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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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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传说中的神兵武器,玉带软剑?”宫中侍卫悄声议论。

    玉玳看了玉琪一眼,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冲进柴房。

    宫女已经面无人色,脸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形状诡异的脚踝,剧痛让她止不住的颤栗,清晰的痛觉似乎在提醒着她,她还活着,但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我手劲儿很大,足矣捏碎你的骨头。”沈昕冷冷说道,“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推尉迟容的?”

    沈昕说着话,将手又落在了宫女另一只脚踝上。

    宫女吓得在她用劲儿之前,就叫了起来。

    相比门外之人的慌乱,沈昕倒显得淡定,“你再不说,这只脚也废了,你就真的成瘸子了……”

    “是……”宫女嘴唇蠕蠕。

    “什么?”沈昕眯了眯眼,宫女声音太小了,她什么都没听见。

    “是……”宫女又说了一遍。

    “大点儿声!”

    “婢子……不敢……不敢说……”宫女摇头,她脸上湿漉漉的,根本分不清那些是汗,那些是泪。

    惊恐和剧痛在她脸上复杂交织。

    沈昕皱眉把耳朵凑近她的嘴,“你小声的,悄悄的,只告诉我一个人知道吧。”

    宫女的嘴唇又动了动,她说话的声音比刚才更小。

    沈昕却脸面一愣,眼睛微微睁大,她侧过脸,看着那脸色苍白的宫女,“当真?”

    宫女点点头,面如死灰。

    沈昕缓缓起身,提步向门外走去。

    “公主……”宫女在地上挣动,“公主饶命,求公主救我……”

    吱呀一声门响。

    所有人都抬眼向柴房看去。

    玉琪也猛地转身,关切担忧的看着她。

    沈昕看了看玉琪手上的软剑,这是他轻易不会拿出来的救急兵器。

    她有看向玉玳,玉玳两只手攥得紧紧的,脸面紧绷,“问出结果了吗?”

    “你只在意尉迟容在哪里,对不对?”沈昕冷笑一声,“我已经知道了……”

    玉玳愣了一下,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问,“她在哪儿?”

    沈昕冷笑一声,“我偏不告诉你!”

    说完,她伸手推开他,径自回了禧月阁二楼,她的闺房之中。

    她把门反锁着,什么人都不见。

    沈世勋将那宫女救出柴房,命太医给她致伤,又问她,她与公主说了什么……那宫女竟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沈世勋是仁义之君,自然不好不顾人性命安危,逼问她什么。

    只能遣人照看她,待她精神好些了,人醒过来来再行审问。

第668章交给你() 
沈世勋派兵把禧月阁围了起来,颐和公主让他不禁头疼。

    重罚于她吧?那是他好不容易才接回来的女儿,他唯一的后人。不罚她,又唯恐不能服众,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乃是唱了许多年的调调了。

    “圣上明鉴,如今找到尉迟小姐的下落,才是重中之重。”玉琪沉声说道,“草民相信此事不会是公主所为,公主被人诬陷,心绪起伏过大,才会有失态之举,实在是事出有因。如今当安抚了公主情绪,并不遗余力的寻找尉迟小姐,在真相明白以前,不宜降罚任何人,以免造成冤屈。”

    此言正合沈世勋的意思,他当即借着台阶就下了,“她早年没有养在朕的身边,于朕关系疏离,可是与你们却关系甚好,你们去劝劝她,若是她知道什么,尽快言明,才对她是最有好处的!”

    玉琪拱手应声。

    玉玳却先一步冲上了二楼,神色焦灼的立在沈昕的门外头,把她的房门拍的“啪啪”山响。

    “沈昕,你出来!有什么话不能明说的?非要藏着掖着?你知道误会是怎么造成的吗?就是有话不说,才有误会!”玉玳扬声说道。

    玉琪站在楼梯底下,举头往上看,他提步欲上楼,犹豫片刻又收住脚,硬是站在楼下未动。

    “沈昕!”玉玳面色由焦急转为愤怒,“你开门!你躲着我,躲着大家,是什么意思?”

