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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法医灵异实录-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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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她,那茹萍呢?

    她将女儿送回房间里,关上门,回来以后狠不留情反驳我,“是不是只要死了人你们就来找我?”

    “你误会了。”

    “你们不就是认为人是我杀的吗,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们都来针对我?”她情绪激动,落泪,“人就是我杀的行吧,我恨他,我杀了他,你现在就把我抓走吧!”

    我递送过一张纸巾,影响到家属情绪是我工作的不到位,深表歉意。

    “如果没有雪儿我情愿他是我杀死的,我太累了,我真的想过一死了之。”

    雪儿应该是她女儿。

    此刻。

    小女孩从房间里面冲出来,打我,骂我是坏人,喊着说她妈妈不是杀人犯,还说,经常有一个可怕的坏叔叔来找她妈妈,那个坏叔叔才是凶手。坏叔叔?!我就问她,是什么样的坏叔叔?辛雨一把将自己女儿拉过去,抱在怀里,逃避说从来没有什么坏叔叔,都是孩子在胡说八道。

    她慌张的模样已经说明孩子没有撒谎,于是我苦口婆心地警示她,死者与她有直接关系,所以知情不报是会构成刑事责任的。听到这一句话她彻底慌了,说她的女儿不能没有妈妈。我乘胜追击劝她交代。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去上班了。”她拉着女儿的小手,抓起衣服就往外面走。

    迫于无奈,我也只好离开。

    锁上门她们匆匆忙忙地走了,直到走了很远以后我才抬开步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后面。辛雨的女儿期间一直回头张望,应为是在看我有没有跟踪她们。我没有躲避,那样反倒像是做贼似的,还是很大胆地继续跟着,一直到了辛雨工作的那间蛋糕店才停下。

    辛雨进去以后把雪儿带进更衣室里,不久后她独自穿着工作服走出开始忙碌。

    是一个不容易的女人。

    带着一个孩子艰苦度日何等艰难,况且她还是个盲人。

    怕影响到她的生活,我没有不依不饶地追进去,而是转开身缓缓离去。

    下午我去了一趟东港分局,和我做案件交接的是东港分局的一名法医和一个中队长,通过他们我对案情过程也有了一个更为细致的了解,案件主要的难点在于不是一名凶手在作案,这个论点主要依据是第二起命案中死亡的这个催债人,致命伤是胸口嵌入的斧伤,伤口创口宽阔,比较乱,是二次甚至多次同一位置劈砍造成,而在死者腿上一处四厘米刺伤创口,发现时刀还插在腿上,并且刀柄上留下了凶手的指纹。

    他们认为腿部刺伤和前胸致命斧伤不是同一凶手所为。

    理由呢?我问。

第194章 只是看似平静() 
如题,实则报涛汹涌。

    他们给出的理由非常充分,虽然凶手有同时使用两种凶器的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最不应该发生的就是他还将其中一把凶器遗留在尸体上。另外,凶手不留活口的目的性非常准确,斧头猛烈劈砍完全可以达到泄愤、让受害人丧失挣扎能力的目的,为什么凶手要先在受害人腿上刺上一刀?

    他们推测先后与两个人发生过打斗,至于这两个行凶人之间是否有联系就不清楚了。

    “还有什么发现吗?”

    “还有就是第三名死者茹萍,是被乱刀捅死的,三个案子放到一起不存在共同点,不像是一个凶手干的,还有就是三名死者之间不存在任何联系,不过都和辛雨有过往来,可我们又从辛雨身上找到线索,所以……”

    所以市里面就把案子交给了检察院,他们没有脸把这句话说完。

    “现场没有线索吗?”

