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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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老爷子听到这里,搭在拐杖上的双手缓缓收紧,心底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似乎只能用孽缘来形容这段感情。
他想到了儿子跟池家两个女儿的纠葛,一切仿佛冥冥中注定,现在他的孙女又喜欢上池家另一个女儿的前夫……
欧阳老爷子闭了下眼又睁开,他重新看着欧阳文静,说:“你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想法,爷爷承认他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爷爷不介意他比你大十一岁,也不介意他离过婚,但爷爷不能眼睁睁看你去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晏家是什么人家,背后又牵扯着多少关系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晏父不是有勇无谋的傻子,如果他会点头让自己孙女进门,欧阳老爷子的名字都能倒过来写!
到时候有心人拿身份这一点炒作,第一个陷入舆/论暴风眼的就是自家孙女。
第1846章 番(755)()
欧阳文静忽然开口:“我妈用死逼我离开他六年,我跟他说好的,以后不会再轻易分开。”
“……”
欧阳老爷子看着孙女年轻明艳的五官,早已褪去稚嫩,她说话的语气那样坚定,却是因为一个跟她不相匹配的男人。
“那世俗的眼光呢?一旦把你们在一起的事公之于众,也许风平浪静,也许狂风骤雨,你都想好了?周围人异样的眼神,背着你指指点点,还有各种不堪的窃窃私语,你都准备好去承受了吗?”
“如果跟他在一起,必须要承担这些,我愿意接受。”欧阳文静说:“他选择和我走下去,面对的压力绝对比我大,要舍弃的东西也一定比我多,他都还没说放弃,我为什么要先临阵脱逃?”
欧阳老爷子看出孙女是铁了心要跟晏时遇一块儿。
但他也表明自己的态度:“我知道说服不了你,但作为你的爷爷,我不同意你去过这种受人非议的生活,与其让你去遭人白眼,欧阳家宁愿一辈子养着你。”
欧阳文静站了起来。
她看着坐在那的老人,想到幼时爷爷对自己的爱护,鼻子泛酸。
“爷爷,原谅我不能在你跟前尽孝,对不起。”
说完,越过沙发走去门口。
欧阳老爷子侧过头,看着她离开的纤瘦背影,张了张嘴,终究没出声挽留她,转回头的时候,却湿了眼圈。
欧阳文静下楼,在玄关处看到了进屋来的欧阳敏。
“文静,你回来了?”
欧阳文静低低地唤了声小姑,然后便拿着车钥匙离开了欧阳家。
从屋外收回视线,欧阳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存在感很低的樊阿姨走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
欧阳敏推开书房的门,看到父亲像老僧入定一样坐在沙发椅那边。
她喊道:“爸。”
听到声音,欧阳老爷子回过神,他看了眼进屋的女儿:“来了?”
欧阳敏点头,看到父亲起身走到书桌前,她稍作迟疑,还是问出了口:“我刚看到文静出去,樊阿姨说,她今天是带了个男人回来的,是不是——”
欧阳老爷子没否认。
欧阳敏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她试探地道:“爸,晏家那边,如果知道胭胭是……”
没说完,欧阳老爷子已经打断她。
老爷子冷哼一声:“我们欧阳家的孙女,还不至于要母凭子贵。”
“爸你是怕文静这样嫁过去受委屈?”
