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让女人滚开-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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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出路,别说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就连空气也没有了。要是没有了空气,这些人还不都得被憋死?气氛一下子便紧张起来。
柳欣梅见大家都紧张起来,便有意识地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大家也不要太过于悲观,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总是有办法能够从这里出去的。”
那二蛋听了,竟然傻呼呼地问:“这样说,你知道从哪里可以出去?”
黑暗中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柳欣梅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第二三九章 诡异的七号井()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三九章诡异的七号井
大家正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心里本来就特别紧张,不想那二蛋突然“嗷”得叫了一声,着实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王兴拍了拍二蛋,问:“你着了什么魔了?”
二蛋的叫声虽然有些吓人,但柳欣梅也听出来他不是故意的。于是,也关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二蛋用头灯对着前边的一块黑石头,说:“你们看,前边的这一块石头,就是原来七号井口的一个标志啊!可现在这里怎么变了样子呢?变的我都不认识了。你们看,这里平平的,哪里有井啊?”
柳欣梅听了,便又问:“原来这里是什么样子?”
二蛋说:“原来就在这地方,对,就是我脚下画圈的这地方,就是七号井的井口。七号井也就像咱们刚才离开的那儿一样,也是想在这里打一口竖井,然后再在下边挖煤的。可挖了好几丈,发现下边都是硬石头,就不再往下打了。于是,就把这口半成品的竖井给报废了。”
王兴听了,便觉得很是奇怪。既然打了那么深的井,怎么现在一点痕迹也没有了呢?
柳欣梅也觉得奇怪,井虽然报废了,但它的位置应该还在,怎么就变成平地了呢?于是,便问二蛋:“你再好好地辨认一下,确实是这个地方吗?”
那二蛋上前一步,摸着那黑色的石头,说:“你们看,这块石头与别的石头一样吗?我怎么能记错呢?我敢肯定,那七号井的位置就在这儿。”
要说这里就是七号井,可七号井已经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心里最闹慌的就是王兴了。他紧紧地抓住了二蛋的衣服领子,问:“你确定不会错,这里就是七号井的位置?”
二蛋又信誓旦旦地说:“哎呀,都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撒什么谎呢?柳姑娘不是说了吗,现在我们的命运都是一样一样的了,要是找不到出路,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我还有什么必要不给你们说实话呢?”
王兴听了,脸上便有些沮丧,虽然大家在黑暗中都看不出来,但他说话的口气却带出来了。“要是那样,我们死了的那些四川老乡,可怎么滴找到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要是找不到那些人的尸骨,这个案子就还是一个悬案。你光说是那将起码把人都埋在矿井里了,可没有充足的证据,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其实王兴这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将起码虽然把矿难的外乡人都埋藏起来了,但他的心里却再也无法安宁。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闲上眼睛,便看到这些冤死的外乡人哭着喊着,伸着手向他讨命。为了让心里能够平静,他还特意跑到响堂寺,找了一个八十岁的老和尚,念了三天三夜的经,为这些亡灵超度。后来,他还瞒着矿上所有的人,从他的老家找来了自己的几个亲戚,乘半夜三更时,他亲自领着这些人偷偷地下到井下来,把七号井彻底地填平了。那七号井虽然直径很小,也就是二米多,但它深啊,为了填平,可是费了不少的劲儿呢!这样在将起码说来,所谓七号井也就根本不存在了。以后如果事情败露,找不到七号井,谁又能把他将起码怎么样呢?难怪连二蛋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兴在二蛋用脚画过圈的地方,只是转圈子,嘴里喃喃着,这怎么就平了呢?怎么就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里就是一口井呢?
突然,他又问二蛋:“你不是说,遇难的那些四川人,都被埋在这七号井里了吗?怎么这里就没有了井呢?”
二蛋也觉得纳闷儿,挠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怎么就没有了呢?”
