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有喜-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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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就发现男人脸色都发白了,额头隐隐渗出薄汗,跟着她就看到男人捂着心口不舒服的坐到沙发上去。
顾兰芝咬咬牙,狠心的道:“大哥…,凭什么我们兄妹过的这么惨,她却踩着我们的尊严过的高高在上?”
“你出去!”
“大哥…我?”
“出去!”
顾兰芝觉得挑拨的目的达到,平复了一下情绪,“好,那我先出去了。”
……
顾兰芝离开后,顾如风不相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他需要求证。
他摸出手机,就打给了莫心。
莫心刚把宝宝哄睡着,接到顾如风主动打进来的电话,还颇为激动。
她是不会忘了,她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是她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的。
她将电话接通,声音温婉的传过去,“如风,你找我啊?”
男人嗯了一声,“孩子睡了吗?”
“刚刚喝完奶,已经睡了。”
“莫心…”男人沉重的咬着她的名字,“你告诉我,我跟你之前,是不是有过婚约?”
第1014章 你有什么无耻的要求,一起来()
“你告诉我,我跟你之前,是不是有过婚约?”
莫心胸腔一震,心脏一扯,好久才平复心情,“嗯,是。”
“跟谁?”
莫心忽然讥诮的笑了一下,“你这么问,难道会不知道吗?如风,你为了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即便是我们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对过去仍然无法释怀吗?”
顾如风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他对莫心谈不上多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他跟她门当户对,符合一切豪门婚姻中的利益关系,所以他娶她,她嫁他,他是没什么太大看法的。
她当初拿着B超单告诉他,说是他的孩子,他当时只皱了下眉头,连因果都没有问,就说了句那就结婚吧。
……
想到这,他回神,淡淡的:“嗯,我知道了。早点休息。”
莫心听他这口吻是要挂电话,忙急着叫住他的名字,“如风…”
“怎么了?”
“你…在哪里?”
顾如风看着窗外的城市灯火,没有骗她,“在盛都,兰芝缠着要过来,她对熙修不死心,我怕她想不开,就过来了。”
莫心心脏揪了一把,好久才噢了一声,“那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吃饭,我跟宝宝在家等你。”
“嗯。”
电话挂断,莫心就抱着枕头哭了。
这是她要的婚姻,她千方百计靠算计得到的男人,却始终没有走进他的心。
他对她,没什么不好,也没有特别的好。
相敬如宾,他按时上下班,每晚都会回来,如果不回来他会打电话告诉她,他不会回来。
他做到了丈夫该做的一切,可偏偏少了夫妻之间的缱绻温情。
本来就是不冷不热的婚姻,现在慕照回来了…她的婚姻还能维持多久呢?
想到这,莫心就酸涩的苦笑了一下。
……
**
两日后,厉北城押着扶桑出现在唐砚工作室。
许久不见,唐砚见到他,依然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扶桑五官偏邪气,骨子里透着阴柔,看人的眼睛却比孩子还要童真。
不过,他的做派,却十分爷们。
从进了他的工作室,就一脚踹翻了唐砚的办公桌,低咒的骂道:“唐砚,尼玛的有病吧?”
唐砚没搭腔,只摁了内线,让秘书迅速进来收拾并从新安排办公桌。
扶桑最烦他这种闷不吭声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耐心都快磨完了,“你特么的是哑了啊?给老子说话!”
