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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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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锦棠笑了笑,没往心里去。

    如今陆家能叫她在意,牵挂,能让她觉得温暖的,也只有陆依山了。

    还未进屋,她便瞧见临窗而立的陆依山。

    大冷的天,外头的雪还没化,他竟不嫌冷,大开着窗户,站在窗边习字。

    陆锦棠摆摆手,不叫燕玉作声,她悄悄的进屋,靠近陆依山。

    燕玉现在脸上的疤痕几乎完全看不见了,没了刀疤的她,仿佛忽然年轻了好几岁一般。

    她对陆锦棠的敌意,也随着疤痕的消失,而消失不见。

    她非但没提醒自家少爷,还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陆锦棠轻手轻脚的走近陆依山,猛地伸手往他背上拍。

    只是她的手还没落在他背上,陆依山却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

    “阿姐!”他轻笑一声。

    放倒把陆锦棠吓了一跳,“呀——”

    陆依山抿唇而笑,青春期的他,嗓音少了孩气,多了几分男人的低沉沙哑。

    “谁让你想吓唬我?不知道习武之人耳力特别敏锐么?”陆依山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陆锦棠忽觉,他是个年轻的男人了,不再是一个小男孩儿。

    她立时向后退了一步,她的手,竟然还被弟弟抓在手中。

    她扯了一下。

    陆依山才松了手,“姐姐好久不曾回来过了,我虽日日去襄王府,能见到姐姐的机会却少之又少!我画了一幅画,正好今日送给姐姐吧?”

第189章风韵正好() 
陆依山叫燕玉去寻那副装裱好的画,他则请姐姐坐了下来,煮了茶与姐姐喝。

    燕玉拿了画卷,缓缓展开。

    画的构图十分奇妙,一扇洞开的窗,像是相框一般,将画面变得有深浅层次。

    窗外是一株盛开的绿萼梅。

    满树的绿萼梅灿烂无比,比梅花更绚烂的,是站在树下那妙龄的女子。

    女子浅笑嫣然,眼中波光流转,顾盼生姿。

    单看这画作,就叫人对那女子心生向往。

    “咦,这不是王妃么?”宝春指着那画上的女子。

    陆依山轻咳一声,竟微微脸红,“姐姐看,画得像不像?”

    人像画,一般要那人在眼前站着,临着她画才画的像。

    人不在跟前,全凭想象回忆,还能画得这么传神……说明那人已经深深的烙进了他的心里。

    陆锦棠呵呵一笑,“画比人美多了,赶紧收起来,拿回去给王爷显摆显摆!”

    宝春和木兰在一旁笑。

    陆依山脸上更红了几分,神色略有些不自然。

    “你画的就是这窗外的景致?”陆锦棠侧脸,恰能看见窗外那一株绿萼梅。

    一阵风过,吹入窗内淡淡的花香。

    花香混着屋里的熏香,味道十分奇妙。

    陆锦棠忍不住深嗅了几口,她神色一愣,抬手按着太阳穴。

    “姐,你怎么了?”陆依山看她脸色忽然不对,立时察觉,关切急问。

    陆锦棠的目光落在那镂空雕花铜香炉上,眉头微凝,“你没觉得不舒服?”

    陆依山狐疑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香是前些日子才送过来的,燕玉听说这香提神醒脑,便点上了。这香有问题?”

    陆锦棠让人关上窗,立在那香炉前嗅了嗅。

    “单嗅这香似乎也不觉得难受,绿萼梅是有毒性的,也可入药。适才嗅着那花香与这熏香搅合在一起,我头有些发紧发疼。”陆锦棠凝眸说道。

    “这香是薛姨娘叫人送过来的。”燕玉目光幽幽的在一旁说道。

    “薛姨娘?”陆锦棠颇为意外。

    “莫不是薛姨娘要对少爷不利?”燕玉的眼神冷的可怕。

    陆锦棠却是缓缓摇了头,“她不会。”

    燕玉狐疑的看着陆锦棠。

    陆锦棠却对陆依山交代道,“以薛姨娘的姿色才情,她原本有好得多的去处,可是她为了给阿娘查清冤情,为了照顾你我才在陆家留下来。”

    陆依山微微蹙起眉头,他大约很不喜欢欠了旁人恩情的感觉。

    “她如今没有孩子,她与我讲过,她是真心把你我当做她的孩子的。”陆锦棠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山,你仔细想想,若不是薛姨娘暗中相助,总是护着你我,你我可有命,在方氏手底下长大成人?”

