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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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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兴吓得面如土色,再顾不得尊卑,上前捂住他的嘴,颤声说道,“郎君快别说了!底下都是禁军侍卫,您不想活了吗?”

    玉琪冷冷看着他,“别捂他的嘴,他这么大的人了,不知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能说吗?他自己不想活,倒也无所谓,只是他这话要牵连众多,甚至给早已淡出世外的人,带来无尽的麻烦,就是他的罪孽了!他也到了弱冠之年了,说话做事,仅凭着自己心中快意,从不考虑其他,早晚要自食其果。”

    玉玳红着眼,看着跳上窗台的哥哥,他忽然低吼一声,提步向玉琪冲了过去。

    玉琪冷哼一声,纵身跳下窗台,他轻功极好,稳稳的落在一楼探出的屋檐上,这是遮雨的屋檐,上头铺着青灰色的瓦片。

    他低头细看,瓦片上有鞋底磨擦过的痕迹。

    玉玳本一拳打向他,他却跳了窗。

    玉玳扑了个空,脑袋探出窗外去看他,“你在看什么?”

    “昕儿是自己翻窗出来的。”玉琪没抬头,像是跟空气说话。

    玉玳张了张嘴,“她什么时候走的?我竟不知道?那尉迟容也是自己离开的吗?”

    玉琪冷哼一声,像他这样会轻功的人,其实不必踩在这屋檐上,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从二楼窗户离开。

    但沈昕就不行了,她天生神力,也学了许多功夫套路,但她不会轻功,翻墙跃窗的本事还不如他们的阿娘。

    玉琪又到院墙边看了看,他满面狐疑。分辨不清沈昕是被人掳走的,还是真的是自己逃走的。可这两种结果差距之大,是玉琪想也不敢想的。

    “昕儿就算能翻窗离开小楼,但是宫中诸多守卫,昨日圣上更加强了禧月阁的守卫,她又怎么可能不惊动旁人,离开宫中呢?”玉琪托着下巴,喃喃说道。

    “她究竟是怎么离开的?她去哪儿了?她若有这本事,何必在宫中留到现在?她当初入宫的第一天,就央求我带她离开!”玉玳急道。

    玉琪本就烦闷,他又在一旁纠缠不休。

    沉稳如玉琪,也不过是个二十一二的年轻人,他也有心烦意乱,冲动的时候,他抬手一拳打向玉玳的脸。

第670章别碰我() 
“你问我?昨夜不是你在她门外?她不是你妹妹?你哪有脸问我?”玉琪出手,一点情面都不留。

    幸而玉玳反应机敏,躲的很快,哥哥的拳风擦着他的脸打过去,“哥哥,你疯了!你打我作甚?”

    “我打你?”玉琪盛怒,“我打的就是你!这一顿打,你早就该挨上了!”

    春兴见这两位越说越恼,竟真的动起手来,也不顾的去拦他们,心知自己拦不住,她索性疾跑下楼,去禀明圣上。

    尉迟家的小姐还未找到,如今颐和公主又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宫中什么时候竟成了人来来去去,都无人知晓的地方了?

    春兴还未跑到前朝同往内宫的宫门口,便瞧见两个前朝的太监疾走而来,口中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颐和公主……京兆府……”

    “两位内侍大人!”春兴忙驻足,喘了口气,她跑的太快,胸中憋闷不已,但耳朵里听闻的话音更是叫她震惊,“敢问两位内侍大人说什么?”

    两个宫人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是?”

    “婢子是内宫伺候的小丫鬟,如今寻不到颐和公主,正要向圣上禀报!”春兴急的快哭了。

    其中一个宫人面上露出怜悯之色,“颐和公主自己出来了,如今正在京兆府门前……”

    另一个宫人却猛地拉他一把,朝他摇了摇头。

    那宫人立刻闭嘴,不再多言。

    春兴急的上前抓住宫人的袖角,“内侍大人怜恤,婢子担忧公主,心急不已,求大人告知一二!”