唐砚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道:“嗯,你好好说话。”
扶桑摁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道:“行行行…,你有什么无耻的要求,现在说,过时不候。”
唐砚摸了摸鼻尖,看了眼厉北城,“厉少将,盛帅在隔壁办公室等您,烦请过去通知盛帅一声,一个小时后会诊。”
厉北城本来是看不起Gay的,但是现在不一样啊,他是相当佩服gay的勇气。
想当初,他被田心掰弯的时候,可是很遭他的兵和厉家老少爷们笑话的。
他痞气的勾勾唇,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离开前还特别友情的给他们的门关关好。
……
厉北城走后,唐砚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他起身,就从鼻梁骨上拿掉眼镜。
第1015章 男人目光邪痞:“女人能满足你的,我都能…”()
他起身,就从鼻梁骨上拿掉眼镜。
这还是扶桑第一次见他不戴眼镜的样子,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这死男人不近视为什么还要戴眼镜了。
原来他不戴眼镜的时候,样子生的更硬气,是那种从骨头缝里都冒着硬气的类型。
扶桑在大牢里,什么牛神马面没见过,但看到唐砚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这很不科学的。
扶桑不淡定了,人就从沙发上站起,看着面前俨然比他还高一个头的高大硬气的冷峻男人,虚张声势的道:“唐砚,你特么的别乱来啊?”
唐砚低眸瞧了他几秒,平静的嗯了一声,然后道:“怎么瘦了?”
这声音很平静,却莫名听的扶桑浑身都发酥,他怎么有一种被人宠溺的感觉。
妈妈的,受不了了。
他是直的,直的…不是弯的啊…
扶桑不淡定了,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饿的前胸贴后背,又困的不行,没功夫陪你耗。”
唐砚看向他的眼,静了会儿,道:“想吃什么,给你弄。”
扶桑是真的又饿又困,他在大牢这几年,苦死了。
那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半年都见不到一点荤腥。
他很不客气的道:“老子要吃肉,快点的。”
唐砚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点了几道他记忆中扶桑爱吃的菜,“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希望十分钟到。”
这口吻霸道的甩爷们还要多两条街,扶桑那种被宠溺的感觉更浓烈了。
他被唐砚火灼灼的目光看的浑身难受,将脸瞥向一侧,到处看,目光落到一个相框…
瞳孔一缩,这竟然是他跟他的在外国念书时的毕业照。
两人那时候还是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那照片拍的表情当然很自然,唐砚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但他不是啊,他笑的心花怒放,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他目光从照片上收回,用一副不可以理喻的表情看着唐砚,愤愤的道:“你特么的,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干嘛非逮着老子不放啊?老子又不喜欢男人,老子很直,喜欢差(×)女人,好不好。”
他这话说完,唐砚的脸就沉了下去。
不过,他仍然用那副不咸不淡的目光紧紧的看着他,“女人能满足你的,我都能。女人不能的,我也能。为什么我就不可?”
扶桑邪气的对唐砚吹了一口气,道:“女人能让我差(×),你特么的只有眼,没有洞…”
“……”
“扶桑,既然出来了,就到我的工作室来上班吧。”
这话题跳的真快,扶桑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沙发上,四脚八叉的,毫无形象可言,“你特码的让老子来上班,多少钱一个月?”
“你想要,我的卡都是你的。”
扶桑直觉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脸都臭了起来,“呵?你卡里有多少钱?你就不怕我拿着你的钱包个十个八个女人陪我睡,每天恶心死你?”
闻言,唐砚眉头挑了挑:“你可以那么做,但我保证你见不明天的太阳,连同你那个死缓的妈还有你那个在京大读研究生的妹妹,一起…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第1016章 他骚的每根汗毛都透着飘逸的香气()
“一起…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卧槽,唐砚…你特码的就是个疯子。变态…”
唐砚叹了口气,“或许吧,随你的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说完,送餐的人就到了。
饭菜摆好,来人就退了下去。
唐砚拿脚揣了他一下,“滚去吃,吃完了,干活。”
扶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被厉北城威胁不知多少次了。
大概中心思想就是给盛熙修那个√日王八蛋的老婆看病。
扶桑是真饿,看到茶几上摆着的全是自己爱吃的,就跟豺狼看到小白兔,连筷子都不拿了,就直接上手撕。
他最先拿的就是一只猪蹄膀,弄的满手都是油。
唐砚脸色一沉,看他的眼色极为嫌弃,不过没吭声。
他起身去他的办公桌上取了湿巾过来,扔到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我不希望饭后,看到你手上或者是身上其他的地方有半点的油渍出现,否则我有办法把你弄过来,也就有的是办法折磨你…比如拔了你的指甲。”
他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奇怪的问他:“我记得你从前干净的连每根汗毛孔都透着飘逸的香气,怎么就弄成这副邋遢的鬼样子?”
