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闪婚:鲜妻不准逃-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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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我承认我刚才就是在偷听,我承认行了吧,我就是关心我的朋友怎么了,你又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想像上次那样把我的脚摔得骨折才安心如愿!!”
封歌原本就不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她一忍再忍,简直就是忍无可忍!
“闭嘴!”
司诺想起了上次她骨折的事,也像是动怒了,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这下子封歌痛得脸都皱在一起。
下一刻,人就已经被司诺摔向了客厅沙发那边,封歌一阵目眩旋转摔跌在沙发上,双手立即扶着两侧,这才稳住了心神,可是脸上已然充斥了愤怒。
“你!”封歌咬牙切齿地与他对视着,是的,这两年来,他们两的相处就是这样,只要一见面,就是这种敌对的状态。
司诺大步走到她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发上的她,啪的一声,一份红色的婚礼请柬甩到了她身上,“看清楚了,这就是他们的结婚请柬!”他的声音妖凉,有些阴沉沉地,而此时听起来还有些赌气似的。
封歌听他这么说,立即抓起请柬,快速地打开,倏地美眸一滞,像是有些不相信,他们真的结婚了?
司诺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眼底的那份震惊,他的心情随着恶劣了起来,扬起声音带着嘲笑,“看清楚了吗?你的好朋友跟你那位救命恩人快要结婚了。”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司诺紧盯着她的脸蛋,仿佛要注视她任何细微的变化,他要看她后悔生气的模样。
可是没有,封歌没有因为这份结婚请柬而生气,仅仅是惊讶和不敢置信。
她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思玥不可能跟顾容西结婚。”封歌愤怒扬起头与司诺对峙着,像是非常自信。
司诺讨厌她这一份自信,这仿佛是她在信任着另一个人,他不喜欢她这样相信别人。
“怎么,不愿意接受现实么?”
司诺突然扑在她身前,那沉重的男性身躯直接压在她的身前,封歌表情难看之极,使劲地推开他,可都只是徒劳。
“封歌,你的救命恩人顾容西现在要娶你的好朋友慕思玥,你是不是很不甘,很生气”他俯下头,目光直直地看入她的眼瞳里,低声说话,像是恶魔的诱哄,诱使她随着他的想法一起去憎恨。
他与她贴靠地这样近,彼此都能感觉到互相之间的心跳,他说话间那呼吸就在她脸颊上缠绕,这令封歌非常排斥,“不关你的事!滚开!”
“别靠近我——”封歌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顿时表情愈发厌恶。
司诺看着她眸底的这份对自己浓浓的厌恶,右手紧紧地收拳,像是压抑着强烈的情绪,咬牙道,“靠近你?”他低笑着,仿佛是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
“就算你这样的女人,我为什么要煞费心神去靠近你,你配吗!”突然他右手扬起,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他的手很大,单手就能将她的脖子紧紧地圈住,这感觉,让封歌有种战栗。
“放手,放开!”封歌听着他那羞辱的话,神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她并不想与他闹得这么僵,可是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男人处处给自己找茬,如果可以回到过去,那年失忆的他其实真的好处相太多了,现在的这个男人简直让她痛恨。
“你真的有很多男人呢。”司诺没有理会她,却莫名地开口。
“你的外科医生,你的前夫,还岛屿里的男人,公然在这岛屿里勾引别的男人,还跑到兽园去想要跟莫尔玩野战是吗”
他像是沉溺于某种回忆之中,声音依旧妖凉寒渗人,“我碰你?我不会碰你!因为我嫌你太脏了!”
封歌听到他的话脸色一下子刷白了,“司诺,你别太过分了!”
“符阳是我的朋友,沈曜天是我前夫怎么了!那天我放假去兽园去找莫尔而已,你却无端端将莫尔打得浑身是伤,还将他关了起来,凭什么——”
想起上个月的事,封歌再也压抑不愤怒,在他看来,别人的命都只是蝼蚁,一文不值。
他只在乎他自己,他就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魔鬼。
“那你为什么脱衣服!说呀!”司诺也是一脸震怒,“我明明就看见了,是你,你居然主动当着他的脸脱衣服!你怎么这么犯贱!”
