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让女人滚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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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兰撇了一下嘴,脸上显出了一丝冷笑。“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怎么,你对我出现在那里,真得感到很好奇吗?虽然咱们是同学,又是亲密的闺蜜,可我并不想把什么都告诉你。毕竟,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你给我留点个人空间好不好。我们都是大姑娘了,谁还没有一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呢?欣梅,因为你是我的小妹,今天我也不留情面地警告你,对于别人的**,你最好不要那么好奇。”
看这张伶牙俐齿,还真是够柳欣梅招架的。就这么见句,呛得柳欣梅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了。
可柳欣梅毕竟也不是等闲之辈,她也不会因为许玉兰这么几句连嘲带讽的刻薄话,就败下阵来的。要是知难而退,那怎么能完成郭玉琳交给她的重托呢?何况,她也是在帮她的这个二姐。
于是,柳欣梅把放在许玉兰面前的那一杯咖啡,往她面前推了推。说:“三姐你不要多心,我也是一片好心。要是换上别人,我才懒得管这些闲事呢。谁让你是我的二姐呢?”
可柳欣梅没有想到,许玉兰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难于招架。
“柳欣梅,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啊。啊,怎么着,因为是好姐妹就什么事儿都想打听啊?正是因为我们都是好姐妹,在有些事情上才应该更一份儿体谅,多一些理解。比方,前些日子,你和你们那个什么苟部长在宾馆里开房的绯闻,在上疯传,当姐姐的我问过你什么吗?”
柳铁梅听了,脸便一下子红了起来。那一件意想不到的躺着中枪的事,虽然她表面上装得无所谓,但毕竟使她的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在那一段极为痛苦的日子里,她最怕的就是有人问她究竟。毕竟,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而且会越解释越是解释不清楚。记得那一天为玉兰姐过生日派对的时候,她的三姐紫竹哭着,举着刀子要为她报仇,她的心里虽然感动,但在感动之外,毕竟还有些难堪。她当时也是不愿意让人过多谈论那件让人感到羞涩的事情。尽管三姐紫竹是她最好的闺蜜,也不例外。这样一想,对于二姐许玉兰刚才说的话,也就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了。可现在的问题是,二姐许玉兰的事,可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啊!
可接下来该怎么样说呢?柳欣梅一时发起愁来。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第一一二章 不过如此()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一一二章不过如此
许玉兰一听说他还没有离婚,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虽然她根本在乎什么头婚二婚,但却不能容忍那个人重婚。这是她在婚恋问题上一个底线,也是她做人的原则。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可许玉兰也只是愣了片刻,情绪便又镇定了下来。她问柳欣梅说:“你说的他是谁啊?你是怎么知道他还没有离婚啊?难道你比我对他还要了解的多吗?”
柳欣梅见她这个二姐问到了关节上,便知道不把底牌亮出来是不行了。“既然二姐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说的那个他,当然就是你可能喜欢的那个他。就是今天刚刚回省城的那个他。至于对他的理解,我是不是比你多,那就用事实说话吧。他叫慕光远,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后,先是在省卫生厅任职,前不久又调任到广电厅任厅长。她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儿,叫慕佳媛,在澳大利亚上学,学的是金融专业,今年已经是大二了。至于他的爱人嘛,也是一个在职干部,现在就在青原市工作。而且,据我知道,他们之间虽然不是那么和谐,但绝对还没有到了非要离婚的地步。”
许玉兰瞪大了她那一双细长的眼睛,盯着柳欣梅,轻轻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感到真得是有些不可思议,还是对柳欣梅的话深表怀疑。或者是在想,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呢?那个家伙亲口对他说过,他是孤独的,不幸的,就像是北方的一只孤独的狼。可这么一个孤独的,不幸的,北方的一只孤独的狼,怎么就又有妻有女有家庭了呢?
