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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粉墨霸道皇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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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她便知道左季所言非虚。

    左未央竟然堂而皇之将那根笛子放在祠堂正中央——如果撇开那成千上百根一模一样的笛子,凤幽倒是觉得那根肯定是假的了。左家历代当家的灵位整整齐齐排在墙面上,那些赝品笛子像是熏香一样插在香炉里,看得人眼花缭乱。

    “该死的老狐狸。”凤幽暗骂一声,看来左未央根本不怕有人觊觎这根笛子,因为大体不会有人能从如此多数量的笛子中找出唯一的真货,更何况在极短的时间内。

    凤幽唯一敢确定的是,真正的笛子,一定在这里。她站在原地,掏出一颗夜明珠,昏暗的光线让她看得更加清楚一些——除了那些可怕数量的笛子,地面上赫然布满了八卦机关——细细麻麻的丝线像是锋利的刀锋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现隐隐蓝光。

    那些蜘蛛网一般的细线,淬了剧毒。

    这下更加坚定了真货就在此处的结论。凤幽指尖一弹,一根细线崩断,随即耳边传来一声呼啸声,一根利箭直直射来,她手腕一翻,扯下腰带将那利箭拦下,一看竟然是赝品笛子,笛子一侧冒出尖锐的箭头,同样闪着蓝色的光,她沿着箭头射去的方向瞧过去,一点一点挪到那个方向的墙面上,用手指敲了一会儿,果然在一个地方抽出一个暗格。

    她捂着口鼻将暗格打开,意料之中看到一面巨大的铜锣。只要箭头射中,这件屋子里恐怕就会发出洪钟般的警告声。

    当务之急是要逐步接近那些笛子,尽可能将丝线砍断,这样她才好观察真货在哪里。

    月上梢头,凤幽花了两个时辰时间,将细线砍掉一半,接住一半射来的暗器,成功接近剩余的那些笛子。她数了数,还有大概不下五百根。如果硬是一个一个挨个弄,可能很快便是天明了。而且她不相信真货会安然无恙呆在那里,任由人拿走。

    她收起夜明珠,掏出怀中那个真货小骷髅,小骷髅在黑暗中,双眼闪着妖异的红光。她仔细对比着所有笛子下方闪现的红光,对比了很久,她得出的结论是,这里竟然没有真货!

    眼看着天色将明,凤幽下的那些药粉很快便会失去效用,她不禁有些心急。就在此时,她手中的小骷髅忽然“咔咔”两声,一口咬上凤幽的手指,吓得凤幽差点叫出来。

    “小祖宗啊!”凤幽苦不堪言,在夜色中盯着几百只红彤彤的眼睛也就罢了,真货竟然还给她来这么一出,心脏都要吓停跳了好么!要不是先前有过一次经验,她可能真的会失声大叫。

    指尖流了点血,凤幽还没来得及擦干血迹,前方一处忽然乍现一团极亮的红光!凤幽心下一紧,掏出夜明珠一照,竟然是左家的祖宗灵牌在发光!她隔空一吸,将那灵牌抓到手中,细细敲了会儿,果然在底下发现一处暗格,她还嫉恨着小骷髅闹腾,捏着小骷髅就往那底座上一摁。

    噗嗤——小骷髅被一根银针刺了个对穿。

    “……对不起哦,那个姐姐不是有意的哦,回去给你买糖吃。”凤幽觉得眼有点花,那只小骷髅竟然露出十分不爽的神情……一定是她精神太焦虑的缘故了!

    灵牌成功打开,抽出里面的暗格,凤幽看到那根通身碧绿的笛子时,高兴得差点捧着灵牌就狂亲,她掏出手帕小心将笛子收好,想了想,从剩下的高仿笛子中挑出一根,将那上面的小骷髅换成真的那个,封好后将灵牌原路放回。

    虽然她厌恶左家,但也不会干缺德事。

第116章 坐立难安() 
天明以后。

    左未央怒气冲冲踢开凤幽的房门,面色阴沉不定。他见到凤幽揉着眼睛从内室中出来时,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心中不确定的怀疑被眼前的人打碎,昨夜悄无声息试图偷走那东西的人,并不是她。

