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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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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轻轻的应了一声,对着他喊累。

    他和衣抱着她躺下,感受她几近与无的体温。

    场景再一换。

    一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领着已经从少年成长为青年的男子踏入一座雅致的别院内。

    两年不见,青年以往稚嫩中带着些轻佻的气质已经褪去,他变得成熟内敛,一身浅色长袍风度尽显,他边走边不耐烦的对着男子说,“庭月寒,你搞什么鬼?带我来此到底想做什么?不怕我杀了你?”

    他倒是想死,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得在她余下的日子里护着她,更要庇佑她的家人,男子看了青年一眼,纵使再不甘,再心痛,但他不可否认,那个他爱的姑娘,自始至终只爱着这个在他看来,哪里都不如他的青年,压下心头的妒忌,他干涩着喉咙说,“欢儿在房内,她中了毒,已经无药可救,她昏迷时会念叨你,我自作主张通知了你。”

    青年闻言,脸色一变,虽有狐疑,但亦义无反顾的推门踏入房内。

    此时小姑娘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支起胳膊肘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走动。

    听见房门口传来吱呀的开门声响,侧过头,只见她两年来日思夜想的少年,逆着屋外透进来的阳光向她快步走过来,他又长高了一些,变得更加沉稳更有男子气概了,她轻揉了揉漂亮的眼睛,轻声的呢喃着,“我是死了吗?还是在做梦?”

    真是他的小欢儿,只是脸色苍白了些,怎么会中毒?还无药可救?青年轻叱,“小欢儿,不可胡言!你没有做梦。”

    她还活着!他怎么来了?她不想凄惨的死在他面前啊,小姑娘变了脸色,态度冷淡,“你来做什么?不怕三殿下派人追杀你吗?赶紧滚!”

    她的态度,让青年皱了下俊眉,想到她的身体,他耐住性子问,“小欢儿,你中了什么毒?”

    闻言,小姑娘一惊,他怎么知道她中毒了?“你听谁说的?”

    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是我告诉他的。”

    “你!!”

    小姑娘生气了,这个男人总是霸道的替她安排好一切,让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娶她时如此,休了她之后亦是管着她,她对他存有感激,有内疚,也有很深的痛恨!

    她气的咳嗽,一口鲜血喷在床榻边,当即失去意识。

    她边上的二人,一个对外喊着传太医,一个喊着叫大夫。

    场景在变。

    一座不算奢华的庄园内,种满了已经盛开的樱花。

    卧房内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小姑娘。

    她的床边站着一个浅色衣袍的青年,床沿还坐着一个白衣男子。

    青年眼神期待的看向白衣男子,“堂哥,小欢儿可还有救?”

    白衣男子移开放在小姑娘胳膊上的手,“中毒已深,救不了了,等着给她收尸吧。”

    青年不能接受,“我不相信,你不是自诩神医吗?”

    白衣男子从床沿边站了起来,他看了眼跟前的青年,“她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毒了近两年之久,那些毒素早已侵入肺腑骨髓,就算是神仙下凡估计也救不了她。”

第218章 心头血() 
青年如何也不愿意相信,可他堂哥的话,不会有假,垂眸看向床榻,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她看到他后神色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句话没说咳嗽一声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青年心头一慌,忙招呼白衣男子过来查看,他手足无措的掏出帕子给她擦试嘴角的血迹,“小欢儿,你怎么样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也不曾见她喊过痛,可为何会咳血?

    小姑娘看着眼前男子惊慌失措的俊脸,听闻他已经被封为护国大元帅,前程锦绣,而她如今已是弃妇,还是将死之人,跟他在一处既会影响到他的名声,还会拖累与他,她不能害了他,她得让他送她离开,她宁愿死在庭昭麟跟前,也不想再打扰他。

    她环顾四周,此处环境很是陌生,她是回到了南岳吗?从北齐至南岳那么远的距离,她为何丝毫没有知觉呢,她又昏睡了多久?“俞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庭昭麟呢?他在哪?”

    一醒就先找那个男人,繁儿当真是傻了才会把这个病秧子给带回来,白衣男子冷哼,出口讥讽,“欢儿小姐,你人都被三皇子给休了,这事情还闹的天下皆知,你还找他做什么?难不成还想他再娶你不成?”