    陆依山沉默良久,垂眸说道,“阿姐放心,我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她既对阿娘有如此深情厚谊,我必……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来供养。”

    陆锦棠笑起来,重重的点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她常年喝避孕的茶水,只怕这辈子是不能有孩子了,我又不在陆家,你若能替我们两个尽孝倒是让我安心。

    不过你也要记得避嫌,毕竟你年纪渐大,她风韵正好,爹爹多疑,你……”

    陆锦棠觉得弟弟正值青春期,这话与他说,会不会过早?他听得明白么?

    却见陆依山唰的红了脸,低下头去,声音闷闷又有些不耐的说,“我知道了!阿姐!”

    还知道害羞了?

    陆锦棠呵呵一笑。

    “那这香……”燕玉担忧的问道。

    “那绿萼梅开的正好,单是绿萼梅的香气,对人身体并无害处。这香就先收起来吧。”陆锦棠的眼中,添了几分冷意,“陆家总是有人心不静,我去看看薛姨娘,也好让她有所防备。”

    陆依山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阿姐……”

    “你放心,我如今可不怕陆家人。”陆锦棠爽朗而笑,轻拍了拍陆依山的肩头。陆依山的脸,立时多了几分不自然。

    陆锦棠往薛姨娘的院子去。

    她这次回来,本来也是要来探望薛姨娘的,快年节了,她带了许多漂亮的布匹首饰和小玩意儿给薛姨娘。

    “姨娘,二小姐来看您啦!”

    丫鬟一喊,薛姨娘扔下手中的针线就往外跑,脚上的麂皮靴都没穿好。

    陆锦棠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她。

    “见过王妃!”

    “你与我客气什么?外头冷,雪还没化,咱们屋里说话。”

    陆锦棠扶了薛姨娘回到房里。

    薛姨娘正在绣手帕,荷包。

    “姨娘绣这么多?”陆锦棠惊讶道。

    薛姨娘笑眯眯的看她一眼,“记得上次你说我绣活儿好,看你的样子也是真喜欢,我便想着,你年节的打赏,总少不了。所以多绣一些,让你拿出去打赏方便。这还没凑够一个吉祥数,你就回来了。”

    陆锦棠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么漂亮精致的做工,叫我拿去打赏啊?那不是要心疼死我,我怎舍得?”

    薛姨娘被她逗得眉开眼笑,自己的手艺被人这般喜欢,这般珍视,她心里暖呼呼的。

    “拿去玩儿,你喜欢我再绣给你就是了。今年晚了,明年开春,我给你绣个百子屏风,叫你天天看,看腻了为止!”

    陆锦棠忽而伸手握住薛姨娘的手,“我阿娘没得早,我年少时被方氏欺哄利用,都快忘了亲情是什么滋味。姨娘却是给了我阿娘一般的温暖,姨娘,谢谢你。”

    薛姨娘怔怔的看着她,被她两句话说的眼眶都湿了,她连忙背过脸去,偷偷抹了抹眼角,扭过头来的时候,脸上也堆满了笑,“有二小姐这句话,我这么些年,没白熬。”

    “姨娘别熬了,自己也生养一个孩子吧?柿子蒂水,没有再喝了吧?”陆锦棠缓缓问道。

    薛姨娘笑着摇了摇头,“没喝了,也不用喝了,喝了这许多年,早就……没事,我不觉得遗憾,不必受生产之苦,还能儿女双全,我挺欣慰的。”

    陆锦棠抓过薛姨娘的手,要为她诊脉。

    薛姨娘却缩着胳膊,不肯叫她诊,“你不必为我医治了,过了那个年纪,我心也死了,日后能看着你与襄王和和美美,看着小山娶妻生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190章我说你宠得好() 
陆锦棠抓过薛姨娘的手,要为她诊脉。

    薛姨娘却缩着胳膊,不肯叫她诊。

    “我给姨娘看看,若是能调理好身体,即便不能生孩子,与姨娘自己不是也有好处么?”陆锦棠比她还固执。

    薛姨娘只好把手腕放在桌上,让陆锦棠诊脉。

    陆锦棠细细将两手都诊过,轻轻叹了一口气。

    薛姨娘却温柔的笑起来,“你不必遗憾,我都不觉得怎样,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正说话,外院来了小厮,在门外禀报,“禀王妃知道,襄王爷来了,正等着接您回府。”

