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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二嫁豪门:弃妇的春天-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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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电话的时候龚清晨有抬头看了眼表是十一点多,她也就把这事代入了季云扬在外面应酬喝多了而已,而电话对面的人应该是季云扬的同事吧。

    她不疑有它的这样去了,到了和平饭店之后再次接到那个神秘人的电话,她听着那个人指使进了第五包间她一进去就被让捂住了嘴巴,很快几个人就把她绑住了嘴巴也被其中一个人用胶带封的死死的。

    她本来是想挣扎的却发现这伙人好像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他们把龚清晨这样控制好了之后就把龚清晨安置在一个极隐秘的夹角,在龚清晨的前面是一方梧桐木打造的长柜,把龚清晨遮的是严严实实。

    哪怕这伙人并没有对龚清晨做什么,龚清晨的心里还是会害怕,这样的害怕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很快她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因为绑架自己的头目终于出现了。

    可惜她等了那么久也不过是听见了椅子被拉开的声音,还是两声龚清晨可以判断到的不过是外面有两个人。

    失去了视线她什么都做不了想发出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龚清晨蓄足了力想发出点声响时终于听见了熟悉无比的声音,而这声音还是让龚清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难得季少爷这么肯赏我这个老太婆的脸。”这屋子里的环境实在是过分安静了点,连杯盖落下的声音都停的清楚无比,而这声音是吴袭悦发出来的。

    绝对错不了,这样的声音曾经对于龚清晨来说就是噩梦,那些曾经让她日夜无法承受的冷嘲热讽都是从这个人的嘴巴里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而吴袭悦嘴里面的季少爷首先让龚清晨想到的就是季云扬,只是季云扬为什么会偷偷的瞒着她跟吴袭悦见面呢。

    这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可能会见面的,绑自己而且派人诱自己来这里的人肯定不会是季云扬,因为季云扬不需要这么做,他直接跟她讲就可以完全不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弯。

    所以做这一切的是吴袭悦,那么吴袭悦做这个事情的理由呢?

    “顾夫人说笑了,能够被顾夫人要强是我的荣幸,不知道顾夫人今天找我所为何事。”季云扬说话的语气是一贯的冰冷跟公式化。

    “季少爷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不明白我的目的,我今天约季少爷来还是为了我家的二媳妇,季总裁我儿子就是这样自小就是喜欢开玩笑,这玩笑开了不要紧最怕有人把这玩笑当真了。”吴袭悦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还是笑着,只是这笑却没有到她的眼底。

    季云扬听见吴袭悦这话之后面上无波无澜,他轻轻的端起了眼前的茶盏瞄了眼在水中起起浮浮的茶叶最近嘴角挂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可惜我得了顾夫人一声缪赞,我的确是不知道顾夫人的意思。”

    吴袭悦看季云扬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面上只是一冷然后声音不怒自威道:“话说到这里既然季少爷说不明白什么意思,那我就说清楚一点。希望季总裁你把我儿媳妇龚清晨送回来。”

    “哦,原来是那个玩具啊!”

第159章:择日疯() 
“哦?你说那个玩具啊!”龚清晨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季云扬说这句话时那轻描淡写的语句。

    一滴眼泪滴在了地上,龚清晨想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动作都做不了。

    “玩具?季少爷这话说的恐怕不妥吧,我要找你要的是我顾家名正言顺的顾夫人。”吴袭悦听见季云扬嘴里的玩具二字,虽不想生气可还是觉得受到了折辱。

    她顾家的媳妇,在她离世后要做顾家的主母,怎么可以被这样一句话轻易定义。

    季云扬就好像没有听见吴袭悦话里的怒气一样,他把手里的青花瓷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不是玩具?那顾夫人想要我如何称呼她,当初的事顾夫人你自己也心知肚明,她是你顾家的少爷玩腻了扔给我的,现在这几次三番的问我要人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这玩具她涨价了,我这心里是真的好奇。”

    这话说得三分刻薄,剩下的七分尽是嘲讽,龚清晨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七分嘲讽里除了有对吴袭悦的嘲讽以外,剩下的都化做利剑向她这个方向齐齐飞来。

    “混帐!”吴袭悦终于是怒了,她本是那种极不容易动怒的人,可是季云扬这分外鄙夷的语句也是让她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的坐下去了:“季云扬我今天只是来问你要我儿媳妇的,你若是愿还这事就权当了了。”

    季云扬冰冷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些不寻常的光,只是那光的速度闪的太快,他完全没有被吴袭悦的话吓到比吴袭悦说话的语气还要硬道:“倘若我不愿意呢!”

