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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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句老公,又一句老公的听着就让人恼火!
压下心头的不痛快,庭月寒轻声说,“你在担心我?”
言欢一口气憋在胸口顺不下去,这人,怎么总是抓不住重点啊。她环顾了下四周,人来人往的,关注他们的人还不少,又在学校附近,太不妥当了。
言欢鼓足勇气,不客气的嗤,“担心你个头!匕首你不要拉倒。”
说完准备绕过他回学校,庭月寒再次伸胳膊拦她。
言欢咬牙,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他还要装听不懂,上辈子她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她无力报复他,只想要息事宁人,安稳的同俞繁渡过今生便足矣,他为何死缠她不放?
想到这,言欢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抬起手猛的推开他的胳膊,跟着又抬起小脚对着他干净到发亮的黑色皮鞋上狠踩一脚,听到一声闷哼后,撒开腿便跑。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庭月寒俊眉轻皱,这应该才是她温柔外表下的真面目吗?还是依旧该死的让他心动啊。
韩桐未曾想过言欢的胆子竟大到这个程度,他反应过来后下车看了眼庭月寒皮鞋上浮着的浅色脚印,从口袋掏出帕子便要蹲下去擦,同时问,“少爷,需要属下把言小姐捉回来吗?”
庭月寒缩回脚不让韩桐碰,“不用。”说完两步跨到车前拉开车门上车。
言欢与庭月寒的这一幕刚好被路过公交车站台的柳茹和李倩两人看到。
李倩看了下四周,声音放的很低,“柳茹,你说那个小贱人不会在搞婚外情吧?”
第210章 想不明白()
柳茹推断,“我看像,方才那个男人应该是抱了她一下,小贱人害羞,所以便跑了,事情肯定就是这样。”
李倩虽没看清,但她觉得柳茹的话很有道理,微微睁大了下双眼,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神秘兮兮道,“我们要不要去教导处举报她啊?”
柳茹考虑的多,“没有证据怎么举报?空口无凭谁又会相信我们啊?”
两人商量着在观察言欢一段时间,如果她真的有婚外情,那她们便搜集证据去举报。
毕竟言欢害的她们被学校记大过,以致她们被通报批评,又被同班同学排挤,前途还堪忧。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们不可能轻易的就让它过去的,她们非得找机会整倒言欢不可。
言欢一路飚回宿舍,猛的推开门,闪进屋后在关门,将后背抵在门板上拍着胸脯直喘粗气。
娘诶,吓死她了!
这庭月寒邪门的很,在她梦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对“她”做什么,可现在的她,却怕他怕的要死,他前世到底怎么着“她”了啊?
“她”为何要上吊寻死啊?想到“她”骂他无耻淫贼,他又说要对“她”负责任,要娶“她”。
难不成他对“她”用了强?可梦里的他貌似很宠“她”呢,他看着“她”的眼神,她站边上都能感觉到有爱意,他看起来并不像急色之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而且梦里,“她”胆子好像也没有这么小,“她”都不拿正眼去瞧他,还在他跟前说想俞繁呢。
他气的跳脚也就打了“她”一巴掌,看那个样子,也没舍得用力,不然按他的力气,一巴掌能将“她”扇的摔在地上。
现在想来,他对“她”是真用心了。可是前尘旧事已经烟消云散,这辈子也已经重新开始了。
他怎么又会无缘无故的缠上她?而且,她也不应该在怕他才是啊。
还有一点,至今她也想不明白,梦里出现的人,现实中有俞繁,庭月寒跟俞卿,这三人都是这个年代的人,就是赶着投胎也没这么整齐划一吧,比如她。
就在言欢半垂下睫毛胡思乱想之际,一道突兀的声音传入耳中。
花袭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言欢问,“小欢,你是被狗追了吗?”
“啊?”言欢这才想起来花袭人还在宿舍,刚才太过惊慌,以致于她没有发现房门没锁,敛住起伏的情绪,朝花袭人的方向边走边说,“你还没写好啊?”