扶桑被他刺激到了,愤怒的揣了他的腿骨一下,骂道:“你特么的当监狱是你家后花园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真是日了,他在想,他是不是就长了一张男人女人都爱的脸?
在国外的时候,基佬见到他就贼心不死,女人见他就想推到他;这到大牢里了,几乎每天都要受到狱友的信骚扰,他不邋遢一点,每天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多少麻烦。
天晓得,他在大牢里过的这几年,是有多人间烈狱。
洗澡都是偷偷的,永远不能一群洗。
他记得有次,有个特种兵出身的杀人犯要爆他菊。花,他为了誓死捍卫他的菊花,被揍的差点断了气,愣是床上躺了足足小一个月才缓过劲儿来。
特码的!
唐砚当然不知道他在监狱过的什么日子,不是他不想从中调查,是因为关押扶桑的是盛堡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了解。
他垂眸看了他几秒,硬挺的俊脸不太好看,静了会儿,“吃完饭,去里边洗洗,换好衣服再出来。”
扶桑嘴里撕着肉,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谢了!”
这是稀奇了,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唐砚脸上微微有冰雪融化的痕迹,淡淡的:“我喜欢实在的。”
扶桑啃完一直猪蹄膀,抽出湿巾擦了把嘴,涟漪的眼瞧了他一眼,“唐砚,你就这么想跟老子好啊?”
唐砚点头,半点羞耻都不觉得,“还不够明显?”
扶桑眉头挑了挑,“你是不是一直都没碰过女人?”
唐砚一脸嫌弃的问:“女人有什么好的?不仅脏还烦!”
扶桑咧嘴笑的都快岔气了,“嗯,行。老子知道了,等着老子报答你!”
他说完,低着头,又是一通狼吞虎咽。
唐砚依然是静看着他,也不说话,大概觉得他可能口渴,就取过水来,搁在他的手边。
扶桑在这时看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没跟他客气,端起了就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第1017章 许是许久未曾有过,他看的眼睛发红()
唐砚看他喝水的喉骨滑动,眸色微暗,“这次来盛都,就不要走了。住处都给你安排好了。”
扶桑没搭理他,搁下水杯,人从沙发站起,“洗澡的地方在哪?”
唐砚伸手指了一个方向,他便不客气的往那个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走。
没多会儿,就传来关门上锁的声音。
唐砚在这时叫来人把东西收拾干净,又坐回到办公椅上。
他面前是一台笔记本,笔记本正在播放一个男人洗澡的画面。
水流匀速,顺着男人白璧无瑕的肌肤迅速的流下,流过他身上每一寸流畅的肌肤,看的他眼睛发红。
他在这时摸了把鼻尖,想着扶桑一夜值多少钱,他才肯过来陪他?
这时,电脑屏幕出现雪花,差不多五分钟后,先前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男人冲了出来,一把将他面前的电脑砸的稀吧碎。
他愤怒的脸色铁青,“唐砚!”
唐砚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低低冷冷的嗯了一声,“你要是觉得亏了,晚上我可以洗给你看!”
扶桑气的差点血渐三尺,“你恶心不恶心?”
唐砚在这时拿起眼镜架在鼻梁骨上,反问:“你是说什么恶心?是你,还是我?”
扶桑抡起拳头就要往唐砚脸上砸,唐砚也不躲当然也没有任要反抗的意思,“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扶桑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拳头距离他半厘米的地方倏然停住,“给老子等着。”
唐砚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