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狐仙去抓鬼-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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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们都在为出行做准备,可让我们没有想到,计划与变化终究搭不成一根线。
刘江水第一天上班,他的诚实稳重值得我们信赖,交待几句之后,将小店钥匙留给他并且留了一些备用金,我们就准备离开。正在这个时候,一辆越野车停在了小店的正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付洪山,他春风得意,摘下墨镜,指着这辆崭新并且连车牌的越野车炫耀的说:“怎么样,我这辆车如何?”
我们对车的了解可谓是皮毛中的皮毛,也不知道眼前这辆到底是什么牌子的车,车型又是如何,总之,在付洪山炫耀完之后,我当即就说:“漂亮,霸气。”
付洪山说:“我要的就是霸气,这才符我身份啊。嘿嘿,忘了告诉你们,这车是刚提的。”
江一龙说:“这车恐怕不便宜吧。”
“那是自然。不说这个了,来来来,我带你们兜风。”
“付哥,你心意我们领了,改天吧。”
“不给面子?”
“怎么可能。”
“不给面就不给面,明说我又不生气。”付洪山立马闪身将车门打开,说:“我专程过来是小胡爷叫的,让你们过去一趟。”
白灵撇嘴说:“他叫我们过去干什么呀。”
“好事呗,你看我这刚提的车,难道就不能联想到啥?”
我会意说:“付哥,上次的事我们没帮啥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我们也懂,要不劳烦你回去和小胡爷说一句,就说他的心意我们领了。”
付洪山说:“那可不行,要说也得你们当面和他说。总之,我现在是受了小胡爷命令专程接你们过去的。来吧来吧,别磨迹了,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再说拿钱,这事换作是我爬也要爬过去啊。”
看了看时间,不过早上九点半的样子,就算这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压根不影响我们的行程安排,索性我就答应了下来。“那行,我们当面和小胡爷说。”
这一路上,付洪山无一不是当着我们的面显摆他刚入手的这辆越野车。一个小时不到,我们来到了聚宝斋,小李对我们几人已不陌生,在我们上二楼之际,立马就给我们用纸杯倒了三杯茶。
胡青国斜靠沙发,不知和谁打着电话,示意我们坐下之后,又等了两三分钟挂断电话直接进入主题,从茶几抽屉拿出几叠崭新钞票递了过来。“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黄金自古就是通用货币,根本不压手,这才没两天,存货全都销了出去。但是,你们也知道,孔老四和老夏的人马都有折损,他们就多拿了一些,当做那些短命鬼的安家费。所以,到我手这钱再逐一分下去,就不是太多,你们不要介意。”
茶几上的这堆钱,数额不清,依我眼力,可能有十来万的样子。要不是半路杀出个郑捷,说实话这钱我们拿得问心愧,但正因为如此,就算是摆明送到眼前的钱,我们还真的不敢厚着这个面皮收下。
江一龙说:“小胡爷,跟着你干,这是我们最明智的决定,但是,这一次的分红说实话我们没有理由拿。”
胡青国说:“为啥呢?”
江一龙说:“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我们没有半点出力,反倒事后还要分红,换作是谁都过不去这个坎啊。”
胡青国摆了摆手说:“我的为人如何,你们心理清楚,谁出没出力,该不该拿,同样我心里也非常清楚。总之,废话不要多说了,给你们的就拿着。”
付洪山接嘴说:“拿着呗,别扫小胡爷的脸啊。”
我讪笑说:“我们哪敢。”
既然是送上门的钱,推又推不掉,索性就拿着,反正钱到谁的手上都不压手,更何况是我们呢。
胡青国说:“对了,说起来这事还真的有点奇怪。”
我们接道:“啥事?”
胡青国当即将裤腿挽了起来,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无非是他小腿上以前认为的尸斑。说实话,前一段时间我们还在担心这些尸斑,这几个月下来,胡青国跟没事人似的,这事就抛在了脑后。“这段时间我每天只要一睁开眼,都在仔细的观察这些怪班。除了颜色加深一点,块状大一点,好像也没其它啥变化。”
白灵说:“难道你就没有觉得半点不适?”