柳欣梅的心思并不在如何破案上,她知道当前最要紧的就是如何带领着这些人逃出去。于是,便对王兴说:“你不要再想那件事情了。只要我们能出去,还怕破不了案子?”说到这里,她又对那二蛋说,“你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不是找七号井的,而是要找那个和小陈庄矿井打通的地方。你快说,该怎么去找吧。”
那二蛋心里没底儿,说话便有些不是那么自信,因此声音也就就小了很多。“是啊,那个地方在哪里呢?这里没有井了,我也不知道该朝哪儿走了。”
“你怎么这么死板呢?”柳欣梅指着那块黑石头,说,“你就把这里看成是那七号井的地方,该往哪儿走啊?”
那二蛋在黑暗里没有吭声,不用问也是在使劲儿的转他那不太灵活的脑子。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对了,要是这个地方就是那七号井,再顺着这往前面走,会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到了那里,我可能就想起怎么走了。”
二蛋的话虽然让人听了好笑,但还是给大家带来了希望。于是,大家簇拥着二蛋,摸索着又往前走去。
没有下过煤矿的人,哪里又能想到井下世界的离奇呢?在那地层深处,简直就是一个充满神奇的洞天世界。尤其是这种乡镇企业开采的小矿,更是神奇诡异,迷离虚幻。在二蛋的带领下,他们又往前走了大约一百多米,巷道突然又变得阔大起来。头上的灯根本就看不到顶,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刚才矿洞低得人需要弯腰,可现在这里却突然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空穴。是人工挖出的,还是自然形成的?就在场的这些人,还真是说不出来。
展雨桐一直在农村里长大,根本就没有下过矿井,自然充满着好奇。于是就问那二蛋:“这里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大的地方啊?”
二蛋哼哼叽叽的,半天才说:“只是听人说过,说这个地方原本也没有这么大。可有一天,这里突然就坍塌下去了。于是,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柳欣梅的注意力还是在如何出去上,便打断了二蛋的话。“你快说从哪里才能找到和小陈庄矿井打通了的那地方啊?”
二蛋说:“其实,我也没有来过。我只是听人说过,在这七号井的附近,和小陈庄的矿井打通了。”
王兴听了,便有些恼怒。你只是听说过,那你瞎说什么啊!还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然而,柳欣梅却有些兴奋。既然有人说过,那就不是没有影子的事情。那就往前边去找吧!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你不冒点险,又怎么逃脱出去呢?于是,她就吩咐大家到前边去找。
可这一找,还真是把那巷道给找出来了。可是,不是一条,而是两条,这可就给柳欣梅他们出了道难题,究竟应该从哪一个巷道口进去呢?
第二四一章 塌方的秘密()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四一章塌方的秘密
当柳欣梅和展雨桐听到那“唿隆”一声巨响后,回头一看,刚才看到人手的那一段巷道已经坍塌下来了。那一堆乱石,堵得巷道死死的,连一只老鼠都别想爬过来了。要想从原地回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要是不能从原路返回,那他们就只能往前边寻找新的出路了。要是前边根本就没有路,那他们两个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们都还这么年轻,人生的美好有很多还没有经历过,要是就这样死在了这里,那也就太可悲了。
柳欣梅回头看着那一大堆塌下来的石方,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便扭过头来,在黑暗中紧紧地握住了展雨桐的手。
在这样一个命运攸关的关键时刻,柳欣梅把手伸了他,展雨桐自然感觉到了一种沉甸甸的分量。欣梅虽然平时向来表现的都很强势,但处于这样的一种境况,要是没有一点依靠,也是承受不住的。到了这样的一个时候,展雨桐不能不表现的更坚强一些。哪怕就是死,也要死出一个男子汉的尊严。
想到这儿,展雨桐便把柳欣梅拉到了自己的怀抱中,将脸贴在了她的脸上,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地说了一句:“不要怕!有我呢!”
在这要命的时刻,柳欣梅听到了这六个字儿,心里顿时便涌起了一股热流,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感动。是啊,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还能有什么可怕的呢?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和展雨桐从这里走不出去了,那又有什么呢?虽然他们的人生有些短暂,但他们真心的爱过了,在生死面前共同面对了,也就活出了人生的光彩,追求到了最大的价值,应该没有什么遗憾了。而且,两个人死去以后,将会被埋藏在这地层深处,不也是独特的一种死法吗?
