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让女人滚开-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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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什么电话呢,是不是恨得我咬牙切齿呀?要是气不过你就在电话里骂我一顿吧,我肯定是不还嘴的。”没有想到,那刘卓然却说:“哎呀,我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怎么还能恨你呢?你不要笑,也不要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要不是你及时地把磁州县的问题捅出来,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出多大的事儿呢。我虽然早早地就被弄下来了,但这样也好。要是再晚一些,恐怕就不是光让我在家里反省这么简单了。用哲学的思维这么一想,你说,我怎么能恨你,而不感激你呢?”
哼,肯定也不会是他刘卓然。如果不是那刘卓然,就是那个白毛县长李什么云?自从那一次在红云宾馆和他斗酒,被她整了个一塌糊涂开始,那个白毛老县长就一直对她耿耿于怀。可他再恨她,也只能心里边恨,想不出什么高招来。因为他没有那个智慧,也没有那个胆量。他充其量不过就是地方上的一个土豪,闹不出来什么响动的。
柳欣梅又想了几个人,可都被她自己否定了。想来想去,想了那么一大圈,她也没有想到,陷害她的人竟然有郝大姐,更没有想到的是,最恨她的那个人竟然是她的二姐姐许玉兰。她怎么能想到自己最要好的姐妹,会这样狠心地陷害她呢?
柳欣梅分析了一路,也没有想出来是谁举报她的。更不知道举报她的是什么事情。她在来的路上,也仔细地想过,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违了规违了纪呢?可想来想去,如同第一个问题一样,也是没有想出一个什么结果来。
柳欣梅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到了要她去的地方。这里是山区里的一个旅游小镇。在镇子的东头,有一家小小的宾馆。由于是旅游淡季,没有游客来,所以显得十分安静。
柳欣梅被带到了靠东边的一间小屋子里,便再没有人管她了。柳欣梅见这房间虽然小,但里边的设施却都还算完备。有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靠房角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卫生间。
柳欣梅见桌子上有一个电视,便打开来看,却没有信号。显然不是收不到,而是把信号掐了,就是不让她听到外边的消息。这时候,柳欣梅便明白过来了,这就是人们常常说起来的“双规”。她柳欣梅现在已经是被“双规”了。想到这里,柳欣梅便感到好笑。这人世间真是像是演戏似的,前些天,白新亮被“双规”了,而自己今天却又被“双规”了。这多么像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啊!可白新亮没有事儿被放出来了,她柳欣梅还能够会像白新亮那么地幸运吗?
柳欣梅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外边有人敲她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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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三章 不能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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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让女人滚开 … 第五五三章不能轻易放过她
柳欣梅听见有人敲门,便没好气地说:“进来吧,我是被你们软禁到这里的人,还敲什么门呢?”
进来的是那个女的,看了一眼柳欣梅,说:“这不能说是软禁啊,只是让你来说清楚一些问题。如果说清楚了,自然就会放你出去。截止目前,你仍然是同志,更是一个公民,自然有你应有的权利。所以,我进你的房间,那是必须要敲门的。”
柳欣梅听了,心里便暖暖的,突然就对这个女同志有了好感,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谢谢就不用了,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我姓沈,你就叫我沈同志好了。”
柳欣梅机警地说:“那不好吧!我还是叫你的职务吧,请问,你是什么职务啊?”
沈同志笑了一下,“你是想侦察一下是些什么人在调查你吗?没有那个必要,这与我们的职务无关。那个男的姓岳,你就叫他岳同志就是了。现在请你到那边去。”说完,便扭身出门,在前边引路。
其实那边也就是换了一个房间。不过,这个房间里陈设更简单,只放着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姓沈的女同志,还那个姓岳的男同志,都坐在桌子后边,让柳欣梅坐在前边。于是,问询就这样开始了。
主问的是那个姓岳的男同志。
“你叫柳欣梅吗,是平原日报驻青原记者站的站长,这没有错吗?”
柳欣梅笑了,“你们连审问谁都不清楚,那不是笑话吗?”
