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弃妇的春天-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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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壶里是放了一夜的隔夜茶,龚清晨本想出口提醒最后还是沉默了只是把他的杯子夺了过去去了厨房。
等到龚清晨出来的时候手里面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豆浆推到了季云扬的面前。
这杯豆浆放在季云扬的面前,他那里还有力气说那些他害怕龚清晨离开的混话,他真的有一种羞愧难当的感觉,龚清晨她那么好,他当时为什么就是不珍惜呢。
现在后悔已经没有意义,可是他还是后悔莫及。
不知道从那里硬凑出来的勇气季云扬终于伸手去握住了龚清晨的手,他握住了那双手后却语塞了。
耳边响起了当年龚清晨的话:“你语言能力表达这么差,你语文老师是物理老师教的啊!”
后面的那个人的声音像是他的声音,又不像,语气那么轻快道:“怪我咯,我语文老师死的早,没有学好表达。你还不同情我。”
他这话一出那记忆里的女孩就笑了,笑起来的样子跟路边开得那么旺的浅紫色的小雏菊似的:“我都这么同情你了,你还想我怎么同情我。”
“怎么同情,那还不简单,以后我对你说混话的时候,你就念在我语文老师死的早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然后再对我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这话一出得到的就是龚清晨快要翻上天的白眼:“哟,你还好意思说,你就不能乱吃醋啊!都跟你说了顾瑞文是我学长,我跟他一个部的,有些工作没有办法不碰面。”
“不行!见谁都行,就他不行,你都没有看见他那个眼神。”记忆里的季云扬怎么那么有人情味呢,在爱情横冲直撞的也比现在绷着一张脸常年生活在北极好。
“什么眼神,你总不能认为全世界都喜欢我吧。你稀罕的别人怎么可能人人喜欢。”龚清晨对他的话不能够说全不信,但还是嗤之以鼻,毕竟龚清晨没有自恋到这个地步。
“怎么不可能,我的眼光那么好当然担心你,再说了就算不可能也不行因为我怕……”后面的话是欲言又止的,后来龚清晨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但是季云扬却想让她追问下去的,他想捧着她的脸虔诚的告诉她——无论这个世界上的人来不来跟我抢你,你我是决定不会退让的。
他不是害怕失去龚清晨,而是不能失去她。
场景一变再变,回到了2017年季云扬的别墅里,他握着龚清晨的手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清晨,对不起……”
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最后这话还是没有被说完,龚清晨抽回了手根本就没有去看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愿低眉顺眼的说了句:“厨房里有面,我去关火。”
可能是因为窗户没有关,有冷风吹了进去,初秋的风吹到身上让季云扬打了一个冷颤,他是在害怕吗?
他终于反应过来握了把空荡荡的空气,带着苦笑把手收了回来,有些他不想承认的可能性还是像深夜里的烟花在他的心里爆开了。
她们两个人的心居然离的这么远,远到现在的每一秒呼吸都让他觉得这么费劲。
这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一个人被关在玻璃缸外,而另一个溺在玻璃缸内。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是那么近,可是却那么远。
如果一点行动都不采取的话,溺在鱼缸里的那个人又能活多久呢。
有风吹进来卷起了一片梧桐叶,季云扬像是醉酒的人一样刚刚清醒过来,站了起来走到了厨房的门口倚在门边没有进去,只是直直的盯着龚清晨的背影,那样依依不舍的看着。
他走路的脚步实在是有些太轻了,龚清晨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把面盛好之后一转身就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神,手一时没有拿稳。那碗面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清晨,烫到没有。”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等到季云扬反应过来想去拉龚清晨的时候,龚清晨已经呆在不远处了,她似乎在发呆听见他这样的话之后就摇了下头道:“我没有事。”
她话是这样说了,但是季云扬总归是不放心的,把她拉过来就想检查龚清晨快地上的热汤往他裤边来了后直接推开了他:“不要乱动,我来整理一下。”
她这一推其实是没有力度的,却还是差点把季云扬而眼泪给逼出来,季云扬知道龚清晨表面上说着这清清冷冷的话,其实却是那么关心他。
因为他昨天起床做早饭跟她吃受了伤,所以今天她早早起床做了早饭,他担心她受伤的同时龚清晨也在担心他。
这种整颗心都快要塞满的感觉让季云扬一愣再愣,他想以前的他到底在做什么。
她对他的这般的深情到底还是喂了他这只狗,为什么不相信龚清晨呢?