“还真没有。”胡青国又说:“说起来还真怪,自从这腿上有了这些怪斑,除了最开始心里有些不太放心之后,这几个月以来,感觉我整个人就好像变了似的,变得每天精力充沛,变得力大无穷。”
江一龙说:“那岂不是因祸得福,呸呸呸,压根没祸,就是得了福。”
胡青国说:“最好是这样。对了,我家老爷子突然来了兴趣,说是想出去走走,正好我现在也有时间,准备过两天去一趟香港,大概玩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如果你们也有兴趣,要不和我一起?”
我说:“小胡爷,我们就不扫你们雅兴了。”
胡青国说:“那行。不过我已经仔细的想过,回来之后,尽快去一趟桃源村,一来是找到除掉我腿上怪斑的原因,二来嘛,大家能多捞一笔是一笔。”
钱拿了,话到了,相互客套几句就我们离开了聚宝斋。先是去了一趟银行,将刚到手的这笔钱存进了帐户,旋即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路上吃的零食。晚上八点准时到火车站,八点半准时乘坐前往山西的班车,这是我们不可更改的行程安排,但是,让我们没有想到在回家刚到小区的门口,我们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人。
郑捷身着便装,站在小区的门口,当我们发现她的同时,她同样远远的看见了我们,冲我们招了招手,只能灰溜溜的跟了过去。
郑捷开口就说:“你们啥意思,电话关机,去你们店又不见人,是想躲我吗?”
我赔脸说:“郑警官,电话没电了,没在店里是因为我们有其它事。”
郑捷瞅着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又说:“拎着这么多东西是准备出远门?”
江一龙说:“怎么会呢,就是买回来放家里吃来玩的。对了,郑大警官今天专程来堵门,莫非是有啥事啊?”
郑捷说:“当然有事,而且是要紧的事,这里说话不方便,你们跟我走一趟。”
第91章 傅之文()
自从上次和郑捷通过一次电话,这几天我们和她完全没有半点联系。原本我还以为郑捷可能还需要两三天才会返回市区,没曾想她不单提前,而且更直截了当的亲自跑来堵门。
江一龙不停的和我递眼色,无非就是想当面和郑捷说个一清二楚,自此井水不犯河水,她走她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最好老死都不相往来。然而,郑捷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时间不容半点迟缓的态度,话一直咔在我的咽喉,不上能只能往回咽。
我们很清楚,这一次郑捷找我们并非是针对胡青国一伙人,那么,除了有关胡青国,其它事我们还能真的帮上忙?
好奇,是人的天性。
郑捷将我们带到一幢老式住宅,依我的眼力,二层楼阁外加庭院溪池最低也有两百多年历史。后来郑捷告诉我们,这是清朝一位将军的宅子,里面的一切都属于文物。
白灵说:“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郑捷并不理睬,只是示意我们跟上她的脚步。围着小院楼阁转了一圈,最后我们来到后院类似厢房的地方,刚推开门,只见一个带着老花眼睛,头发须白,鹤皮枯槁的老头,手里拿着不知名的物件看得津津有味。
在见到这个老头的瞬间,郑捷原本绷着的脸顿时缓和,恭敬的喊了一声:“老师。”
可能是这老头真的看入了神,直到郑捷喊了第三次,他才从自我世界中回过神来,扶了扶老花眼镜,和蔼可亲的说:“是小捷啊,他们是……”
郑捷说:“他们就是我给你提过的人,现在我把他们带过来了。”
“哦哦,请坐请坐,不行不行,这里的东西还没有清点备案,万一磕着碰着那就不好了,我们外面去说。”
房间里不就有一张床两张椅子,还有那木制柜上放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罢了,磕着碰着,还备案……
我有些不满,白灵他们同样如此。然而,在这一瞬间,一道冷光斜视而来,我们赶紧收敛。
我们坐在后院中心的石桌四周,郑捷相互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师,叫傅之文,考古界的权威专家。”
傅之文摆了摆手说:“什么权威专家,只是多看过几件古文古物罢了。你们高兴可以叫我傅老,不高兴可以叫我傅老头都行。”
我讪笑……
“刚才冷笑的这个叫齐致远。”郑捷又瞪了我一眼,我就好像瞬间吃了个闷雷似的,心里堵得慌。“这个是他的大师兄,叫江一龙,这位是和他们一起的白灵。”
傅之文说:“不介意我虚长你们些岁数,就称你小齐,小江,小白吧。”
白灵顿时不乐意辩说道:“小白小白听上去好像叫小白兔似的,再说我也不是小白兔,我可是……要不你叫我灵儿吧。”
傅之文笑说:“灵儿姑娘的性子跟我家小丫头还真没多大差别呢。”
“你家小丫头?”傅之文不可置否点头,白灵又问:“是谁呀,她在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说话的同时,颇有些孩子心性,这脑袋和手指几乎是达到了同步,左晃晃右晃晃,最后锁定指在了郑捷的身上。“就是她啦。”
我说:“她是你的学生啊,怎么听你口气,好像你们两是一家的?”
