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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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
叮!恭喜玩家沈沉捡到了互换壳子失忆版王权者。白银无色捆绑赠送哟!
沈沉现在有一点点后悔了,早知道这一摔会摔失忆,他当初就会选择稍微温和一点的方法。比如提着对方的衣领下来,再比如扛着对方下来。
丘比:不,沈沉大人你是不是对“温和”这个词有什么误解,这样也很凶残。
但是事已至此,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面对眼前这两个大龄失忆儿童,沈沉正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却又在突然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转头望向了远处的天空——
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把巨大的剑。
一把青色,一把赤色。
其中青色的王剑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相对的,赤色的王剑却显得有些破损了。
有一些破碎的残骸悬空在赤剑的周身,剑柄上的红色宝石中时不时地闪过危险的红芒,那是王剑即将坠殒堕落的预兆。
青赤双剑凌空对峙,周身环绕着或青或赤的领域。澎湃汹涌的力量在双剑之间席卷交锋,各色的光影于瞬息间逆转扭曲。
这种情景自然不用多说,必定是青王跟赤王在切磋(打架)。
沈沉的目光在赤剑破败的剑身上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转移到了青之王剑上——
啧,总觉得这把剑有点碍眼。
想踩。
沈沉面无表情地想着,然后望向了正处于对脸懵逼中的青年和少年:“你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唔,该怎么说呢,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总之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就好像记忆被蒙了一层迷雾,却怎么都看不清后面的景象。”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发表完了自己的感受,然后有点期待又疑惑地望向了沈沉:“这位先生,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很遗憾,我也不是很清楚。”
确切地说,除了知道这两个人是王权者之外,关于他们的名字亦或是其余资料信息初来这个世界的沈沉都不怎么了解。
青年和少年闻言,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但是很快,短发的少年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双眼亮亮地望了过来:“那,你知道我之前在做什么吗?也许重来一次的话,就可以想起来了。”
沈沉于是默默想了想已经炸的连渣渣都不剩的飞艇,回道:“这个恐怕也不行。”
看着少年瞬间耷拉下来的脑袋,沈沉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不过,虽然缺少了重要的道具,但是必要的因素还是存在的你确定要再来一次?”
面对沈沉意味不明的反问,短发的少年显得兴致很高:“我想试试看,我觉得这样能行。”
与之相反的,长发青年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抖了下身子,抖完以后,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
咦,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沈沉的视线也同步落到了青年的身上,或者说是透过这个壳子,看向了青年体内的无色之王。
青年微微后退了一步:“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可以开始跑了。”
无色之王:“诶?”
——莫名有点方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比良阪大厦稍远的地方,青王和赤王正开着王域对峙着。
“哼,自己做的事却不敢承认吗。你也变得懦弱了啊,周防。”
面对自己的宿敌,宗像礼司惯例开嘲,随手拉了赤组众人的一波仇恨。
周防尊闻言,哼笑了一声,金色的眸子被熊熊的火焰染成了一片耀光的金红:“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还是说,宗像,你这是在为自己的无能开脱。”
这个叫做周防尊的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自带着岩浆般的热度和最原始的暴/力热血,像是要焚尽一切,将自身也化为火焰。
“别开玩笑了。难道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拥有第二把赤王之剑吗。”
宗像礼司一边释放着王域与之抗衡,一边斯条慢理地扶了扶眼睛,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总之,在查清楚这件事情之前,希望赤王能够暂时配合调查。”
说是配合调查,实则是关押监视起来。
所以,周防尊自然不会答应。
谈不拢怎么办?
老规矩,打一架再说。
长久被压抑的力量于此刻骤然释放,赤色青色的光芒交错对撞,各显锋芒,于交界处彼此扭曲相互碾压,连声音都被湮灭吞噬。
那巨大的力量波动让旁人根本无法接近。
这就是,王权者的战斗。
然而,这场战斗却结束地意外之快,要说原因的话——
“哇哦,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好险好险!”
就在这战场的不远处,无形的空气突然扭曲成一个漩涡,然后,一道漆黑的身影忽然从里面跃了出来。
因为那空降的黑影距离周防尊有点近,所以,他几乎立马就被处于战斗状态中的赤王给攻击了。
不过,来人却意外得有着相当敏捷的身手。
他漆黑的衣袖翻飞,金色的饰链宛如划破暗夜的流光,于瞬息间侧身躲过了袭来的火焰。
然后,他一边夸张地拍着胸口,一边感叹着之前的话,一副被吓到了的表情。
青组赤组:这家伙谁啊,居然敢在双王对战的时候掺和进来?!
从来不对盘的两个氏族,第一次产生了同步的想法。
在众人各种微妙的视线中,来人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这诡异的气氛似的,抬手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笑嘻嘻地挥手打了个招呼:“哟,各位晚上好啊。”
第44章 三方将遇()
鹤丸国永的到来当然不是偶然。
当初从现世回到本丸之后;所有付丧神一睁眼,就发现少了一个人——
沈沉不见了。
明明传送阵已经成功发动;沈沉也确实搭载其中;可是偏偏现在人没了。
作为时空罗盘的管理者;鹤丸国永的内心是崩溃的。
而比他更为崩溃的是小狐丸和加州清光。
不知道是不是沈沉的失踪牵动起了他们关于过去的回忆;让他们本就敏感隐秘的内心剧烈动摇了起来。
鹤丸国永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可怕的脸色。感觉小狐丸的暗堕程度又加深了一层;几乎可以跟已经黑成球的自己媲美了(不)。
正当鹤丸考虑要不要暂时先避避风头的时候,就被旁边一直沉默的三日月宗近拉住了衣角。
天下最美的剑露出了老爷爷似的“慈祥”微笑:“哈哈哈哈;我相信鹤丸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对吗?”