而且,更让许玉兰感到惊惧的是,这些情况柳欣梅竟然都知道,确实要比她对他的了解更多,更深。而柳欣梅说的那个人的妻子,就在青原市工作,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郭玉琳了。要不然,她柳欣梅何以知道的这么清楚呢?如果要真是这样,那她还真不能和那个家伙再相处下去了。这倒不是她的情敌是常委部长,有职在权,而是超越了她婚恋的底线。
心眼儿一点也不比柳欣梅少的许玉兰,直爽地对柳欣梅说:“嗯,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用问,你也知道那个人的妻子是谁,而且你肯定和她的关系也很亲密。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上心来管这种闲事。说说吧,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是想要达到一种什么目的?”
“二姐啊,你可不要误会。我之所以要管这件事儿,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你好。我再和那个人关系亲密,也没有咱们姊妹俩关系好吧。我再怎么着也不能看着我二姐插人家足吧。”
“啊,你就少在那里贫嘴了。我们关系是好,可你和部长的关系,也不会浅吧?你就直话直说吧,想达到一种什么目的?”
听许玉兰主动说到了什么部长,柳欣梅心里便释然了。既然已经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再往深处说也就容易了。“二姐你真聪明,我又没有说是谁,你怎么就知道那姓慕的爱人,就是郭玉琳部长呢?”
“啊,那还要非让你说穿不行啊?傻子都能听出来,你说的是谁。当你一说那个人还没有离婚时,我心里其实就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热心要管这件事儿了。今天一大早的,你就和郭玉琳跑到了那深山沟里,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工作吗?你们的敬业精神就那么强吗?如果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谁能仅仅是为了陪一顿早餐,就跑那么远的地方呢?”
“呵,你这一番推理,还真是让人没说的。你都快能写侦探小说了。”
许玉兰冷笑一声,接着道:“露出破绽的地方多了去了。那个郭部长为什么突然要喝酒,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替姓慕的喝酒?还有为什么那姓慕的突然又不辞而别?这不都是让人生疑的地方吗?”
柳欣梅听了,一时无语。
说到这里,许玉兰又叹了一口长气。说:“唉,陷进感情涡里的女人都是傻子啊!要不是今天你给我说,我还真想不到他们是两口子呢。还傻呼呼的,真得以为他们不认识呢。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假装着不认识,是那郭玉琳想给那姓慕的一个面子,不把他到深沟里过夜这层窗户纸捅破罢了。”
“嗯,你真聪明。可那个什么邹副市长,就不一定能像你这样看得透啦。”
“那些官油子们,善于逢场作戏,谁知道他在心里在想什么呢。不过,我也要谢谢你,你也给了我面子。”
“咱们姐妹们就不要说那么多了。现在我就问一句,你说实话,你和那姓慕的,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陷的有多深。”
“其实,也并没有多深。我是在全省十佳主持人比赛的时候,才和他认识的。那次比赛,由于是群众性的,所以就从社会各界找来一些人当评委。姓慕的当时还是卫生厅的副厅长,也是应邀的评委。我们也就是从那时认识的。后来,就不断地联系。他说就是为了和我接触方便,所以才动用了各种关系,调到广电厅里来了。这不,他刚到任,就跑到青原来看我。还没有待热乎,就匆匆回省城里去了。就这么回事儿。你还想问什么?”
“那这么说来,你和他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那许玉兰自然听得明白,柳欣梅说的实质性进展是什么意思。于是,许玉兰便冷下了脸子,道:“你也把姐想的太简单了。领不了那一张盖着国徽的红证,谁也别想沾我什么便宜。在这一点上,我想,无论是你,还是紫竹,都是能坚持这一个底线的。要不然,我们也就不会成为朋友了。就像上传你的那些绯闻一样,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难道你还怀疑姐姐吗?”
柳欣梅听了,心里便轻松起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要她的这个二姐没有陷进去,事情就好办了。
就在这时,许玉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那种特别悦耳动听的京剧曲牌的韵律。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呢?
