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攻略那个糙汉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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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薛文卿醒来时看见的是薛大娘慈祥的脸,她握住他的手,“薛家秀才,保证身体,我给你涂了药酒,身上的伤不出三天便会好,你不要与村长硬对着干,你干不过他的,他后面有镇上金老爷,李老爷,你离他们原点,现在重要的是养好身体,至于你家娘子。。。。。。”
薛大娘叹了口气,“只能说,你们有缘无分。”
薛文卿转身背对着她,薛大娘知晓他心里苦,伸手拍了拍床上的褥子,“桌上有粥,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想想你爹,你娘,你祖父。”
嘴唇咸咸的,薛文卿呆滞的盯着屋顶,上面挂着一根红线,那是她硬要让她挂上去的,结发夫妻,绑在一起的她与他的发,他们是结发夫妻,她说,他要她一抬头就想起她。
盯着被红线缠住的黑发,一米八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整整三天,薛文卿待在卧室,一言不发,被动的吃饭,书放在手册,几个时辰停留在那一页,亦或是书倒着,书翻转着。
薛文卿放下书,浑浑噩噩的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枕头有什么东西凸出来,薛文卿摸向枕头,一封信,与一个荷包,鸳鸯脖颈交缠,针脚细密,像极了她。
薛文卿打开信,她的字他见过,小楷字,端端正正的,边角带着圆润的弧度。
薛郎亲启
第一次与你相见,妾是金家安侬,你不信,今日心底惶恐不安,惧有事发生,恐不能与你相见,特写此信为之。
与信放在一起的荷包,鸳鸯交缠,愿君看到此,便思念妾之,内有娘亲赠与妾的平安符,妾愿你平安一生,请君随身携带,感激不尽。
另靠近柴房墙角的一个瓦罐,内有二十两银子,这是妾从金府挖出来的半生积蓄,君用与随京赶考。
金榜题名时,安侬出嫁即。
愿君安好,勿念。
金家安侬
水渍晕开了信纸上的墨,薛文卿拿起荷包拆开,护身符平躺在里端,薛文卿拿出玉佩,将碎片与海棠炸开的玉佩重叠的放入荷包,“傻丫头,既如此,君又有何面目堕落。”
金榜题名,安侬出嫁。
你等我,君定当竭力为之。
韩欢欢是被拖到房间的,门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伴随着落锁的声音,韩欢欢一身狼狈的跪坐在地,冰冷的空气直贴皮肤,左侧的脸颊高高肿起,韩欢欢嘶的一声,心里不停咒骂金员外的狠心。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开锁的窸窣声,瓶罐的东西放于桌上,“二小姐,你脸上有伤,老爷叫奴婢送来了药。”
韩欢欢嗤笑一声,难得好心,顺着丫鬟上了药,膏药冰凉冰凉的,缓和先前的炙热与疼痛,丫鬟上完药后便退了出去,随之落了锁,韩欢欢没说话,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一夜安好,韩欢欢在被子伸了个懒腰,相比起薛文卿那火炉般的怀抱,暖和的丝绸表面还差了几分,韩欢欢窝在被子里不愿起身,脸颊左侧的红肿消退,已没有昨日的可怖。
“1009,可否跟我解释一番,金家之意。”韩欢欢将披散至脸颊的青丝别在耳际,翻箱倒柜的拿出安侬的衣服,从中挑了一身素色较为泛新的长裙。
墙角银色的炭火化为薄灰,韩欢欢嗤笑一声,何时,她安侬也配用那上等白炭。
“新官上任三把火,近日镇上府衙新官上任,看中金家牡丹,意求娶其为妾侍,金牡丹不肯,偶得安侬之消息,取代嫁之意,另金牡丹与城东齐家大少定亲,与齐家二少私定终身。”
第十六章交易()
略带稚嫩的冰冷嗓音,脑海中浮现那只被绒毛覆盖的细小身影,淡淡的寒意覆盖,韩欢欢嘴角微抽,打开窗户。
