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夫人不好当-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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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白云裳笑了起来:“我为什么不要,只怕是我要不起。流原,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认为从今天起,我应该学着给你一些东西。”
既然已经决定忘了司空泽野,既然要放手……
她为什么还不肯在心里放过自己?'
莫流原的身体猛然一动,眼眸里开始流动着某种奇异的光彩:“你说什么?”
“今晚我下厨如何,你想吃什么?我发现自从管理了这个剧院后,我好久没有亲手下过厨了……”
白云裳就要去厨房的。
手却还被莫流原紧紧攥住。
第1638章 心之彼岸427()
他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忽然身体前倾,朝她靠过来,蝶翼般的眼睫也在垂落。
白云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她根本没有机会拒绝。
为什么要拒绝呢?
她是他的太太,连最起码的夫妻权益都没有让他享受过,一个吻又算的了什么。
白云裳闭上眼。'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她的双唇时,一只小手握住了莫流原的嘴巴。
莫芙芙另只手紧紧揪着莫流原的领子,突然难过的,放声的,嚎啕大哭起来。
佣人听到哭声,急急忙忙就拿了手巾过来。
白云裳给她擦,扭开。
莫流原给她擦,也扭开。
莫流原问她,是不是饿了,还是渴了,或者想尿尿了?
莫芙芙不说话,紧紧抱着莫流原只是哭,第一次连莫流原都哄不来。
白云裳实在看不惯这样的作风,气道:“你真的把她惯坏了!”
莫流原第一次认错:“我的错。”
“把她放下来,这么大了,不准动不动骑在爸爸的肩上!”
莫流原将莫芙芙放到地上,这下不得了了,莫芙芙哭得更是歇斯底里,双手紧紧箍着莫流原的腿。
没过一会,她的嗓子就哭得哑了。
白云裳心疼,握住她胸口的哨子:“再哭就把这个没收。”
莫芙芙立即不哭了,双手紧紧护着胸口的哨子,眼睛红红肿肿,看起来从未有过的难过,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流浪狗。
接下来白云裳在偌大的厨房里忙碌。
只要一回头,就会看到身后的莫流原,莫流原身后的莫芙芙,莫芙芙身后的莫安城!
白云裳走几步,莫流原就走几步,一直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的莫芙芙也走几步。
白云裳放下碟子:“你去沙发上坐着?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莫流原不肯走。'
白云裳指着莫芙芙和莫安城:“厨房里都是油烟,地上也有水渍容易打滑的。”
莫流原将莫芙芙和莫安城拎出去,安顿,等白云裳一转身,他回来了,可是再一转眼,他的腿上又多了个莫芙芙。
第1639章 心之彼岸428()
终于到吃饭的时间,莫芙芙有椅子不坐,非得挤到莫流原的腿上坐着。
“老大呢?”白云裳问。
“大少爷在机械房里……”佣人迟疑了一下,“他把少爷的猎枪拆了,我们怎么都拦不住,现在还把门反锁了。”
“去叫他下来吃饭!”
佣人领命上去,片刻后,听到楼上响起一声枪响。'
白云裳和莫流原面面相觑,立即起身就往楼上跑去。
佣人跌坐在地上,双腿发软,看到白云裳,立即往这边爬:“少奶奶,大少爷说我再烦他,就对我不客气!”
白云裳心中气闷,她怎么会生了三个这样的怪咖?
就要去开门,房门从里面倒锁,白云裳用力擂门:“莫卓绝,莫卓绝,你给我滚出来!”
“……”
“钥匙给我!”
“可是大少爷的脾气……”
“他还敢真的对我开枪不成?……对了,谁教他用枪的!?”才5岁多!怎么可能!