原来爱会让人变得越来越傻,它会蒙蔽人的眼睛只想着那些受的伤而畏首畏尾,不为其他,只是怕那样的痛才受一次。
蹲在地上整理碎片的龚清晨手突然停了一下,之后虽然是继续手上的动作,那头却是越来越低。
心里一瞬间闪过的疑惑让季云扬心里产生一个猜测,他是有些冲动急匆匆的喊了句:“清晨,咱不整理了,你先起来。”
好不容易把人扶起来,强硬的掰起她的脸就发现她脸上却是眼泪。
第245章:你自由了()
我跟你一场快要散场的电影。
闭上眼睛把苦涩的酒咽进了嗓子眼里,那酒似乎烈的很,烧的人胃一抽一抽的疼,可是没有这股痛顾瑞文会觉得日子更难过。
一杯再接一杯的咽到了嗓子里面,他的耳边甩不走的却是吴袭悦的话:“你不让她还那比钱就不会存在了吗?清晨她释然不了的。瑞文都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愿意长大呢?清晨她啊爱的不是你,又怎么可能释然。”
“她不爱你,你又一直跟她之间隔着那么多道台阶,她到不了你身边。你想想啊!你当初如果没有用那笔钱来逼迫她跟你结婚,如果她爱你的话也许这个事情还是有转机。”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事实,顾瑞文突然看着眼前的吴袭悦,突然发现她的鬓角处有了一根白发,背也有点弯。
人总是这个样子,总以为时间并没有带走她们什么,其实不知不觉间该被收走的哪一个部分已经被切割的差不多了。
“瑞文其实妈也不想让你跟清晨离婚,以前有她照顾你我还放心一点,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绝没有和好发意思了。当初她的那些委曲求全你不会一直以为都是因为你,她想跟你好好来,那你就太天真了,她不过是为了那那笔钱,她最开始处于的就是被你胁迫的位置。”
这酒好几杯就这样被猛灌进嘴里,顾瑞文本以为自己会吐,却没有想到这酒喝完以后还想喝,这韩家的喜宴还没有开始顾瑞文就有些醉了。
因为鲜少醉,所以顾瑞文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不会乱发脾气,所以他只能撂下手里的酒杯刚刚抽出根烟,还没有把那烟点燃他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呵:
“看来江湖上那些说顾家公子不喝酒的传闻都是假的,顾公子听我一声劝,这酒烟都是有害的时候还是戒了吧。”苏羡这话说完就随手把顾瑞文嘴里叼的香烟抽了过来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上一次见苏羡是什么时候顾瑞文已经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自从龚清晨亘在两个人之间后,他们已经不是之前的关系了。
情敌相见肯定是有招出招,无招拆招,顾瑞文是如何都没有想到苏羡居然喜欢龚清晨,他实在是藏的太深,深沉到让他发现时竟有点不相信。
苏羡像是没有发现顾瑞文脸上异样表情似的,从口袋里面拿出来打火机啪嗒一声打开后将火苗伸到嘴边点燃后,闭了下眼睛然后仰头吐出个烟圈。
这样的苏羡是顾瑞文一直所没有见到的,就像是西欧的传说中那些冰天雪地里独守一方的荒川之主,寂寥的眼神与生俱来。
也许是注意到顾瑞文的注视苏羡半眯着眼睛望向了顾瑞文,他扯了下嘴角笑了下露出一口小白牙:“是不是好奇我的态度,以前都是跟你兵戎相见的,因为没有意义了,龚清晨她我夺不回来了,当然她也不可能属于你。”
哪怕这是事实,但是最近实在是有太多的人跟他提这个事情,说他不在意是不可能,本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他一把拽住了苏羡的衣领,明知道问出个所以然也会伤心最后他还是颤声道: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大哥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懂我的意思,龚清晨她现在跟季云扬在一起挺好的,她不会回来了。”苏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不是寂寥的,也不是夹着恨意,是那么平静就像是被宣布死亡的人。
虽然心里早就做了准备,可是当真正听见的时候顾瑞文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后退了一步,他有些难受的捂住胸口,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居然会认为苏羡可怜。
不,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残忍。
苏羡像是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似的,静默的站在他的旁边吸了会烟,这阵子他越发瘦来,一沉默一低垂眉眼就让人心生怜惜,等到烟吸到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哑着嗓子道:“其实刚才的话我也只是猜的,我们两个比不过龚清晨的决心的,还不如早点死心,我听说前不久她流产了……呵!”
