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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法医灵异实录-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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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

    孙兵集结全部警力沿着孔雀河两岸向上游搜索,这一走就走出了二十公里。因为河岸上不是淤泥,就是坚硬石头以及一些浮木障碍,所以膝盖一下全部都是淤泥,脚底下还磨出了两个大泡。

    “你们看,是不是那里?”

    苦尽甘来,终有结果。

    随着一位民警同志的一声大叫,我们在一段干涸的河床中央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小型河坝,河坝的中段位置上有一个类似机电房,却隐藏在河坝建筑内的房子,所以不仔细看很难会被发现。

    “应该就是这里了,大家小心点啊,来两个胆大的跟我上去!”

    不一会儿。

    孙兵就带了十几个胆大的男警察上了河坝,一步两步,小心翼翼地朝着目标移动过去,我也谨慎地跟了上去……

第271章 杀人回忆() 
空中飘的不是云,而是莫名的悲哀。

    阳光,山野,林子和流水,一切一切都因为这场戏剧性的杀人事件而变得滑稽。

    当我们进入河坝中段的这一空间里时,在场的人几乎同一时间屏住呼吸。

    面前,仅有几步之遥的地方有一个石砌的水槽,里面的水早已经结成冰,冰中的这个人也已经停止了呼吸,却又如同活着一般与我们对视。

    很多人都认出这个被冰封在水中的男人就是米玛多吉。

    还有人说,再走不了多久就是中印边境了,这个米玛多吉始终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真的是郎琛干的吗?”

    在角落一张铺满灰尘的铁桌子中,歪歪扭扭写着五个字:杀人者郎琛。

    并且,灰尘之中还画了一朵花。

    “是他。”

    “这是什么?”

    孙兵认不出来灰尘中的这个图案,我就告诉他这是一朵蔷薇花,也可能会成为郎琛今后一个身份的象征。

    “今后?!你意思是说郎琛还会作案?”

    我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杀人是会上瘾的,一旦做了就再也收不了手。而另一方面,米玛多吉不是杀死唯薇的真凶,郎琛一定也已经知道了实情,所以,他一定还会这样疯狂寻找那个人,途中也会继续惩戒像米玛多吉这些的混蛋。

    “看来必须要通缉郎琛了。”

    “你觉得重要吗,如果把凶手比作是森林里的老鼠,那郎琛就是黑暗中的一只猫头鹰。”

    “猫头鹰急了也会咬人啊。”

    “你凶手这一刀还用我提醒你吗,郎琛就是冲着这个人去的。我给你一个建议,争取联系上郎琛,只要你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他一定愿意帮你铲掉你们阿里境内的这些害虫,这是一把双刃剑,要看你怎么用了。”

    说实话,像郎琛这样的人抓了可惜,枪毙了就更加遗憾。虽然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但从人的情感来讲我并不认为他在犯罪,换个角度他是帮警方除掉了一个凶手,如果是悬赏通缉不但没罪,反而会有奖励。但因为出发点不同,就一定要承担法律责任,我觉得这样的事不应该发生。

    当然。

    我不是在纵容此类行为的发生,只是就事论事的一句心里话。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前提他肯受我支配才行。”

    “其实啊,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么绝对。警察需要线人,哪个线人没有犯过罪,不是将功补过。郎琛也是一样,当前的形势就是这样,我只是给你一个中肯建议,到底要怎么做还得你们自己决定。”

    “我会考虑。”

    随后。

    孙兵就陷入了沉思。

    好不容易才用土办法将米玛多吉的尸体运回镇上,又用车带回了阿里。

    就此。

    米玛多吉案破获了,但扔留下了诸多的谜团。

    譬如,唯薇到底是怎么死的。

    结案报告又我和孙兵一起完成,或者说是我们只是抄写了小说内容而已。

    那个作者用最生动的词语完成了我们需要的结案报告,他记录了米玛多吉全部的杀人过程和作案动机。

    故事要从入冬的时候开始说起。

    米玛多吉交了一个女朋友,他的这个女朋友就特别喜欢亮粉类的装饰品,甚至是化妆品里也会添加一些。

    起初交往的时候他们感情很好,但后来,米玛多吉发现自己的女朋友是一个站街女。

    一种羞耻和欺骗感油然而生。

    米玛多吉无法承受自己的女人每天和自己甜言蜜语的同时,却和别的男人夜夜笙箫的事实。某天他终于鼓起勇气找到自己的女友质问,却遭到自己女友的反驳,于是两个人争吵起来甚至闹到分手。

