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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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璋把太子在温泉的消息,故意透露给了东宫的人知道。
赵良娣连夜就从京都赶来了。
她还特意去襄王府,请了她的堂妹赵沛柔一起来。
姐妹一见面,赵沛柔就哭了。
“良娣不知,那襄王妃是个阴险的!她主动纳我为妾,却把我看管在襄王府最是偏僻的院子里!襄王府乃是她的地盘,我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她呜呜的哭,手里的帕子都哭湿了。
“我入府至今,连襄王爷的面都未曾见过……更不要说,更不要说……伺候王爷了……”
赵良娣闻言,更是气的不轻,“好个陆锦棠!借着你,凭白博取了世人同情!博取了那么多好名声!却是把你当个摆设给孤立起来!那温泉庄子,太子当年想要都没求来!太后却因她接纳了你,就赐给她!好个陆锦棠,好个陆锦棠……”
赵良娣气得不行,捂着胸口颇有些要被气的大动肝火,呕出心头血的样子。
但细想来,哪家主母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妾室?
能用得成功的,不都是仗着有当家男人的恩宠么?
赵良娣立时就想明白了,她拉住堂妹的手,“沛柔,你莫哭了,把握住男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她陆锦棠再厉害,不过是仗着襄王宠她。一个家里头,谁说了算,还是要看男人喜欢谁的!为何司马良娣与我斗了这么多年,她家兄弟不断高升,她却还是斗不过我?还不是太子的心在我这儿么?”
赵沛柔委屈的点点头,“即便我有千般手段……也得见得到王爷才行啊!”
“阿姐这不是给你机会了么?温泉庄子上人多眼杂,她必不能再死死的拦住你,不叫你见襄王!再者,阿姐也会帮你的,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你定要珍惜这机会,让襄王成为你的裙下臣子!”赵良娣眉头紧锁,厉声提醒,“记住了么?”
赵沛柔赶忙收住眼泪,“记住了!”
赵良娣当晚赶到温泉山庄,没能见到太子殿下。
她去求见之时,被侍卫拦住了,说太子已经歇下。
赵良娣寻了个没脸,她讪讪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却不知太子哪里是歇下,他正痒的满床打滚呢。
……
陆锦棠听闻赵沛柔被赵良娣也接来了温泉山庄,哪里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
她和秦云璋的问题,出在她身上,她若是不攻克了自己这一关,就怪不得秦云璋在别人身上寻欢。
他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啊!她必须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本职。
“就今晚!木兰你受了伤,且好好休息,让宝春去请王爷过来!”陆锦棠顾不得今日他才生过一场大气。
挑了一处新的汤泉,瓜果花瓣都准备好,这是修在室内的汤泉,她叫人折了几支梅花插进瓶中,摆在汤池旁,屋里也是一股幽幽香气。
丫鬟们端来的瓜果中,她赫然又见那一串“葡萄”。
陆锦棠立时叫住准备退走的木兰,“木兰,你瞧。你见闻广博,可认识这东西?说是什么浆果,看起来却是怪怪的。”
木兰仔细看了看,捏起一颗嗅了嗅,又把那浆果的汁液挤进口中尝了尝。
她脸上也是一派狐疑之色。
忽而她眼中一亮,立时扭过头“呸呸呸”吐了几口。
“有毒啊?”
“无毒,不过这果子是……”木兰竟红了脸,“婢子也是第一次见,只是听老辈儿的前辈说起过,这是宫中珍宝。”
“珍宝?”
木兰伏在陆锦棠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子。
陆锦棠脸上却是骤然亮起来,她精致的眉眼都更耀眼了几分,“那岂不是比我配的催情茶效果还要好?正是我需要的。”
“只是这东西,乃是御用之物,连太子都不可沾染……怎么会?”木兰狐疑的看着那“葡萄”。
陆锦棠冷哼一声,“他这太子也做了许多年了吧?怕是狼子野心,早就按捺不住了。这倒是正好,云璋不是想让他死么?他的把柄越多才越好呢!”