    “你敢,季云扬我敢赌上顾家的一切跟你玩,你敢吗?”吴袭悦被季云扬的话气的胸膛上下起伏。

    像他们这样的上流社会的人,龚清晨的心里始终只用两个字来形容他们——虚伪,为了他们自己口中那所谓的优雅与修养总是面上不动如山,背地里每一个都勾心斗角的可怕。

    这就是上流社会人惯用的伎俩,龚清晨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她被顾瑞文带到顾家时,表面上吴袭悦在顾瑞文的面前最一开始并未说过半个不好字,可是在顾瑞文看不见的地方龚清晨听见的尽是嘲讽。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凤凰,却也是在那个时候憎恶自己只能当一个手无寸铁的麻雀,命运就这样攥在了别人的手里,只要那人略微用点力气,她便一命呜呼。

    所以最后吴袭悦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表面上吴袭悦装糊涂在顾瑞文的面前装她相信这孩子是顾瑞文的,却在顾瑞文看不见的角落派人推着龚清晨摔下了楼。

    那一天龚清晨本来是不想露面的,奈何吴袭悦拿着各种各样的话激她,她实在没有办法也就跟着出去却在下楼的时候被人从背后轻轻一推。

    之后孩子就没有了,多少次午夜梦回龚清晨都会做那个梦,她满身是血的逃到了顾瑞文的面前,她求顾瑞文救她,顾瑞文就扶她,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曙光。

    那光就像是黑夜里的烛光,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吹灭,顾瑞文还没有扶起她,她就听见吴袭悦带着怒气的声音:

    “不许扶她,顾瑞文你真当你妈我老糊涂了是吧,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去救,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那里来的野种,你真的要一意孤行的让这外面的人来看问顾家的笑话吗?”

    那双扶住她的肩膀的手越来越无力,最后顾瑞文低垂着头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勇气,龚清晨想到这再也坐不住了她拼命的挣扎起来想呜呜痛哭。

    奈何那绳子绑的力气过大,她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在梧桐橱柜那边季云扬不疾不徐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顾夫人,想让我“还”东西还用这种语气,我怎么可能听得出来一点诚意。顾夫人能够告诉我想把这玩具要回去的理由吗?”

    “与你无关。”吴袭悦觉得话以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义,她站了起来直到眼神瞄到了角落里瞥见了那梧桐柜没有藏住的一只脚,那脚分外小穿着双白色的罗马鞋她似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终于坐了下来。

    一切仿若尘埃落定,再无星光,又好像所有的故事都是在这一刻才开始翻开扉页。

    就像龚清晨曾经对宋岩说的话,什么叫做凤凰浴火重生,总是要捱到死透了才能重生。

    她已经离死透了几乎没有什么距离了。

    “季少爷我听说之前你跟清晨是情侣,不过后来她的确是跟你分手嫁到了我顾家,而如今我顾家并没有同意她跟瑞文的离婚,外界虽然一直不太清楚这中间的事情却始终对这件事情颇有微词,难道季少爷这一直拖是因为喜欢你口中的那个玩具,我觉得可能性并没有多大,毕竟你已经跟霍家的晓冉订婚了。”

    吴袭悦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她故意挑着季云扬不想听的话说,哪怕这玩具二字是季云扬说出来的,季云扬越听只觉得那二字越刺耳,他眼神越发阴沉起来。

    “怎么季少爷一直这么沉默不语是不敢承认吗?还是说是我猜错了,惹你发怒了。”吴袭悦并不害怕季云扬那阴沉的表情,相反她的心里竟出现了一丝快意。

    一直以来季云扬说话在龚清晨的心里都是冷冷清清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听见季云扬这般阴郁不可一世的声音:“呵,不过一个玩具而已,值得我跟你们这样争下去吗,我只所以不打算还回去只是因为我就是喜欢看顾瑞文难过的样子,顾夫人上一次你那么快收手对我来说真的很没有意思,难得的我还把霍家拉下水。”