    “很干净,作案人准备很充分,至少头脑冷静。”东港分局的法医回答。

    “我想……”我有些难以开口。

    “徐主任你有什么就尽管开口,没事的。”

    “案子一直是你们来办,我们到插一脚挺过意不去的,我是想……能不能看一眼尸体?”其实东港分局的能力不比我们浑南分局差,只要时间足够他们完全可以破获案子,我们检察院“横刀夺案”确实不太好,只怪市里面的领导耐不住性子。

    “这当然可以啊,不过尸体还在冷冻室里,赶巧钥匙在我们后勤王大姐手里,她今天儿子过生日没来上班。这样吧徐主任,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

    “不用了,明天等她来上班再说,谢谢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回见,徐主任。”

    “嗯,回见。”

    做完交接工作我回了检察院,在办公室里我将案件细节罗列在一起,然后仔细地分析着。确实挺乱,一来没有足够的线索和证据,二来现场、死者之间、杀人手法不存在共同点,若不是因为死者与辛雨有联系,根本无法将这三起案子并合在一起。

    不过乱中必有因,因中必有果。

    凡是总要有个目的,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能将目光锁定在辛雨身上,这个名字就忍不住让人产生联想,辛雨,心雨,从和她沟通我就看出她心里面隐藏着一个讳莫如深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很有可能是凶手杀人的起因,也是破获案件的突破口。

    东港分局不是没有能力破获这起案子,只是耗时太长没有说服辛雨,市里面耽搁不起就转办给我们。这个辛雨虽然眼盲但是心不盲,我不认为她是凶手,但她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又不能轻易道破的往事。

    这天傍晚,天气很冷,夕阳无光。

    我约了张汉出去吃饭,他兴高采烈问我吃什么,我说保密。到了以后张汉望着这家位于市郊偏僻的蛋糕店,非常失望。

    “老徐,你啥时候喜欢吃这东西的?”

    “这的蛋糕很好吃。”

    我拉着张汉抬腿迈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辛雨,笑脸相迎,打招呼。我怕她听出我的声音,就示意了一下张汉。张汉会意做出回答,“我们要两份蛋糕,在这儿吃。”

    “好,二位请坐。”

    坐下以后张汉饶有兴致地说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不到这小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服务员。当我告诉张汉她是个盲人时,张汉还一脸的不相信,竖起两根手指问我,如果她是盲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是两个人?

    我摇摇头,不知道。

    辛雨将两份蛋糕放到我们面前,微笑,“请慢用。”

    “等下。”张汉叫住她,“小姐你看不见吗?”

    辛雨稍有尴尬,然后又笑容满面,不卑不亢地回答,“对。”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张汉惊讶问。

    她脸上这才洋溢起一抹自信,笑而不答,转身离去。

    可能。

    人瞎久了感知和听力特别的强,可以从风和脚步声中判断事物,甚至是数量和距离。

    觉得很神奇就模仿着闭上眼睛,听着门开的声音,又根据风感和声音判断顾客的数量,我较为自信地伸出一根手指,可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三个高中生。

    大失所望。

    看来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此时。

    张汉正大口大口咀嚼蛋糕,还竖起大拇指夸奖说好吃。

    刚进店的那三个高中生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坐下,看到我在注视他们,其中两个人嚣张地向我竖起中指。我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张汉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我拉住他,让他坐下,没有必要置气,只不过是几个孩子。

    过了一会儿。

    辛雨轻车熟路地将蛋糕逐一送到他们面前。

    其中一个高中生赞叹着说,“是挺漂亮啊。”

    另一个人的话充满了挑逗性,“你们猜她几岁?”

    “我看也就二十岁。”

    实际上辛雨已经三十岁了,被他们这么一夸奖得也有些高兴,面含微笑。

    “先生,齐了,请慢用。”

    “你们听见没,他叫我先生,哈哈哈……”高中生可能就是这样,当别人用成熟的昵称进行问候时,他会就会继而产生同样成熟的“想法”。

    “请慢用。”辛雨重复了一遍,因为这笑声有些刺耳所以匆匆离去。

    辛雨走了以后这些高中生就开始嘀咕起来,他们的话全被我收在耳朵里。

    “你到时问啊,干嘛来了,我们凑钱可不是让你来吃牛排的。”

    “我……”一直坐在中间闷不吭声的少年很是羞涩。

    “真怂。”

    “你不问就赶紧把钱还我们。”

    他们的声音很大,足以让所有的人听见。

    目光略到吧台旁边看到辛雨正在和另外一个服务员交流着,这个服务员调侃着说辛雨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辛雨有些不好意思,就让她别说那种话。但这个服务员还是不顾辛雨感受继续絮叨,说她的第二春要来了,虽然是嫩了点,但是样子都还不错。辛雨很生气地走到一旁不再理会她。

    目光拉回来,一个高中生伸出手,“服务员。”

    辛雨闻声走去,问他们有什么事?

