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让女人滚开-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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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还问这个。”
刘卓然一听就真恼了。猛得一下站了起来,“你真糊涂!给你怎么就说不清呢?你的脑袋真是让牛抵了啊?”
这白毛老县长李承云,还没有见刘卓然这样和他发过火,一下子愣了。
第二八三章 荒野里的高人()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八三章荒野里的高人
柳欣梅还真是犯了傻,独自跑到矿井下边去了。
不过,她还真不是像刘卓然分析的那样犯傻,而是有明确目的的。是啊,她和心爱的展雨桐一起来到这里,怎么能够独自逃离呢?她无论冒多大的风险,也要下到矿井下去,找见她心爱的人儿展雨桐,并和展雨桐一起找到失踪的舅舅。
富有戏剧性的是,在刘卓然吩咐完毕回县城后,白毛老县长李承云,便安排了好几个眼线,让他们死死的盯住矿井口,看看柳欣梅怎么样才能跑到那黑朴隆洞的矿井下去。
然而,李承云安排的那几个眼线,在那矿井口死盯了一天,也没有发现柳欣梅到这矿井口来。直到月亮升起来后,刘卓然打电话问,也没有人向他报告说柳欣梅下到矿井下去了。
那边的刘卓然手持着手机,愣了半天,还是有些不解地喃喃道:“她怎么就不下到矿井里去呢?她应该下去才对啊!”
李承云便在这里掩着嘴偷偷地笑,说:“我看啊,你是不是把柳欣梅估计的有点过高了。她再怎么能干,也不过是个女孩子罢了。要让她写文章绣花还行,可要叫她独自跑到那黑洞洞的矿井下边去,她哪儿有那个胆啊?何况我这里还有这么多的眼睛在盯着她呢?”
那边的刘卓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驴倒了架子也不能倒,何况事情还不能算完。于是,便端起了县委书记的架子,说:“你不要掉以轻心。她下井也好,不下井也好,你都要高度警惕。”
李承云只好表态说:“好!我记住了。要有了什么消息,我会在第一时间里报告给你的。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吃了晚饭也就回县城里去了。我不能因为一个柳欣梅,连手头的工作也不干啊!”
刘卓然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可他心里却在骂他,谁让你去的。这么大的一个县,你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黄沙的矿业公司上,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我心里还不清楚?
挂了电话后,刘卓然和李承云都在纳闷儿,这柳欣梅跑到哪里去了呢?她怎么会消失了呢?会不会跑回青原市里去了呢?
其实,在刘卓然和李承云通电话的这当儿,柳欣梅正在井下一个人摸索着。
她被刘武从急速下降的大铁桶上拉回地面,强行把她和展雨桐分开后,心里真是犯了大难。一时间,她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她望着头上的蓝天和白云,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单。说什么也不能把展雨桐一个人丢到矿井下,自己跑回青原市里去啊!再说,还没有找到舅舅的下落呢,回去以后又怎么向桐花妹妹交待呢?还有在深山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的母亲。
柳欣梅离开了矿井口,一个人在成片的庄稼地里无目的地走着。
时值去暑的天气,大地正是葱葱郁郁的时候,太阳底下还有些闷热。穿着下井服的柳欣梅,干脆把上衣脱了,只剩下了里边的花衬衣。可那长腰的水鞋,还有那厚厚的裤子,却是一时脱不掉的。于是,便只好忍着。
她顺着山沟,穿过了几片玉米地,见地边挺立着一棵大柿子树,便坐在了那里,看着树上那些青柿子发呆。
在那里坐了一会儿,便看到下边的庄稼地里,不远处的玉米在晃动。没有过多少时候,见一个戴着草帽的老农,锄着地过来了。当那个老农一抬头看到树下坐着一个姑娘时,很是吃惊。于是,便问:“你是谁家的姑娘啊?怎么在这里坐着呢?”
柳欣梅长出了一口气说:“我跟着哥哥来这里找人,不想被这里的人当盲流给逮了。说是要送到矿井下去,后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又把我拉上来了。我和我的哥哥分开了,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那老农听了,脸上更是大惊。他看了看周围没人,便小声对柳欣梅说:“哎呀,闺女你算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趁现在没人,你赶紧跑吧!”