    她哀求之间眼泪都掉了下来。

    “唉……你还是快去禀报吧,该知道的自然要知道!”宫人拂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春兴疾跑了几步,面色一怔,她没有再去寻圣上,反而调头回来,又朝禧月阁跑去。

    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果然,她回到院中,玉琪玉玳兄弟两个还在动手。两兄弟似乎已经斗恼了,一招一式都是实打实的,眼看要把禧月阁给拆了。

    宫人嬷嬷们都瑟瑟缩缩的躲在远处的回廊底下,谁也不敢上前去劝。

    春兴按了按急喘的胸口,大步上前,“找到公主了!”

    她这么嚎了一嗓子,果然见两人停了下来,齐齐回头瞪眼看着她。

    春兴大喘一口气,“听闻公主在京兆府,也不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玉琪玉玳脸色大变,哪里还顾的上逞凶斗狠。

    两人纵着轻功往宫外行去。

    许是沈世勋已有交代,宫中禁军见了两人,并未过多盘问,就放了两人离开。

    两人赶到京兆府之时,发现在京兆府门前的并不只有沈昕一个人。

    她肩头上竟然还架着尉迟容!

    她另一只手里握着鼓槌,咚咚咚的猛敲京兆府门前的大鼓。

    这面鼓乃是给有冤案的人敲的,一旦鼓敲响,就得升堂审案。

    玉琪玉玳赶来之时,京兆府尹已经穿戴好了官服官帽,惊堂木猛地一拍,“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府中衙役,把沈昕与尉迟容都给带上堂。

    玉琪玉玳也跟着要冲进去,却被拦在了堂外。

    不仅尉迟容是被人架着进去的,就连沈昕也是被两人扶着……她面色惨白,身上的伤势似乎比尉迟容的病态还重,她一身黑衣,看不清上头的血色,但凝固的血痂,使得柔软的衣服看起来十分生硬。

    “昕儿!你受伤了?何人伤你?”玉玳惊慌问道。

    沈昕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却像没有看到他一般,从他身上掠了过去。

    玉玳心头一滞,她以往看他的时候,从来都是激动的热切的,眼里像是燃着一团小小的火焰,明亮照人。

    可刚刚那一眼……再也没了光亮,他像是个不认识的人。

    “堂下何人?”京兆府尹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啪的一声响,堂内安静下来。

    沈昕跌坐在地,斜倚在尉迟容的身上。两人一病,一伤,看起来气息奄奄。

    玉玳怒道,“你这府尹,你看看她们都成什么样了?便是要升堂,也得先把人救治好了!否则,没等你问完,人就……”

    他咬住牙关,气得脸色涨红。

    玉琪和他一起被挡在府衙之外,虽未说话,却也是神色紧绷。

    “什么人在外聒噪?本官还需你教我如何审案?轰出去!”府尹翻了玉玳一眼。

    衙役握着棍子驱赶他,玉玳恼羞成怒,在府衙门口和衙役动起手来。

    玉琪没帮他,未免一起被赶出去。他往旁边站了站,盯紧了府衙里头委顿在地的沈昕。

    “我没有藏匿尉迟容,也从未伤过她。尉迟容乃是被叶家……”沈昕说话间摇摇欲坠,她似乎只是强撑着自己没有倒下。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府衙院子外头传来鼎沸人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外头的小衙役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帽子都跑歪了,还险些被衙内过高的门槛给绊倒了。

    “何事惊慌!”府尹重拍惊堂木。

    那小衙役惊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府衙被人给包围了!”

    这回轮到府尹震惊了,他霍的起身,“你说什么?”

    府衙外头响起兵刃相接之声,乒乒乓乓,打的热闹。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袭击府衙?不要命了吗?来人,随本官出去看看!”府尹任职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敢在京兆府门前如此放肆大胆之人,他扔下前来击鼓鸣冤的沈昕,带着人阔步往院门前去。

    玉琪玉玳推开挡着他们的衙役,冲进堂内。

    尉迟容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

    沈昕却还强撑着自己,推开玉玳来扶她的手,“别碰我……”

    玉玳伸出的手一僵。

    玉琪已经把沈昕半拥在怀里,拉过她的手腕,给她诊脉。

    “你受伤了……”玉琪眉头皱得紧紧的。

    沈昕浑不在意,伸手探进自己怀里,摸索着什么,她微微抬头看着玉玳,“我没有藏起尉迟容,她是被叶童瑶带走的!我偷偷潜入叶家,找到了她……她之所以神志不清,如染邪祟,乃是……”

第671章我不欠你了() 
沈昕猛地抬手,把怀里摸索出的一只娃娃扔在玉玳身上。

    玉玳一惊,那娃娃从他手里,落在地上。

    娃娃的身上用红色的朱砂写着尉迟容的名字与生辰八字。

    “这巫蛊之术,早年已经被秦叔叔所禁,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正是这用于诅咒的娃娃,害得她成这副模样!”沈昕看了尉迟容一眼,“你毁了这娃娃,就能救她。”

    玉玳伸手握住沈昕的手,微微闭目,低声说道,“让我先救你。”

    沈昕甩开他的手,“不……我不要你救我!”