欧阳敏稍一细想,发现真有这方面的顾虑。
毕竟文静跟晏时遇两人的身份不一般,靠着孩子入晏家门,难保晏家那边不心存芥蒂,到时候亏待这对母女。
即便有晏时遇护着,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护得住。
池眠当年因为爱情嫁给欧阳铭,结果跟孩子在欧阳家过得并不快乐,最后郁郁而终。
作为欧阳家人,不会再希望发生类似的情况。
只可惜,那孩子不懂长者的苦心……
从欧阳家出来,欧阳文静开车去了清和园。
当她站在过道里按响门铃,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一颗飘摇不定的心趋于安稳。
【也许前路坎坷崎岖,但我会一直往前走,只要你还在。】
她默默地告诉自己。
第1847章 番(756)()
这天的晚饭,欧阳文静主动请缨,她以病号要好好休息为由,把晏时遇推出了厨房,自己戴上一次性手套,拎着那条清洗干净的鲫鱼跃跃欲试,以前她买鱼,都是买超市里那些被清理干净的,还没亲自动手解剖过鱼肚子。
因为这种行为在她看来太过血腥,也克服不了心理障碍。
剪刀尖一碰到鲫鱼的腹部,手里的鲫鱼立刻甩动鱼尾,溅了欧阳文静一脸的水渍。
她因为受惊叫了一声。
晏时遇听到尖叫,推开厨房门闯进来,看到的是欧阳文静两手抱头呆立在那的一幕。
她右手还拿着剪刀,脸上的表情惊魂未定,脚边是一条还在扑腾的鲫鱼。
晏时遇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他走过去,捡起鱼丢进水槽,扭过头看着欧阳文静,低着声道:“平时不是挺能耐的,还怕鱼?”
欧阳文静已经平静下来。
她略略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角,为自己辩解:“我不杀生。”
晏时遇笑了一声,挽起衬衫袖子,用手指捏了捏她秀挺的鼻梁。
折腾到最后,这顿饭还是晏时遇做的。
欧阳文静在旁边打的下手。
……
吃饭的时候,欧阳文静虽怀揣着心思,但也没在饭桌上问及晏时遇,傍晚在书房爷爷跟他的谈话内容。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她才拐着弯开口:“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晏时遇摸着她的头发,问:“你想听什么?”
“不是我想听什么,是你主动交代。”
欧阳文静坐起身,乌墨般的长发垂在肩头,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神情严肃地纠正他的错误用词。
昏黄灯光下,晏时遇靠在床头,看着她细白的脖颈,目光有些慵懒。
他握住她乱戳的小手,“你先给点提醒,我才知道一个方向。”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没有。”
“你看你犹豫了!”
晏时遇:“……”
欧阳文静像揪住了他的小辫子,乘胜追击:“快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包二/乃?还是偷偷跟那个彭护士有联系?”
晏时遇没想到她这么能扯,心里失笑,开口道:“你提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哪无关紧要?”
欧阳文静撇嘴角,睨视他骨节好看的大手,酸溜溜地嘟哝:“每天十八/摸,还玩制服诱惑,把持住的都阳/委了。”
“我阳不阳委你不知道?”晏时遇说。
欧阳文静脸颊微红:“臭兵痞!”
晏时遇已经扯过薄毯:“睡吧。”
“!”
欧阳文静见他左手压在脑袋下,真的闭着眼睡觉,一改刚才骄纵的表现,吭吭哧哧地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还有,下午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晏时遇没反应。
“还是说,你真瞒着我跟彭护士有来往?”
晏时遇终于睁开那双深邃的眼,他瞥向跪坐在旁边的女孩儿,目光趋向温和:“我瞒得过你吗?”
“我又不是母老虎……”欧阳文静嘴里不满地反驳,心里却像搅了蜜一样。
第1848章 番(757)()
晏时遇瞧着她嘴硬的样子,低笑了下,把她拉到怀里,让她枕在自己胸口,他冒着青色的下巴轻蹭她的头发,说:“嗯,你不是母老虎,是蛊惑人的小妖精。”
这一夜,欧阳文静终究没能从晏时遇那里套到话。
她想到爷爷坚决反对的态度,环着晏时遇脖颈的纤纤十指下意识收了收。
晏时遇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头问她怎么了,欧阳文静幽幽道:“别以为我没了娘家人,以后就能随随便便欺负我。”
半真半假的难过语气,让晏时遇搂紧了她的侧腰。
两人说着话,欧阳文静的意识渐渐迷糊,直到彻底没了声。
晏时遇低头凝着她的睡颜,很安静,白日里明艳的眉眼此刻却显出几分稚气来,他想起傍晚欧阳老爷子的那句话——
“等你父母都点了头,再来跟我说让我把孙女托付给你的话。”
………………
晏时遇没在b市待几天,就有电话来召他回去。
欧阳文静暗搓搓地想,这其中应该不乏晏父的小动作。
是怕她带坏他的宝贝儿子,所以提前结束晏时遇的休假,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把人弄回部队?
