉重。这绝不是因为先前的瘟疫而死去的。恐怕,是因为瘟疫控制不得当,大量流民瘟疫恶化,从而衍生出的一种新的疫病。

    然而容颜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这究竟是哪一种疫病。这些人死后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甚至不像之前的瘟疫那样先是出血腐烂,直到身上的皮肉烂尽了,才悲惨的死去。而这些人,却莫名其妙的在昏睡中死去。

    容颜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事情并不像她看到的那样简单。

    “爹!爹!”一阵惶惑绝望的哭喊声蓦然爆发,正在沉思的容颜吓了一跳,转眼去看,见是一个青布衣衫的少年伏在一位双目紧闭面色青白的老者身上,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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