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夫人不好当-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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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管家侧耳听了一会说:“有生命力,有创造力,有情感。钢琴弹得很不错……”
“……”
“真是不错啊,如果跟少爷比比,可能不分伯仲。”
白云裳差点咬到筷子,如果他知道弹琴的人是谁,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再看莫流原,脸色平淡,不知道方才在露台上,他有没有看到司空泽野。
“听琴声是隔壁传来的……”赫管家还在感兴趣,“下午我见有人往隔壁搬家具,来了新住户?难道是个钢琴家?”
“有吗,”白云裳淡淡说,“我倒觉得,他的琴技比流原的差得太多了。”
从晚饭后一直到晚上11点,白云裳从浴室里走出来,隔壁的琴声一直没有间断过。
白云裳不知道别的邻居有没有发起抗议,总之,他们深受其扰。就连赫管家这个欣赏琴技的人,也转变为有些烦恼。
“夜都晚了,”赫管家几次走到露台上去看看,“钢琴家难道喜欢在晚上练琴?”
“……”
“他总不至于要弹一晚?”
赫管家不幸言中,这恼人的愤怒琴声,的确是弹了整整一晚。每一个琴键里都有喷发出来的愤怒和思念,仿佛要以此纾解他的情绪……
第1465章 心之彼岸257()
赫管家不幸言中,这恼人的愤怒琴声,的确是弹了整整一晚。每一个琴键里都有喷发出来的愤怒和思念,仿佛要以此纾解他的情绪……
白云裳晚上躺在床》
司空泽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到天快亮时,琴声还没停,胡思乱想了一晚的白云裳没有合眼过,根本没办法睡。她胡乱洗漱了,见镜子里的自己很憔悴,而且眼睛上的肿红还没有消失……
被防狼喷雾弄伤后,她现在出门都要戴大墨镜。'
赫管家早起了,在客厅上做早操,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白二小姐,醒这么早?”他招呼问,“被吵得没法睡?”
白云裳点点头:“打电话给物业管理员了吗?”
“投诉过,说是会处理……可到现在还没消停!”
“别跟他一般见识,失恋了,需要疗伤过渡期。”
“白二小姐怎知他失恋了?”
“从琴声里听出来的……”
赫管家不赞同道:“我猜不仅失恋,还死了亲人……”
“……”
白云裳看时间还早,琴声想着睡不着,又不用这么早出门上班……
她在屋内晃荡了一圈,在露台里浇好花。
赫管家提醒道:“少爷在健身房锻炼,白二小姐,你闲着不如去做运动……”上下扫她一眼,“我建议你以后都早起跟少爷锻炼身体。”
白云裳略微诧异:“他每天都要早起锻炼?”
“是的。”
白云裳走到健身房,房门半掩,她推开一些。
莫流原身着紧身白背心,手握哑铃划船,汗水透湿背心,顺着纠结的肌肉滴落。
平时给白云裳的感觉是纤细消瘦的王子,没想到脱掉衣服,这么有料……当然跟司空泽野的强壮和威猛不是一个类型。
前者健美型,后者野兽型。
白云裳觉得很尴尬,仿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要转身离开。'
赫管家的声音问:“白二小姐站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第1466章 心之彼岸258()
莫流原的脸转过来,莹白脸上罩着些薄汗,每一滴汗水从头发甩落的动作,都性感十足。
白云裳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害羞的,淡定片刻,微笑抬眼看去:“在练哑铃?”
“嗯。”
她走过去,拿起他刚刚举过的哑铃,没想到只是拿起来,就觉得很沉,更别说把手抬起!
白云裳在健身房里绕了一圈,这个摸摸,那个试试,发现没几样她可以承受的。果然是体质太弱了,缺乏锻炼吗?'
忽然,白云裳在一个箭袋前停住脚步。
她拿起长弓,若有所思道:“流原,你好久没有射箭给我看过了。”
赫管家捧去毛巾,莫流原轻轻擦拭了一下刘海:“你想看?”