“你可有办法?”韩欢欢坐在梳妆台前,将一头青丝往下梳理。
“没有。”意料之中的冷漠拒绝,韩欢欢微叹一口气,“凭借弱质女流之身,想逃出小厮遍布的金府,难于登天,1009,你也不想我出师未捷身先死,更何况,若任务失败,我被抹杀,你确定能第一时间绑定其他魂体?”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宁静,1009的声音划破,“也有一个办法。”
“攻略值代替原则,介于宿主是萌新,初次优惠,八折优惠,8个攻略点。”
“任务完成回归多少攻略值。”
“三点,五点,十点,视情况而定。”
“奸商。”韩欢欢咬牙切齿,“成交。”
门缓缓打开,金牡丹一席红色长裙,鹅蛋脸,柳叶眉,粉红薄唇,下巴微圆,青丝点缀简单发簪,盛气凌人的脸略带刻薄,“安侬,一月未归,重回金家可欢喜。”
暖阳透过微开的窗洒落进来,底端是重叠的细碎光影,安侬所坐的位置正是碎影之下,白皙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素雅的长裙底端坠地,随风晃动,古典,优雅,一瞥一笑带着含蓄的勾引之意,不同于光明正大,是那份风情中隐藏的魅惑,挑逗内心浮动的春情,她最恨的便是这般的安侬,即使被打压至谷底,也能不费一丝一毫的抢夺。
“大姐何需来刺我。”韩欢欢微垂眼睑,低眉顺眼的模样让金牡丹方才升起的威胁散尽,“你与齐家少爷私定终身,行周公之礼,不知爹爹得知会作何反应。”
“贱人,你怎会得知此事。”金牡丹心绪翻滚,阴鸷的眸光掠过站在旁侧的丫鬟,小婵颤抖着退却几步,“将她给我带下去。”
“大小姐,不是女婢,二小姐,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小婵紧紧扯住裙摆,韩欢欢伸手将她的手掰开,“这是我唯一一件新裙,可别毁了。”小婵眸底的色彩渐趋灰暗,金牡丹猛地钳住她的下巴,“第一次庆幸你这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
“爹爹叫人算了时辰,一月十八是良道吉日,你无须担心,吃的,穿的,用的样样精品,你只需专心待嫁即可,相信姨娘知晓你的喜事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金牡丹顺手甩开,尖尖的下巴上几抹红印鲜明,“至于小婵,我便代为处置。”
“哦,忘了件事,你处于薛家村的消息,小婵也曾推波助澜过。”金牡丹话音刚落,小婵跪倒在地,朝着韩欢欢不停地磕头,“这忘恩负义的奴才,还是交于安侬罢。”
韩欢欢薄薄的盯着她,不带任何情绪,“我饿了。”
小婵的后背被冷汗染湿,听到韩欢欢的声音,慌乱起身。
外端热闹非凡,天际成片的烟花绽放,混乱的色彩刻画生动的画面,韩欢欢手里拿着荷包,素色柔软的面料,上方的海棠含苞待放,窝在这窄小的院落中,已十天有余,若她未回金家,现在应该与薛文卿相拥,望窗外漆黑一片,听自然之声,同塌而眠。
若薛郎看见置于枕下的信,现在应该已进京赶考,韩欢欢将绣好的荷包放于桌上,心底泛着淡淡的不安。
金家有两女,一则为齐家少爷的正室娘子,一则一台粉红小轿入侧门,韩欢欢在得知此布置,便知晓金牡丹之目的,她想要的,是拉开差距,给予安侬以沉重打击。
天微微亮,金家便热闹起来,金牡丹的厢房人潮涌进,反观安侬之院落,冷寂一片,韩欢欢也不在意,在床上翻滚着,只等丫鬟进来催促,换上粉红的袍子,不施粉黛,面若桃花,仿若沾染露珠的水蜜桃,弥漫着一丝清甜。
第十七章随夫君回家()
两台小轿同时出发,一粉一红,从岔道口分散开来,韩欢欢穿着亚麻色的外衣,望向小轿的眼神意味深长,小轿渐行渐远,韩欢欢转身没入人群,没了踪影。
从薛家村回来后,韩欢欢一直被拘在那方圆之地,不争不吵不闹,一如往昔之乖巧,金家因此放松对韩欢欢看管的警惕。
金家喜事,上至金员外,下至丫鬟小厮,都处于心情愉悦之中,相比起金牡丹的复杂,韩欢欢的装饰要简单许多,加之1009的神助攻,趁小婵不察,以其替之。
两顶小轿换了人,小婵进了齐家,金牡丹,则去了府衙,她原本的归属之地。
春意盎然,万物复苏,枝头冒出稚嫩的绿芽,韩欢欢一身妇人打扮,及腰的青丝绑成妇人髻。