说着,司诺脸上的愤怒渐渐变得了冷笑,讥讽地大笑了起来,“你主动送上门是吗?你知道莫尔他是负责外出到岛屿外运输物品,所以你就故意勾引他,你就是想要离开这座岛,迫不及待地要想对不对!”
对视着司诺那双冰寒蓝色的眼瞳,封歌承认自己心底依旧害怕他,不过!她更加恨他,恨他!
“对,我就是勾引他,因为我要离开,离开这里,这里是你这个魔鬼住的地方让我无法忍受!我迫不及待要离开有你的地方”
“封歌,你警告你最好别说不中听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司诺眉宇紧皱着,像是忍着什么强烈的愤怒,他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掐死这个女人。
他的大手依旧圈着她的脖颈,突然封歌觉得,如果他就这样子将自己掐死了,或许也是一件解脱的事,活在这岛屿里太压抑太压抑,让她无法喘息。
封歌沉默了下来,她没有再说话。
第354章 不懂爱情,吃醋的后果很严重()
封歌突然的沉默却让司诺脸色徒然闪过莫名苍白,他心口像是隐过一丝害怕,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脸蛋,倏地却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她恨我?
司诺知道的,他非常清楚,封歌这两年来愈发地排斥自己。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僵峙
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每一次都忍不住要对着她生气,在意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是入魔一样地紧盯着她一举一动。
这间奢华富丽宽敞的书房内,只是他们两人,她平躺在沙发上,而他就在她的身上,这已经让封歌习以为常了,而且每次她的反抗都只是徒劳,换来的只是他震怒,无理地辱骂。
而这时,因为封歌突然紧闭上眼睛,紧抿着唇沉默着,而司诺那冲上大脑的愤怒却渐渐消去,恢复了他平时那份随意慵懒。
“那天,你为什么在兽园里当着莫尔的面脱衣服!”司诺松开了她,他直起身子缓缓地站起来,那声音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冰寒,稍稍平静地追问。
封歌见他突然松开了自己,猛地警惕睁开眼睛,那双眼瞳审视着头顶的男人,尽是敌意。
其实那天她是真的纯粹无聊跑到兽园那边去找莫尔,只是莫尔突然向她提起了岛屿里有一种微型的定位跟踪芯片。
封歌想起了自己后肩膀处一个莫名凸起的地方,想着这两年司诺总是能无时无刻找到自己,便起了疑心,当即也没有多虑,背对着莫尔,立即脱下了自己的衬衫想向他求证这凸起的地方是不是定位跟踪芯片,可就在这时,司诺却出现了。
“我问你,你那天为什么主动脱衣服!”司诺见她无视自己的问题,咬牙尽最大的力量压抑着情绪重复问着,他像是对这个问题非常执着。
封歌眯起眸子对视着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再追问这件事,再不明白那天他为什么勃然大怒直接将莫尔打得浑身血肉模糊,她只记得当时这个男人的暴戾狂妄。
“不关你的事。”她冷着声音吐出一声。
封歌感觉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说白了,她在这座岛屿里就是贱命一条。
这两年来,她一直在岛屿里面对布兰妮和安吉丽娜那些女人的暗中算计,最可恨的是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封歌,如果你想知道慕思玥的事,那么我劝你最好别惹怒我。”司诺抓起沙发上那份刺目的红色结婚请柬,冷笑威胁着。
他知道,封歌最在意的就是那个叫慕思玥的女人,他实在是不明白,那个慕思玥有什么好,她为什么这么在乎她,为什么!