——这是威胁吧?!绝对是威胁吧!说这话之前先把你的杀气收一收啊喂!
而随着三日月的话,加州清光和小狐丸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了他的身上。
鹤丸亚历山大国永:“啊哈哈哈,就算你这么说我也”
三日月/加州清光/小狐丸:盯——
鹤丸国永:“我努力。”
然后,搞事鹤也不搞事了,他改当科学家了!(x)
作为这个本丸里最了解时空罗盘的付丧神;鹤丸国永开始了接连不断的各种实验。
他一边根据沈沉遗留的力量,于各时空搜寻对方的踪迹;一边传送其余付丧神前往有可能的时空进行寻找。
期间,虽然所有付丧神积极配合;但是仍旧被折腾得“阵亡”了一个又一个。
毕竟时空之力这种东西,就算是身为神明的付丧神;也是在无法在短时间内连续承受多次。
跟沈沉来自同一个本丸的小狐丸他们穿越时空的次数最多;却一直熬到了最后。
不过;他们的身体终于还是到达了极限;于是鹤丸难得硬气了一回;让他们强制回房间休息去了。
就在除了鹤丸国永以外的其余付丧神都回房躺尸的时候;时空罗盘它忽然起反应了。
虽然之前也会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反应,但后来事实证明,那些反应都是假的。
而这次的波动,却比之前的所有都要来得醒目剧烈,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于是几乎没怎么犹豫,鹤丸国永干脆自己撸袖子上了。毕竟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不好说了。
把自己成功传送走的鹤丸国永一睁眼,就看到一团既熟悉又陌生的火焰,呼啸着朝着自己招呼了过来。
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之后,没什么危机感的鹤丸甚至还有闲心冲着别人打了个招呼——
“哟,各位晚上好啊。”
然而没人理他。
鹤丸于是默默地放下了手,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看到沈沉。然而,沈沉没看到,却看到了一个长得十分相似的家伙。
鹤丸国永的目光停在了周防尊的身上,片刻后,他的视线移到了对方的头顶——
一把跟沈沉的本体一模一样,却破损严重的赤红之剑正高悬在那里。
鹤丸国永:“”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一样却又不同的剑,微妙相似的长相——
这不就是大和守安定跟冲田总司的配置吗?!
那眼前的这个男人,莫非就是沈沉的主人?!
鹤丸国永想到对方强大的力量和神秘的过往,瞬间激起了骨子里的搞事因子,显得异常兴奋。
“我是鹤丸国永,能够知道你的名字吗?”
犹如火焰的男人抬眸,似乎是因为先前的战斗未能尽兴的缘故,他的眉宇间带着压抑的倦怠:“周防尊。”
男人低沉的嗓音让鹤丸觉得一阵耳熟,接着,就见对方再度开口,忽然问道:“你认识我。”
明明是问句,却偏偏用陈述的语气说了出来,一时让人猜不准对方的心思。
鹤丸国永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敏感,于是立马移开了视线,然后语气轻快地回道:“没有啦,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恩,这话没错,他可没有说谎哟。
周防尊金色的眸子凝视了鹤丸国永一会儿,接着就若无其事的转移开,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的情绪讳莫如深。
“闲聊就到此为止了。”
宗像礼司缓缓开口,微阖的眼底像一片静谧的海,深邃又暗藏汹涌:“这是最后的通告——希望你能够配合调查,赤王周防尊。”
周防尊闻言,眉梢微挑。
他挑衅似的勾起了唇角,周身的气势拔升,空气再度泛起了炽烈的热度,像是即将喷薄的熔岩:“那么,我也是最后一次回答——我拒绝。”
“果然,谈判失败吗。”
宗像礼司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反倒像是意料之中似的。他斯条慢理地抬起白皙修长的手,然后异常平静地扶上了腰侧的剑柄。
他拔剑的姿态极其优雅完美,又不失凌厉和迅速,隐约间彰显了其顶尖剑术的冰山一角。
随着那柄剑上的寒芒折光闪耀,青之王冷静地说道:“宗像,拔刀。”
“啊又打起来了。”
眼见着刚刚消停下去的王又任性了,赤组干部草薙出云一边无奈地感叹着,一边掀开打火机的盖子,然后又灵活地合上,如此反复地发出有节奏的击打声。
“嘛,偶尔也需要让king活动一下筋骨啊,否则老是睡觉的话,身体可是会生锈的哟。”
胸前还挂着相机的十束多多良弯眉说道,他的左手牵着赤组的吉祥物栉名安娜。
被牵着的小萝莉闻言,微微抬起头,虽然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却认同似的轻轻点了点小脑袋:“尊现在,很开心。”
草薙出云望着面前的这一大一小,露出一副操碎心的无语表情:“现在最为重要的,难道不是你之前拍到的那张照片吗。”
——在那张照片上的,正是飞过比良阪大厦天台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那是跟周防尊一样的、却又不属于现任赤王的赤之王剑。
因为公共场所不怎么方便明说,所以草薙出云只是隐晦地暗示了一下:“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在数年前,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男人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关于这个嘛,安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十束多多良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干脆摊开手,笑着安慰道。
深知十束多多良的乐观和天然,草薙出云只能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忽然就注意到了栉名安娜不同寻常的表情——
银发的小萝莉正举着一颗红色的玻璃珠,她透过玻璃珠遥望着远处的某个地方。
虽然看起来栉名安娜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熟知她的草薙出云还是感觉到了对方隐秘的雀跃和欢喜,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