    分手以后米玛多吉心有不甘,所以决定报复。

    他以复合为由把女朋友约到那间废弃的小作坊里,将她按进事先准备好的,盛满冰水的木箱子里。女人挣扎着,逃走,米玛多吉一时失控用锤子砸了女人一下,又捅了刀子,然后推进水里就逃了。

    过了几天,米玛多吉良心发现,后悔了。

    可回到现场时自己的女朋友已经冻成冰棍,看着昔日的恋人如此被自己狠心杀死,米玛多吉的心理彻底的崩盘了。

    某天他在街边遇见一个和自己女友长得很像,而且也喜欢亮粉的站街女人,遂心生歹念,将不甘、懊悔和痛苦的复杂情绪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先将其骗至小作坊里,又趁着对方不被之际,将其推入冰冷的水里,盖上沉甸甸的盖子致其溺亡。

    杀了这个女人,他还和自己死去的女友说,不用再害怕孤单了,他会找更多的人来陪她。

    就这样米玛多吉用同样的方法前后杀死了十一人,包括秀儿。

    然而。

    算上秀儿我们发现的受害人遗骸却只有七具,也就是说还有四具遗体没有发现。

    直到几天以后孙兵再次亲自带队搜索通过这部小说里的内容寻找其他几具遗骸,耗时五天总算是有了结果。四具遗骸全部找到,居然和小说里写得一模一样,这也算是对我们这一调查方向的一个证实。

    案子,算是潦草结束了。

    认真来讲,我觉得这并不能算是一个刑侦案件,更像是一个由案件牵扯出来的情感故事。

    这天。

    我去找了丁欣。

    十二月末的天格外的阴冷,阿里下起了从未有过的大暴雪,到处封山封路。

    我给自己换了一身与雪花洁白相反的全黑色大衣,并因为天气过于寒冷戴上了一顶面帽子和厚厚的口罩。脚踏在雪地里嘎吱嘎吱作响,那声音别提有多么的好听,可却像是这雪一样忧伤着。

    天气在寒冷也抵不过心寒。

    找到丁欣的时候是在温暖的行政大楼里,当时这间屋子的门是紧紧管着的。我这个人学不会规规矩矩,所以伸手就想推门而入,但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却阻止了我这一行为。

    我清楚听见了夏尔巴的声音,又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一个名字,孙怡。

    于是我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仔细听去。

    我隐约听见夏尔巴和丁欣说,孙怡对扎西万福动了真感情,所以她再也回不来了。

    怎么可能?

    那一刻千刀万剐一样疼,所有甜蜜的回忆历历在目,却在此刻成为最伤人的。

    小梅是我的合法妻子,她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但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别傻了,结婚还有离婚的,况且小梅已经不再是小梅,她现在的名字叫孙怡,并且这个身份是真实有效的。

    我坚持与心里这个声音抗争着。

    那天小梅明明亲口告诉过我,她没有叛变,只是因为还没有得到扎西万福的信任,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

    对。

    一定是夏尔巴在撒谎。

    我拉开门大步跨了进去,走到丁欣面前大声说,小梅不可能叛变的!

    “你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用了。”

    我打断丁欣,夏尔巴是她线人这件事我早已经知道了。

    丁欣稍有一丝愧疚说,她不是故意要瞒着我的,怕我一时冲动做什么傻事。我和她说我今天来不是问罪的,我只想知道,夏尔巴凭什么说小梅叛变,另外,我觉得夏尔巴这段时间的反应很奇怪,我有理由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丁局,我还是先走吧。”

    “你别走,刚好你把情况和他说说。”

    “好的。”夏尔巴转过身望向我,不紧不慢地说,“我这里有一张请柬,孙怡和扎西万福一个月后举行婚礼。”

    “这能说明什么,假结婚也有可能。”

    “那你在看看这个。”夏尔巴又给了我一张相片,“你看这个女人是她吗?”