“我哥哥还在矿井下,我往哪里跑啊?”
那老农从下边走了上来,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又小声说:“你还想找到你哥哥?你哪里知道这里的人心有多黑啊!我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被抓来的盲流们,只要下到了矿井里去,十天八天的就上不来了。你等到什么时候啊?你赶紧去报警吧。”
“报警?就是这里的警察把我们抓来的,还能指望他们?”柳欣梅有些愤愤不平地说。
老农听了,想了想,像是在自语。“那倒也是。俺老三把警都报了县里去了,还不是猪尿脬扔到了水里边,连个响声也没有?唉,这世道,怎么突然又变回到旧社会去了呢?”
柳欣梅听了,很感兴趣地问。“怎么,你家里的人也受到欺侮了啊?”
“唉,闺女啊你不知道。那边的煤矿,最原先是俺们村里的,是俺村长范东平费了很大周折,大家集资贷款兴办起来的,可后来听说县里的一个什么李县长,硬是让俺村里的这座煤矿给兼并到镇里的矿业公司了。其实谁不知道啊,镇里的那个什么公司,全指着俺村这座煤矿哩。俺们村里的人不服气,就到上边去告。结果不仅没有讨到什么说法,连带头闹事的人也给抓起来了。俺村长范东平,就莫名其妙地突然从人间消失了。俺家老三便去县里报了警,结果俺家老三也找不见了。你说,这倒哪里去说理呢?”
听了老人的话,柳欣梅大吃一惊。怪不得那范东平的电话打不通了呢,原来他也失踪了。不用问,那范东平也被控制住了。看来,这里的问题真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那么,他们能把范东平他们给弄到哪里去呢?是不是和她心上的人展雨桐一样,也被他们弄到这矿井下去了呢?要是这样,她就更有必要到矿井下去探一个虚实了。
想到这里,柳欣梅便对老农说:“大爷啊,我实话对你说吧,你说的那个范东平,我是认识他的。我这一次到这里来,说是找舅舅,其实也是想顺便着调查一下你们村的煤矿被兼并的事情呢。”
那老农一听,也感到有些吃惊。“这样说,你认识俺村长范东平?”
“认识啊,不就是身体看起来壮壮的,胸脯上还纹着条恶龙吗?”
老农一听便笑了,说:“还真是呢!不过,他胸脯上纹的那条龙,只不过是想吓唬人罢了。结果,他没有把人家吓着,却把自己给弄得没影儿了。可你怎么样才能帮他啊?”
“那就得想办法下到矿井下边,才能弄清楚这里的情况。可我怎么样才能下到那井下去呢?”柳欣梅真是有些发愁。
第二八五章 深不见底的竖井()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八五章深不见底的竖井
那老大爷往那闪烁着灯光的地方去了,柳欣梅躲在暗处,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便摸索着向前边走去。
穿过了一片小树林子,果然看见那山坡上有一个黑洞。不用说,这也就是那老大爷说的通风井了。
柳欣梅左右看了下,一个人也没有看到,于是,便一闪身钻到了那洞子里去了。
要不是亲自来这里,柳欣梅还真不知道这矿井是什么样子呢。原来,这通风井是沿着山坡打下去的,坡度大约有三十多度,是一个修建的特别标准的斜坡形隧道。中间是一条不太宽的轻铁轨道,挖通风时往上拉石渣用的。这风井和主井贯通之后,可能一般情况下就不再使用了。但这斜巷的两边,还留着供行人上下的台阶。
柳欣梅就是沿着这台阶,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的。虽然是夜晚,但巷道的顶部中心线上,都安装着照明的电灯,从上边看上去,就是一条串起来的灯线,倒也不算怎么难走。
柳欣梅生怕被人发现,尽可能地靠着墙壁一边往下走。走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终于走到了最下边。她看到这巷道拐了一个弯,便分开了。一头向左边,一条往右边。此时的柳欣梅在井下也失去了方向感,分不清了东南西北,见巷道分了叉,一时不知道应该往哪边走了。
柳欣梅在那里犹豫了半天,又用心想了想地上的情景。凭她自己的感觉,主井应该是在左边,那就应该往左边走才是。于是,便又沿着左边的巷道,往前走去。
又走了约三百多米,柳欣梅突然听到了轰隆隆的响声。于是,便寻着声音继续往前边走。走了一段路,却又发现巷道拐了弯,巷道又生出了一个叉道。沿着左边的叉道,又往前走了不到一百米,却发现巷道又斜着下去了。而且坡度要比刚才还要陡。那轰隆隆的声音,就是从下边传上来的。