果然,封歌在听到慕思玥这名字时,愤怒的表情倏地僵了一下。
“我没有招惹你。”封歌挪动着身体,挺直腰板,依旧不乐意坐离他太接近,不过声音已经冷静了许多。
“司诺,我问你,我现在正式问你一次,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了你,为什么你一次次地找我麻烦,你直接告诉我到底错在哪里!”没有怒意,却非常清冷,一字一顿地咬唇说着。
司诺直视着她的目光却一点点冰冷下去,想要开口,可是,偏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她觉得我一次次地找她麻烦?!
原来她是觉得我在找她的麻烦,她是恨不得别看见我了是吗!
“为什么当着莫尔的面脱衣服?”司诺沉默了片刻,却依旧是在问着这个问题。
“我在问你话,你说我惹怒你,我到底哪里惹怒你了!”封歌不想回答他,反而坚持着自己的问题。
“你就是惹怒了我!”司诺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当即就冷下脸来,想了想,薄唇扬起嗜血的讥笑,“你不说,那么,莫尔就活不过今晚”他声音淡淡地,说着最残忍的话。
“你不能这么做!”封歌双手紧握着。
他像是觉得很可笑,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佣。而莫尔他们呢,他们跟岛屿签了长约,这里与外界隔绝,就连你的救命恩人顾容西也没有办法找到这进而来”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也就是说,你们的生死谁知呢”他将这些人的命都捏在手里,死了一个男佣,谁敢追究,谁又能追究。
听着他这么狂妄自大的话,封歌气得脸都黑了。
可是他说的却是事实,莫尔的命就捏在他的手上。
“放了他!”封歌声音复杂地开口,她不想求饶,可是现在不得不求。
莫尔算是她的朋友,这两年来莫尔帮助她许多,她绝对不能再连累他了。
“司诺,你到底想要怎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了他?”
司诺看着她脸蛋,一时间,那白净俊美的脸庞却有些复杂情绪,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没错,他一直就希望封歌向自己求饶,向自己屈服。可是现在他为了另一个男人来求我,这不但没有让他感到高兴,反而更加的气愤。
“出去!”
封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呢。
“我让你现在立即滚出去!”司诺见她脸蛋上的犹豫,便扯着嗓音对她喝斥一声。
封歌身体下意识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像本能地忌惮后退。
她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就沉默着转身立刻就离开,可是
封歌紧咬着唇,表情有些挣扎,最后还是开口。“放了莫尔”她低喃一声,求他么?现在除了求他,还有什么办法呢,万一他真的
“你以为我会怎么做?”司诺看着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冰冷,那平静的声音像是在问着最普通的问题。
“封歌,你以为我会立即派人将莫尔杀了,扔到大海里去扔尸?”他这句话听起来却有些自暴自弃。
“一直以来你就这么认为的对吗?”他继续说着,蓝色的眼瞳里积压着一份沉沉地感情,想要说出口,可是他的高傲,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
很好,这个女人算是彻底的恨上我了
“既然这样子,那么”司诺突然冷笑了起来,那笑声戏谑不羁,让封歌听着有些心颤。
他想要什么?!
司诺的目光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封歌,一字一顿地开口,“你给你最关心的两位朋友送一份结婚的大礼,封歌,你记住了,这就是我,原本我就是这样正如你所想的,冷血无情——”
“什么?”
封歌没有几乎再问话,她大脑里有些空白,那突然进来的两位男佣,拖着她就将她推了出去。
“司诺。安德帕,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对思玥做什么——”封歌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人扔出了门外,回朝紧闭的门板,忍不住大吼一声。
书房里的男人听着她那焦虑不安的语气,脸色更加的阴沉难看。
这两年,自己居然甘愿地在这岛屿平静地生活,竟然没有觉得无聊,这事不仅是威尔,就连他自己也会时常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吗。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让她跑了呢。
“少主,有什么吩咐?”不一会儿管家弗农听到下人急切地通知也快步赶了过来,还以为司诺找他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
司诺一下子从混乱的思绪从醒过来,转身目光犀利地看着管家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