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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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珠,寝室内空旷,锦被又薄,言欢本来就觉得冷,恍惚间感觉到身旁暖暖的,出于本能缠了上去。
庭昭麟:“。。。。。。”他正准备下手去搂她,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主动,正合他意!
就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阖上了漂亮的眼。
清晨,阳光明媚。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女人的惊叫,震飞了落在庭院内树上栖息的鸟儿。
言欢拿着软枕猛打庭昭麟,“淫贼!不要脸!。。。。。。”
庭昭麟黑着一张完美清贵的俊脸,脸上五指山印浅浅的显了出来,不仔细看倒不甚明显,他一把抢过言欢手里的枕头扔在地上,“够了!”
她简直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明明是她先钻进他怀里,一晚上大腿搭在他身上,时不时就蹭一下他的敏感部位,折磨了他一夜,临近清晨他方才入睡,先他而醒的她便恶人先告状,不问青红皂白就甩了还未睡醒的他一耳光。
他自有记忆开始还未受过这般待遇,她不想活了?
言欢气的双眼泛红,他趁着她熟睡,偷偷摸摸睡到她身边还有脸凶她,她握紧小拳拳狂捶他的胸口,“混蛋!混蛋!我跟你拼了!”
庭昭麟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束在她头顶,将她往床上一压,威胁,“你若再不消停,我现在便混给你看。”
言欢原本还在使劲挣扎,闻言抖了一下身子,收了力道,不敢再逞能。
庭昭麟见她服软,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下床,他命令她,“给本宫更衣!”
前世番外十五(求推荐票~)()
言欢从床上坐起来,偌大寝室只有她和庭昭麟二人,守在门口的婢女没有推门进来,他便是在吩咐她做。
言欢此时还在气头上,直言道,“我不会!我虽然不是贵族贵女,但我也是富家千金,没有伺候过人。”
“。。。。。。”不会还如此的理直气壮!贵族贵女也没她的架子大。
这要是娶进了宫还得了?这种女人不管不行!
庭昭麟对着言欢轻佻的笑了一下,“既然你不伺候,正好本宫今日无事,可以陪着你重温一遍旧梦。”
他被她撩拨了一夜未得到解脱,能忍到现在,完全是顾及她随时会崩溃的情绪,若是他像别的王孙贵族那般,想要玩一个女人便去玩,她以为她能这般嚣张跋扈?
言欢听懂了他话里隐藏的意思,一个激灵跳下床,动作快的不得了,她麻溜的走到屏风旁扯下他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衣袍,放在床上。
拿起穿在亵衣外的里袍,反过来倒过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他的袖子在哪,轻抿了一下嫣红的唇瓣,她动作笨拙的替他穿衣服,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那天他强迫了她之后,她看到他是自己动手穿衣的,今天却要她来帮他穿,他分明是故意消遣她!
庭昭麟几不可闻的轻叹,蠢成这样的女人世间少有,他到底看上了她哪一点?
算了,他自己动手,这个小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那猫爪子一般的小手就着衣物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再这么下去,他估摸着一会儿就控制不住自己压着她索求一番。
想到一大早会听她哭闹,他就头疼!
庭昭麟道,“本宫自己来,你会束发吗?”
言欢立刻跳开,摇头干脆的说,“不会!”这次她是真帮不上忙。
意料之中,庭昭麟无语,开口换婢女进门替他束发。
两名侍女推门进屋。
言欢坐回床上,顺手把纱帐放了下来,她现在只穿了一身纯白色的里衣,羞于见人,为防被她们透过纱帐看到她此时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缩回被子里。
庭昭麟透过铜镜看言欢,她如此容易害羞的人,想来应该是一位大家闺秀,即使没有拿的上台面的才艺,也应有别的优点。
可是,她为何在他面前脸皮厚如城墙,言行举止粗鲁跳脱的不像个女人,她是故意做给他看好让他嫌弃她?
