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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法医灵异实录-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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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懵,就问开车的年轻人,这是要去哪?

    那年轻人面无表情,淡淡回道,“别紧张,我们李夫人让我带你回去吃顿家常便饭。”

    李夫人?

    不会是小梅的养母吧?!

第144章 真的受伤了() 
车离开莲花镇,开进一县城里。

    不久,就在一座二层独立小楼前面停下,优雅的环境似乎与我有些格格不入,因为天天查案什么恶劣环境都去过,所以我这个人的性格过于随性,不拘小节,所以对这种环境有些不太适应,自黑一点说就是我上不了大雅之堂。

    既来之则安之。

    进去以后就看到了小梅的养母,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喝着茶水。

    我刚一坐下,她就问我,现在知不知道她是谁?

    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您是小梅的母亲。”我回答说。

    她开门见山,“让你过来是有些话想和你说。”

    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我听着呢。”

    她长叹着气,和我说起小梅的身世,又谈起小梅的性格。说她是个孤儿,甚是可怜,领养回来以后就百般溺爱,所以这孩子脾气很倔,在家里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听到这里我淡淡一笑,说自己没有发现,从我认识的小梅来讲,倔强是有点,但要是说任性并没有发现。

    “那是在你们面前,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出走”

    “出走?”

    她点头,然后看着我,“为了一个男人家都不要了,你说这不是笑话吗!”

    我竟不知道如何作答。

    这个男人想必说的就是我吧。

    “有什么话您还是直说了吧。”

    她很客气地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和我男人膝下无子,这么大的产业肯定是要留给梅梅和未来女婿的,但这孩子偏偏学了法医专业,还跑去公安局干起了什么法医助理,我知道这么说你心里不舒服,也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们二老的心情。”

    “您别客气了,我不喜欢喝茶。”

    我推辞了一下,她也没再继续客气,接着说,“你说一个女孩子天天围着尸体转以后怎么找婆家,你和小梅的事我也听说了,今天请你来也是想听听你的态度,我就直接问你吧,你对小梅真心的吗?”

    我点头,想给老太太交一个实底,告诉他我很爱小梅。

    但还不等我出口,老太太就很决绝地打断了我,自问自答,“我希望不是。”

    这一句话把我噎得够呛,本来就不善于言谈的我一下就没了词,交谈的气氛也陡然间尴尬起来。老太太话锋顿时就又是一转,“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梅梅的性格,你如果真的喜欢梅梅我给两个选择,要么你辞职,和梅梅结婚帮我打理生意,要么就拜托你离梅梅远点,我不希望她再被谁伤害了,更不希望她整天围着臭烘烘的尸体乱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法医不是一个令人骄傲的职业。

    再说家里这么大的产业,早晚要交给后嗣子孙。

    “让不让小梅做法医不是我有权能决定的事儿。”

    “你自己呢?”她问,“为了小梅你愿意辞职吗?”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两头不舍,难以选择。

    她补充,“只要你肯辞去法医工作,小梅就一定会回来,我什么都清楚,小梅就是为了你才去做法医的。”

    我很为难,“我现在没办法回答你。”

    “我们可以尊重梅梅感情上的选择,但她继续做法医工作我们是不同意的,不如你先回去考虑考虑,但这周内必须要给我一个答复。”她从摇椅上面站起来,端着一碗茶走到窗口眺望着大好山色。

    其实我心知肚明,我是不可能离开法医工作的,但这一刻我还是无比犹豫。

    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透过门缝向外面看去发现居然是小梅?

    她还是老样子,风格一成不变,长发飘然,美得让我心里一酸。

    老太太耳朵很毒,一下就听出是小梅的声音,喜出望外地走到门口,但看到我还站在这里老太太就是一慌,就说,“徐法医,是这样,我不想让梅梅知道我找过你,你看能不能麻烦你从后门离开?”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想念小梅,真的特别想当面和她说两句话,所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情是比较失落的。

    但没有办法,我只能答应,就问她后门在哪?