木兰跟着点了点头。
陆锦棠捏了一颗“葡萄”放在嘴边,“你确定没有毒吧?”
木兰红着脸点点头,“吃了以后,做了就好……”
陆锦棠嘿嘿一笑,打发她离开。
第176章被初经人事的小姑娘给撩了()
“还是婢子去请王爷吧,婢子脚程快,这果子一炷香的功夫既可见效了。”木兰说着,按了下胸口,疾步而去。
陆锦棠捏了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口感竟有些像蓝莓。
古人的手法也真是精妙,竟能把手工制作的药,做的像真的果子一般。
而且这味道,一点尝不出药味儿,满口都是浆果的酸甜味道。
待木兰急匆匆回来,却见她已经吃了半盘子下去。
木兰大惊失色,“王妃!”
陆锦棠狐疑看她。
“五六颗足矣……您吃了多少?”
陆锦棠看了看那盘子,脸上已经开始发红发热。
木兰无奈扶额,哀叹一声,“真是要幸苦王爷了,也不知王爷受不受的住……”
秦云璋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木兰立即躬身退走。
秦云璋看着两颊酡红的陆锦棠,忍不住轻笑,他来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捏她的脸,“听说夫人邀我共浴?夫人怎么还不更衣?是等为夫亲自动手么?”
他说着,弯身解她的腰带。
陆锦棠却只觉一股邪火在自己身体里乱拱。
她伸手抱住秦云璋的脖子,温润的樱唇便凑了上去。
秦云璋身子一僵,“夫人今晚好生热情……”
他剩下的话被她堵回了口中。
她吻的很笨拙,却莫名的撩拨的他浑身燥热。
他动作愈发快的剥去了她的罗裙。
噗通一声,他抱着她跳如温泉汤池中。
氤氲的水汽,将两个人依偎的身形,勾勒的更加朦胧美妙。
这水是温热的,非但没有让入了水的人冷静下来。反而因为有助于血液的流通,而让那药效发挥的淋漓精致。
绷在陆锦棠脑子里的一根弦,好像铮的一声——绷断了。
她再没了当初的矜持害羞,反而紧紧的抱着秦云璋,似乎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秦云璋被她笨拙的动作,弄得全身是火。
“锦棠,锦棠,我可以么……可以么……”他吻着她的耳畔,语气急切又带着克制。
他觉得自己再这么克制下去,就要疯了。
今晚的她,怎么热情成这个样子?
这是要逼疯他啊……
秦云璋觉得自己涨的发痛。
陆锦棠却忽然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秦云璋脑袋里嗡的一声,理智溃不成军,这样他还能忍住,那他绝对是有病……
“锦棠……”他低吼一声,再顾不得许多。
让他惊异的是,她竟没有害怕,虽还有紧张的颤抖,但她脸颊红如醉酒微醺之人。
虽生涩,却并不是那般抗拒了。
秦云璋觉得他激动、感动的要哭了。
这么久了,他娶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这么久了,终于!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她了!
虽然他很想发狂,很想用力……可他竟那般克制,他温柔的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身体。
温泉汤池的水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一圈圈柔和的涟漪。
他害怕自己动作太生猛,又让她害怕起来,如此,他已经很满意,很满足了。
他的眼眶甚至都有些湿热,不知是这水汽染湿了他的眼眶,还是他心底的感动……
“唔,云璋……”陆锦棠不满的低喃,如一剂兴奋剂。
秦云璋按捺不住,忽而加大了动作幅度。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心里的恐惧一点点褪去。
黑沉沉的回忆,渐渐被一片春光,一片醉人的红粉取而代之。
原来两个人真真切切在一起的感觉,可以这么美好这么美好……
她吻住他的唇,主动的,火热的……
秦云璋一次次要把持不住。
他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放在一旁的软榻上。没有了水里的阻力,他的动作更畅行无阻。
这本该在新婚夜就完成的事,拖了这么久,自然是来势汹汹……
秦云璋觉的自己的体力算是极好的了。
加之对她的深爱,他更是不知疲倦。
哪里知道,历时许久,她又翻身压在他身上,如小猫一般轻舔着他的下巴,勾引他。
秦云璋一个大男人,被个刚刚知了“人事”的小姑娘给撩了。
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立时翻身把她压下,反客为主……
看她困得不行,快要睡着,他只披了一件薄衣,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抱回了卧房,放在床榻上。
“好好休息……”
“不嘛!”她声音妩媚如斯。
她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了床上。
整整一夜的折腾,她才扛不住的沉沉睡去。
秦云璋躺在她身边,此时反而没有了睡意。
他右手支着头,看着她静好的小脸儿,满足的酣睡。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早知你来了温泉就能如此热情,便是太后不赐,我也早带你来了!”