    玉玳脸上的怒气,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有焦急,似乎也有羞愤,更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玉玳,我没什么话跟你说的了。”沈昕的声音此时听来,却平静的多。

    玉玳身形一僵,“你这话……”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我不后悔告诉你那些话,不管你怎么看我……都无所谓了。”沈昕哼笑了一声,“我只觉的自己很可笑而已……竟然去学她的样子,学她读书,学她绣花,学她娴静……还以为自己学会了她那样,就能得到你的的关注,你的喜欢……真真可笑。”

    玉玳脸面僵硬,两只手握成拳头,指节发白。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可笑的东施效颦。”沈昕叹了口气,“你放心……”

    她话未说完,却戛然而止。

    玉玳凝神,微微愣住,“放心什么?沈昕,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你知道尉迟容在哪里了?”

    沈昕趴在门上扯了扯嘴角,喃喃自语,“你到底还是只关心她……就算我们是兄妹,就算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也不能把我撇的这么干净吧?你心里就一点点没有我的位置吗?也罢了,我又贪心什么呢?有情自被无情恼。”

    玉玳站在门外,她的话,他听不甚清楚,他眉头拧成了疙瘩,心如一团乱麻。

    “你放心,我会把她带回来,交给你!”沈昕眯眼,低语说道。

    玉玳守在沈昕的门外。

    玉琪站在楼下看着玉玳,他原是担心,玉玳会冲动的要硬闯。

    他了解沈昕的性情,她是吃软不吃硬的,玉玳若是硬闯,只怕会彻底惹恼了她。

    到时候,原本亲如兄妹的人,也只能闹得不可收拾,倒是叫旁人看了笑话。

    可玉琪守了许久,从午后一直守到黄昏。也没有见玉玳硬往里头闯。

    玉玳只是倚着门,坐在了门槛上,神色略显茫然的回过他们昔日朝夕相伴的过往。

    他低声说着他们在漠北骑马追狼的经历。

    他回忆着他们结识狼王的缘由,他讲着他们一起第一次坐船的趣事儿……

    一桩桩一件件细数下来,原来他们彼此相伴的岁月里,有那么多值得回忆的趣事儿啊?

    玉琪垂眸,心里带着伤痕的棱角,似乎都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了伤痛。

    他坐在楼梯下头,最后两节台阶上。

    宫人来请他们用膳,他也未曾离开。

    他第一次知道,玉玳能说这么多的话,即便屋里头的人,一句也不曾理会他,他也喃喃不休。

    天色暗沉,似有乌云遮蔽,月亮星星都看不见。

    “今夜可能有雨……”宫人小声说道。

    玉琪起身,举头看了看二楼门口坐的玉玳,“让昕儿也休息吧,你莫坐在哪里聒噪她了!”

    玉玳原本又急又气的声音,却不知不觉变得平缓了,“哥哥去歇息吧,我在这儿再陪她一会儿。似乎入了京一来,我们兄妹都没有这样好好的相处过了。现在再来回想……当真是那句话,失去了方知珍惜。”

    玉玳垂下头去,一趟京都之行,他们之间似乎不知不觉变了很多,也都失去了很多。

    玉琪缓缓摇了摇头,“那你也早些下来。”

    他提步去用膳。临近子时,他负手走过楼下时,见玉玳还倚在沈昕的门口。

    只是玉玳没有说话,他似乎靠在门框上睡着了。

    玉琪在楼梯下头看了他很久,“玉玳,你真的了解自己的心么?你当真是把她当做妹妹吗?”

    遮天蔽日的乌云下,只有宫灯昏黄的光在风里摇曳。

    禧月阁整个都安静下来,唯有寻找尉迟容的宫人,片刻不敢打盹儿。

    次日玉琪起的很早,他知道沈昕有早起练剑的习惯,当初是为了学习尉迟容,后来这习惯就坚持下来了。

    晨起的风有些冷,院子里却安安静静。

    连守在禧月阁外头的侍卫,都靠着墙,低着头打盹儿。

    院子里没有人声,也未见人影,空旷幽静。

    玉琪提步进了院子里,却见玉玳竟然还倚在沈昕的房门外头。

    沈世勋竟然没有命宫人将他逐出去?就让他一夜之间,只与昕儿一门之隔?

    玉琪心头有难以名状的情绪,他阔步上楼。

    玉玳倚在门框上睡着了。此刻竟然还睡得香甜。

    “玉玳!”他厉声唤道。

    玉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找到了吗?”

    玉琪冷眼看他,“找到什么?”