    她指着二楼说有缓台上有楼梯可以下去。

    我来到二楼并找到了所谓的后门,但发现这道门是紧锁着的,于是尝试从窗口离开结果也未能如愿。当我试图从另一侧寻找出路回到楼梯口时,正巧看到小梅正在往二楼上走,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一股酒气。

    措手不及,我向前冲了两步奔进一间屋子里。

    这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床头柜上还放着小梅的艺术照?

    “妈,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困了,去睡觉了。”

    随着声音响起门被推开,小梅养母和她一起走进房间。

    还好我眼疾手快,及时躲到了床底下,不然的话可就尴尬了。

    进来以后小梅养母一直在劝说小梅,希望她不要在做法医这种污秽的工作了,希望小梅能回来和她一起打理生意。

    小梅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告诉自己的母亲法医这种工作虽然辛苦,的确也有点脏,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相反她特别享受从一个案子扑朔迷离到水落石出的过程,也会因为抓住凶手,真相大白而感到欣慰。

    “哎呦妈我真困了,你快点出去吧,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小梅把养母从房间里推出去以后就开始脱衣服,透过床底缝隙看到她性感的脚踝和白皙的小腿。脱了衣服以后小梅一头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是鼾声阵阵,那呼噜打得简直是震耳欲聋。

    见她睡着我小心翼翼从床底下爬出来,还有些不舍得地在她床前注视了片刻。

    现在的我们看似很近,其实很远。

    虽然很不舍得离开,但还是走到门口,就在准备推门离去时,小梅的声音突然传来,“徐起你别走……”

    我惊愕转回脸看去,小梅仍旧闭着眼睛,额头豆大的汗珠溢出,估计是做了可怕的梦。

    我终究是忍不下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走过去轻轻帮小梅擦额头上的汗,不留神碰到小梅放在床沿上的外套,一张自拍照片从衣兜里面掉落出来,相片里是一男一女,男的搂着女人的腰,时间是昨天夜里九点钟,地点居然是……

    酒店房间?!

    我的心猛烈一颤,重新看向那张相片。

    里面的男人正是浑南分局调用的那名法医,他的手很不规矩地放在了小梅的腰上,而小梅居然还那么自然地把头依在他肩上?

    醋意顿生,那种感觉我难以形容。

    我望着仍旧熟睡的小梅,难怪她身上有酒味还那么的疲惫,原来昨天晚上……

    难以启齿。

    我快速将相片和纸卡放回小梅的衣兜里,然后怅然若失地走到门口,毅然决然地拉开门走到了楼下。

    小梅养母看到我非常吃惊,问我怎么还在她家里。

    我面无表情地回道,“楼上的门是锁着的,你不用担心小梅没有发现,对了阿姨,你让我考虑的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我要辜负你的厚爱了,我没有办法放弃自己法医的工作,所以我的选择是后者,离小梅远点。”

    说完,我推开门颇有些沉重地走了出去。

    我没有让他们送我,迎着飒爽秋风和孤零零的落叶,独自走在这座陌生县城的街道上。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人迹罕见,幽静古旧的地方。

    扬起脸一道残破的石拱门伫立眼前,上方一石雕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蜡像公墓。

第145章 杀妻() 
若不是亲自来到这里,我并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地方。

    蜡像公墓——

    里面可能有很多被遗弃的蜡像,所以才起了一个奇怪的名字,但事实上远不止这么简单。

    越过石拱门走到一幽深的庭院里,我看到一座有些破旧,但仍坚固的老房子,墙上凸出的水泥红星告诉我这房子有些年头了。

    门没有锁,轻轻推开。

    一缕阳光沿着脚前倾泻其内,狭小的房间里却看到很多人。

    尖锐惊恐的都把目光汇聚到了门口,好像是我的到来惊扰到了他们。于是我急忙向他们道歉,才发现他们只是栩栩如生的蜡人,颇有些尴尬。

    这时。

    一个六旬老人从屋内走出来,透过细小的眼缝仔细打量我。

    不久,他漫不经心地问我找谁。

    “这些蜡人都是您做的吗,和真的一样。”我夸奖了他一句,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我就是碰巧经过这里。”