“嗯,你表演给我看吧。”
轴心就在钉在门板上。
莫流原站好位置,拉弓,放箭,那气势就仿佛有强大的气流在他身边涌动。
“咚咚咚咚”,他一共放了4根箭,根根笔直射中红色靶心。
白云裳若有所思,听到他低声问:“有兴趣?我教你。”
白云裳对射箭没兴趣,她奇怪的是,既然他的箭术依然了得,并且在她提议时没有丝毫害怕就放箭了。为什么当初在海边别墅时,还黑市底下作为西原时,他都不敢玩那个游戏?
“有苹果吗?”她转过脸对赫管家问。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时,莫流原的脸色霎时变得不对。
赫管家也大概懂得白云裳的意思,频频对白云裳脸色示意。
而这时,隔壁的钢琴声终于停止。
莫流原走过来,摸摸白云裳的头说:“困了吧?你可以睡一个小时。”
白云裳试探地问:“我是不是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话题。”
莫流原笑着摇摇头,笑容却有些勉强,脸色也十分难看,离开了。
白云裳看向赫管家,想要问个大概,结果还没开口,他就借口要帮忙做早餐也走了。
当晚,和昨天同一个时间点,隔壁的琴声准时响起。
第1467章 心之彼岸259()
他这次弹的《贝多芬的悲怆》,相比较昨天,少了愤怒,多了一股悲伤。
“难道又要弹一个晚上?”赫管家眉头直皱,想到又要失眠一晚,愤愤地去隔壁敲门。
当然,已经有很多邻居抗议去敲过门,皆不被理睬。
再打电话给物业管理员,居然直接转交语音留言……
白云裳知道司空泽野在逼,逼她亲自出面去找他。'
可一旦她送上门,真的很怕不能全身而退……
“世界上最疯狂的就是艺术家,恐怕谁也不能阻止这个可怕的钢琴家”赫管家说。
莫流原低声问:“如果太嘈杂,搬家吧。”
白云裳苦笑:“如果不管搬到了哪里,都碰见这样疯狂的钢琴家?”
莫流原目光微沉。
晚饭结束后,他一言不发,走到钢琴前坐下,弹了一首《kiss…the…rian》。
让人听了感到很幸福,很浪漫,瞬间安静的钢琴曲。
浓浓的温馨和爱好像注入在琴曲里。
隔壁的音律变得充满攻击性。
可不管它如何激烈高昂,莫流原都不受干扰,弹奏着舒缓安静的音符,仿佛一条小溪在阳光下缓缓流动……
半个小时后,隔壁传来一阵刺耳的颤音明显是将双拳用力锤击在琴键上发出的声音。
莫流原停了演奏,将琴盖合上……
赫管家后知后觉,这才明白隔壁的“钢琴家”是谁:“看来,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
为什么白云裳却觉得,今晚将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至少莫流原、司空泽野和她,都没办法安心如梦……
白云裳脸色沉静,几次看着莫流原欲言又止,他只是淡然一笑,摸摸她的头。
仿佛在说:没事的,傻瓜。我不介意,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司空泽野,你为什么不能干脆放弃?这样来干涉我的生活,我们彼此都痛苦……
夜晚10点多。'
白云裳关上露台门,将面盆放到台面上,刚洗过的贴身衣物一件件晾好。
第1468章 心之彼岸260()
目光下意识望了一眼右边,晾衣架上多了两件衬衣,是司空泽野的。
房间里透出来暖光,这个时间他还没有睡……
月色很好,天空中布满了繁星。
白云裳刚洗完澡,头发半湿披在发上,顺手拿起花洒,给植物浇水……由于是玻璃花盆,底部有水,每次浇水时只需在花的表面喷上一层水雾。
无数的水粒子在空中挥开,就仿佛是一片蒙蒙的水雾。'
突然听到隔壁的露台门拉开的声音。
白云裳的手一僵,却极力镇定着放下水壶。
就在她折身要进屋时,突然听到身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刚要回头,一双胳膊从身后死死地环住了她。
男人强壮的气息逼来,带着只属于那个人的独特气味,还夹着一股很重的烟酒味。
就在白云裳落入他怀抱的那颗,一颗心几乎是立刻跳出来。
男人有力的双臂是铁,紧紧地抱着她,滚烫的身体熨着她。
她用力挣扎,意识到亮着灯光的客厅里还有人
赫管家和林雪心都因为昨夜无眠,早早睡了。
莫流原却还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每天都必须等白云裳睡了才睡。
白云裳张嘴就要大叫,大掌捂住了她的唇,阻止她发出声音。
而另一只火热的大掌,顺势从她的领口滑进去。
她没有穿睡衣,他手心握住她的丰盈。
白云裳深深吸了口气,剧烈挣扎,用力一脚踩在司空泽野的脚上,可他纹丝不动,亦不肯松手!