反正在晏父眼里,她就是标准的妲己褒姒。
欧阳文静原本准备跟晏时遇一起返回b市,在买车票的时候,她接到小姑的电话,欧阳老爷子前两天重感冒,发热发到39°6,她从那天之后没再回去过,所以并不知晓。哪怕再不愿意跟晏时遇分开,最终,她还是选择先留在b市。
晏时遇离开的那个下午,欧阳文静就重新搬回了大院住。
欧阳老爷子的热是退了,但身体依旧虚弱,加上年纪老大不小,有段时间都躺在床上。
看到出现在家里的孙女,老爷子也没像以往那样招到眼前瞧瞧,态度略冷淡,似乎还在生着气。
最后,还是欧阳文静从樊阿姨手里抢过碗,板着脸强行喂老爷子喝粥。
期间陆岳堂也来欧阳家探望欧阳老爷子。
陆岳堂的网上情/趣用品店铺已经准备开张,这些日子,一直在到处积极地拉股东,消息不小心传到陆父那里,陆父在电脑上输入别人给的网站,看到店铺首页‘润滑油液剂’几个字,气得满书房找家伙,最后举着高尔夫球杆气势汹汹地冲出去,追着蹲在沙发上啃西瓜的陆岳堂满小区跑。
经过精密的策划,陆岳堂已经打算再次出逃,脱离陆父的五指山。
看完病人,陆岳堂回家前,想起什么,又折回来告诉欧阳文静:“云晓的肚子下个月可能就生了。”
当初跟云晓不联系,包括不去参加她跟白墨晟的婚礼,是怕晏时遇找过来。
欧阳文静点头:“我知道,前几天刚跟她视频过。”
“那你跟晏时遇呢?”
陆岳堂把话题引到了她身上:“戒指都收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欧阳文静轻转了下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提到婚礼,她低垂了眼睫,神思略有恍惚,以她跟晏时遇的身份关系,永远都不适合举办婚礼,她不是云晓,她欧阳家孙女的身份二十几年来人尽皆知。
第1849章 番(758)()
而晏时遇也不是他的弟弟,他的职业,他所代表的晏家,都不会允许他把出格的事摆到明面上来做。
陆岳堂捏着根辣条充当话筒举到她跟前:“欧阳小姐,对于成为首长背后的秘密女人,你有什么成功的秘诀?”
“滚你!”欧阳文静气乐了,拿过抱枕就往他身上招呼。
两人闹腾累了,一起靠着沙发坐在地上。
“还记得陈浩吗?”
欧阳文静扭过头看陆岳堂,陈浩,简直是她的噩梦,她当然不会忘,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到这号人。
陆岳堂说:“我们班上次同学会,有人说他去年出狱了。”
“是吗?”
“你绝对猜不到,他老婆是谁。”
陆岳堂本来还想故装装神秘,但见欧阳文静兴致乏乏,索性一股脑全说了。
“就是你们宿舍那个周蔓,听说混的不错,在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当设计师,偏偏瞧上了陈浩,她跟陈浩今年五一扯的证,大伙儿都在说,你这个室友不是脑子被门板夹了就是被驴给踢了。”
周蔓的长相,在欧阳文静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但欧阳文静还记得周蔓对陈浩的那股执拗。
或许真像她当年自己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业障。
陈浩是周蔓的业障。
晏时遇何尝不是她这辈子跨不过去的坎,注定栽倒在里面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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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欧阳家发生了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在欧阳温婉尾七过后,白荼的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根据梁阿姨的描述,太太每天还是自己做早餐,一做就是三份,有时候她还看到太太坐在那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等她走近才听清楚太太喊的是‘温婉’。
白荼活在了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幻想欧阳温婉还没过世,欧阳铭也还没搬走。
这两个月,欧阳铭去虹德苑的次数已经屈指可数,甚至连大院也不太回,更多时候是宿在公司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