庭昭麟束了发,吩咐婢女替言欢涂创伤药,伺候她梳洗,交待了几句便出了门。
言欢在行宫住了两日,除了第一晚,庭昭麟趁着她熟睡摸黑睡到她的旁边被她甩了一巴掌之后,她便没再见过他。
她又开始琢磨着要如何离开的事,只是行宫内的守卫数量估计是言家的几十倍,身手也是深不可测,她就算是长了翅膀可能也飞不出去。
如若不走,她明天便要随着庭昭麟一道离开南岳,这么一走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回来。
而且,她可能真的要嫁入皇宫。
俞繁送她的定情信物还在她这儿,她已经不配佩戴,她昨天在庭昭麟的房内找到了,她要如何还给他?
还有他送的凤归、鸾月,她也得归还,她爹娘会替她还吗?
届时,他会不会也将她的流光镜扔给她?
那面流光镜取自天上滑落的流星炼制,据说刀枪不入,乃世间最坚硬之物,他若是将之归还她,往后他出兵打仗,护不住心脉,遭了敌人的埋伏设计该如何是好?
言欢坐在庭院的是桌旁轻蹙着眉心胡思乱想,未注意到脚边一毛茸茸之物正围着她用鼻子嗅她。
直至裙裾被那小东西拉扯幅度增大,她才有所察觉。
低头一看,是一只一纯白可爱的小狗儿,她从桌台的碟子里拿了一块造型精致的糕点放在小狗跟前,摸了一下它的脑袋,压低声音,“庭月寒,饿不饿?给你吃一块。”
言欢身后耳尖的婢女们:“。。。。。。”这位小姐到底是何身份,竟然大胆到对着狗直呼殿下的字名,她知不知道这是大不敬之罪,要杀头灭门啊?
想来这位小姐是不知的,不然也不会对三殿下大呼小叫。
她们伺候殿下这么久,从未见殿下如此宠幸一个女子,连被她打骂也不发脾气。
真让人嫉妒!
小白狗叫唤,“汪汪汪。。。。。。”嘴叼起糕点咀嚼。
言欢笑出声,这狗还挺有灵性,她喊淫贼的小字,它竟然会回应。
是淫贼养的狗?比他可爱许多。
庭昭麟正巧走到庭院门口听见院内传出言欢的笑声,微微勾了勾唇,没想到她会喜欢那只狗儿。
他这两日虽然未有出现在她跟前,但他一直在暗中看着她。
她整日苦着一张小脸,让他看不习惯,他还是喜欢看她笑的样子,所以便带了一只狗儿回来给她消遣打发无聊。
婢女们看到走进院内的庭昭麟,连忙跪拜行礼,声音整齐划一,“奴婢参见三殿下。”
阴魂不散。
言欢收住笑容,同婢女们一道给他行礼。
庭昭麟伸手拉起她,“欢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他不容她答话,拉着她往外走。
言欢抽了两次,没有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回来,索性便由着他了。
他很高,步子跨得也大,她逐渐有点儿跟不上他,她忍不住道,“你就不能走慢点吗?”
话音未落,庭昭麟已经放缓脚步,他低眸瞥了她一眼,“你未有缠足,走路应该比别的姑娘快才是。”
言欢没好气的说,“可我的腿短啊。”
他低眸轻瞥了一眼言欢的裙子,勾唇坏笑了一下,“本宫觉得你的腿挺长。”
她虽然笈笄,但此时还处在成长阶段,往后可能还会再长一点儿。
她的身高在女子中已经不算矮,身形比例也不错。
前凸后翘让他日日肖想,他再忍忍,今晚无事,他非得索要她一番。
言欢脸色绯红,似那桃花盛开一般漂亮,她气结,“你!”无耻!
庭昭麟幽着狼一般的目光不再说话,带着言欢一路往行宫深处走,眼前的景致越走越幽深荒凉,她微微有些紧张,他要带她去哪儿?听说冷宫的景色无比凄幽,这就要被打入冷宫了吗?
行宫也设有冷宫?
她这么快就失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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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十六()
言欢觉得有必要向庭昭麟证实一下,如果他真的要将她打进冷宫,还不如直接遣她回家,她不轻不重的甩动了一下小胳膊,牵动他的手臂,二人贴在一起的袖袍随着动作飘动,她语气略显不耐烦,“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庭昭麟顿住脚步,低眸看着言欢,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说,“你要尊称本宫为三殿下才行,你啊你的叫唤,若是进了宫也是如此称呼,足可治你全家的罪,皇兄要是发起脾气来,估计还会诛你的九族。”
诛九族?罪责这么严重?