莫流原接过佣人的钥匙,开了门,机械房里一地乱七八糟的零件散着……
以前莫卓绝就是个拆玩具高手,任何与机械有关的玩具,例如玩具车,他都要拆了重新组装。
莫流原关猎枪就有10几把,全拆了个精光。
地上螺丝,起子,等一些列拆备工具也是琳琅放着。
她明明记得叫佣人把这些工具收好的,但莫卓绝总有办法找出来。
光芒透过百叶窗,莫卓绝坐在地上,面庞白皙,坚毅的下巴翘着,正在把弄其中一把猎枪
从这个角度,他的脸像极了司空泽野,几乎就可以重合在一起。
恍惚间,仿佛看到他长大后的样子,必将是个阴冷、残暴的男人。
白云裳开始担心,她绝不喜欢自己的孩子长大后,成为第二个司空泽野(性格脾气)。可事实上,他越长大,就越朝司空泽野靠拢。
走过去,一把将他拎起,强行将他手里的东西全部拿去:“这个机械房我觉得没有存在的必
第1640章 心之彼岸429()
走过去,一把将他拎起,强行将他手里的东西全部拿去:“这个机械房我觉得没有存在的必要,从今天起,里面的东西都搬走!”
“可是少爷会拆电视机,电风扇,电动车……”
白云裳开始头疼,总不能把莫卓绝关在密闭的房间里。他不像莫芙芙和莫安城,小小年纪就有自己的主意,不听任何人的话……
终于一家5口坐齐备开始吃饭。
“流原,我的三个孩子是不是有问题?”白云裳忧心忡忡说,“我觉得他们都不正常。”'
莫流原毫无意外说:“有这样的父亲,必定不会是寻常的孩子。”不管性格还是外貌。
“……”刺中硬伤。
“我小时候也未正常过,照样长大了。”
“可是……”
“顺其自然,性格天生,你改变不了。”
“虽然性格有遗传的因素,但后天的教育也对性格有很大的影响。”白云裳决定说,“我们应该让孩子上学,融入集体,接受良好的思想教育。”
莫流原沉默了一会:“我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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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云裳听到浴室里响起的水声,只觉得心烦意乱。
一会儿弄倒了化妆品,一会又不小心碰到台灯……
莫流原原本住在她隔壁,两个卧室之间相通了一扇门。但是那扇门还从未打开过。
6年,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完全有机会从那扇门里走过来,强行侵》
男人都有生理需求,就连她都会有,但是他忍了整整6年!
她下午说过要接受莫流原,于是这扇门就开启了……
莫流原方才拿了睡衣过来,问她喜欢什么颜色?
白云裳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慌乱说:“什么颜色都可以。”
“今晚是黑色。”
他在她的耳边暧昧吐气,然后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开始停止。'
白云裳猛地站起来,整个椅子都在响,她又慌忙坐下去,手支着额头,尽量让自己镇定。只是还没有第一次,有过今晚,踏出第一步,以后就容易了!
第1641章 心之彼岸430()
酒!对,她应该喝点酒!
白云裳立即摁了内线,叫佣人送酒和点心上来。
酒量太好了,她反而希望自己喝醉,红酒混搭了一些威士忌喝。就在这时,一只手将酒杯拿走,手指上还挂了点晶亮水珠:“这样喝酒很伤身。”
白云裳身体绷紧了,没有回头。
感觉到他正在用毛巾擦拭头发,她闭了闭眼,站起来说:“你坐着,我来帮你擦吧。”'
莫流原清冷琉璃的眼盯着她,那眼眸中升起的,是一抹逐渐透明的笑意。
他在椅上坐下,享受她给他擦头发,捏背的服务。
酒杯端在他晶莹的指间,红唇比红酒看起来还色泽妖艳,香醇。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所以空间里,不自然地就营造出一种格外暧昧的氛围。
莫流原像是不经意说:“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白云裳的身体彻底僵掉住。
“你们以前没讨论过?”
“……”
“放轻松,老婆。你把它当做一场双人运动就好。”
他握起她的手,开始轻吻手背,顺着手臂往上。
现在就要开始了吗?她还完全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白云裳忽然不知道接下去要做什么,脑子都空白了……怎么办?!
