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妃升职:重生嫡女不打折-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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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此刻沉浸在有人害谋害他的愤怒之中,一点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一把推开贤贵妃,呵斥道:“来人,给朕查!这壶酒到底经过谁的手!”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就连向来不安分的季采也噤了声。煌夜晗眸子深深眯起,看着狼狈的贤贵妃,心下有些可惜,他以为贤贵妃能帮他除去皇后这个障碍,只是终究蠢了些,中了别人的圈套!他目光再一转,不自觉的望向杜青鸾,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只见杜青鸾唇边含着一抹微笑,虽然笑容极淡,却如同悄然绽放的海棠般美得倾城!然而,那抹微笑并不是对他,更不是对任何人!而是对着煌夜白!煌夜晗不知道自己为何愤怒,只觉得这一幕实在太过碍眼,碍眼得恨不得亲自把这二人之一杀掉!
杜青鸾并没察觉煌夜晗此刻眼神的阴郁,她此刻终于看出这一局里煌夜白的筹谋到底如何。这陆院判恐怕原先就是煌夜白的人,煌夜白知道贤贵妃无法生育,这点一直是贤贵妃不能上位的最大软肋!所以,他故意让陆院判放出风祖上有鬼胎的药方,并用这药方钓到了贤贵妃这条鱼!最后一步步引着贤贵妃自己跳下悬崖!而贤贵妃暗地里那些小伎俩,更是一直在煌夜白的手中!
只是,最后还欠最后一把火!贤贵妃娘娘,您绝对想不到,这最后一把火是何人所点!
杜青鸾正浅笑之时,忽然煌夜白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侧过头,朝着她的方向悄悄眨了下眼睛,犹如狐狸般狡黠,甚至带着点调/戏的成分,杜青鸾脸色顺便沉下,牙齿磨了磨!
贤贵妃几乎是神经质的瞪大了眼睛,没事的,没事的!下毒的人,并不是她亲自安排的,而是借了身边嬷嬷的口,就算查出来,不过是让那嬷嬷定罪!绝对不会牵连到她身上,绝对不会!
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事情便查得水落石出!大内总管李延年亲自绑着一名小太监进来:“启禀皇上,在酒壶中下毒的,正是此人!”
小太监知道死期不远,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在他跌倒的时候,怀里突然蹦出一枚七宝戒子。
七宝戒子并不少见,但这一枚却是极为特殊的,因为它是大月国进贡之物,制作精妙,除了寻常的宝石之外,还有一块月白色的月石,乃大月国独有瑰宝。整个皇宫妃嫔中,有这样一枚戒子的,除了贤贵妃没有其他人!
可疑点来了,一名小太监身上,怎么会有贤贵妃的戒子?
唯一的解释便是——
此时,满殿文武、宗室都脸色大变!
贤贵妃看着那枚七宝戒子,嘴巴张了张,像是一道天雷自九天打下来,将她打得魂飞魄散!怎么会这样这枚戒子,之前在永宁公主府,为了收买杜青鸾,被杜青鸾要去做了信物。之后,她转而与平西侯府合作,便忘了这枚戒子,毕竟她宫中珍宝极多,这样的戒子数不胜数,竟没有太在意。她曾计算好,就算杜青鸾拿着这枚戒子告状,她也大抵推脱一句戒子被杜青鸾所窃!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枚戒子竟然会在此时,出现在这个小太监身上!而就是这枚她不在意的戒子,最后竟会要了她的命!
更没想到,最后置她于死地的,还是这个她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杜青鸾!
她完了这次恐怕真的要完了!
看着这一幕,杜青鸾举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眸中散发出一抹淡,而冷漠的笑。她说过她会让贤贵妃知道,错过了那次杀她的机会,以后,可再也没有了!
“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皇帝这下完全信了!他的好贵妃,十年前自己亲自给她封号“贤”,没想到竟下毒害他,更要祸害他整个国家!皇帝勃然大怒,啪地给了贤贵妃一个耳光!
贤贵妃毫无防备,一下子被打地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啪的一声竟然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那些美丽的珍珠,那些华贵的珠钗,全部滚落在地上,泪水将妆容全部弄花,重重的胭脂花成了一团,原本精致的妆容变成了无比可笑的脸,她放声大哭:“陛下,陛下,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
贤贵妃哭喊着爬起来去抱皇帝的腿,却被皇上用力掐住脖子:“你这个践人!竟然要毒害朕!还敢用邪恶巫术借鬼胎,谋害朕的国家!你该死,该死!李延年,准备祭天,现在就准备!”
