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有喜-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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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照气的浑身哆嗦,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她看着他俊美的容颜,挺拔屹立在沙发旁的身姿,是那样的阴暗和罪孽。
她想,他大概是世界上最狠的刽子手,从来不是一刀毙命。
他会戳中敌人最软的肋骨,一点点的凌迟。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身心都像是被凌迟。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她…”慕照深吸一口气,将话完整的说话,“见她最后一面。”
盛熙修坐到她的对面来,表情依旧是平静的,“你听话,就会很快。”
他说完,江绕就从外面敲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密封文件袋。
江绕舔着脸对她问安,慕照直觉这货这个时候出现没安什么好心。
她眼睛疑问的看向盛熙修的方向,“你让他来,是觉得我身上还有什么你可以算计的?”
盛熙修淡淡笑了一下,“算计谈不上。就是之前婚内保养协议,你签了字却相当不负责一样都没有做到。”
“所以?”慕照咬着嘴唇。
盛熙修示意江绕将文件摆在她的面前,“你不是一直吵着要离婚的?”
慕照流光的水眸微微震惊,“你同意?”
盛熙修抬手摸了摸鼻尖,淡淡的口吻:“可以说从我养着你的那一天开始,就挺劳心劳力还劳民伤财的。钱财嚒,也就都算了,我最不差的就是钱财。离婚也不是不可能,但得先把欠我的都还清了,你就可以走了。”
第382章 只要生两个,盛帅就答应和您离婚()
“离婚也不是不可能,但得先把欠我的都还清了,你就可以走了。”
“欠你?”慕照可笑的发出声音来,“我欠你什么?从一开始,你有目的强我,再到后面下套让我钻,让我跟你签所谓的婚内保养协议,逼着我跟你扯证…,从始至终,我都是不欠你的。”
“噢,要说欠…可能是你妹妹盛胭脂的意外死亡。”慕照说到这,眼神犀利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若是我现在告诉你,你妹妹盛胭脂的死直接凶手是苏婉婉和慕篱,你信吗?”
盛熙修很快眯长了眼,调子挺冰冷的,“什么意思?”
慕照挑了下眉骨,添油加醋的将苏婉婉那日在曼陀山庄说的话给男人说了一次。
她既然逃不掉,看着苏婉婉就恶心,为什么不找个人出口恶气?让他们自己狗咬狗?
反正她断定苏婉婉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普通残废,她背后一定有什么黑暗势力。
她说完,发现男人的表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自顾自的笑开:“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毕竟大火的那夜,你跟她在一起特训。时间过去那么久,无凭无据的。”
盛熙修看着她,“是不是空悬来风,我会查清楚。”
说到这,他手法娴熟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是白的,一口就喝光了,“继续说我们的事。”
慕照歪着脑袋,要笑不笑的,“我们?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左右不过就是被你囚禁。我像个活死人而已。”
盛熙修喝完那杯白酒,又给自己倒满。
这次,他没有一下喝完,喝了一半,“协议给她看。”
慕照现在心情糟糕透了,睨着递上文件的江绕,“头疼,不想看,你跟我说重点。”
江绕有点难以启齿,觉得他家盛帅这个有点过分了,他现在都搞不清楚他家盛帅对小公主的感情有多少真假了。
他战战兢兢的,“盛帅的意思很简单,你们慕家欠了盛家三条人命,给您打个折扣。您只要一年生两或者三年生两,只要生两个,他就放了您答应您和您离婚。”
“但离婚后,孩子只姓盛,从此跟您再无关系。”
这话慕照是听懂了,男人的意思就是把她当生育工具了,必须得生两个才放了她。
她觉得好笑,她何其无辜呢。
但,她身为慕家的子孙,慕家无论是谁犯下的罪孽,她应当要还。
然而,为这样一个变态生儿育女,无论起因是什么,她都相当不甘愿。
她没说话,江绕便将协议放在她的面前。
最上面的就是离婚协议,详细的写着离婚协议的要求,不限于生两个孩子的霸王条款。
盛熙修将杯中剩下的白酒喝完,低醇的嗓音裹着一层暗哑,听起来尤为性感,“两个孩子,买你一生自由,你赚了。”
慕照大致拿起那些文件扫过,除了生养孩子以外,就是生下孩子以后,她不得有探视权,抚养权,任何一个身为母亲该享有的一切权利。
当然,他还是很大方的,在生养孩子以后,正式走完离婚手续,她能得到一笔不小少的财富。
第383章 好好的跟我过,一辈子只爱我()
正式走完离婚手续,她能得到一笔不小少的财富。
“我名下的财产,股票,房子,地产,海岛…能划给你的都会划,也保证足够你富裕一生。但,你一生都不能再嫁…”
这话说的,慕照当场都想一个鞋底打歪他的脸。
无耻之徒!
