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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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眼神带着哀求,“俞繁,听我的,回南岳去,此地不宜久留啊。”
庭月寒现在落了单,但他只要回了宫,不会放过他的啊。
少年提出要求,“小欢儿,你和我一起走如何?”
小姑娘艰难的说,“我下个月初,便要与三殿下成婚了,不能跟你走。”
男子落井下石,“听到了吗?南岳的一代天骄,即便你打得过本宫又如何?她还是不会跟你离开。”
少年用那双还泛着杀意的眸子,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半垂下睫毛,尽量敛去眼底的戾气以免吓到她,他看着小姑娘,无措的说,“小欢儿,我想要带着你一同离开。”
她语气不耐烦起来,“俞繁!别纠缠了好吗?我们不可能了!别让我讨厌你!”
少年抿唇,强行压下心底被伤害的感觉,试图在与她商议。
小姑娘终于暴怒,“滚!别让我在看见你,你很讨厌啊!”
一番折辱,就连隐在暗处的心腹都看不下去了。
纷纷走出,下跪劝阻,“少将军,咱们走吧!北齐的姑娘再美,可终究已经许给了他人,您又何必如此执着?”
少年心痛,他就是执着又怎样,提步上前便要去拉小姑娘。
男子忍着伤痛,将小姑娘圈在怀里护着,“南岳的将军,你趁着本宫落单,是想要强抢本宫的未婚妻吗?”
“你”
少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他与她未曾订亲,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厢情愿。
男人冷声警告,“你什么?趁着本宫现在落单,要么一剑了结本宫和欢儿,要么你识相点赶紧滚出北齐地界,否则一旦本宫入宫,你想走都走不了。”
少年不在与男子争执,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被别的男人拥住的心爱的小姑娘,他有些恨她,为何要言而无信,为何要如此的狠心,他想要质问她。
最终,他也没有问出口,落寞的转身,唤出骏马,抬腿跨上马背扬起马鞭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枫林中陷入安静。
男子垂着眸看向怀中默默无言,正盯着少年消逝的方向出神的小姑娘。
出于嫉妒,开始讥讽,“本宫没想到你不仅对自己下的了重手,对旧情人更狠,如此折辱一个刚刚名震天下的将军,是不是太”
男子一句话没说话,小姑娘捂着胸口,弯腰直接将一大口鲜血吐到地上。
男子慌神,恨自己在面对她时,为何总是收敛不住自己的情绪,“欢儿。”
“你满意了?”小姑娘望了男子一眼,他的面容在眼前逐渐迷糊起来。
“欢儿。”
失去知觉前,她听到了男子的呼唤,带着疼惜,无奈。
第216章 你想通了?()
画面一转。
深宫的梨树院,满院挂着熟透的梨子。
小姑娘一身浅色的华服,站在梨树下用竹竿敲打梨树枝,梨子落地,她捡起来用袖袍轻轻擦拭了一下,张开小嘴便去咬。
男子从正门踏入,步履轻盈的走到小姑娘身边,伸手夺下她手里的梨子,“欢儿,你怎么不让侍女拿过去清洗便吃了?多不卫生啊。”
说着唤来侍女,将梨子递过去,同时又伸手,对着高处的梨子展开手掌,如同变魔术般的将树上的梨子吸入掌心,让侍女拿过去一并洗干净。
小姑娘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移步走到梨树下的圆形石桌旁,坐到石凳上。
男子随着她一同坐下,“欢儿,明日你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抬眸,侧看向他,枫林之后,他不在气她,不管她如何发脾气,他亦满脸不在乎,不理会他,他也不恼,整日嘘寒问暖她都冷颜相待。
大婚当晚晕撅之后,他更是极少在她的跟前晃悠了,今日来此,又想如何?
小姑娘挑战他的底线,“我想要休书,你可以给我吗?”
果然,下一刻,男子冷下了脸,“言欢,是不是本宫最近太过迁就与你?你才会如此任意妄为,恃宠而骄?”