俞老夫人脸色蓦地一变,膝盖一软差点要跌下来,幸而被俞大夫人扶住。而俞烬压在嘴边的那口血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
俞信当即上前跪到皇帝面前,连连磕头道:“陛下,娘娘伺候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陛下网开一面啊”俞信其实根本不想再理会贤贵妃,现下这种状况,贤贵妃必死无疑!只是贤贵妃跟平西侯府是血脉相连的,若是贤贵妃保不住,往日平西侯府定也会遭到皇上猜忌!
刘阁老当即也跟着跪下,顺带着一干平西侯府的亲信都跪下请求。
“伺候朕多年?”皇帝脸上忽然露出怪异的笑容;“皇后与朕是结发妻,刚才朕差点误会了皇后,怎么不见你们跪下求饶?现在做这一出,居心何在?!”现在他眼中贤贵妃已经不是他的爱妃,而是一个狠毒的想谋害他,谋害他江山的毒妇!这样的毒妇,就是死一百遍一千遍都不解恨!
血溅金殿()
“伺候朕多年?”皇帝脸上忽然露出怪异的笑容;“皇后与朕是结发妻,刚才朕差点误会了皇后,怎么不见你们跪下求饶?现在做这一出,居心何在?!”现在他眼中贤贵妃已经不是他的爱妃,而是一个狠毒的想谋害他,谋害他江山的毒妇!这样的毒妇,就是死一百遍一千遍都不解恨!
候帝在居跪。听到这一句,贤贵妃脸色彻底灰败,颤抖着喉咙,拼命磕头道:“陛下!臣妾没有害您,九皇子害我!皇后害我!还有杜青鸾——杜家那个小践人害我——陛下,您相信臣妾,臣妾绝没有下毒,更没有祸国啊!祸国的是杜青鸾!是她!”
周围女眷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向杜青鸾扫过来!而其余人亦是探究的望向杜青鸾!贤贵妃这是自己死到临头,还想拉一个垫背的!
而杜青鸾却淡然自若的正坐着,目光没有丝毫闪烁,若近距离看,甚至可以看到她眼底那抹嘲讽以及怜悯!贤贵妃是真失措了,以至于现在还往皇后身上,往她身上泼脏水。殊不知,贤贵妃这样等同于泼妇般的行为,只会让皇帝更厌恶,厌恶自己怎么会与这样粗鄙的女人同床共枕十几年!
皇帝已年近五十,虽仍在壮年,但的确是离苍老越来越近,时时刻刻不怀疑着有谁想谋害他性命,又有谁想夺他的皇位!越是沉浸在这种多疑之中,性情就越是暴躁,再加上最后那杯毒酒,纵容平西侯府求情,皇帝也决计要杀了贤贵妃!
果然,皇帝眼中迸出一束可怕的光,厉声道:“还在妖言惑众!刚才钦天监说朕赏赐了不该赏赐的人,引来洪水,说得实在不假,朕赏赐的可不是正是你贤贵妃!来人!把这祸国鬼胎给朕拖出去,立刻祭天!”他越想越对,肯定是贤贵妃,就是她祸国无疑!
大内总管李延年亲自带人过来绑贤贵妃,贤贵妃拼命挣扎着,爬跪在玉阶上,一边爬一边大喊道:“陛下!陛下——!臣妾还有话要说,臣妾招了,臣妾全招了!”她不要死,她要活!要活!只要她说出,这一切都是平西侯府为她出谋划策的,什么大凶之召,什么祸国灾星,包括那杯毒酒全部都是为了陷害杜青鸾跟皇后!那么即便皇帝动怒,最多是把她打入冷宫,总还有翻身的希望!若是死了,那她十几年苦心竭力就什么都没了!16gkb。
李延年当即带人冲上去要把贤贵妃绑回来,却没想贤贵妃挣扎之际,竟抽过一名锦衣卫腰间的佩剑,横在身前:“让开!都给我让开!”贤贵妃眼睛发红,浑身颤抖,像是已经临近崩溃,无意识的提着剑向文帝走去,恳求道,“陛下,您听臣妾说完”
锦衣卫中突然大喊一声:“贤贵妃要刺杀皇上!锦衣卫,护驾!”
登时,整个大殿一片混乱,八十八名锦衣卫同时出动,皇帝身边的宫女太监全都围上前护驾。整个大殿一片混乱,宫妃们,女眷们惊吓得四处尖叫。
杜青鸾跟煌夜白同时脸色一变,眉心皱起,因为他们已经预料到下面要发生什么!煌夜白立刻上前几步,但是已经来不及!
