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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法医灵异实录-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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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若寺建造之前是一片稻田,周围有十几户人家依田而生。徐娇的家就在这片稻田上,被拆毁以后建造了一间庙,就是徐娇梦游去过的七女庙。但徐娇自己猜测说她梦游真正原因一定不只是旧地重游,她回忆说这段日子她经常梦起凶手杀人的过程,而每一次在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房门开着,她认为自己是在梦游中重复那年那天发生的事。

    深层剖解这句话的含义就是说她不应该只是回到自己住过的地方,还有很大可能也同时回到了凶案现场……

    “徐小姐你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张汉迫不及待地问她。

    徐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了惊以后缓缓道来,“那地方离我家并不是很远,所以我夜里听到了有人在哭,刚开始我因为是白天工作太累出现了幻觉,可之后哭声反反复复我就觉得不对劲,就出了门沿着声音走,然后,我走到了那个已经荒废了的老房子旁,但是窗上面贴满了旧报纸我看不见里面,于是把耳朵贴在窗户上……”

    我和张汉目不转睛望着她,她的声音却在此刻停住,再次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徐小姐你听见什么了吗?”我问。

    她缓缓仰起纸一样白,绝望的目光,摇头,“什么都没有听到。”

    张汉大失所望地靠进沙发里,耐不住性子地问她,“你不是说你看到死了很多人吗,怎么就是什么也没听到呢?”

    “你别打岔。”说完,我再次转去目光望着徐娇,“徐小姐你继续说。”

    她眼睛里的恐惧更加强烈,释放着一种只有面对死亡才会有的绝望,“因为那里很旧没有人住了,周围又是黑漆漆的我很害怕就打算回家,可就在我走出没多远时另一个奇怪声音又发了出来。”

    “你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所以你大胆说出来。”

    徐娇点了点头,继续说,“现在想想真的挺后怕的,自己都没想到我当时胆子会那么大。”

    “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张汉刨根问底。

    “我绕到了正门,发现门没有锁就进去了,然后看到……”说到这里她的开始频繁颤抖,“我看到一个男人在劈柴,可走近一看我发现那根本不是柴,而是一个人,满屋子里都是血,我这才知道这是杀人了,我当时吓得脑子都是白的,我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走进来的,我也没有走出去的勇气了,虽然到门口只有几十步但感觉好遥远,好艰难,自己的腿一下变得好沉,我开始后悔不该来,我感觉自己要被他发现了,我要死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我很害怕就躲到了杂物堆里。”

    说完这些以后她人已经抖得不行,但我只能强人所难地问她,有没有看清楚凶手的样子。

    她摇头。

    看她现在的表现就完全可以了解到她当时的恐惧程度,人在极度慌张的时候大脑快速缺氧,就算看到凶手的脸也有可能在之后忘掉,所以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她什么。

    不久,她继续说,她在杂物里面待了一宿,可能老天眷顾,凶手没有发现她。

    张汉补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是不是看到了凶手杀人的全过程?!

    她紧张点头,回答说是。

    因为杂物堆的角度完全可以目睹整个案发过程,又因为她当时过于恐慌并没来得及将自己完全掩埋,还露出了半张脸,为了提防是否被凶手发现,所以她一直把眼睛瞪得很大,也就此目睹了杀人过程。

    她说,那些女人死得太惨了。

    她当时虽然很安全但是看到她们被杀害,就总会联想到自己,加大了内心里的恐惧,如果被凶手发现,他会不会像杀死她们那样杀死自己。所以她当时很想找机会逃,然而死里逃生的她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那样做。

    “他是怎么杀死这些女人的?”张汉追问。

    “对不起……”她恐于启齿,“你们能明白吗我没有办法形容,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拆卸会流血的布娃娃一样容易,她们的嘴被堵着却还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我现在好像又听见她们在哭了……”

    说到这里她又哭出声音。

    我稍微安慰了她一下,然后继续问,“如果让你再见凶手一次,你能认出他吗?”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将田阔的相片拿了出来,端举在她面前让她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男人。