喷着酒气的唇在她的颈子上啃着,一直上移,吻着她的耳垂。
白云裳的头发乱了,睡衣一边的肩带落下去,露出大片春》
司空泽野将她的身体扳过去,覆住她的唇。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各种掺合的酒味逼到白云裳的口腔里。
她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撕开了,他将她提起来,婴儿抱的姿势压在露台上。'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拳头一刻不停地用力打着他,身体却在渴望他。明明她可以发出很大的动静惊到屋内的莫流原来救她的……可是她没有这样做。
第1469章 心之彼岸261()
是不想让莫流原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吗?还是,她从心底就在渴望这个男人,他的一切……
他猛然向上一挺,抓住她的臀,让他们之间更加密不可分。
灼热的肿胀硬硬地抵着她,隔着布料粗鄙地摩擦着……
白云裳全身一激,一种可怕的浴望在全身升腾,变成了千万只触手缠绕了她,逼得她窒息。
每天每夜的思念,男女之间,除了精神感情,也偶尔有肉yu的。'
白云裳的心在想他,身体也在想他。
她可以表面装作冷淡,但她敏感的身体却不受理智控制,那么诚实……
拖鞋掉到地上。
修长的双腿蜷起,更紧地夹着他的劲腰。
白云裳背抵着露台,整个人悬空地攀附在他的身上。
因为渴望,身体不由自主地磨蹭。
睡裙被完全拉下,束缚着她的丰盈,红色的蓓蕾娇艳。
圆滚在他的胸膛上每磨蹭一次,就仿佛有火擦过,瞬间燎原……
司空泽野的眼睛通红,露出兽一般可怕的目光。
只一掌托住她的臀。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云裳,”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耳边,“我想你。”
就在他开口的这一刻,白云裳笃定,他没有醉!
他在借酒装醉!
“你怎么过来的……给我回去……”她低了嗓音,声音酥骨,“不要碰我,放开我……”
司空泽野淡淡勾唇:“我现在就回去……”
一只手挤进她双》
疼痛突如其来,白云裳咬住唇,红色的唇瓣咬出月牙白。
可是很快,又转换成一种压抑的欢》
“我回来了。”他弯起唇,嗓音邪魅。
白云裳的心灵一颤,然后是滚烫的唇覆上来。
炽烈的吻,伴随着手指有节奏的律》
他懂她的需求,懂力道,懂她的敏感点。每一次插入都拿捏得刚刚好,让她难以自制,理智和灵魂的双重走失。
仿佛被他抱着抛上云端,眼见着快要到天堂,却还不够高,还不够……
她挣扎着,差了一点点,又是急速地跌落。
第1470章 心之彼岸262()
如此反复。
白云裳紧紧抓着他,想要渴求更多,呜咽声每次要冲出喉咙之际,就被他的唇住了,辗转。
月光皎洁地洒落。
勾勒着他高挺的鼻梁,眉眼,他的眼眸明亮,仿佛盛着一池的碎光。
司空泽野抽出手,粘连的液体带着流出来,她的身体已经彻底为他准备好了……'
他拉下睡裤,握住昂起的部分,俊雅一笑。
“云裳,要不要我…?”
“……”
“云裳……”
他用肿胀的顶端来回摩擦,周旋。
“云裳,回答我。”
深蓝色的眼眸盯着她。
白云裳觉得自己被沉溺进那两汪深蓝里,迷失了自己,仿佛就要从此沉溺下去……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管,脸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