“都让开!本宫没刺杀皇上!”看着围堵而来的锦衣卫,贤贵妃疯了似大喊,脸色苍白的朝着文帝冲过去,“陛下,臣妾有话要说,您听臣妾说话啊!这些计谋不是我——”
她还没有说完,一把剑已经亲自当胸穿过她的心脏,贵妃撑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望着刺她一剑的俞信,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话似的,最后只能吐出一口血沫,浑身痉/挛的垂下了头,死了!
俞信拔了剑,当即屈膝叩首,痛心疾首的垂泪道:“贤贵妃得了疯癫之症,竟要刺杀陛下,臣代替俞家向您请罪!”
宫妃们脸色雪白的看着不久前还集荣宠于一身的贤贵妃,现下已经成了一具尸体,还是死得最难看的那种,就连死了眼睛都还是睁开的,连慧妃、淑妃们都侧过脸,不忍心去看。
惨!十个惨字都不足以形容贤贵妃的死法!
俞烬也离席跪在俞烬身旁,一同向皇帝请罪:“姑姑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大过,臣与父亲一同领罪!”特别是俞信,已经老泪纵横,满脸悔过。
皇帝怒得脸色既青又黑,浑身都在痉/挛,目光死死的望着俞信,直到一盏茶的时间,皇帝的怒意才缓缓消散,对着跪在面前磕了十几个头的俞信道:“贤贵妃之事与你们无关,刚才还多亏爱卿大义灭亲,都起身吧。”
俞家父子同时磕头谢恩,惶恐的归座。
看着俞家父子的精湛演技,杜青鸾一声冷笑。一个锦衣卫怎么会如此容易被夺去剑?答案很简单,那名锦衣卫原本就是俞家的人,故意把剑送到贤贵妃面前。贤贵妃情急之下,下意识的抽了剑想自卫,却没想中了圈套。再由俞信亲自斩杀贤贵妃,一是为了表忠诚;而则是为了堵贤贵妃的口!只可惜,贤贵妃机关算尽,最后竟然死在自己的亲兄长手里,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更可惜了,这个原本可能将平西侯府拔起的机会。
看着地上的血腥的尸首,皇帝厉声道:“李延年,还不快把贤贵妃的尸首拖出去!挂在城门口祭天!”
李延年立刻带人将贤贵妃蒙了面,拖了出去,只余下一道长长的鲜红的血迹,也很快被宫婢擦去,整个大殿重新恢复到之前的富丽堂皇,只可惜气氛僵得可以,每个人头顶上都好像顶着一把剑似的,随时可能掉落下来。
皇帝怒气终于平息,缓缓弯下身,做回龙椅,带着精光的龙目在四周扫了一圈,沉声道:“礼乐司怎么不奏乐了?舞姬继续回来跳舞,今日乃皇后寿宴,继续庆祝!”
众人惊魂未定,见皇帝恢复表情,下令继续庆祝,唯恐触了霉头,立刻脸上极力挤出自然的笑容,继续觥筹交错。
大殿之内重新回到歌舞升平,皇帝脸上刚才的电闪雷鸣,现下已经平和得看不出半丝涟漪,伸过手在皇后手背上轻拍了拍,微笑道:“今日皇后受惊,安德海,去内务府取一顶九龙九凤冠,一副十八面珍玉宝屏,还有楼兰新进贡的胭脂玉马给皇后压惊。皇后可喜欢?”这些东西虽然不过珍宝而已,实则是代替了皇帝的歉意,更昭示了,皇后接下来可能比从前威望更重。
“多谢陛下,臣妾自是喜欢的。”皇后屈膝谢礼,与煌夜白对视一眼,煌夜白点点头,走下玉阶坐到皇子的座位上去。
煌夜晗朝着煌夜白举起酒杯,似笑非笑道:“恭喜九弟了。”
煌夜白举起酒杯,朝着煌夜晗示意了一下,将杯中酒一口饮下,红唇勾起,看似慵懒,实则莫测道了两个字:“同喜。”
煌夜晗脸色当即沉下去,手中酒杯几乎捏碎。难道煌夜白知道,之前那些算计中,也有他推波助澜的一份?不会,他做得相当隐蔽,手段自认为没人看得出来,煌夜白不过再诈他罢了!不过,贤贵妃被除掉,钦天监今天起恐怕也要废掉,下面,他似乎该准备下一粒棋子!
又一场歌舞演罢,皇帝眼睛突然抬了抬,在仍然惶恐的俞信身上望了一眼,又在众位嫔妃中扫了一圈,道:“雪贵人何在?”
一个十八/九岁年轻貌美的贵人从下席上起身,一身粉色宫装坐在角落里的时候不起眼,然而站起身便会发现她确实是个罕见的美人儿,美得宛如芍药笼烟,花树堆雪,甚至让满殿的灯火都黯淡下去:“臣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