    小姑娘一听,脸色惨白,轻抿了下还算红润的唇瓣,因羞愧微低下头。

    见白衣男子出口伤人,青年不乐意了,“堂哥,你要是不看病,就走!”

    白衣男子当着小姑娘的面指着青年开骂,“你,你这个情种,别人不要的东西你捡回来当宝!”

    青年闻言,真的怒了,二话不说,不知用的什么手段,他的袖袍在一瞬间灌上劲风,朝着白衣男子便打了过去。

    白衣男子也跟着愤怒,这小女人即便是弃妇,那也是皇家的弃妇,这个情种不分轻重就把这个弃妇从北齐带到了南岳,若是被旁人知晓,俞家哪儿还有脸在登城立足!他今天就以兄长之名给这个臭小子点教训!

    两人在室内动起手来,屋内墙边博古架上不算便宜的装饰品被两人用功夫震翻了一地,落地时迸发出哐哐当当的声响。

    青年只十来个回合便钳制住白衣男子,他抡起胳膊,便要给白衣男子一个拳头尝尝。

    “别打了,别打了。”小姑娘反应过来后赶紧下床阻止,脚刚沾到地,便再次晕厥。

    青年听到动静,立刻停手朝她而来,同时急呼,“小欢儿”

    场景换到一间密室。

    密室中间的石床上躺着一个已看不清面容,穿着一身铠甲的大将军,他边上躺着一个一身红衣,好看的不得了的小姑娘。

    地上还横着一只已经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火凤凰。

    火凤凰的全身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茫,将昏暗的密室都照的亮堂堂的。

    一个白衣男子和一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站在凤凰的尸体前。

    白衣男子看着一直把视线落在石床上的俊美男子,斟酌了一番措辞,“三殿下,欢儿已身陨,我们家的繁儿亦跟着一道去了,他生前得一传说,火凤凰的心不仅可救将死之人,可定生死轮回,亦可颠倒乾坤创造无数机缘,他本着不放弃任何一个救欢儿的机会,历尽艰难,找到了只存在传说中的火凤凰,舍掉了性命取了火凤凰的首级,临死之前托付俞某将火凤凰的心换到欢儿身上,可欢儿在他离开寻火凤凰时就已经断了气,现下更回天乏术,不过火凤凰都杀了,心不能浪费了,据说换了凤凰心来世不仅能托个好人家,还会拥有超越常人的智慧。”

    男子忍不住移动步伐,走到了石床边,站到了无生气的小姑娘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是略显苍白的小脸,她的肉身保存的真好,如此一看,就如同睡着了一般,他抬手轻抚她的脸,她已经没有了温度,冰凉的如同他的心,“说出你此番的目地。”

    白衣男子看着石床旁男子的动作,微眯了下眼睛,顿了一下娓娓道,“这火凤凰即便死了,可是它的心却依旧滚热烫手,根本无法下手取出,不过俞某多方打探得知,凤凰怕蛟龙,它的心需要用龙的心头血来凉却,可这世间能够找到一只火凤凰已属奇迹,而这蛟龙更是难寻啊。”

    男子收回了轻抚小姑娘脸的手,他看着小姑娘,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回应,“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我能做到,我便答应。”

    白衣男子这才说出要求,“我想用你的心头血来凉却这只火凤凰的心。”

    男子看向白衣男子,“可我不是龙。”

    白衣男子解释,“盛传朝堂天子乃是龙的传世,鉴于俞某没本事去皇宫挖皇帝的心头血,所以便找上了你。”不等男子再询问,他看了男子一眼继续说,“因为你是天子的儿子,那便是龙子,所以我想你的心头血应该也可行。”

    男子深情的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小姑娘,又将视线落在白衣男子身上,顿了一会儿,“那不妨一试,只是若在取我心头血时出了岔子,能否将我安葬在欢儿旁边。”

    白衣男子应声,“三殿下无须担心,俞某不会让你有事。”

    他就是拼尽毕生的医术也不会让这男人下去再和他家繁儿抢女人!他会保证让这男人活到寿终正寝的!