慕照气的血液都沸腾,但说话的口吻却很平静,“我若是都不肯呢。”
她不肯,男人意料之中的表情,“那不好意思,我只好在对你奶奶执行枪决的时候,请你亲自观摩了。至于孩子你不肯生,我也不强求或者说求之不得。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取你几颗卵子做个试管很容易的。”
“那么,也就只好委屈你一辈子都那么憋屈的跟我绑在一起,试管婴儿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喊你一声妈咪,你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扑向别的女人怀抱喊别的女人妈咪,看着他们一点点的长大却不能拥抱他们…”
“他们成长的所有一切都跟你无关,而你也不会再是盛小太太,你是盛首长养的见不得光的晴妇。”
“够了!”慕照气的面色铁青,从未觉得人心可以如此邪恶和恶心,她现在不能跟他硬碰硬,她无比相信大哥一定会带走她,她这样想着,说出来的话那样卑微,“好,我签。”
盛熙修点了一根烟,眯着眼吸了一口,“或者你不想签也可以。还有第二种办法。”
慕照死灰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什么办法?”
盛熙修掸了掸烟灰,盛世容颜绝美冷艳,“好好的跟我过,一辈子只爱我,一辈子对我忠诚,要身和心都是我的,并让我感受到你的确身和心都是我的,且只能是我的。”
慕照狠狠的合上眼,过了会儿才从新睁开,她道:“我考虑考虑。”
盛熙修吐出一口烟,白白的烟雾模糊着他英俊至极的容颜,他波澜不惊的道:“希望你的考虑不是缓兵之计。”
他说完,看着玻璃墙外幻影一般的演播大厅,像个没事人一般的对她道:“你的胖念上场了。”
慕照真的恨极了盛大渣,她想若是她手里有一把刀,她肯定能准确无误的划花他的脸。
这无耻之徒,是怎么做到在用卑劣的手段威胁她之后还能做到这样不要脸的?
她现在杀人的心都有,哪来的心情看特码逼的表演?
她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捞起桌子上的红酒瓶猛地砸碎,玻璃渣子不小心割破手指她都不在意。
她站起,戳着男人的方向,“走吗?”
盛熙修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细微的沉了一度,眸底化开一道郁瑟的深。
他缓缓开口:“你说你,就是小孩子的心性,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自虐?手不疼?”
他说完,起身便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掌心里的酒瓶抠出来,“你不想看,就说不想看,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你。”
慕照冷笑,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呵!他玛德,他真是有脸说!
江绕多贼,很快就叫人送来医药箱,并安静的当个透明人。
第384章 是他想要娶的,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慕照冷笑,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呵!他玛德,他真是有脸说!