从金府逃出后,韩欢欢前往京城,拿着从金府带出的银子开了一豆腐店,每日的温饱不成问题,只是,总有那么几只疯狗喜欢扑过来,烦不胜烦。
韩欢欢对外宣称寡妇身份,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韩欢欢也不例外,再加上容貌颇上,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嚼口舌的妇人。
“来一块豆腐。”男子一身青衫,脸颊带着淡淡的桃红,韩欢欢凤眼微眯,身体较弱,比薛文卿还弱,胜在气质温润,微微上翘的桃花眼,没有那份勾人的魅意,反倒带着骚动人心的隐晦,真是一翩翩温润公子,想扑倒。
强烈的雷击冲散她心底的虚妄,这什么狗屁系统,她还得为薛文卿守身如玉。
“为防止其余意外的发生,系统有责任撇除一切与宿主有关的主观因素。”
“我呸。”韩欢欢的身体摇摇欲坠,男子伸出的手置于空中,即将触碰的瞬间,韩欢欢微微一笑,将豆腐递给男子,男子一步走,翘首相望,惹得坐在后端的妇人垂手相望,唇齿不留情。
“那寡妇又开始勾引人了,春桂家的,华青家的,珠珠家的,全被她勾的神魂颠倒,每日往这来买豆腐,家里天天吃豆腐,都不知心里多苦闷,可那罪魁祸首还笑的就春娇百媚的,当自己身体娇弱,摇摇欲坠,简直寒蝉。”
“就是,春桂还不知因这是跟他家的吵过多次,皆是无疾而终。”
“唉,不说寡妇了,说不定她夫君就是被她克死的。”
“前几天春闱成绩不是出来了,听说当朝状元面容俊朗,俏的紧,多少黄花闺女芳心暗许。”
“是呢,我也听说了,我姑娘听她家主子说,遥遥的看了状元郎一眼,惊天一瞥,心动如鼓。”
韩欢欢抿唇,凤眼微微勾起,远方有鼓声传来,遥看那抹红缎,带着炙热的气息,韩欢欢远远便看清坐在马背上的俊脸,敛去那份深藏心底的薄弱,如利刃出鞘般锋芒毕露,眉眼间的冷厉状若寒颤,韩欢欢放下包豆腐的布匹,缓缓地朝着他走去。
后方妇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周围的嘈杂隐匿在无人之际,他坐于坐骑,她一身素衣站于人群,遥遥相望,四目相对,空间仿若那一刻静止,韩欢欢红唇微动,对他笑靥如花,璀璨他冰封的心脏,破冰而出。
“薛郎”
两人相拥,薛文卿紧紧搂住她,似是要将她烙进骨子里般,“安侬,随夫君回家。”
寡妇与状元郎一见钟情,出格的爱情故事破碎了无数闺中少女的玻璃心,同时成为饭后谈资的重点,久久弥漫在京城。
第十八章终章()
薛文卿带着韩欢欢回了薛家村,受到薛家村众人的恭贺,并从中得知金家后续。
齐家大少在外温润有礼,实则暴虐非常,大喜之日未曾见到金牡丹,反而是面色惨白的小婵,“金家丫鬟之姿以正室娘子得知;欺人太甚。”
小婵血溅当场,喜事尽毁,宾客争相逃离,金员外知晓消息后,当场晕厥,一则是安侬之狠,二则是对齐家之惶恐,出了这种事,金府岌岌可危。
反观金牡丹,一顶小轿侧门而入,当即想逃离,被官老爷心急火燎的拖入内室,美色当前,岂有不吃之理。
然,撕裂的疼痛传来,白帕未沾染殷红之色,当即巴掌声落,脸颊红肿,金牡丹当夜失宠,扶柳之姿,破败之身,金牡丹成了官老爷之失宠小妾,因入门穿着大红喜袍,其娘子怀恨在心,金牡丹前途岌岌。
一月后,金家落败,家财散尽,金家府邸以低价售卖,金员外携款逃离。
三日后,打更人在护城河发现一尸体,据仵作得知,此乃金员外,被捅至心脏失血过多而亡。
月明星稀,淡淡的薄影落于平面,时有皎洁刻印其间,韩欢欢捂着一杯热茶站在院中,肩膀一重,伴随着炙热的呼吸,薛文卿搂住她的腰身,薄唇贴近耳垂,“我去看了你在河侧砸出的小洞,被椭圆的叶子盖着,我掀开之时,叶子与冰块边缘紧紧贴合,我一撕开,那叶子便被撕碎。”
韩欢欢转身,将热茶置于桌上,“你真傻,为何还要去捞鱼,吃了那般多的鱼,竟还是吃不腻,我现在一闻到鱼的味道就犯恶心。”
“不,除却河侧留下的痕迹,你停留在我身边仿若是一场梦,梦醒了,你我相隔。”
“薛郎,你真傻。”韩欢欢箍住他的腰身,“若我未曾与你在京城相遇,变成小婵,或是金牡丹那般,你会如何。”
眸底的隐隐泪光,金家人的命运终是压在心底的一根刺,不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