    “世伯,怎么了?”凤幽疑惑地看了看屋外守卫林立的状况,“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家里进了贼,担心你安全而已。等会儿过去看看季儿吧,他还没醒来,估摸着你跟他说说话,就能好了。”左未央皮笑肉不笑扯了个难看的表情,朝着伺候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丫鬟随即便入屋“收拾”东西,其中一个更是拉着凤幽进屋“更衣”准备。片刻后,那丫鬟出门在左未央耳边嘀咕了几句。左未央随即立刻离开,对身边的暗卫吩咐道:“一切按计划行事!出了纰漏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在屋内的凤幽懒洋洋任由那两个丫鬟伺候,多日没享受过大小姐的生活,这样也挺舒心。她微微勾了勾嘴角,想从这里找到蛛丝马迹,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估计左未央那老家伙发现灵牌里的“笛子”没掉,高仿赝品唯一能看出真假的,估计只能从那只骷髅上分辨了。

    她只要乖乖呆在这里,安心等候茶道的消息即可。尽管她十分担忧茶道吐出的那口紫血,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引蛇出洞,自己的父亲还关在牢狱中受苦,她有预感,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她预感得没错,在全部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凤幽并没有料到的,是那样一个的结果。

    正午时分,果然传来离皇城三里处的官道上忽然出现一路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刺杀正要进宫的九千岁,而九千岁皇瑾寒,在这场暗杀中,不幸重伤。

    皇流云大怒之下封锁城门,整个皇城陷入风声鹤唳的警戒状态。从宫中传来的消息,九千岁胸口被刺透,眼看着命不久矣,而九王府人员众多被杀,城门外一片血流成河。

    被俘获的刺客活口,在青天监辛淮天的审讯下,在傍晚时分开口咬出幕后黑手——招供狱中凤锦蓝与天狼国狼狈为奸,试图杀害九千岁,甚至是刺杀皇帝。这些刺客,竟然真的是天狼国人氏!

    一石惊起千层浪。

    隔天朝堂上,弹劾凤锦蓝的奏章像是雪片一样纷至杳来,朝中响起不少将凤锦蓝抄家灭门的声音。

    尽管计划成功,左未央面色却不怎么好看。他看着小皇帝坐在朝野上不怒而威的模样,依稀有先皇当年的风采。而他自己的儿子从前日落水回来后,竟然迷迷糊糊一直处于高烧状态,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清楚,就再度陷入昏迷中。朝堂中风雨二十年的老狐狸,心下终于有了一丝危险的警觉。

    这件事情,超乎他想象的顺利,也超乎他想象的……让他坐立难安。

    同样坐立难安的,除了左未央,还有凤幽。她在左府安安静静呆了两天,茶道那边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她趁着夜色出了左府一趟,却发现九王府已经人去楼空,而唯一留在那里的守卫,告诉她整个九王府的人,都已经搬到皇宫别院中。

    而九千岁受伤一事,不若她想象的那般是做戏,因为守卫告诉她,皇瑾寒他真的重伤在身。尽管凤幽得知茶道平安无事,但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女人生来的敏感直觉,她总处于一种心神不宁的状态。

    凤幽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躺在皇宫别院深处,重伤在床的,并不是她得知的那个人。她更不知道的是,在辛淮天府上,发生了让她无法想象的变故。

    大雪接连下了两天两夜,仿佛要把整个冬天积攒的寒气都下完一样,银装素裹的世界显得尤为干净清澈。

    半开的窗户口,半只红梅落在窗前,一双纤长优美的手轻轻抚摸着含苞待放的红梅,里头传来一声若隐若现的叹息声。

    一个美人倚在雕花窗栏前,怔怔看着满天的雪花。浓墨般渲染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得见的脆弱和不知所措,寒风烈烈吹进他单薄的衣裳中,他也浑然不觉。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钻入鼻尖,他倏地扭头,避开迎面而来的大手,退了一步,抬眼看着这个囚禁了他又折磨他的男人——辛淮天。

    因为防备而显得更为清澈的眼神,让辛淮天疲惫了一整天的心情不由自主好了起来。他撩起闻人莲耳侧的一束黑发,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丝毫不觉得这种动作很孟浪。

    闻人莲微微侧过脸,视线落在窗外的红梅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辛淮天低声沉笑:“看来闻人少爷的适应能力还不错,这几天的功夫,就能做到心静如水了?”说罢他执起闻人莲的手,大大方方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闻人莲迅速抽回手,干脆扭过头沉默地坐在床边,不搭理眼前这个越发无耻的男人。

    “啊,我忘了,莲你还不能说话呢。”辛淮天不介意对方的冷淡,坐在闻人莲身边,随手将窗户关了一大半,冷冽的空气一下子被隔绝。他对着屋外吩咐道,“人呢,都死哪里去了?!屋子里冷死个人,想要冻死我心上人么?!”