    没错。

    虽然角度有问题,但依稀仍可以看得出来是小梅。

    可我还是很大声喊出不是,我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

第272章 阿茹娅() 
那个相片是小梅杀人的一个证据。

    但拍摄者是谁,为什么夏尔巴会有这张相片,没有答案。

    而一向精明的丁欣居然糊涂起来,不问清楚就盲目相信夏尔巴的一切话。而这个始作俑者也认为小梅可能是叛变了,这让我觉得非常的可气,要知道她当时如果没有徇私,没有答应小梅也不会有这么一遭。

    “我现在去找她。”

    “回来!”

    丁欣吼我,还让我保持冷静。

    我冷哼两声,冷静,这个时候我还怎么保持冷静。之前说好保证会安然无恙把小梅带回来,现在却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相信小梅,这让我如何能冷静得下去。如果我现在不把小梅找回来,专案组是不是会把她当成人贩子击毙了?

    “既然你这么想去,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我问她,什么机会?

    “过阵子你们一起伪装成一个购买器官的富商,潜入进去。”

    “我们?”我指着夏尔巴,“和他?”

    “还有张汉。”

    我拉近距离,压低声音,警告丁欣,叶枫这家伙可还没有抓到呢,他见过我和小梅的,并且不久之前他还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我现在摸不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时候贸然进去是不是太冒险了。

    丁欣一笑,“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之前我还嚷嚷着要去找小梅,现在又开始计算着行动的风险,的确是前后有些矛盾。

    “你是故意的。”

    丁欣伏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只要记住我是你姐,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这一句发自内心的告白让我隐约明白了什么。

    夏尔巴应该并没有取得丁欣的十分信任,而丁欣所表现出来的相信应该只是做做样子,或者说是故意将错就错。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谋略,但听了她这句话以后,我的确踏实了不少。

    这天中午。

    我难得又和张汉聚到一起。

    就像是很久没有和我说过话一样,在一家小餐馆的包间里逞着喝了点小酒,就开始絮絮叨叨没完没了。他说的都是我一点也不关心的话题,譬如这里的天气有多糟糕,这里的姑娘有多漂亮,从头到尾连阮清清半个字都没提过。

    于是我绕着弯问他,就不一点也不想家吗?

    “当然想了,等回去以后我一定大吃特吃一顿。”

    “除此呢?”

    他想了想,回答说,再好好睡他一个天昏地暗。

    我彻底没了耐性,直接问他,不想阮清清吗?

    他却说,好端端的提阮清清干嘛。

    干嘛?

    “阮清清挺着大肚子在家里等你,你说干嘛!”

    张汉苦笑,一口闷了一缸啤酒,“我还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有个孩子多烦啊。”

    “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吧。”

    “好不容易出来喝个酒能不能别唠这些闹心事儿,咱还是唠点工作上的事儿吧,你不想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在查什么吗?”

    再好的朋友也没有权利提人家做决定,所以他故意绕开话题我也不好再触霉头。

    “还能查什么,不就是人贩子吗。”

    “你错了。”张汉说,“是查一个娘们。”

    “嗯?”

    “这就不知道了吧。”张汉嘿嘿一笑,之后又故意弄出一副很阴森的表情,“就是我们上次见过的那个女僧侣。”

    喔!

    一提到这个女僧侣我还是记忆犹新的,虽然她的轮廓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日渐模糊,但是她说的那些古怪的话我仍记得很清。

    “你小子不是看人家漂亮就死性不改吧,查什么,查人家有没有男朋友?”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俗气吗!”张汉竖起一个大拇指,说,“这个女人是这个。”

    “你怎么也学起我来了,说话能别绕弯弯吗。”

    张汉仍旧竖着那根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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