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2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欢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且她时常在梦中呼唤俞繁。
庭昭麟每每听到便心如刀绞,他一边调查言欢中毒一事,一边命人去南岳的边陲去寻俞繁。
他想让让她见到他这辈子也不愿意见到的人,因为他不想让她带着遗憾离开。
他同时不忘遍寻天下名医,想要试试言欢还有没有救回来的希望,此事虽然渺茫,但是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事情在数日后有了眉目,起因是先前一位经常为言欢泡茶的侍女趁着寝宫无人之际进去偷拿那套茶具,被庭昭麟的心腹逮个正着。
侍女被关押在地牢里。
庭昭麟亲自审问,各种酷刑用了一遍,侍女直呼冤枉。
庭昭麟不为所动,当着侍女的面让贴身侍从去此女家中,将她的家人一并捉进地牢严刑拷打。
侍女一听,服了软,只道一切都是俪公主所为,并把前些时候宫中盛传他休妻之事也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太医走后,她偷听到了言欢和庭昭麟之间的对话。
若是在平时,庭昭麟肯定会发现她偷听,但那日他正神伤,心性没有平时警觉。
庭昭麟愤然无比,饶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庭俪会谋害言欢,而且还不止一次,对方竟然向她投了近一年多的毒药。
虽然不知道言欢为何隔了如此久才毒发,但是她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谋害这事,他如何也不能轻易原谅自己。
他是有多蠢,才会如此疏忽以致她被人投毒而不知?
他私下处置了那侍女,连带对方家人一并没有放过。
他顺腾摸瓜查到了惠妃那儿。
更是气愤无比,那个女人和言欢是真真的一点儿瓜葛也没有,对方为何要出次毒计加害?
彼时,惠妃已然怀有身孕,却在不久后失足跌入后花园的水井溺亡。
而俪公主,庭昭麟却没有立即取了对方的性命。
绵绵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前世番外三十八(完)()
城郊。
满院的粉色樱花瓣随风飘落。
俞繁已经身处在言欢养病的别苑中,半垂着慌乱的眼眸望着吐血后昏睡的她,他如何也不能相信与她再次相见,竟要与她面临天人相隔。
前年他离开北齐,总也不愿相信她会不分缘由狠心的不要他,一回到西北便命令心腹探查言欢自他出征后所经历之事,得知她当天与他分开之后即被人掳走送给了庭昭麟。
所以才有后来的一切。
他痛悔自己为何要约她踏出闺阁,他明明可以去言府找她,或者书信一封。。。。。。
亦或是直接出征。
造成言欢嫁给旁人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近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自问,如果他不约她出府,不发生那些事,那么她现在是否会嫁予他?
她与庭昭麟大婚之后,他曾无数次派探子到北齐想要了解一些她的近况。
由于皇宫守卫森严,加之庭昭麟有意封闭关于她的一切消息,他并不知晓她两年来过的如何。
想来做皇子妃,总是比将军夫人要好上万倍。
可如今这番,又是为何?
她怎么会身中奇毒?
他明明喂她吃过百毒不侵的药物,即使是中毒,也会慢慢的被自身化解才是,如何能沦落到要丢掉性命的处境?
他长臂一伸,一把扯过庭昭麟的胸襟,将他朝自己跟前一拉,眼眸中的戾气毫不掩饰,如不是理智尚在,他真想一剑结果了此人,他质问道,“混蛋!你如何将我的小欢儿照顾至此?”
早知道庭昭麟这般没用,他真应该强行带走她!
说不准现在他跟她连孩子都生了。
庭昭麟不疾不徐的抬起臂弯扯下俞繁的手,他现下不想同此人争执这些,他顺手抚平胸前衣袍上的褶皱,看向言欢的目光划过一抹沉痛,他自知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害了她,庭俪那个贱人时常带着点心去院内同她套近乎,他光光看到就不下数次。
如果他当时起了疑心,她定然不会遭此劫难。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眼下应寻得名医救她才是。”
俞繁冷静下来,“皇宫的太医没办法吗?”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加起来都束手无策,且那群庸医根本连言欢中了什么毒都查不出,唯从那侍女口中得知那毒置于杯中遇水则显。
他让人破了杯子,从杯底发现一只浑身呈淡青色,如蚂蚁一般大的虫子。
找人验明是苗疆之物,用上百种毒草喂养长成。
想到言欢用那套茶具饮茶两个多月,他浑身都冒了一层冷汗。
她的身子是多强健,才会再服用毒药之后完好无损?