    她看到相片里面的田阔时非常的慌张,惊恐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别再问了。”张汉把田阔的相片抢了下去,“就算是为了破案咱们也得体谅一下对方的情绪吧。”

    然后和徐娇说了一声对不起,让她不要太过于恐惧。

    她轻轻点头,缓慢拭去眼泪。

    “这样我们就先走了,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我起身,徐娇立马拽住我,“你别走……”然后她又很尴尬地松开了手,仍旧紧张地要求我们留下来,因为她害怕凶手会再来找她。

    身为警察我们没有理由留在任何人家里过夜,所以我们只能残忍拒绝她的要求,张汉便提议倒是可以带她回县公安局,就算凶手胆子再大也不会跑到公安局里去杀人吧?!

    不行。

    我立马拒绝。

    “我说老徐让她自己留在家里那凶手来找她怎么办?”

    我低声回答张汉,如果把徐娇带到公安局里,凶手就一定会再次消声灭迹,到时候想要抓到他难如登天。

    说完我又走到窗口撩开窗帘向外面看,把声音放开,“徐娇,有些事就算害怕也要面对,一天不抓到凶手你这日子就一天不得安宁,你也一定不想这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就当我们没有出现过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不过你放心我们会24小时保护好你的安全,只要凶手露面我们一定抓住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是……”徐娇仍旧很害怕。

    “我们能保护得了你一时,但没有办法跟着你一辈子,只有抓到凶手才能帮你消除隐患。”我走到徐娇面前,让她坐下,“还有件事儿我得问你,你不是说你认不出凶手吗,怎么能确定来找你的这个人就是他?”

第185章 凶手味道() 
徐娇回答说味道。

    她闻得到凶手身上流淌着死人的血,也坚信那天夜里跟踪她两条街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杀人疯子。

    我愿意相信徐娇的话,因为我也有同样的直觉,凶手真面目快露出来了。

    可我纳闷凶手为什么要跟踪徐娇?!

    理论上来讲案子已经停止调查,只要凶手不再犯罪基本很难被抓到,那么他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

    带着这些疑问我点燃了一根烟,站在月色黯然的墙根下面深吸着,并扬起脸望着徐娇家亮着灯的窗。没过多久县局调来了两名刑警,我把保护徐娇的重要使命托付给他们,在走的时候叮嘱他们一定要保护好目击人的安全,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打电话沟通。

    交代完以后我接过拖他们带来的一样东西,拎着就往一个阴气森森的地方走去。

    走在一条路灯寂寥的小路上张汉问我为什么要带一把铁锹,我回答说,这把铁锹会告诉我田阔到底是不是田阔。

    张汉便再次提醒我这是一个病句。

    我笑着说,是不是病句一会就能见分晓。

    踏着暗夜我们来到县一间已经荒废的墓地里,根据民政局殡葬管理所提供的位置找到了田阔的墓地。刨坟掘墓这种事挺不道德的,在加上这地方荒无人烟,寒风凛冽,所以让人心里有些紧张。

    但为了破案好人坏人都得做。

    “挖。”

    我和张汉轮番上阵,好在土质较松不到半个小时就见了底,一副质量普通的棺材出现在视野里。我们用手抠,用铁锹撬,紧密的像是怕被人知道里面秘密一样的棺材板中算是松了口,然后我们也看见了里面的白骨。

    从骨骼形体来看是尸骨为男性不会有错,虽然已呈现出白骨化状态但实际上骨头上仍存在结缔组织,也就是骨膜纤维结缔组织,里面含有丰富的血管和神经是输送血液营养的主要组织部分,而腐败过程中骨膜是最不容易腐烂的,很多尸体虽然已经形成完整的白骨化状态,但骨膜仍旧清晰可见或少量附着,即便是过去十年都可能存在。

    处于对死者的尊敬张汉双手合十拜了拜,然后他望向冷夜中亮得有些诡异的罕见圆月以及月中缥缈的云,似乎觉得恐怖就打了一个寒颤。

    “借您一根骨头用用,用完我们就还回来。”

    张汉跳进土坑里毕恭毕敬,蹑手蹑脚地从中拾起一根腿骨。

    “全部打包带走。”

    “啊?!”坑下面的张汉仰面望着我,“你不是要重检DNA吗,为什么要全带回去?”