    何况,这男人若是死在了南岳,两国友好的邻邦关系,定然会瞬间土崩瓦解,届时,肯定会有一场恶战,他可承受不起,南岳也承受不起。

    当白衣男子拿出锃光瓦亮的尖刀,拨开男子胸口的衣衫去取对方心头血时,言欢惊醒。

    黑暗中,她从床上坐起了身子,捂着胸口直喘气,这个梦好长,好真实,也好乱。

    从枕头下摸出手电筒,打开后下床拿搪瓷缸倒了杯热水,回到床边从床底拖出一小凳子,把搪瓷缸放到凳子上,重新钻入被窝。

    回想梦中的场景,她理了一下头绪。

    她上辈子不是病死的,而是中了毒,她惧怕庭月寒并不是因为他给她留了什么阴影,而是因为火凤凰的那颗心里掺了庭月寒的心头血,又因他的心头血在她这里,所以他才会再次缠上她。

    还有那把匕首,真正的主人也不是庭月寒,而是俞繁,他送她的,想必她离开北方后,庭月寒留了匕首做念想。

    可俞繁那个性子,难以想象他会把那么一首浪漫的情诗刻在刀柄上面。

第219章 有病吧?() 
而俞繁,俞卿和庭月寒他们同时出现在这个年代,以及同样出生在前世的家庭中,是否跟俞卿给她换的那颗凤凰心有关?

    还因为俞繁杀了凤凰,庭月寒给了心头血,俞卿又接触了凤凰的心,所以这三人的命运被紧扣在了一起?那么她为何没跟他们一个年代呢?

    言欢睡在床上辗转难眠,上一世的悲剧已经铸成,今生在追究谁的对错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如今,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庭月寒死心?她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又是睁着眼睛到天亮,起床时觉得眼睛干涩,她让花袭人给她请一天假。

    花袭人看了言欢一眼,忍不住说,“小欢,你这学期学习可没有上学期认真啊,就不怕保不住第一名的位置吗?”

    她哪里没有上学期认真了?

    言欢无所谓的说,“不碍事,我其实并不在乎第一名的位置保不保的住。”

    花袭人撇了一下小嘴,“我看等下次成绩出来,你真的保不住时,还会不会说不在乎。”

    花袭人走后,言欢下床到衣柜旁,打开衣柜,将匕首拿出来钻到被窝把玩。

    这东西,梦里面的她,不是带在身上就是放在枕头下,横在脖子上面用来威胁庭月寒屡试不爽,她要不要带着这把匕首去威胁他别缠她?

    忖度了一会儿,把匕首放在一边,下床到衣柜里挑了条素色的束腰及膝裙换上。

    洗漱后,换上一双米白色的平底小单皮鞋,将匕首装在黑色的手提包中,出了宿舍门,在校门口附近花一毛钱买了一只肉包和一杯豆浆,到公交站台边吃边等车。

    按照之前的记忆,言欢坐公交车去往庭月寒的别墅找他,就是不晓得他在不在家。

    富人都喜欢居住在自然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的远郊,可苦了没有车的言欢了。

    下了公交车,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到凤栖山庄。

    到了大门口,看大门的同志因她没有证实自己是山庄住户的证件,而不让她进。

    言欢回忆了一下庭月寒家的门牌号,“同志,可以帮忙带一句话给六号别墅的主人家吗?就说言欢来找他。”

    看门的同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行!来此的客人都有主人家的邀请函,你没有,我不能让你进。”

    抬眸看了眼高升的太阳,现在大概是九点左右,庭月寒可能不在家。

    思索着在这站一个小时,要是等不到他人她便回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在言欢晃神间一辆黑色的红旗停在她旁边,她以为是庭月寒,立马朝车窗看过去。

    只见一穿着深色衬衫,梳着大背油头,长得也就那么一回事的男青年摇下车窗,将视线停留在言欢曼妙的身姿上。

    言欢察觉后,蹙着眉心退到后头。

    男人打开车门下车,跟上言欢,“小姑娘,找谁啊?”

    言欢不作声,退到一边不予理会。

    男人厚着脸皮,“小姑娘,你告诉哥哥,找谁?需要哥哥带你进去吗?”

    说着拿眼上下扫着言欢,眼里透着兴趣。

    言欢狠瞪男人一眼,又是后退两步。

    男人跟着凑过来,她再次后退,男人又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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