    玉玳一惊,眼中有错愕,更有震惊的看着她。

    沈昕扯了扯嘴角,“当年我出生时,你救了我的命……我一出生就欠了你,欠你一条命,所以我这么黏着你,腻着你……却最终不过是招了你厌烦。以后不会了,我再不会黏着你了……我去寻了尉迟容出来,就是为了还你的救命之恩。”

    玉玳面色瞬间惨白惨白,“昕儿,我们是至亲之人,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救了你心爱的女人……可以偿还我欠你的情谊了吧?”沈昕扯着嘴角,笑的异常难看,“我不要你救我,免得欠你更多。从今往后,我再不欠你什么了……也不会再那么的……念着你……”

    “昕儿……”玉玳眼睛里通红通红的,有泪忍不住的从他眼眶里滑落。他瞪着眼,眼前的沈昕那么近,却又似乎那么远……他的小妹妹,他想握住她的手,拉她回来,却有种再也握不住之感……

    外头争斗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响,吵吵嚷嚷的已经逼进了府衙的院落。

    京兆府的府尹前往外头,似乎没没有能阻止那些挑战王法之人。

    玉琪眼目一凝,忽而急问道,“昕儿,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半晌不闻回答,他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一看。

    她竟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

    玉琪面上一惊,立即抬手去试她鼻息。

    玉玳低吼一声,紧握住沈昕的手,闭上了眼。

    他有医治奇能,打小就有。

    不过随着年岁渐长,他渐渐明白,天赋异能,不可随便乱用,否则就会引出不可预见的灾祸。

    更是会引火烧身。

    这会儿却顾不了那许多,沈昕面上毫无血色,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上,看不出血迹,却能瞧见刀伤。

    难以想象,她一个女孩子,竟孤身一人闯入叶家……那可是丞相的家,叶相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他家中守卫,可谓森严。沈昕还带着尉迟容从叶家里脱身出来……她究竟冒了多大的风险?如此不管不顾,她需要多少的勇气?她对感情有多少绝望……

    玉玳不敢想,更不愿想。

    他必需全神贯注,才能医治她。

    玉琪听闻背后的声音不对,他立时将沈昕放在地上,提气一跃而起。

    竟然有手持兵刃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入了京兆府的府衙之中!

    玉琪抽出腰间软剑,他手腕一抖,那剑立时变得硬挺,坚不可摧。

    铮铮然的兵器声,就在耳畔。

    玉琪挡住院中涌来的凶徒,为堂中正在救治的玉玳的留出时间。

    玉玳额上沁出汗珠。

    这样兵荒马乱之中,想要静下心来为人医治……可真不容易。

    记得爹爹曾与他们讲过,阿娘在情况极其危急的时候,不止一次,须得静心施针。阿娘从不会放弃,她从来都能让自己冷静,不受环境所扰。

    “阿娘可以,我也可以!”玉玳咬牙说道。

    “玉玳……人太多了,快!”玉琪的声音从堂外传来。

    玉玳没有睁眼,但他不难从哥哥的声音里听出来,哥哥已经抵挡的十分吃力了,他快挡不住了!

    玉玳深吸了一口气,他一手握住沈昕的手,另一只手握住尉迟容。

    他双目紧闭,心中默默想着他那只“小鸽子”。

    他脊背之上,忽然变得热切起来,热力越来越明显。

    像是有人拿着火把愈发的靠近他的背。

    玉玳咬住牙,生生忍着,他终是忍不住低吼一声。

    他的背上光芒大盛,数道金光从他脊背上迸发出来,府衙堂内被照的金光灿灿。

    他握着两个女孩子的手上也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像是温和的流水,从他的指尖流动到她们的手上,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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