    玉玳揉着腰,晃晃酸痛的脖子,从门前爬起来,“尉迟小姐呀,一夜还没寻到人吗?”

    “玉玳,你当真喜欢尉迟小姐吗?还是说猎奇怜悯之心而已?”玉琪冷不丁的问道。

第669章她若有这本事() 
玉玳瞪眼,挠了挠头,“你……你这会儿问这做什么?如今找到人才是紧要。”

    “既然找到人才是紧要,你何必守着昕儿,无功无劳的!你何不亲自去找她?”玉琪的声音都不由高了一些,惊醒了院中的一些宫人。

    玉玳皱起眉头,疑惑的盯着玉琪,“哥哥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是想要亲自寻找尉迟小姐,可我该去哪里找她?宫中不是你我可以随意乱走的地方。可况,昕儿是最有可能知道尉迟小姐在哪里的人。我陪着她,纾解了她心中的误会苦闷,她告诉我尉迟小姐身在何处,这不是事半功倍吗?”

    玉琪冷笑了一声,“所以你陪着昕儿,在这儿坐了一夜,不是出于对昕儿的担忧关切,只是想利用她,找到尉迟容?”

    玉玳脸色一僵,“哥!你何苦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她是我妹妹,我利用她?”

    “我说话难听,是为了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别因着年少无知,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也害的自己后悔一辈子!”玉琪鲜少有说话这么尖酸刻薄的时候。

    惹得底下已经接触了几天的宫人,不由好奇的仰头往上看,想看看这平日里关系甚好的两个人,怎的忽然怨怼成这样。

    众人只是看着,谁也不敢上来。

    唯有春兴硬着头皮,提着食盒往楼上走。

    行过两人身边,她低头小声说,“公主饿得快,昨夜又没吃东西,婢子给送上来些酒酿圆子,酥酪点心。”

    玉琪玉玳都绷着脸,站在门外。

    春兴僵着脊背,砰砰敲门,“公主,漫漫长夜,您早就饿了吧?婢子叫小厨房做了些吃食……”

    她敲了半晌的门,里头却安安静静,毫无回应。

    春兴脸色有些急,她不安的回头看着玉琪玉玳。

    昨天事发突然,公主上来的时候脸色不对,眼睛都变了……

    “公主该不会把自己关屋子里……想不开,钻了牛角尖吧?”春兴说着,牙都打了颤。

    “胡说八道!”玉玳怒喝一声,抬脚就要踹门。

    玉琪冰冷的目光却是落在玉玳身上,“昨夜你不是一整夜都在这里吗?”

    “我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玉玳不与他多说,咣,一脚踹在门上。

    春兴先一步冲进去。

    外间没人,里间落着床帐帘子。

    她快步上前掀开帘子,“公主……”

    玉琪玉玳立即冲进门内,只见两人脸色都急的煞白了。

    他们彼此眼中的担忧惊慌,如出一辙,谁也不比谁少些。

    “昕儿?”玉玳跑的更快,利箭一般冲到床边。

    就着春兴的手,一眼便能看遍了床榻。

    “人呢?”

    床榻上空空如也,哪有沈昕的影子?室内空空如也,一丝人气都没有。

    玉琪上前推开弟弟,几乎是床上床底,却寻了一遍,也没见着人影。

    他阔步到窗边,仔细看着窗棂上的痕迹,遍查一二。

    三人前后进屋,谁也没动过窗子,窗户是打开的,窗棂上还沾着些灰尘。

    玉琪的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窗外有一层凸出的房檐,只是能落脚的地方很窄。

    “她去哪儿了?”玉玳也来到窗边,瞪眼看着哥哥。

    玉琪没理他。

    他反而伸手抓住预备跳上窗户的玉琪。

    玉琪抬手给了他一掌,将他逼退数步。

    玉玳眼睛都微微泛红,“一个还没找到,这个又不见了!这里还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吗?我看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吧?”

    春兴吓了一跳,想上前捂他的嘴,却又不敢。

    “沈世勋只在乎仁君的名声,非要在仁义这上头超过百姓对咱爹爹的评价!他连宫中的安危都顾及不周全,单是有个‘仁义’的名声有什么用!我看他一辈子也别想超过爹爹!”玉玳气的面色涨红,口不择言。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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