    “谁说我要重检DNA了,要是真重检的话也只会取寰椎,你捡一根腿骨棒干嘛。”

    “为什么是寰椎?”张汉问我。

    “你没啃过骨头吗,最难啃的骨头是什么?”

    “鸡脖子。”

    “这不就对了吗,颈椎是骨骼中比较突出的一个部分,尤其是寰椎形状尤为特殊,因为存在退行性病变所以容易发生骨膜增生,也就是说这一部位的骨头结缔组织较为丰富,经常性的活动韧性十足,即便是在养分十足的土质里也不容易完成腐败。”

    张汉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然后帮我将棺材里的骨头捡进袋子里。

    然后他又问我,“你还没告诉我把所有骨头带回去有什么用。”

    “你是不是不冷?”冷风吹得我直哆嗦。

    “冷。”张汉也是一样。

    “赶紧走吧,回去我再慢慢和你说。”接起装着尸骨的袋子我们两个就回到了县公安局,借用了县局的技术室对这具骸骨进行系统检查,一边检查我一边回答张汉的问题,“我们去挖骨头就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田阔,但DNA鉴定已经有了结果所以没必要再进行相同行为,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对该尸骨骨骼做出分析,来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死于车祸。”

    “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不是田阔那就是个替死鬼,是田貌然在帮自己的儿子逃脱制裁。”

    张汉恍然大悟望着我。

    我将袋子里面的骨头放到解剖台上,因为其中一些骨头是生前这段,所以呈散落状于是需要拼凑。通过拼接过程发现死者断裂的骨头中含有七根肋骨,手骨和腿骨完好,颅骨也存在凹陷骨折,表面上是符合车祸特征但问题极大。

    首先脑骨损伤呈凹陷性粉碎性骨折而符合车祸的闭合性颅脑骨裂(皮肤为破裂的骨裂),这一凹陷性粉碎性骨折多存在于钝器换言之是人为造成。另外脑骨损伤存在与顶位也非常奇怪,正常车祸脑骨损伤多会出现于前额和蝶骨位,前者是追尾等正面撞击造成,后者则是侧面撞击造成,即便是翻车也没有可能会在脑顶造成如此严重的骨伤,最有可能造成这一创伤的原因就是暴力殴打。

    随后我通过骨骼判断死者年龄、身高等信息,发现均与田阔大相径庭。

    “是哪个二百五法医做的尸检?”我大吼一声把张汉也吓了一跳,或许我应该克制一下自己的火气,但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么严重的钝器性骨碎都没有发现吗,这明显是他杀根本就不是车祸。”

    技术室里几个帮忙的技术警被吓得面面相觑。

    “老徐……”张汉责怪我,“你注意一下场合。”

    “太不负责任了。”我愤愤不平地把手里的镊子丢在了解剖台上,“你要说是个不容易发现的小伤口也行,那么大的一处骨裂看不到吗?”

    “你的意思是说田阔不是车祸而是被杀?”

    “这就不是田阔。”为很大声,“身高年龄都匹配不上。”

    “那我就不明白了,不是经过鉴定说他就是田阔的吗?”

    “我都说了这法医是个二百五,说他是田阔他就是田阔了?我要是把你毛发指纹放到田貌然家里,在和你身上的NDA进行对比,那你不也就成了田阔了吗!”

    “你先让我缓缓……”

    张汉抓耳挠腮,苦思冥想。

    “还缓什么啊,他就不是田阔,是田貌然弄的一个替死鬼,你要是不信现在咱就去给田貌然做一个亲子鉴定,看看这堆骨头是不是他儿子。”

    “我明白了老徐,你看是不是这样。”张汉走到那堆白骨前面,“假设这个人是被田貌然杀死的,然后利用田阔的车子伪造了车祸现现场,在把这个人的唾液指纹和毛发什么的放到自己家里或者直接提供给警方,说是田阔的,那么这个人也就摇身一变成了田阔?”

    我回答,没错。

    “可田貌然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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