郑捷干咳了两声,旋即说:“他是我外公,在外我都叫他老师,在家就叫外公,有问题吗?”
这还真的在我们意料之外,但我们心里都很清楚,郑捷如此风风火火把我们拽到这里来,绝以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我们知道傅之文的身份以及和她之间的关系。
江一龙说:“郑警官,傅老,把我们叫来这里,到底有啥事直接说吧。”
“也对也对,现在时间就是金钱,千万浪费不得。”傅之文应了一句,旋即起身回到刚才呆的那间厢房,最后捧了一个木制小匣子出来,当着我们的面将小匣子打开,没曾想这小匣子里面装着的物件竟然是一只雕工非常精美致栩栩如生的小金人,他将小金人从匣子内取了出来,捧在手心冲我们说:“找你们来为的就是这件东西。”
“我能看看吗?”我想上手将小金人拿在手里把玩细看,刚伸出手就被郑捷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你干啥?”
“你知道这是什么年代的,知道是什么工艺,知道它的价值?”她这一连说了三个问题,我直接被问了个哑口无言。“给你看与不看,根本都不重要,在说这小金人仅仅只是抛砖引玉,绝非重点。”
白灵说:“你没听着刚才你外公说么,时间就是金钱,你也别浪费时间了,到底叫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用意,能不能一口气说出来呀。”
傅之文拿出的小金人像是昙花一现在我们眼前晃了晃,旋即又将其收在小匣内装得稳稳当当。“还是我来说吧。”
傅之文一生都在研究古代文物,换作我们的话来说,就是盗墓,可站在他的立场角度就是研究考古,最为主要的这些从地下翻出来的财物并非是他私藏,而是交给了国家。早在半年前他得知一个消息,说是有一个地方很有可能有古墓的踪迹,但当时他正在忙着另一处古墓挖掘研究,于是将这件事上报之后,得到上面同意之后,稍微又拖了一段时间,让自己几个学生组团率先去考察,一旦此事落实,而后他会尽快赶来与大家汇合。
他的这几个学生,都是他一手栽培,经验老道,早已有独挡一面的能力,所以,他认为这样的安排非常妥当。这一批学生团,在出行以及即将到达目的地的这一个星期,每天都会定时的与傅之文取得联系以及汇报工作,偏偏在动身踏上陌生土地之后十天时间里,这些人音信全无,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与这些人取得半点联系。当时,傅之文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他又没有那个勇气往下面继续猜。
学生团失踪的信息,傅之文没有往上报,在他将手头上工作处理好之后,他准备私自前往一探是究竟。正在出发准备动身的这一天,当初学生团其中一人完全没有半点征兆出现在了他家门口。当时,傅之文松了一口气,可没有想到在他刚松完这口气之后,更强烈的担忧和疑问接踵而至。
这名学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精神失常,除了交给傅之文刚才给我们看过的小金人之外,什么事都想不起来。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多处皮肉擦伤刺伤,一身狼狈,与出发之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