那姓岳的很严肃。“你不要持这样的态度,我们这是在问询你,不是在审问你。不让你说出姓名姓别和职务等基本情况,而是和你核实一下,就是视你还是自己的同志,这有什么好笑的呢?你直接回答我是不是?”
听了岳同志的解释,柳欣梅便不敢再调侃了,也严肃起来,回答说:“是。”
“这不就得了。我们是省监察厅四处的,我姓岳,她姓沈。我们这次来,是奉领导的指示,就你的一个问题进行调查。在你任职公示期间,有人举报你曾经接受过别人的一部小轿车,今天你就把这件事,如实向组织说明。”
一听说是那部小轿车,柳欣梅顿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心里也顿时轻松起来。
“这事儿要不是有人提起,我还真是有些淡漠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是,我并没有接受。那是………”
柳欣梅正要详细地说,可被那岳同志打断了。“哎,你不用解释,你就说是谁给你的,是什么时候给你的,就行了。”
柳欣梅这一回可就不那么好态度了。“喂,我说你这个岳同志怎么这么武断呀!为什么不让我解释呀,难道我没有解释的权利吗?”
那姓岳的见柳欣梅这样,便看了那沈同志一眼。姓沈的女同志表态说:“让她解释,她有这个权利。”
于是,姓岳的便对柳欣梅说:“那你就说吧,尽量的简洁些。”
“你画那么多框框干什么,再简洁也得把问题说清楚吧。”柳欣梅那漂亮的眉毛往起一挑,对这个姓岳的有些不耐烦了。也就是那双漂亮的眼睛瞪了那姓岳的一下,便把他给瞪虚了。嘴张一张,没有说出一个字儿来。这倒不是姓岳的缺乏办案经验,而恰恰相反是因为他的办案经验太丰富了。要是那些真有问题的贪官,到了这个地方,就有些六神无主了,哪里还有这样的气势。而你再看柳欣梅那神态,用气定神闲来形容,那再是恰当不过了。那就让她说下去吧。
“大约是在今年四月份的一天,我突然就接到了磁州县黄沙镇矿业公司范东平的一个电话,他说他送给我一部小轿车,红色的,就停在市委大院前边的广场上。我当时就很生气,当即予以拒绝,让他把车开回去。可他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可我下班的时候,看见那部红色的小轿车还在,便又给范东平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儿。那范东平说他在外边出差,得好几天才能回来,让我先保管着。我怕车丢了,于是就开到了我家楼下的院子里。并通知我的好朋友紫竹,把车的钥匙给了她,让她方便的时候把车还给范东平。不想又过了几天,范东平电话告诉我,说那部小车他也用不着,紫竹想开着玩,就先让她开着吧。我正不知道怎么样才好,范东平又说了一句,原话是‘那车和你无关了’。既然与我无关了,所以我后来也就没有再管这事儿。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我已经说清楚了。”
姓岳的听了,半天也无话可说,看了姓岳的一眼。姓岳的问:“你说的可都是真话?”
柳欣梅冷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必要说假话呢?”
问询到了这里,似乎也再问不下去了。姓沈的和那姓岳的耳语了半天,那姓岳的便说:“要是这样,那你就先下去吧。”
“先下去?下到哪里去呀?”柳欣梅对这句话很是不满意,“既然我已经在你们规定的地点和规定的时间内,把问题都说清楚了,还不放我回去呀?”
姓沈的听了便笑。“你真不愧是记者,说的话比我们还专业。其实吧,你是不是说清楚了,可不能由你说了算。叫你先下去,是让你还回到你的房间里去等着。等我们向上级领导汇报后,再通知你是不是回去。你不要有什么情绪呀,这都是工作程序,希望你能理解。”
柳欣梅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再回到她那个房间里去,等待着事情的发展或者结局。她想有人在这个时候举报她,无非就是不想让她当成这个常委。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可能也就不会再怎么样她了。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要是当了出头的鸟儿,难免会被枪打下来。当什么常委呀,当什么官儿呀,还是当一个平民百姓,过安稳的日子好。在这个时候,柳欣梅就特别想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父亲,别一个便是展雨桐。他们要是知道了自己在这里受委屈,会是多么难受啊!