小姑娘瞥了男子一眼,轻飘飘道,“我没要求你迁就,也没要求你宠我,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我告诉你庭昭麟,不管你对我如何示好,也抹不掉你在我心中卑鄙龌龊的印象。”
“你”男子气结。
小姑娘勾起红唇,讥讽,“我什么我?难道你不龌龊吗?难道你比俞繁正直?”
“你!”男子气的立起身子便往小姑娘身边凑。
小姑娘立刻跳开,从袖袍中摸出一把造型精致的短匕首,抽开刀鞘,横在脖子上,“你在上前一步试试看?我保证让你待会儿就得对外宣布你新娶的皇子妃暴毙了!”
男子咬牙,“你除了会以死要挟,还会什么?”
小姑娘气他,“自然是什么也不会啊,你要是不喜欢,休了我拉倒!我又没有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不放。”
“你!”男子气的想一巴掌拍死她,她就是仗着他的对她的宠爱,所以才有恃无恐。
小姑娘不耐烦,“你够了!给我出去!我要休息了,我警告你啊,别想趁着我睡着摸进我房内,要是我醒了,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我不能伤害你,但我可以伤害我自己!”
最后一句,小姑娘狠狠的说道,那语气,带着豁出一切的架势。
男子攥紧袖袍中的拳头,看了眼倔犟的小姑娘,半晌后转身拂袖离开。
小姑娘将匕首塞回鞘内,拢入袖袍,忍不住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最近不知为何,她不太舒服,不过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洗了梨子的侍女,此时才敢上前,“娘娘,给。”
小姑娘接过梨子,“别叫我娘娘,唤我欢儿就行。”说着对着梨子咔嚓啃了一口。
“奴婢不敢。”侍女怯怯的应声。
小姑娘嚼着梨子肉,含糊着不爽的说,“那你就喊主子!”
“是,主子。”柔柔的应声。
场景又是一变。
大雪纷飞夜,小姑娘坐在案前拿着帕子捂嘴咳嗽,待拿开帕子,看到上面竟有血迹。
短暂的慌乱之后,便平静下来,仿若无事一般的走到一鼎精致的火炉旁边,抬手掀开火炉的盖子,将帕子丢进去焚烧。
进内室的温泉中洗了澡,擦干头发,钻入锦被中准备休息。
还未入睡,男子推门走入房内,轻嗅了一下,“欢儿,烧了什么东西?”
小姑娘看了男子一眼,自打前段日子他答应她不会对她起歪心思之后,她便应允了他与她同卧一榻。
而且,近两年来他任她无理取闹,却从未对她发过脾气,任谁撺掇他休了她,他也是无动于衷,反而明里暗里帮着她,否则在这深宫,她无法如此安逸,她不是没有想过与他渡过余生,可她心底还住着的那个少年,时不时就会在她脑海里徘徊,让她斩不断,理还乱,致使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去接受跟前的男子。
想到方才帕子上的血迹,她应该是得了肺痨,她为何会得这种病?没有心思再去猜,她看着走近的男子,内心轻轻一叹,她终于软下了性子,“帕子,我不想用了,所以烧了。”
男子闻言,不由得多看了小姑娘两眼,今日,她竟然回他的话了,她是不是接受他了?
“可以让侍女帮你处理,何必亲自动手?整的屋子里一股怪味。”说话间男子走到床前,轻抿了下薄唇,宽衣解带,接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靠近她,将她搂入怀中,伸开大手便去勾她的衣带。
小姑娘皱眉不悦,开口又威胁,“你敢脱试试?”
男子气恼,支起胳膊肘看着小姑娘怒道,“你,言欢!本宫娶了你,不是当摆设的!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说着便要去褪她的衣物。
小姑娘用尽力气拉住男人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提醒他,“你不是答应不会对我用强的吗?”
男子终于松手,重新躺下后侧着身子紧紧抱着她,她总是让他又爱又恨。
小姑娘没有在拒绝,破天荒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睁着漂亮的眼睛看他,“你只要别想着占有我,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陪着你过。”
男子眼里闪过一抹讶然,跟着心头涌上狂喜,“真的吗?欢儿,你终于想通了?”