江绕多贼,很快就叫人送来医药箱,并安静的当个透明人。
盛熙修虽然嘴贱,也的确有那么几分酣畅淋漓的痛快,但见不得她半点受伤也是真的。
他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伤口,看到她白嫩的手指割破的口子,心脏都刺刺的。
他给她处理好,就面无表情的绷着脸,全程拒绝同她交流。
直到回到西城公馆抱她上楼伺候她洗完澡后,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一点。
这点好转,还是建立在慕照主动讨好他的份上。
他酒喝的多,呼出来的热气都是酒香。
但醉肯定是没醉的。
慕照给他倒了杯水,又让林妈煮了一碗醒酒茶上来。
她看着他喝完,就将自己剥的干净,剥的一丝不挂,走到他的面前颤抖着双手去解开他的睡衣。
“我陪你做,明天带我去见奶奶。”
说真的,盛熙修并不是什么没节制和重欲的人,但面对慕照,他所有的克制都不攻自破,分分钟化身为兽。
这几天慕照连着病歪歪的,他抱着她睡都要冲好几次冷水澡。
何况是慕照主动这样…
盛熙修很快淡定不住了,该有的反应全都有了,小首长从来没叫他失望过。
但,用这种变相的方式逼着她跟自己做,说白了他是鄙视和不屑的。
然而,真的很要命!
攀岩上来的无骨小手,缠缠绕绕的滑上他精着的胸膛,一路绵延来到八块性感的腹肌,下面…
盛熙修鼻端全是她身上刻意弄的香喷喷的味道,蛊惑迷人,要命的叫他疯狂。
他手贴上她的腰,一掌握上她雪高的地方。
他调子沙哑透了,呼出来的气息浅浅刮过慕照的耳朵:“我又没说不带去见你奶奶,如果你不愿意,没有必要这么委曲求全。”
慕照手指停在小首长的周边,没有握住,只是像挠痒痒的划着。
她美目流转,眸底溢出烟雾绕绕的水色来,“你不是挺想我这样求你的,也挺享受的?既然如此,左右都逃不过做,我都主动了,你又何必矫情?”
盛熙修被挠的热血沸腾,凤眸哑黑的不像样子,喉咙滚了滚,“虽然我挺想来的,但你身子才刚刚好,别回头一折腾又高烧了。”
她眼睛很柔软,踮起脚尖声音很轻的在男人耳边响起,“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帮你弄?我看你这几天憋的挺难受的,我帮你弄出来,你明天带我去见奶奶。”
盛熙修听着,大脑就有点转不动了。
这特么的就是个狐狸精。
他俯首下来,嗅着她清香的发顶,像贪婪的兽,真想一口就将她活吞下去。
这是他看上的女人,她身上的每一块,都极度让他着迷。
他很想很想…放下所有的恩怨。
就只有她和他,没有国恨,没有家仇……
她就是个无辜的小女孩,是他想要娶的,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他们以后会有可爱的孩子,最好能生上三个…
然而,她偏偏要跟他对着干!
第385章 男人看着她:“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然而,她偏偏要跟他对着干!
她看不到他坦诚不公的心意,看不到为了她,他放下所有的仇和怨,看不到他为了她的安全而所做下的一切。
她就只想着奋不顾身的离开他,永远的离开。
她骗他,骗他怀孕,骗取他的怜悯和愧疚;和慕念孝明明私会,却对他只字不提还阴谋诡计的对他下药将别的女人送到他的房间……
这还不算,她还自虐自杀,用生命威胁他!
到底要拿她怎样呢?
盛熙修俯首下来,捧住她的小脸,低哑迷人的嗓音蛊惑的传来,“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慕照眼神滞住,她掌心的东西越来越难以控制……
隐约溢出手心,温度也越来越高,高的她蓦然松开。
她到底是害怕。
那个东西,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噩梦。
摧毁的噩梦!
是谁说,鱼水之欢的?
叫特么的滚出来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那晚她都磕了药了,还那么撕心裂肺的痛。
她有些奔溃,抬头看着男人墨如黑玉的眼睛,“我想见奶奶…我不给你做,你会带我去吗?”
她这话说的卑微,调子带着说不出来的祈求。
就像是一朵傲然而立的天山雪莲,因为失去了高山庇护,忽然就黯淡无光对他低下头来,枯萎!
这个意识在盛熙修脑袋里产生,他很快就受不了。
她昔日是小公主,今日是盛小太太,傲娇的公主变成首长夫人,那怎么都是万花之王的荣耀,怎么能是这样谦卑到尘埃里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