话说到这苏羡把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掐灭后眼神对上了顾瑞文,他们几个人中苏羡最高,却偏偏男生女相,那眉眼处都是如狐狸般的魅惑与狡黠,他嘲讽般的扯嘴角,不知道是在嘲讽顾瑞文,还是在笑他自己。
他做了那么多的破坏,最后就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不想接受这样的结果,可是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话他也不得不接受。
“她决心实在是太大了,都到这样的地步我还是没有听说她要离开季云扬的传闻,所以啊我对你也就没仇意了。”苏羡丢下了烟进垃圾桶,他走过顾瑞文的身边时脚步顿了下,顾瑞文本以为他会像很久以前他经常做的动作,拍下自己肩膀的。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做!
在他走后顾瑞文并没有动身体,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顾瑞文才像是支撑不住身体似的坐在了椅子上。
流产这几个字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他现在已经不是心痛那么简单,捂着胸口做下来的时候那里传来刺痛,他皱了下眉头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感叹了句——清晨你怎么能这么傻。
爱一个人当真就应该就像是飞蛾一般吗?不扑火难道就真的没有意义吗?
只是在那里坐了那么久的顾瑞文却终究没有发现在拐角处的那一个身影,苏羡倚在栏杆上手里夹着根烟那般懒散的拽着栏杆仰头望天空。
这一次他没有吐烟圈,那些吸进去肺里面的烟最后从一个鼻孔里面出来了,他脸上带着狐狸算计成功的狡猾之笑。
龚清晨很快你就会属于我了,苏羡念完这话掐灭了掌心的烟。
第246章:冬雪消融()
顾瑞文带着穿着婚纱的霍晓冉来找他,霍晓冉化了个很浓的妆。季云扬皱眉躲开霍晓冉的靠近。
顾瑞文他的胳膊冷冷的说道:“你还想要躲到那里去,你得娶她,今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霍晓冉也跟在顾瑞文的身后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季哥哥,你不会耍赖吧。”
耍赖?下一秒的他挥开了顾瑞文一直拽的胳膊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勇气道:“耍赖?你凭什么说我是耍赖,我们当初明明约定好了只是假订婚,现在你为什么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呢?你为什么要害清晨误会我,是你逼走她的。”
下一秒霍晓冉嘴角带了抹邪笑,之后她身上的婚纱上都是血她狞笑道:“逼走她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自己。”
那血流到了他的鞋子旁边他往后退了一步就看见那本来站着霍晓冉的地方,已经变了人。龚清晨穿着那一席泣血洁白的婚纱眼眸低垂嘴角带着怪异的笑道:“逼走我的人从来都不是别人,是你自己,季云扬!是你逼走我的!”
他终于看见龚清晨了,哪怕看见的是这么恐怖的龚清晨,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龚清晨,那么认真的说道:“清晨,我终于找到你了。”
龚清晨推开了季云扬,从手里面掏出了把带血的刀。
季云扬往前又走了两步,离那刀的距离只有一厘米时他闭上了眼睛,像是解脱一样的说道:“如果你真那么恨我的话,那来吧。”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季云扬在你跟霍晓冉上床的那一天你就应该知道你会是这个下场,她霍晓冉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我呢?不过一个情妇而已,你猜我该有多恨你。”龚清晨的声音鲜少这么激动。
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