    “喀嚓!”龚清晨听见了自己的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她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却在某一刻忽然觉得那应该是心破碎的声音。

    是失去了爱的能力了吧,想笑却笑不出来。

第160章:失去爱()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吴袭悦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惊慌,如果季云扬被她的话激到跟她说他爱龚清晨或者是不爱龚清晨,她都有对策。

    可是如今季云扬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出乎她的意料,更重要的是季云扬用最简略的语句告诉她之所以不把龚清晨还回去只是为了打她顾家的脸,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季云扬很少看见吴袭悦这个样子,在他的印象里这个顾家主母一直都是担得起主母二字的,她够果敢做事情虽然残忍但是很干净利落,她在位的这段时间顾家一直保持这种铁血政策,顾氏集团到达一个无法比及的高度。

    关于顾瑞文的父亲外界很少有关于他的传闻,偶有耳闻就是他没有死不过他早已经脱离了顾家,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家族。一个女人到底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变成今天这般铁血无情的模样。

    是岁月的风霜,还是时间的沉淀把当初那个眼睛里都是星星的女孩变成现在季云扬眼前这以显老态的吴袭悦。

    季云扬不想追究,但是他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可能她只是爱错了一个人。

    “我什么意思,顾夫人不清楚吗?自始至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打垮顾氏,很显然现在顾瑞文已经被弄垮了,只要龚清晨一日在我手我就多了部分胜算,而如今霍家已经站在我这边。你以为你一个鸿门宴就能吓到我了吗?”季云扬说到这把手里的杯子轻微往桌子上一摔。

    这声音并没有多大,却清清楚楚的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未曾害怕吴袭悦的威胁半分。如果吴袭悦真的打算跟他这样斗下去那么结果再好的是一个鱼死网破,最差的就是顾氏被彻底打垮。

    茶杯歪在桌子上,茶水泼在了桌子上,季云扬泼的这杯茶是吴袭悦倒的,他已经很明白的表明他根本就不吃吴袭悦的这一套,更不惧她半分。

    吴袭悦听见季云扬这样说先是一愣,这微愣的表情很显然不是因为季云扬的威胁,她很快的反应过来接着就是狂笑:

    “哈哈哈,龚清晨要是知道你今天的这番话我都不知道她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就说嘛她最可怜,头破血流争来的不过是一个利用,上赶着去你那里犯贱,真是可悲,我突然不讨厌她了,我只是可怜她。”

    坐在最角落里的龚清晨已经没有眼泪了,比起季云扬那一字一句表明的利用,吴袭悦这最后的几句话对于龚清晨来说却是最沉重的打击。

    因为她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她的确是上赶着去犯贱。

    “霍家的小公主知道你这般利用她吗?季云扬你很有勇气,可惜抢打出头鸟,我就这样等着看你还能够嚣张几天。”吴袭悦的声音尤其说是鄙夷不如说是平静。

    她已经看够了大风大浪,她比季云扬还要清楚现在的形势,背后有多少人艳羡着季云扬,就有多少人想把他从如今的高度拉下去,因为他现在爬的很高,所以他最后只会跌得更狠。

    “她不需要知道,以后她只要一直呆在我的身后就行了,倒是你明明知道顾瑞文不是经商的这块料非逼着他上阵,不怕你顾家这最后一个独苗耗尽心血吗?”季云扬很少像现在这个样子逞口舌之快。

    她只需要一直呆在我的身后就行了这话在龚清晨的脑海里无限放大,她似乎有些无法消化这话,原来季云扬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在他的身边的位置是霍晓冉的。

    那她呢,想起了季云扬那些天冲她笑着温柔喊的老婆的画面,那些声音就像是火把一样投进了她的耳朵,烧得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疼起来。

    所以他都是在骗她是吗?

    他骗的那么真,她真的傻傻的相信了呢。

    “这就不需要季少爷你关心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看你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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