想起她昨晚热情似火,不知满足的一副饕餮模样,他脸上笑意更浓,“你是要把这段时间欠我的,一次给我补清吗?若不是你夫君平日里勤加习武,你是要一夜把我榨干啊?”
话着这么说着,他却趁她睡着,又在她唇上吻了下去。
陆锦棠困极累极,只觉嘴上痒痒,十分不烦闷的咕哝一声,下意识的把他的脸推开。
“你……”被嫌弃的秦云璋哭笑不得,“卸磨杀驴是不是?”
这夫妻二人春宵一夜,却是不知,与赵良娣一起来的赵沛柔,生生在院子外头等了一夜。
木兰受了伤,去休息了,值夜的宝春不叫她进去。
而山庄其他的院落都是留给将要来的小姐夫人的。
赵沛柔来的突然,根本没给她准备住的地方。
“宝春姐姐,我住厢房就可以的。”
“哟,王妃不说厢房给你住,我可不敢把厢房给你。”
两人正争执着,温泉汤池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了陆锦棠的呻吟声。
宝春吓了一跳,还以为王妃哪里不舒服了,立时就要往汤池那边去。
还是有经验的老嬷嬷一把拦住她,“你可别去。”
老嬷嬷笑容暧昧,意有所指。
宝春和赵沛柔霎时都红了脸。
宝春是高兴的,赵沛柔可高兴不起来。
谁知道这声音,一听,竟听了一夜……
天都蒙蒙亮了,声音才消弭下去。
宝春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得意洋洋的看着赵沛柔,“你说你来,这儿能有你什么事儿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第177章太医不想背的锅()
宝春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得意洋洋的看着赵沛柔,“你说你来,这儿能有你什么事儿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你!”赵沛柔眼睛里都是红红的血丝,熬了这么一夜,她本就又累又乏,还要受宝春的刺激,“你作为王妃的大丫鬟,就当规劝王妃!怎么能这么无度索取呢!王爷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宝春呵呵一笑,“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王爷愿意给!你管得着么?只怕你脱光了躺下,王爷也不愿多看你一眼!当初你怎么进的王府,你自己还不清楚么?”
宝春冷讽一哼,还朝她翻了个白眼。
把赵沛柔气的几欲吐血。
赵沛柔的日子不好过,她堂姐赵良娣的日子也不好过。
太子殿下一开始是浑身瘙痒,明明身上什么都没有,他却忍不住的抓挠,愣是在身上挠出了无数的血道子。
过了半夜子时,他忽然不痒了。
仆从刚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安睡了。
那知太子又捂着肚子嚎叫起来,“疼,疼死孤了……”
这可是把仆从们吓坏了,赶紧请了赵良娣来。
赵良娣被人从热被窝里拽来,她见太子这情形,更是不敢耽搁,顾不得这是半夜,就叫人回京,去请宫里的御医来。
待太医赶到,已经是次日的前晌了。
太子嗷嗷的喊疼,不过这会儿似乎已经疼的他没有力气了,连喊叫的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太医,太子这是怎么了?为何无故瘙痒,又腹中绞痛?”赵良娣急的快哭了,一遍遍催问太医。
太子乃是储君,太医院慎重起见,一次派来了三位太医。
可三位太医都把了脉,彼此对视一眼,却都摇了摇头。
“回禀良娣,看不出殿下这是什么病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