    两个小厮面红耳赤扑进屋子,手忙脚乱给暖炉添炭火,又给准备了额外的汤婆子。真是的,少爷越来越不像话了,把这闻人少爷关在这里,这会儿竟然,竟然说是“心上人”?!

    闻人莲耳根不自觉红了起来,他咳嗽一声,试图转移自己那份无法控制的尴尬和怒气。他本以为习惯了这人的嚣张跋扈,到头来,还不是低估了这人的无耻程度。

    若是告诉这人他的真实身份,恐怕自己更难全身而退。闻人莲低头思索片刻,很快便决定坚持下去,辛淮天尽管对自己孟浪,那还是有限度的,他不信身为男人的青天监,会走上断子绝孙的路。

    在一切都明朗之前,闻人莲决定,不再轻易惹这个男人。

第117章 如此孟浪() 
屋子里很快就暖了起来。辛淮天盯着闻人莲好一会儿,又抓住他的手细细揉了半天,等到那双冰冷的手变得温暖后,这才慢悠悠开口:“这几天可真是上演了不少好戏呀。莲你想不想听听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闻人莲眉头一皱,自从进了这狼窝,他就过上了与世隔绝的日子,想知道外面的消息,根本就不可能。心里担忧既担忧家族,又担忧凤幽,纵然不想搭理这个坏男人,却还是忍不住地……抬起脸,尖细的下颚轻轻点了点。

    舌头好痛。几天前为了自保清白差点就咬舌自尽,闻人莲吃痛地抽了口冷气,他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了,偏偏又落在他的手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上了这条贼船,自己只能认栽。

    “这样的你,可真是乖巧的慌呢。”辛淮天满意地摸了摸闻人莲的下巴,起身倒了杯热茶,又从桌子上的笼屉中拿出保暖的热粥,将热粥送到闻人莲手中,自己捧着茶眯着眼,半倚在窗栏前,笑眯眯看着眼前这个清冷又别扭的人。

    从不断挣扎到现在可以算得上的温顺……辛淮天很是满意这样的进步。

    “把粥先喝了,我就告诉你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银号上的细节,我还需要与你商议。”辛淮天松开衣襟,劳累了一天,喝着热茶,欣赏着最近愿意捧在手心的美色,还真是人生一快事。

    闻人莲心底松了口气,旁边的视线不再炙热迫人,他端起碗,慢慢将那玉米甜粥喝了下去。甜粥里飘着一些细碎的橙色细丝,那是他最爱吃的胡萝卜。

    睫毛不经意颤动,眸色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这个世上,大概除了照顾他的张妈知道自己爱吃胡萝卜外,再也没人知晓才是。这个人,短短几天时间,就将自己的喜好打听得一清二楚,真的是……无法形容的可怕。

    闻人莲喝着喝着,偏偏就懊恼起来。这个混蛋什么都能打听清楚,为什么对自己真实身份,就那么榆木脑袋呢?!若真实朝堂正人君子,就不该……不该如此孟浪!

    辛淮天瞧着闻人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配着大病初愈的纤细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

    要是他是她就好了。

    这样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辛淮天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尽管所有证据都显示,闻人家族十代单传只留这一颗独苗,他还是有些怀疑地将视线落在闻人莲的胸前。

    不是没有过试探,而试探的结果,就是这人以自残的方式拒绝自己的任何亲近。短短几天,这人就瘦成竹竿,自己若是再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恐怕真要了这人的命。

    就这样留在自己的身边,也没什么不好。

    辛淮天有些恶劣地打着小算盘,管他是男是女,只要是他辛淮天看上眼的,哪怕就是只狗,他也是要不择手段给弄到手,然后昭告天下彰显所有权的。

    闻人莲忽然打了个哆嗦,他感觉一阵恶寒。放下碗筷,他侧着脑袋看着辛淮天,示意他可以说了。

    这个侧头的动作,在辛淮天看来,真是可爱得一塌糊涂。事实上,辛淮天这几天在这条大道上已经撒开蹄子迅速奔跑了——他已经完全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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