随之又想到庭俪那个贱人用茶具未能成功,所以才转而在点心中下毒,他心尖儿都颤抖起来,他定要那个贱人以及全族为他的欢儿陪葬!
半晌,他才应声,“没有。”
俞繁马不停蹄刚到皇城,他还未有听到关于庭昭麟休妻之事的留言。
他此时满心担忧言欢的身体还能够撑多久。
她到下个月才满十七,如此年华,后面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日子过才对,“我堂哥的医术不错,我想带小欢儿离开此地,看看堂哥有没有法子救她。”
庭昭麟起先没有答应,俞繁一再强调俞衾也许有办法。
庭昭麟沉默了片刻,终是点头,并将言欢拿了他休书之事告知对方。
俞繁眼眸闪过惊讶,内心如波涛汹涌一般,面上却是一派淡然之色,他此时已然明白,按照言欢的性格,自是到死没有爱上对方,又仗着对方的宠爱,所以才敢向其讨要休书,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一如既往的倔强。
而从侧面看,她是不是还爱着他?
……
俞繁带着昏睡的言欢离开北齐去往南岳。
因为担心言欢受不住在马背上颠簸,他带她乘坐马车。
速度慢了不少,一路上多好听了一些关于庭昭麟休妻之事。
版本各个不同,有道言欢恃宠而骄,在皇宫目中无人,得罪皇上以致皇上命庭昭麟休妻。
又有道言欢是民女身份,而庭昭麟却可能会继承大统,皇家因为其身份问题才想将之休弃。
扯的更远的便是言欢的八字与庭昭麟不合。。。。。。
他心里知道,他要是把言欢带到南岳,一旦被俞家发现,她亦会受众人讥讽。
他心疼起她来,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何要承受这些无妄言论。
。。。。。。
南岳。
言欢已是第二次醒来,她从床上坐起来环望四周,确定她还在南岳。
先前一次她睁开眼没看到庭昭麟,提到了他的名字,俞衾对她说了几句重话,不曾想俞繁和俞衾因为她动起手来,她又惊又急之下毒发晕了过去。
此时她只求自己能去的快一点而,因为她半睡半醒间曾听到俞繁说打听到了救她的办法。
那方法便是替她换一颗火凤凰的心脏,让她一定要坚持到他寻到火凤凰心的那天。
她自是不会相信火凤凰的心能救得了她。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比谁都清楚,她应该是撑不了几天了。
而且即便凤凰的心能救她,但是如何换呢?
剖开胸腔,她亦会死。
何况那火凤凰是神物,世间罕见,她也只在坊间听闻,火凤凰周身长满了金黄色的翎毛,生气时会喷火,极危险。
俞繁一介普通人,如何能对付得了猛兽?
正想着,俞衾推门而入,手中托着一碗药,没有见到俞繁。
她看了他一眼,想到对方先前的态度,抿了抿唇,终是开口,“俞公子,可有看到俞繁?”
俞衾冷眼扫了下言欢,讥讽,“一醒来就找男人,没男人你不能活吗?”
红颜祸水!
他弟弟铁了心要去梧桐山猎杀火凤凰,有人曾见过那只畜生,脾气暴躁,凶悍异常,近身者无一不被它喷火灼烧而死。
眼下他弟弟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他才坐上元帅之位不久,前途一片光明,可眼下却要因为这个女人,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作孽!早知道他当初就不应该去言府替这女人看病。
如此一来,他弟弟也不会遇见此女。
言欢任由俞衾恶语相向,低着头没有吭声。
俞衾又道,“药搁这了。”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不悦的甩了一下袖袍离去。
言欢望了一眼床头的药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汤冒着一丝热气,她对着俞衾的背影道,“俞公子,此时可还追得回俞繁?能否劝他回来?”