    “哟,这才一会儿不见,巴巴的追到家里来接你,怕陆家人敢欺负你呀?”薛姨娘掩口笑她。

    陆锦棠脸上微红,“他一早出城去了,许是刚回来,路过陆家。”

    “若不是专程来接你,一早就出城,如何知道,你现在在陆家?”薛姨娘一下就戳破她的借口。

    陆锦棠脸上更添红晕。

    薛姨娘紧紧握住她的手,“不管京都里的人怎么说,怎么谣传,我看襄王爷对你是一心一意的。你心里防备太重,该卸去些防备才好。你还说我呢,你是不是也该给襄王府添些人气了?有了孩子才热闹嘛,一个家才完整……好好调理自己的身体,尽早的要上……”

    陆锦棠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以前只听说父母逼婚催生如何如何厉害……她没有经历过,她在部队,和爷爷奶奶鲜少能联系,联系时,他们也顾不上说这些。

    如今才叫她领教了,这关切还真是让人“盛情难却”呀!

    “那香是薛姨娘送的么?”宝春扶着陆锦棠的手,往外院走时,忍不住问。

    陆锦棠摇了摇头。

    木兰在旁边看了宝春一眼,“真是迟钝。”

    宝春打不过她,只好瞪她,“说谁迟钝呢?论资历,我可比你伺候小姐早!”

    “迟钝是天生的,与资历有什么关系?”木兰一本正经的,一点儿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宝春打不过她,又说不过她,气得直跺脚。

    陆锦棠哭笑不得,“好了,木兰,你别欺负她了。以往她说不过芭蕉的时候,起码能打得过芭蕉,现在是被你压得死死的了。”

    木兰看了宝春一眼,想说什么,愣是憋住了,半晌没再吱声。

    宝春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王妃,当真不会是薛姨娘么?”

    木兰偷偷翻了个大白眼。

    “我已经为她诊脉了,她停用柿子蒂茶才不久,身体远没有恢复。她这辈子,大约真的不能有孩子了。她没有理由伤害小山,你再看看她送与我的帕子荷包,那么小的东西,却做的极其精致用心,只因为我说过,我喜欢。”

    陆锦棠目光幽幽落在皑皑白雪之上,心里却是温暖如春。

    宝春点点头,“那既不是薛姨娘,又是谁把那香送给三少爷?或许只是巧合?旁人也不知道,三少爷门窗前,就有与那香相克的绿萼梅呀?”

    陆锦棠嗯了一声,“若是巧合,也太巧了。以前从来没有见小山点过那香,偏偏就是绿萼梅开的时候,有了这种有利于书生读书,提神醒脑的香?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对了。”

    宝春眼睛唰的亮了,她瞪了木兰一眼,“瞧见没有,王妃都夸我说对了!王妃,是哪句?”

    陆锦棠笑了笑,“旁人不知道小山门窗前有绿萼梅,可陆家人,却是很容易知晓。”

    “所以,还是陆家自己人要害三少爷?”宝春砸吧了一下嘴,拖着腮,一副深思的模样。

    木兰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头,“别想了,你想破了头能想出什么来?这不是明白着,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么?王妃是安慰你,你都听不出来?”

    宝春又要暴走了。

    陆锦棠摇头失笑。

    木兰是寡淡的性子,偏偏最喜欢捉弄宝春。

    她举目向二门外看去。

    身高腿长的秦云璋正立在马车旁,如蒹葭玉树,一身黑色软甲,冷风鼓动着他软甲之下的衣衫,烈烈作响。

    他却稳稳当当的负手而立,好似那凛冽寒风,根本不能动摇他分毫。

    他器宇轩昂,苍茫白雪之间,他一身黑衣,如遗世孤立的战神。

    他原本是望着树梢上的雪,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闻脚步声,他转过脸来,瞧见陆锦棠,他沉沉眼眸立时一亮,华彩绽放。

    “别跑,路滑。”他一面说着,一面自己飞身而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好似她还是那蹒跚学步的孩子?

    陆锦棠颇为无语,“摔不了……想我也是聪明伶俐,怎么到你这里,就跟行为能力底下的智障儿童一样?”

    秦云璋愣了愣,“你说什么?”

    陆锦棠轻笑,“我说你,宠得好。”

    秦云璋立时像得了夸赞的忠犬,高兴的满脸生光,恨不得把她横抱在怀,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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