这时候,手机铃声解救了她。
白云裳愣了一下,抽抽手:“电话。”
“别管。”
“我看看是谁的。”
拿起化妆桌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陆晨晨。
她大概知道是关于明天的欢送宴,本打算对此置之不理,明天消失一天,让他们找不到人。现在却管不得那么多:“可能是重要电话,我先接。”
合上浴室门,她明显松口气。'
电话里,她答应了陆晨晨的邀请,但是心里决定挂完电话就关机,明天玩失踪。
对着化妆镜,看着自己的脸
白云裳,你已经不是6年前的那个你了。那个你,已经死了。
第1642章 心之彼岸431()
司空泽野也不再是6年前那个他了,他已经忘了你。那个他,也已经死了。
手指在有雾气的玻璃上划了几笔,“再见”,把这两个字,深深地划在心上。
白云裳做好心里准备打开浴室门,看到莫流原已经躺在大床》
她微笑着朝他走过去,睡在他身侧。
卧室里灯光迷离。'
香薰的味道萦绕着,使得那种氛围越发的热烈。
他的气息笼罩过来,双臂压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直视着他的眼,听到他问:“云裳,你知道接下来我们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白云裳明白说,“我在履行妻子的义务。”
莫流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他眼底翻涌的,是清晰的情与火。
白云裳的心里,是波涛汹涌般的忐忑,但是今晚她不再给自己退路。
莫流原最后确定问:“一旦开始了,就没有机会说结束。你听清楚了,我中途就算你喊停,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听清楚了。”白云裳拉住他的睡衣,“我们开始吧。”
我们开始吧,莫流原。
我们的开始才能代表我和司空泽野的彻底结束。
他身体下沉,压住她,纯男性的气息和温度包围着她,那是完全令她感觉陌生的,全新的未知领地。
温柔的吻初是落在她的额迹,眉头,鼻梁。
当触碰到她的唇,那种温柔逐渐变得狂暴,仿佛压抑已久的某种感情和渴望在倾斜。
他用力地吻她,手拉开她的睡衣肩带,往她的体内探去。
原来他爱的方式跟司空泽野不一样,接吻的方式不一样,抚摸的方式也不一样。
他低哑而模糊的嗓音问:“要关灯?”
“随便……”
“我就不关了。”'
“那关吧。”
“晚了。”他的嗓音越发低沉,“我要看着你。”
……
正在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
“喀嚓”,两间卧室相连的房门被悄悄拧开,莫芙芙抱着她的小枕头,揉揉迷糊的眼:“妈咪,我找不到爹地了?”
第1643章 心之彼岸432()
床》
小家伙的目光落在床》
“……”
“你们在干什么?”她不解问,“爹地为什么要压着妈咪,你们在打架?”
两人第一时间分开……'
白云裳尴尬且脸红心跳,莫流原则是一脸愠色。
莫芙芙几步小跑到床边,小枕头丢上去,就要爬上床。
接下来……
就没有接下来了,不管莫流原怎么哄,这个牛皮膏缠上来,一哭二闹三耍赖,各种方法层出不穷。而且被莫芙芙一闹,什么气氛和兴致都没有了。
被盖一铺,这是6年来白云裳和莫流原第一次同》
只不过中间多了个莫芙芙。
第二天醒来以后,牛皮膏持续粘人力量,早饭,上午,中饭,下午,只要有莫流原出现的地方,莫芙芙一定出现。
白云裳手机关机了,并且嘱咐了佣人,如果有人打电话找她,就说她不在家。
傍晚时分,晚霞覆满天空,白云裳站在前花园里浇花。
忽然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她,白云裳一僵,紧接着笑笑说:“你的尾巴呢?”
“睡了。”他更抱紧她一点,身体贴着她,“好不容易哄她睡了。”
“累不累?”
“精力充沛。”他的气息故意喷在她的耳际。
白云裳握紧花洒,心口一沉,水珠在半空行程一弧小小的彩虹。
心中又开始七上八下的忐忑,这一遭,迟早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