柳欣梅沿着这陡峭的坡道往下走,便看到了一个电瓶车,拖着十几辆罐笼,呼隆隆地过去了。这一来,柳欣梅心里便有了数。有罐笼车跑在地方,肯定就离采矿面不远了。能找到采矿面,也就能找到她心爱的人儿展雨桐了。
沿着这条斜巷,柳欣梅往下走去。刚才下的那一个斜井,虽然叫做风井,是通风用的,但柳欣梅却没有感觉到风有多大。而这一道巷道内的斜井,柳欣梅却感到风呼呼的,一股带着硝烟味的风流,擦着她的脸往上吹,将她露在帽檐下的头发都吹起来了。她猜想,这可能也许就是物理学上讲到过的抽斗效应。越是处于低层,往上提升的空气流动性就越大。而且,这一道斜井,还没有电灯。最上边还依稀有一些光亮,越往下走,便越发漆黑起来。好在她的矿工帽子上还有一盏头灯,勉强也能看得清路。
柳欣梅虽然走得很慢,但还是跌跌跌撞撞地走了下去。当她刚走到平处时,便又看到有一辆电瓶车拖着十几辆罐笼,轰轰隆隆地开回来了。这一次她看的十分清楚,是空车。这也就是说,采矿点应该在这电瓶车开往的方向那边。
于是,柳欣梅便跟着电瓶车的方向往前边走。可她还没有走几步,便突然从旁边的一个洞子里出来一个人,把她拉住了,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
柳欣梅正想喊,那个人却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千万不要吭声。是我!”
柳欣梅心虽然还在砰砰地跳着,但还是冷静了下来。她盯睛一看,原来这是在巷道的垂直方向,开凿出的一个小涵洞,是专门供人休息用的。再细下心来一看,拉住他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偷偷地送给她手机的那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悄声对她说:“看来韩指导员估计的真没错,你果然下到这矿井下来了。你可真有胆!”
听这个年轻人这么说,柳欣梅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她看了那年轻人一眼,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有不良用心的人,便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那年轻人把头探了出去,见附近没有人,便说:“韩奇是我的一个表叔,他让我偷偷地把手机还给你,还一再交待,说你是个有背景的人,让我一定要想法照顾你。至于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将起码派到这里来的。主要任务就是一旦发现有生人,就赶紧向他报告。本来这里安排着两个人,那个人是将起码的心腹,可他贪酒,中午喝的有点高,就没有下来。这也好,要不然,就是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在这里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也真算是柳欣侮的福气。她对那个年轻人说:“我要去找上午一起下来的那三个男人,该怎么走啊?”
那年轻人说:“你要找他们,其实也不远。但这矿井下可比不得地面上,不知你有没有那个胆量。”
柳欣梅冷笑了一声,说:“我一个人都找到这里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只要有人走的路,我就敢走。”
不想那年轻人也冷笑了一声,说:“你想的倒好,这井下边哪儿有人能走的路呢?路是没有的,但通往你要去的那地方,还是能去的,可这路不是用腿走的,而是用手和胳膊攀越的。能不能去,就看你的胆量了。”
柳欣梅听了,一时便有些莫名其妙。有路,却又不是用脚走的,那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呢?
那年轻人见柳欣梅也听不明白,便示意她跟着他走。
柳欣梅跟着那年轻人又往前边走了一百多米,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吊车,将从下边提升上来的煤提上来后,不知怎么的一拌,那罐笼便翻了过来,将煤倒进了电瓶车拉着的罐笼里。
那年轻人对柳欣梅说:“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叫做运输巷,是专门运送煤的。而你要找的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