俞衾脚步未顿,“不劳你操心。”走到门口,一甩袖袍,门应动作关上。
言欢抿了抿唇,费了些力气下床,端着药碗将汤药撒进花盆里。
而后走到案子前,研墨坐到案子前给俞繁写信。
待俞衾再来送药时,她交予对方,希望他能去找回俞繁,别为了她去猎杀神物。
言欢信写了一半,便觉得身子由骨头内开始疼痛,她知道她这是毒发了,她试图站起来到床上去歇息,手扶着案子还未站稳,便又失去意识。
俞衾并未走,他一直坐在院内的石凳上。
听到屋内的动静,起身往房内走。
推门看到晕倒在地的言欢,轻叹了口气,上前弯腰抱起她放到床上。
试了试脉,慌了。
这个女人如何去得这般快?一点先兆都没有,他对着外面急促的喊,“来人!”
侍从道,“公子何事吩咐?”
“备马!”他交待侍女用药物替言欢擦拭身子换衣裙,而后带着侍从向梧桐山的方向追去。
。。。。。。
又是一年清明,南岳有名的樱花林地。
庭昭麟怀中抱着一只永远也长不大,身子肥肥胖胖的小白狗站在一处墓碑前,满眼皆是痛苦之色。
墓碑上只有一个男人的名字。
不知情的,也许会认为他在悼念墓碑上的男人。
岂不知,里面还葬着他唯一动心的女人。
冷风一过,漫天的花瓣随风飞舞,片片落在男人的肩头。
他一瞬间仿佛看到当初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站在船头,她在岸边,她吸引了他的视线。。。。。。
现代番外终章()
(接118章看)
言铭和易薇薇从言家老宅返回家中,一路上夫妻二人生怕被同行的言行知看出什么不寻常,一直用眼神交流。
想到这一年来,那个假货用着言欢的身份,享受着她该拥有的一切,而她人却不知具体在哪儿,两人的心就一阵揪疼。
好在老照片上面的言欢穿的不错,笑容还和以往一样,明媚带着朝气,两人心下稍稍安宁。
唯一令二人感到气愤的就是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不管怎么看都碍眼,即使两人的外表看起来非常的般配。
回到家中,言铭和易薇薇立刻将自己关进房里。
二人商量着如何去找言欢,因为照片是在言行知的房间里面发现的,二人笃定言行云和萧凤琳一定认识言欢,可是如果他们把照片拿出来让言行云和萧凤琳指认,先不提以如今他们如此大的年纪还能否认得清言欢,就是言行知这一边他们也不好解释。
此时他们的脑子很乱,理不清头绪,只能从照片上的绘画约莫得知言欢回到了过去,而且周围没有人认得出她。
两人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又低头各自盯着照片上的人看。
易薇薇越看上面的男人越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似是一段久远的记忆被打开一般,她惊呼一声,“老公,我,我好像认得照片上的男人。”
言铭不可置信,“你怎么会认识?”
照片上的男人二十来岁,正是芳华年少,但是这照片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上面的人至少年近花甲。
她如何会认识?她认得的人他都认识,记忆中怎么没有这个男人呢?
想到自己唯一的宝贝此时可能会是一介老妪,羞于见他们所以才躲起来,他连呼吸都难受。
“欢欢**岁的时候,堂哥带着一个将军来咱们家,那个将军的模样,我记得一清二楚,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样。”
前者周身散发的那股子气势让她至今印象深刻。
言铭仔细回忆,只约莫记得那人一身笔挺军装,眼神带着一股迫人的锐利,连他看着都有压力。
唯独他的欢欢不在意,很黏乎对方。
一老一小形影不离的在花园呆了一下午,那男人走后,她还闷闷的生了半晌的气。
眼前照片上的男人真的是当初来他们家做客的人?
此刻,他觉得脑子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