言欢不敢放肆了,闭口不在言语,回想起他方才说的话,进宫?那么也就是说,他现在不是送她去冷宫?
庭昭麟拉着言欢继续往前走,只听她用很小的声音嘀咕,“不是说要娶我做皇子妃?诛九族不是得包括皇帝自己?”
庭昭麟:“。。。。。。”她这会儿倒又不蠢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同意嫁给他了?
庭昭麟心情变得愉悦了,他拉着言欢穿过一片茂生的墨色竹林,走至幽深小径的尽头,在一处假山茂石跟前停了下来。
站在石头旁做什么?
言欢内心还是有些忐忑他此番的行为。
这儿好冷,风一过,带着一股子肃杀之气,似乎有一股血腥味从哪里冒出来,熏得人想要作呕,她空出的一只手交差错过胸前,来回抚弄肩膀。
庭昭麟瞥见言欢的动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穿的是有些少了,这样的气候出门也不知道披一件斗篷,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手,褪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言欢低头看了一眼搭在她肩上的外袍和大手,眼前的手区别于俞繁,他的手很白很精致,俞繁的手则是健康的蜜色,因为要练习使用各种兵器,致使满手薄茧。
而庭昭麟只有虎口处生了茧子,想必是练剑造成的,他若是和俞繁打起来,肯定打不过。
她轻皱了一下眉心,不着痕迹的想要拒绝他,他却在此刻率先开口道,“欢儿,小心着凉,若是你发烧没了知觉的话,本宫若对你为所欲为你可就不得而知了。”
言欢身子僵硬了一下,抿了一下唇,抬起手,顺势将他的袍子穿在身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穿一下他的衣袍又有何妨!
梨花的香味再次萦绕进她的鼻尖,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用手捂住鼻子,忍不住嫌弃道,“你是不是学女儿家抹了梨花香膏在身上,屋子里,衣服上哪哪都有一股子梨花味。”
庭昭麟眼神莫测的看了眼言欢,他身上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也从未曾听谁说过他身上有什么味道,且梨花有味道?
她是不是不认识梨花。
他浅浅的笑了一下,“本宫从来不抹什么香膏,你若是喜欢的话,本宫倒可以试着去涂。”
言欢:“。。。。。。”谁喜欢了?而且他还不承认他学女儿家。
言欢不做声,庭昭麟亦不在逗她,他抬起臂弯把跟前假山上一块凸起的石头用手往里按了一下,耳边立刻想起石头互相摩擦的声音,须臾间,眼前出现一道石门。
随着石门缓缓升起,内景也映入眼帘,是一条通道,左右两边竖着长明灯,黑洞洞的隧道被照的恍若白昼。
庭昭麟复又拉住了言欢的小手,带着她不快不慢的往里走。
隧道内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因害怕,言欢不自觉抬起空出的手,扯住庭昭麟的袖子,攥的有些紧。
庭昭麟意识到她的小动作哑然失笑,原来她胆子这么小,既然如此,还有勇气去寻死?她是否是故意装样子给他看?
差不多走了一半,在一处长明灯前停住步伐,庭昭麟挪动了一下身旁的灯坐,眼前原本密不通风的墙壁出现一道非常整齐的裂痕。
一道石门再次缓缓升起,随之一道铁牢笼出现在眼前。
牢笼内束缚着一个被鞭笞的浑身是伤的男人,“他是谁?你是专程带我来见此人的吗?”
牢笼内的男人在石门开启时便抬头朝门口张望,他认出庭昭麟和言欢,甚是激动,许是被拔了舌头开不了口,他表情狰狞的呜咽。
庭昭麟淡淡的说,“此人即是登城郡守。”他昨天才将对方捉回来处置。
若不是此人起了坏心在他所用的酒水中下了助兴的药物,又将她掠至他的床上,他和她如何也不会再次相遇。
她日后可能会嫁给那位小将军过平静的日子,又或者回到北齐嫁给旁人,总之不会是他。
而且他此前也从未想过要娶亲,现在却因此女动了情。
造成这一切源头的人,他如何也要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
而且此人在此地也算是一名巨贪,干过非法勾当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