柳欣梅特别想早点出去,可是那个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此时,那个人正在拧着眉头琢磨,怎么样才能拿她柳欣梅说事儿呢?
第五五四章 厅长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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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让女人滚开 … 第五五四章厅长的理论
新上任的省监察厅厅长白新亮,其实也住在这里,只是他不肯露面,在一间屋子里躲着。他不是不想见到这个柳欣梅,而是觉得还没到时候。他要等到问题坐实了,再去见这个才女。可事与愿违,他没有想到竟然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就是那个拧着眉头琢磨柳欣梅的人。
“要叫你们看,柳欣梅是一个没有什么问题的人?”白新亮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的结论。可他刚到监察厅任职,对这样的业务还真不是太熟悉,所以就叫来了据说是两个办案高手的处长。其中,那个姓沈的女处长,曾经办过一个痴心搞迷信的副省长。而那个姓岳的,则参与过闻名遐迩的省委书记大秘的案子。两个人都是办案的老手。可这样的一个案子,怎么到了他们手里三下五去二就完了呢?因为心有不甘,所以就又问了一句。
沈处长一听厅长还这样问,就知道白厅长是想拿这柳欣梅说事儿呢。沈处长是个女同志,心眼儿细,便也把眉头皱了起来。办案子,最主要的就是琢磨人心。你能把人心读懂了,办案子也就简单了。她办过这么多案子,也算是老侦察了,白新亮那点心思她哪能看不明白呢?如果要是那些眼睛浅的,既然明白厅长的心思了,那肯定认为自己遇见了一个千载难逢的讨好机会,一定会按照厅长的意图去审案的。可那是那些眼睛浅的,对沈处长这样有水平的人来说,则就不行了。她看到白新亮是这样的出发点,便更加警惕起来。
那姓岳的也是一个老办案的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不该怎么办。像他们这样经历过无数个案件的人,期望的不是多办几个案子,而是保证不办错案。你工作一辈子,办了很多重要的案件,那都是不算什么的。因为你的工作就是办案子的。可你要是办错一件案子,那你一辈子的英名就被葬送了。所以他们宁可不办案,也不能办错案子。柳欣梅这样的一件事儿,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什么再办下去的必要了。
两个人见厅长看着他们,便知道是等着要回话呢。他们对视了一下,便算是对了脑筋了。于是,沈处长便说:“我和岳处长经过研究,认为柳欣梅这个案子其实就是有人嫉妒她的职务晋升太快,没事儿找事儿呢。那辆车确实是范东平想送给她的,可她坚决予以拒绝了。车虽然没有及时地退回去,但柳欣梅已经和那范东平说清楚了,与她没有关系了。如果硬是要把这件事办成一件受贿案子,恐怕会产生后遗症。”
白新亮虽然刚刚当上厅长,但在当巡视员的日子里也没有白混,也趁机学习了不少相关的业务。何况一个当过市委书记的人,从这一行跳到那一行,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儿。要不怎么能叫政工干部都是万金油式的干部呢?他想拿柳欣梅这件事儿说事儿,那自然会想出他的理由。见这两个处长不想办下去了,于是,便说:
“沈处长,对,还有岳处长,是这样啊,哎,对了你们都坐下,不要在那里站着,咱坐下来慢慢地研究。”见两位处长都坐下了,白新亮便接着说,“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从法理上来讲,你们主要是做的无罪推证。这对于普通的公民来说,这样做当然是对的。可我们的办案对象是党员干部,尤其是对柳欣梅之样将要提拔到重要领导岗位上的干部,就得要严格一些了。宁愿让她受点委屈,也不能让她蒙混过关。既然有人送给了她车,那就有了行贿的事实。她没有及时地退回去,那就说明了她有接受贿赂的动机。是不是这样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