    他点燃烟斗,深吸了一口,“看可以,但是不要乱碰。”

    表面上看是个有些孤僻的老人,但总体来讲还算容易接近。

    我连声称谢,然后就很好奇地打量这些蜡人。怎么来形容,就和真人一模一样。

    “大爷,您开这蜡像馆有人来吗?”

    “你不是人吗?”

    “您真会开玩笑,不过咱北方开蜡像馆还真不多。”

    他颇为深邃地笑了笑,说他这蜡像馆全世界就只有这么一家,独一无二,年代久远,从永乐年间就已经有了,一脉单传到了现在,虽然他们不能让死亡往生,但是可以让尸体青春永固,从此生与死再也没有了距离。

    永乐年间?

    距今也有六百多年了。

    “谁都知道人死了以后会腐烂,青春永固这怎么可能呀?”

    他淡淡一笑,“把死去的人做成蜡像就有可能,可惜现在国家不允许喽,我们这一行怕是要毁在我手上啦。”

    “做成蜡像”这四个字让我浑身汗毛直立,我便很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六旬老头。

    做蜡像这种行当非常的稀少,别说是一个县城,就是一个市都很难找到,所以我对这个老头产生了一些怀疑,然后走进那些蜡像仔细打量,通过味道感觉好像也是白蜡,同时继续和他闲聊,“老爷子家里就您自己吗?”

    他拉着长音嗯了一声,缓慢说,好些年前他老伴就去世了。

    我想了想,假装是在开玩笑问他,“那您一定也把她做成蜡像了吧,在不在这里您能让我瞅瞅吗?”

    他有些不快,就赶我走。

    我把衣兜里的证件掏出来,递到他眼前,“派出所的。”

    他为难了一下,脸上的不快更加强烈了,“我都说以后不做了你们咋就不信,那我家娘们是你们看着她入土的,你们怀疑我把她从坟里挖出来是咋的,不行你们就再把我抓进去一次反正也不是没有过。”

    我单刀直入,问他,是不是这里只有他会做这种蜡像。

    他的回答很含糊,“是又咋,不是又咋?”

    “如果是的话,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和一起命案有关,需要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

    “命案?”

    老头惊了,又低声问我,是啥命案。

    我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些相像之处,在听说受害者被做成蜡像以后他双眉紧蹙,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嘀咕了两句,然后非常激动地和我说他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他绝对不可能杀人的。

    “那你就仔细想想,知不知道还有谁会做蜡像。”

    他想了很久,无奈回答,“除了我真没别人会,但我保证自己没教过任何人。”

    我凝眸看着他,不认为他是凶手。

    第一距离问题,莲花镇与县城之间有二十里地,换句话说就是为什么抛尸在莲花镇?

    第二年龄问题,通过尸检基本可以确认凶手是死者丈夫的这一身份,他们之间却差了有三十岁。

    再有,我只是偶然经过这里,没有理由这么容易就遇到了凶手。

    所以直觉告诉我他不会是凶手,但真凶一定来过这个地方。

    阳光炽热,眨眼就到了中午。

    此时我已经回到了莲花镇,是张汉亲自开车去接我的,那个老爷子也被我带了回来,让他坐在值班室里好好想,同时,把受害人的相片递大他手里,问她认不认识相片里面的女人。

    通常情况下凶手在看到死者相片时,都会有惊慌、哭泣、大笑、惊厥等异常表现。

    这个老头,没有。

    半晌,他摇了摇头,说没有见过。

    “你坐在这里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人和你一样会制作蜡像,如果想到了什么你随时可以叫我。”

    前脚走出值班室于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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