花袭人没有在细问言欢发生了何事,她赶紧把手臂放到桌子上遮住信纸,“别想窥探我的隐私,一边去。”
言欢嗤了一声,“送给我看我也不看。”
花袭人纠正,“你是想看捞不着看。”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花袭人也写好了信。
言欢陪着花袭人寄了信,到食堂吃了晚饭,便回宿舍拎水瓶到水房打水,回来洗漱后,言欢早早睡下。
入夜,言欢做了个梦。
阳光正好,天空湛蓝,云卷云舒。
她又穿着一身米白色睡衣光着脚丫子游荡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院内。
在宅院深处见到一座漂亮的湖心小筑,沿着蜿蜒曲折的木长廊走向小筑。
小筑房内,花梨木雕花床上躺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捂着肚子嚷嚷着喊痛。
旁边有个长得很水灵的丫鬟安慰,“小姐,再忍忍,老爷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
小姑娘蹙着眉儿,“兰儿,我肚子好疼啊,忍不了了,你出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啊。”
兰儿应声,腿还没迈到门口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领着一俊美的白衣青年同一长相精致的少年踏入房内,三人身后跟着数名仆从。
兰儿见大夫来了,立马又退回到小姑娘床边。
中年男子把两人迎进房内,说明情况,“俞大夫,请,小女欢儿不知何故一大早便嚷嚷着腹痛。”
白衣青年上前,透过床上的烟青色薄纱帐望向床榻,“欢儿小姐,麻烦把手伸出来。”
小姑娘一把撩开薄纱帐,整个人从帐内钻出来坐到床沿,一双翦瞳似秋水,眸光上下打量着白衣青年,“你是大夫?怎么这样年轻啊,还长得这么好看,在我印象里,大夫都很老的,他们都留着山羊胡须呢。”
说话间她的目光又瞥到白衣青年身后的少年,忍着腹痛,立马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抬起眸子看他,“你更好看,你叫什么名字?见你大不了我几岁,我们交个朋友如何?我刚来此地,还没有朋友呢。”
不等少年回答,中年男子呵斥小姑娘,“快缩回纱帐去,一个姑娘家整日疯疯癫癫,没个正形成何体统!”
小姑娘执拗,“我不,我就坐这看大夫,而且我哪里没个正形了,我正的很。”说着把胳膊伸到白衣青年跟前,看着他,小脸上又浮上笑容。
此时,她还不望对着他身后的少年眨眼睛。
少年见状,脸立马红了,撇开脸看向别处。
中年男子唬着脸瞪她,她仿若看不见,依旧笑嘻嘻的。
白衣青年轻弯了下眼睛,她真特别啊。将手搭在她的袖袍上探她的脉搏,隔了几秒后便放下手,顿了一下,他对着中年男子道,“欢儿小姐本身便有些水土不服,但她胃口太好,吃的太多了,导致消化不良以致气胀才会腹痛,俞某这便开一副方子,她服用两次便会好。”
中年男人皱眉,似是对白衣青年的话质疑,“吃太多?”
“是。”白衣男子的语气非常肯定。
“可她吃的并不多,每顿也就吃”中年男子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低眸看向小姑娘,咬牙,“言欢!你又偷吃了什么?”
小姑娘立马缩回纱帐,翻身侧躺只当听不见,不予回答。
中年男子冷着脸,待送走了白衣男子与少年,回来对着小姑娘就是一痛教训。
院外,官道上。
少年微抬着眸子看向白衣青年,“堂哥,方才那个小姑娘脸皮真厚,对着你我一通夸赞也不嫌害臊。”
白衣男子自有一番见解,“我倒觉得是真性情,她那个样子一看就没有烦心事,想哭便哭,想笑就笑,她爹面上虽呵斥,却并没有用行动来阻止,想必是很喜欢女儿那个样子。”
少年突然间怕她嫁不出去,“他爹不怕她长大了没人敢娶吗?”
白衣青年轻笑,“繁儿,你替她想这么多做什么?你管她能不能嫁出去呢。”
第211章 过目难忘()
少年不吭声了,走在青年身旁不知在想什么。
白衣青年笑看他一眼,“繁儿,你不会是瞧上那个小姑娘了吧?”
