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王妃:王爷请赐教-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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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她便立即让萍儿取来纸笔,坐在后院的亭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地画了起来。
“王妃,您在画什么呀?”
“我师父啊。”
“就是上个月您说要去花溪镇找的那位很重要的人吗?”
“嗯。”
上官舞儿点点头,手上的动作,继续飞快地进行着。
“那王妃您先忙,奴婢先不打扰您了,奴婢去前面看看。”
“好,去吧。”
上官舞儿忙着作画,很快,一幅画便作好了。
她拿起细细欣赏了一番,“嗯,还不错,看着还挺像老头的。”
这又得感谢师父他老人家当初逼她学画画了,再加上她当时的国画老师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老顽固。
不学好就不让她放学,逼得她还真是学出了几分模样。
最起码,现在要画老头的样子,没那么难了。
萍儿从后堂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轩辕缜走进门来。
她赶忙迎上去行礼,“奴婢”
“行了,在外面就不用行礼了。”
轩辕缜出声阻止了她,“你家王妃呢?”
“王妃在后院作画,王爷这边请。”
萍儿正欲带路,却被轩辕缜给阻止了,“不用了,本王自己去,你下去吧。”
“是,王爷,奴婢告退。”
轩辕缜走进后院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上官舞儿在凉亭内,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幅画看着。
他没看清那幅画,只是看到了大概的轮廓,是一名男子的画像。
轩辕缜的心,骤然往下沉了下来,脑海里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个已经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柳千寻。
下一秒,又见上官舞儿的脸上,挂着泪,她不停地伸手擦着,可眼泪还是流得很凶。
轩辕缜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下来,眼神里,带着生气和失望。
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跟他之间也经历了这么多,她竟然还想着柳千寻,甚至可以看着他的画像,都能哭成那样。
“上官舞儿,你真的放得下柳千寻吗?”
他低哑的声音开口,语气间,充满了怒火和低落。
她跟他所有的恩爱,全是出自真心吗?
又或者,她的心里,真的可以装下两个男人?
轩辕缜的目光,看着上官舞儿不断擦眼泪的样子,越来越心痛,越来越失望。
难怪她可以毫不在乎他把心思都放在云爱的身上,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就无所谓。
连他要陪她一起吃顿早饭都不需要。
他以为,他跟她之间经历了这么多,总是能取代柳千寻的全部位子。
他涩然笑了一下,看着上官舞儿不断擦泪的动作,声音低哑道:“你的心里或许真的有我,但却不及柳千寻,对吗?”
目光,静静收回,他没有去找上官舞儿,而是转身拂袖而去。
“我靠,到底什么东西飞进去了,眼泪怎么停不下来?”
上官舞儿不断地擦着眼睛,刚才看老头的图像,一片黑色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飞到她的眼睛里,又酸又涩,难受得厉害。
跟着,眼泪就不停地往下掉,擦都来不及擦。
她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大声喊着,“萍儿!萍儿!”
听到声音,萍儿立即跑进后院来,“王妃,怎么了?”
“你帮我看看,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眼泪止不住了。”
“好,让奴婢看看。”
萍儿掀开上官舞儿的眼皮,一小块黑色的东西,黏在上官舞儿的眼白上。
“王妃,是草木灰,您先别揉,奴婢去端水过来给您洗一下。”
“好。”
上官舞儿在边上坐了下来,萍儿很快便端来清水,“王妃,来,把眼睛睁开,洗一下。”
费了好大的劲,上官舞儿眼中的草木灰才被洗了出来。
“王妃,您感觉怎么样?”
“嗯,没什么了,还有一点点痛。”
“草木灰进去,是会有点痛的,王妃您的眼睛还有点红肿,要不先回王府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跟着,上官舞儿将边上画好的那幅图,递给萍儿,道:“帮我把这幅图收好,等忙完这阵子,让王爷派人把图送去全国各地,我就不信还不找不到师父。”
“好嘞,王妃。”
萍儿将图接过,视线扫了四周一圈,问道:“说起王爷,王爷刚刚不是来找您了吗?怎么不见他?”
“王爷来找我了?”
上官舞儿一愣。
“是啊,奴婢在前面还跟王爷碰上了呢,王爷说自己来找您,不用奴婢带路,怎么这会儿还不见王爷。”
“哦,可能他临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又走了吧。”
上官舞儿失望地敛下眼眸,没再说什么了。
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变成那种过于依赖对方的人,才不想在轩辕缜面前表现得太过在意。
可是,心里却因为这几天轩辕缜的冷落,而难免有些不舒服了。
当晚,如上官舞儿所料的那样,轩辕缜还是没有回来。
上官舞儿的心里,闷闷的,早早就睡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步履有些沉。
上官舞儿醒了过来,刚从床上坐起,便看到轩辕缜推门进来,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红。
蹒跚的步履显示出了几分醉态,让上官舞儿皱起了眉。
快速下床将他往里边扶,“发生什么事了,你喝这么多酒?”
她拧着眉看着轩辕缜。
第229章()
她知道轩辕缜的酒量不错,能喝成步履蹒跚,绝对是喝了不少。
“遇上什么事了,让你烦成这样,需要借酒浇愁?”
上官舞儿的心里,多了几分怒意。
她不愿意去想太多,却又不得不去想,最近让他心烦的,除了云爱王妃失踪的事之外还能有什么事?
但是,她不曾料到,云爱的失踪,会让他烦到借酒浇愁的地步。
这真的仅仅是因为母后临终的医院,又或者是因为东瀛和中汉国两国的邦交吗?