    “人我给你叫来了,你再怂我们就走了。”叫来辛雨的高中生对着自己的同伴说。

    听到这话我就明白了,他们八成是想追求辛雨。张汉也比较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还以为这个高中生会说出什么缠绵悱恻的情话,想不到他居然结结巴巴,很是无耻地问辛雨,一晚上多少钱?

    “什么?”辛雨身子一怔,脸上一白。

    他突然壮起胆来,很大声地重复,“一晚上多少钱。”

    其他的高中生都觉得难为情,一哄而散。他恍然片刻,也随同一起往外面跑,留下涨红着脸的辛雨在其他客人的议论中尴尬难堪。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问题……

    “这帮小兔崽子……”

    张汉也提辛雨愤愤不平,冲上去将这个“表白”的高中生逮了回来,对他进行了一番口头批评。这个高中生果断吓哭,然后就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是他的同学让他这么干的。

    “道歉。”

    “没事……他们都是小孩子,你还是让他走吧。”辛雨倒是很大度,但这种大度背后却让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几个孩子怎么会平白无故跑过来问这么不要脸的话?辛雨表现出来的大度换一种解释就是怕某些事暴露,而“这些事”就是这几个高中生跑到这里的原因。我怕张汉真的把人放走便冲上去,压住这个高中生的肩膀将他推到外面。

第195章 高中生() 
外面,风很凉。

    这个高中生被冻得瑟瑟发抖,惊慌地望着我。

    我让他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他哭着告诉我,他如果说了阿文会打死他的。

    阿文是谁?我问。

    “问你话呢!”张汉见他不肯回答,于是大吼。

    “是我同学,不关我事儿,真的不关我事儿……”他吓得就差跪地求饶。

    我松开了他,又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心平气和地问他,为什么阿文知道以后会打他?

    “因为……”他吞吞吐吐地说,“他拍了个视频,还说……他和视频里的女人睡过觉。”

    无需再问,视频里的女人一定就是辛雨。

    我把他交给张汉,让他帮我带回局里,做一个口供,简单批评教育,但不要告诉他的家长和学校,不然的话怕他会承受不住。每个人青春期的时候都会说过以及做过一些愚蠢的事儿,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年少无知而在他的生命里抹出一道黑,虽然,他做得很过分。

    “回头我请你吃一顿好的。”约他出来就只吃了一块蛋糕,我表示歉意。

    “你是来办案的吧?我早就知道了,你小子办案的时候还能想着我,我就挺高兴的了,你放心吧,这个事我有分寸。”

    张汉说完就要把人带走,我拦了他一下,然后交代了一个事儿。

    我让张汉帮我盯着点小杨。

    张汉皱了皱眉,问我不会怀疑小杨是……这句话他没有说下去,心领神会。然后他冲我点了点头,叫我放心,随之就走了。

    他走后不久天下起了雪,鹅毛一样。

    今年的雪特别的大,又像今年的案子一样频繁,处处哀伤,遍地冷漠。

    我在雪中伫立了半个钟头,险些变成一个雪人。直到蛋糕店大洋以后,我才动了动身子,掸掉皑皑白雪,艰难抬着冻僵的脚跟在辛雨后面。

    雪落满了她的长发,也凄迷了我的视线。

    走到她家前面那条长而陡的石阶上时,一个穿着灰色外套普普通通的男人突然出现,我还以为是什么坏人,刚想冲上去,却看到他用自己的衣服,不声不响为辛雨撑起了一片晴朗,便愕然地刹住闸。

    辛雨也察觉到了异样遂停下步子,但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还以为是雪停了,于是露出雪夜冰冷中难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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