小姑娘难得露出笑容,“休息吧,我有些困了。”说着把脸埋进他胸口。
他身上长年带着一股梨花的味道,也挺好闻的。
男子激动的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闭上眼睛,他怕这一切都是一场美梦。
那一年,他在船头,她在岸边,她跳脱的行为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多看了她两眼。
没想到她会被人掳上他的床榻,而他又被人下了药,那药忍忍也能过去,他也想过要将她送走,可不知为何他留下她。
他强迫她,遭到她反抗,他割破手掌,给她喂了他的血。
她清醒后哭了,很绝望的哭泣,他很心疼,便许下诺会对她负责,她更是一哭二闹,上吊不成还要撞柱,根本就不屑于他负责,他这才知道她有多倔犟。
但他还是忍不住用手段娶了她,近两年她整日与他作对,他想过休了她,放她自由,可就是舍不得啊。
第217章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男子将头稍稍后移,看着小姑娘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总觉得不真实,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感受到她脸上细腻如脂的肌肤,还带着体温,暗叹这一切原来不是梦啊,忍不住勾起好看的薄唇收紧搂着她的手臂。
场景再换。
依旧是皇宫的梨花院,院外的满树梨花被风轻轻一拂,纷纷飘落,白色的花瓣迎风飞舞,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寝室内,小姑娘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小手被男子紧紧的握住。
他责怪她,语气满是无可奈何,“欢儿,为何如此瞒我?你当真恨我至此?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更可恨我方才竟还对你动了手。”
小姑娘对着他浅浅的笑了一下,“我早就不恨你了啊,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竟会衰败的这样快,方才的事,我不怪你,我这几天,不知怎么的,老是想起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今日实在忍不住便动笔画了他,你撕了我的画,我一时冲动说了那些伤害你的话,你打我也是应该的。”
小姑娘说完忍不住张开小嘴咳嗽起来。
男子通过她张开的小嘴,从她小巧的喉咙里头看到了将要溢出口的鲜血,心,从未有过的慌乱,掏出帕子笨拙的帮她擦拭已经溢到唇边的血,他每月都会安排太医给她号脉,也未曾听闻她有什么隐疾,她怎么会咳血?是谁在害她?此时,他来不及去设想害她的人是谁,不过他定然要彻查,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
男子沉痛的喊她,“欢儿。”
小姑娘应声,“庭昭麟,我想求你一件事。”
男子抬手轻抚她的脸,温柔的说,“何事?你说出来,即使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小姑娘动了动嘴,看着他的眼睛,说,“给我一封休书,你可以答应我吗?”
什么?她此时竟还想着要休书?
讶然,愤怒,心痛,神伤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千言万语说不透,只艰难晦涩的滑动喉结应了一声,“好。”
这算不算是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所受的惩罚,事到如今他不仅尝遍了苦涩的滋味,他还将永远的失去她。
男子音落,小姑娘感觉到虎口处一烫,抬眸便见男子流下了男儿泪。
她抽出手,为他拭泪,“庭昭麟,别为我伤心好吗,我不值得。”
自那一夜后,这两年来,她日日将少年送她的匕首放在枕头下防着他,从不让他近身,作为妻子,她愧对于他。
她未曾想过伤害任何人,可她不仅伤害了少年,也辜负了眼前的他。
男子又握住她的手,不愿意松开,他梗着喉咙,艰难的说,“欢儿,我想问问你,你可曾对我动过心?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庭昭麟,你何必如此一问啊,你该知道答案的。”小姑娘虚弱的回应。
原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从未对他动过心,哪怕是一瞬间也没有,她的心肠怎么这样硬?
前段日子,他还以为她想通了,现在想来,她应该是知道自己命不久已,所以对他施舍了最后的补偿而已,可笑他还以为自己感动了她。男子沉默了半晌,看着缠绵病榻的小姑娘,依旧担心她,“欢儿,你拿了休书,要去哪里?我安排好住所送你过去可好?”
小姑娘轻轻的应了一声,对着他喊累。
他和衣抱着她躺下,感受她几近与无的体温。
场景再一换。
一锦衣华服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