第一一四章 怎一个愁字了得()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一一四章怎一个愁字了得
青原市的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郭玉琳,今天算是倒霉透了。那么早就起来跑到了那深沟里去,本来是想讨丈夫的一个好,使夫妻关系正常起来。可事与愿违,她那个丈夫不但不领情,反而生着一肚子气不辞而别,回省城去了。
不过,如果仅仅是这件事儿,也算不了什么,毕竟是自己的私事。可她没有想到,在下午召开的常委会上,市委书记白新亮在最后部署下一阶段的工作时,却不点名地批评了宣传工作。
那白新亮书记是这样说的。“宣传工作一定要贴近工作重心,为推动全市的工作进展服务,而不要追求社会轰动效应,哗众取宠,做表面文章。如果不转变思维,那就起不到宣传部应有的作用。”那白新亮就宣传工作还说了好多,虽然没有点她郭玉琳的名字,但傻子也能听出来白书记对他工作的不满。
常委会一直开到了六点多才散。可常委会散了以后,郭玉琳正要回来,又被相秘书叫住了,告诉她说白书记等一会儿还要找她谈话。于是,郭玉琳只好在那里等着。一直等到走廊里空空无人的时候,郭玉琳才被相秘书叫了进去。
白新亮坐在他那阔大的老板椅子上,也不让郭玉琳坐下,很直接地说:“我对宣传部近来的工作很不满意。前不久,开了那么好的一个文艺繁荣创作大会,你们不抓紧落实会议精神,全力抓出一批即叫好又叫座的优秀作品来,却把主要精力放在了什么‘扫黄打非’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工作重点了?你们要是把宽松的投资环境都给破坏了,弄得那些投资商们都不敢到青原市来了,那我们青原市还怎么发展啊?”
当时,郭玉琳心里只是叫苦,可又不知如何诉说。是,这些天来对于‘扫黄打非’这一块工作抓得是紧了一些,可这不也是你白新亮布置的任务吗?再说,其他工作也没有放松啊!仅仅是关于落实繁荣文艺创作大会精神的座谈会,不就开了不下十几场,怎么就不贯彻落实会议精神了呢?怎么就不抓精品创作了呢?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在官场上,别说郭玉琳只是一个市委常委了,就是副书记或者是市长,那也是不能够和市委书记平起平坐的,也是要看市委书记的脸色行事的。相当长一个时期来,官场其实就是一把手政治。二把手如果不想当陪衬,也只能是短命的结局。何况你连二把手也算不上呢?郭玉琳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这些基本的常识当然懂得。于是,便也不做任何辩解,只是认真听着,脸上还含着谦恭的微笑。直到白新亮说完了,才说了一些努力改进的话,转身离开。
郭玉琳刚回到她的办公室里,柳欣梅便推门进来了。郭玉琳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电子钟,惊讶地问:“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啊?”
柳欣梅一边往郭玉琳的桌子前走,一边说:“我有个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下午一上班我就找你,可就晚了那么一步,你开会去了。我要是不把这个情况赶紧告诉你,肯定是不能安心的。所以,就是再晚,我也得等到你。”
郭玉琳的心里涌起了一股热流,总算是把刚才心里的不快冲抵了一些。可是,她从柳欣梅那挂着忧愁的脸上,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联想到今天上午,她给柳欣梅托付了心事不久,柳欣梅便匆匆地出去了,心里便猜想到柳欣梅所说的重要情况,肯定是和她的家庭有关。于是,便从她的办公椅子上离开,拉柳欣梅坐在了沙发上。“你又了解到一些什么情况?不要慌,慢慢地说。”
柳欣梅想了一下午了,早就把如何向郭玉琳讲述的条理捋清了,于是,汇报起来也就有条有理,而且把分寸拿捏得很是准确到位。
郭玉琳一边听,一边点头,以表示她听得非常认真,同时也是对柳欣梅工作的一种肯定。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和忧伤。女人的第六感觉,不仅存在,而且还十分的敏捷。两个人一旦由相识走到相爱,共同好过爱过之后,对方的心便有一半长在了自己的胸膛里。对方想什么,怎么想,做什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