轩辕缜抬眼看着她,静静地盯着她半晌,收回了目光。
将上官舞儿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拿开,他表情生冷地开口道:“找云爱找得有些累了,我先睡会儿。”
说着,他起身往床边走去,没再看上官舞儿一眼。
上官舞儿愕然看着自己空掉的手,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心头,突然间紧了一下。
视线看向床上已经躺下的轩辕缜,上官舞儿的心里,有些烦乱,有些不是滋味。
轩辕缜已经睡着,可身上的衣裳却没有褪下。
压下心头那一股难受,她上前,帮轩辕缜将衣服解开,又拧了一把水,帮他擦了一把脸,收拾妥当之后,才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躺在轩辕缜身边,上官舞儿明明很困,却是怎么都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便是轩辕缜刚才那疏冷的模样,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见轩辕缜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从来没有阻止他去找云爱,也从没因为他去找云爱而责怪过或对她无理取闹过,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冷漠?
因为找不到云爱,所以,他就要把全部的烦躁撒到她身上来吗?
上官舞儿越想心里就越是堵得慌。
“别离开我,你在哪里,别离开我,好不好,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你在哪里啊,求求你,别走啊”
上官舞儿的头,猛然转了过来,双眼,酸涩地看着轩辕缜脸上那痛苦难过的表情,心口,瞬间缺了一块,仿佛是被轩辕缜这话,硬生生地给剜走了一块,又闷又疼。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表情悲伤地看着他,“找不到她,就让你难过成这样了吗?既然这么难过,你可以告诉我啊,你觉得我会阻止你去找她吗?”
两行眼泪,从上官舞儿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她满眼失望地看着醉得一大糊涂的轩辕缜,心脏都疼得发抖。
他的嘴里,还在重复着同一句话,“你在哪里,不要离开我,我找不到你,你回来找我,好不好,回来”
听着他一声声的醉语,上官舞儿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她知道,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多么平常的事,所以,她以为,真到了有一天,轩辕缜的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她会一点都不计较。
就算计较,也不会像此刻这么心痛,心痛到随时会窒息。
“你放不下她,我可以把你让出来,我可以把晋王妃的位置让出来,反正反正,我也不属于这个时代,我可以让出来,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只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一定让出来”
上官舞儿从未经历过这种心痛到连呼吸都会痛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继续听下去,继续看着他伤心难过地牵挂着另外一个人。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从床上下来,将外衣穿上,悄声走了出去。
就是连晋王府,她都不敢待下去,仿佛整个晋王府里,都充满了轩辕缜伤心难过的声音,如果她不走出去,就会一直被那句话刺穿她的心脏。
走到王府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戒备的声音:“什么人?”
是巡夜的王府侍卫。
上官舞儿停下脚步,擦去脸上的泪水,转过身来,火把,照亮了上官舞儿清丽的面容,“是我。”
侍卫也看清了上官舞儿,立即拱手行礼,“参见王妃。”
“不用多礼,你们继续巡夜,不用管我。”
说罢,她转身开门往外走。
为首的那名侍卫上官舞儿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便开口道:“王妃,您这是要出去吗?”
“嗯,我出去走走。”
“王妃,现在夜深了,外面危险,要不卑职派几个侍卫跟着您?”
“不用了,一般的小毛贼伤不了我,我出去走走就回来。”
说着,她拉开王府的门,走了出去。
见上官舞儿坚持,侍卫们也不好坚持什么了的。
而且,他们也见识过王妃的武功,普通的几个小毛贼,确实伤不了她,所以也就作罢了。
“别管了,继续巡夜。”
“是。”
冬日的深夜,就连月光,都冷得躲在了云层后面。
上官舞儿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街上,想起轩辕缜对云爱的在乎和找不到她时的难过,她的心,疼得能滴出血来。
别离开我,你在哪里,别离开我,好不好,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你在哪里啊,求求你,别走啊
轩辕缜的声音,不断地腐蚀着她的耳膜神经。
她从来没有听见轩辕缜说话的语气,这般绝望过。
好似丢了神武云爱,他整个生命都没有了光芒,那种绝望,就是行走在深渊当中,只要找不到神武云爱,他就再也见不到光明了一般。
曾经,她以为自己这就是轩辕缜命里的曙光,原来不是啊。
眼泪,不知不觉间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她没有擦,任凭那滚烫的液体,从她眼底涌出。
“原来不是我啊”
她苦涩地笑着,重复着这句话,脸上满满的悲伤。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红楼外面,红楼的门,紧闭着。
她难过地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跟轩辕缜之前的一幕幕都才重演着。
如果没有云爱的失踪,他们之间,会不会还像之前那样好好的。
又或者,只要云爱从东瀛过来了,不管她有没有失踪,她跟轩辕缜之间,注定要没戏的。
当初,如果没有轩辕雨的病,他就不会娶上官舞阳,也就不会娶了冒名顶替的她,或许,晋王妃就会是神武云爱。
说起来,她好像间接地成了他们的第三者了。
夜里的风,越来越凉,她冷得有些发抖,可却一点要回王府的心思都没有,一直在红楼外坐着。
脸,埋在双膝之间,任凭寒风吹打着她的身子,她就坐在红楼外,坐到了天亮。
卯时过半,酒楼就开门了。
负责红楼整体运营的管事,在开门的瞬间,看到门外坐着个人,被吓了一大跳。
“姑娘,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啊,快起来,进去坐一下吧,地上凉。”
管事轻轻推了推还在睡的上官舞儿,她缓缓将头从双膝中抬起,抬眼看向那管事。
管事一见是她,眼中更是大惊,“东家,怎么是您呐,快,快,进屋去,您怎么会坐在外面了,您看身上冰凉冰凉的,快进去,我让厨房那边给您烧碗姜汤喝下。”
“谢谢你,刘叔。”
在外冻了一夜,上官舞儿的声音有些沙哑,鼻音也有些重重的
她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