少年俊脸微红,当即反驳,“堂哥,你休要胡说!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我怎会瞧上她。”
白衣青年抬手,屈指把拇指和食指分开,放在刀刻似的下巴上摩挲,思忖着说,“那你还担心她嫁不出去?不过那个小姑娘年纪虽小,长得倒是不错,看起来又单纯又无害,还爱笑,让人看着欢喜,待她日后芨笄我若还没娶妻,我便去她家提亲,让她做你堂嫂如何?”
少年黑下俊脸,把医药箱往白衣男子身上一扔,“你想的美!箱子自己背去。”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
白衣青年接过药箱,看着少年逐渐远去的背影失笑,这还叫没看上人家啊?
场景一换。
湖心小筑的木质长廊上,小姑娘一个人,正弯腰小手搭着长廊的雕花扶手看水中色彩斑斓的游鱼。
少年突然出现,“你在看什么?”
闻音,小姑娘侧过头抬起水眸,问题一个接一个,“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进来的?是来找我的?”
少年轻嗯了一声,微窘脸抬手挠了挠头,“我翻墙进来的。”
“哈哈”小姑娘咧着小嘴大笑,“你的胆子真大,也不怕被我家护卫捉住,你来找我何事啊?”
她家的护卫可捉不住他,少年从袖中摸出一个纸包,递到她跟前,“你不是消化不良吗,我娘做了很多糖皮山楂糕,有助于消食,我寻思着给你送了点。”
小姑娘弯着眼睛道谢,伸手从他手里接过纸包,刚打开,糕点的甜香味便飘入鼻尖,伸手捏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道,“真好吃,你们南岳的人都像你这么热心吗?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垂眸看着她的动作,她不怕他是坏人吗?这样子就吃他给的糕点?他说,“俞繁。”
“俞繁,你好,我叫言欢。”小姑娘抬起眼皮,咽了嘴里的糕点,看着他做自我介绍。
他知道啊,顿了一下,少年询问,“我可以喊你小欢儿吗?”
小姑娘豪爽的说,“一个称呼而已,随便你怎么喊,不过你下次来还是送拜帖从正门进比较好,翻墙入府万一被我爹捉住的话,他会打死你的。”
少年应声,他也觉得此举有些不妥,他如此唐突而来,若真被人有心人看到,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可他就是耐不住性子,只想过来瞧瞧她,自打见了她,过目难忘,一晚上不见竟念的慌。
顿了顿,少年表情莫测的问她,“昨日那个大夫,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小姑娘说,“很好啊,他开的方子特别有效,我喝了一次就好了,就是药太苦了,他是你哥哥吗?你们长得有一点相像。”
很好?那她会不会真的做他堂嫂?他不能接受,少年顿了两秒,“是我堂哥,叫俞衾,我已经有堂嫂了。”
最后一句,少年着重强调。
小姑娘没有注意少年没头没尾的话,她把包糕点的纸塞回少年手里,拍了拍手,拿帕子擦了下嘴,说,“哦,糕点我吃完了,待我替你娘道谢,还有你堂哥,替我谢谢他啊。”
一来二往,两人就此相熟。
依旧是湖心小筑。
中年男子对着小姑娘发脾气,“欢儿,爹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同俞家的那个小将军过多来往你怎么就是不听?”
小姑娘不明白,“为何啊?”
中年男子耐着性子教说,“你已经都十四了,在过一年芨笄后便要嫁人了,整日和他厮混在一处,成何体统?”
小姑娘不以为然,“那我嫁给他不就行了吗?省的你还要为我挑选,而且我与他哪有整日厮混在一处啊,他出征近半年,这两日刚回来,过来同我讲了些沙场的战事而已。”
中年男子冷哼,“嫁他?你想的美!呸呸,是他想的美!他是南岳的人,此地距离北齐数千里之遥,爹不会同意,而且,他为何一回来就来找你?肯定是在打你主意啊,你个傻丫头。”
小姑娘咕哝,“我同意呢。”
中年男子耐心耗尽,“你同意有个屁用!老子警告你离他远一点,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
小姑娘垂下睫毛,顿了一下说,“我听爹的便是了,不过爹啊,你自己都说他在打我的主意呢,按他将军的身份,若是想强娶我呢?”
中年男子狠狠道,“他敢!”
小姑娘幽幽的问,“他要是敢呢?”
中年男子义愤填膺,“那爹便去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