想到这儿,柳欣梅的心便平静了下来。她也贴着展雨桐的耳朵,悄声问:“我们还能出去吗?”
“能,只要我们自己不丧失信心,就一定能够想办法出去。”都到这个时候了,展雨桐为了柳欣梅,不能不保持一种乐观的态度。
“那我们该怎么办?”柳欣梅问。
“继续往前走啊!只要前边还有路,就有走出去的希望。那二蛋说这矿井下有与小陈庄打通了的巷道,说不定就在这一条巷道里。苍天不会绝了我们的生路的。”
展雨桐一边给柳欣梅打着气,一边拉着她继续往前边摸索着。
拐了一道不算太大的弯,巷道明显的又宽阔起来。展雨桐伸出手来,才能摸到顶板,应该说这是主巷道的规格了。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迹象,要是一直能这样往前走,说不定还真能从这里出去呢!
可这样的巷道还没有走多远,在微弱矿灯的照射下,他们突然又发现了从矿井壁上伸出来了一条胳膊,最前边依然有一双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手套。
不过,由于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柳欣梅和展雨桐便一点儿也不害怕了。尤其是柳欣梅,不仅不再害怕,反而高兴地跑了过去,把那一根铁镐的把子从矿井壁上拽了出来,挥舞着对展雨桐说:“你看,我手里也有了一根。如果再遇到什么牛鬼蛇神,我就能和你共同战斗了。”
展雨桐听了,也高兴地说:“好啊!看起来我们真是命不当绝啊,关键时刻便有了武器,这不就是冥冥之中,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保佑着我们吗?”
其实,冥冥之中是有一种力量,但却不是保佑他们的重量,而是一种地质应力。展雨桐和柳欣梅根本没有学习过地质,哪里又能懂得了这些呢?
柳欣梅和展雨桐又往前边走了没有多远,突然又听到了“唿隆”一声,后边不远的地方又塌方了。由于这里的巷道要比原先的要宽大,所以这次塌方的塌方量也就更大。要不是展雨桐反应的快,拉着柳欣梅往前跑了一段路,说不定那塌方下来的土石就要埋住他们了。
当后边塌方的声音停止下来后,柳欣梅和展雨桐回头一看,刚才从那里走过的地方,全部都是乱石堆积,真是连一条蛇也钻不过来了。不过,这一次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惊讶。反正已经堵死过一次了,再堵死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柳欣梅和展雨桐不仅没有害怕,还相互对视了一下,会意地笑了一笑。
展雨桐长舒了一口气,说:“看起来我们俩都是大命人啊!两次塌方,都是刚刚走过来,那地方就塌方了。要是那塌方提前了那么几分钟,咱们还能站在这里吗?”
柳欣梅应和了一声,说:“是啊,怎么就这么寸呢?”
柳欣梅说过之后,想了想哪里有什么不对,便拉住展雨桐,说:“不对,再巧吧也不能这么巧合啊!怎么我们刚刚走过来,就塌方了呢?怎么早不塌方,晚不塌方,偏偏是我们刚刚走过来,就塌方了呢?”
展雨桐听柳欣梅这么一说,也感到有些解释不清。是啊,怎么他们刚刚从那里走过来,那里就塌方了呢?而且,他们走过来的距离,离塌方的地方远近都差不多。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奥秘?
展雨桐一边思索,一边往前走。这时,他突然听到柳欣梅手里的那一根棒子,在地上有节奏的敲击声,于是,突然便明白了什么。“对了,棒子,就是这棒子!”
柳欣梅被展雨桐的叫声,弄的莫名其妙。“棒子?什么棒子?”
展雨桐带着一种惊喜说:“你想啊,我们每发现一根棒子,就塌一次方。这难道是偶然巧合吗?”
柳欣梅想了想,连忙说:“对哎,第一次我们发现了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