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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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两人又去楼下散步,这样的生活模式,像极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洗完澡上/床,欧阳文静趴在晏时遇胸口假寐。
寐着寐着,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像弹钢琴一样,五指来回轻点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
晏时遇没有阻拦她。
欧阳文静的手伸进背心里抚摸他的胸肌,缓缓往后,摸上他的背脊,闻着他身上健康的男人体味,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啄吻他的锁骨位置。
晏时遇被她亲得有点心猿意马,抓住她乱摸的小手,偏首亲吻她的额头,说:“明天有安排吗?”
欧阳文静说没有,仰起头问他:“怎么啦?”
“……”晏时遇紧了紧搂着她的臂膀,“那就明天吧,一起去山上给你妈上柱香。”
那天在c市医院门口,晏时遇说要陪她去扫墓,欧阳文静并没放心上,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打算付诸行动。
“其实忌日的前一天我去过了。”
“那就再去一次。”
说着,晏时遇顿了顿才道:“不然,你心里会一直记挂着。”
晏时遇清楚欧阳文静的性格。
第1756章 番(665)()
那个凌晨,欧阳文静不小心按出的那个电话是接通的,当时晏时遇没多问,她以为自己没有说胡话,但现在听他这么说,欧阳文静改变了想法,恐怕自己不仅说了,还被晏时遇听去了不少。
这应该也是他周末来b市的原因。
——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动身去了墓园。
凉爽的风从半降的车窗吹进来,欧阳文静的头发被拂乱,路两边的绿影迅速地在视线里倒退,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很平静,但又夹杂着些许的百味杂陈,因为她没有忘记池眠活着时对晏时遇的看法。
路过花店,欧阳文静下去买了一束白茉莉。
“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花,后来有没有变,我也不知道。”
晏时遇开着车,一手伸过来,攥住了她搭在花束上的双手。
池眠的墓碑依旧很干净。
欧阳文静把花束放在上次的位置,她站立在碑前,望着池眠的照片。
妈,现在他来看你了……以前我多么怕你当面给他难堪,现在倒是没了这种担忧,或许我这样认为很不孝,可是我真的不愿意看着他因为我受到没必要的羞辱跟苛责。
……
晏时遇半蹲在墓碑旁,他点了几根香,抬头,眼神平和地看向照片里的池眠,静默片刻,他把香插在了地上。
欧阳文静望着晏时遇宽阔的背影,心尖突然涌起一股酸涩。
因为这段感情,或许他注定要背负一些罪责。
——
晏时遇是晚上的高铁回c市,从墓园回去后,两人在清和园吃了饭,然后睡了一通午觉。
因为不舍得,欧阳文静变得有些安静。
晏时遇的体温较高,欧阳文静抱着他感觉就像抱着个火炉,一想到他晚点要走,她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手脚也不安分起来。
“好好睡觉。”晏时遇闭目养息养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使坏的腿。
男人的掌心粗粝,跟女孩大腿处细腻年轻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我又没不让你睡。”说话间,欧阳文静已经掀开薄毯,说:“离开前,不缴一下公粮吗?”
晏时遇没办法,叫了她的名字:“文静。”
“嗯?”动作不停。
“晚上要赶高铁。”
欧阳文静直起身,却没从他腰上离开,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双手还撑着晏时遇宽厚的肩膀,俯瞰着身下的男人,女王范十足地说:“那你睡,我自己动就行了。”
……这个午觉注定睡不太平。
外边的太阳已经有下山的趋势……
……
欧阳文静是被一阵饭菜香熏醒的。
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然后,虚掩的房门被推开,晏时遇已经衣着整齐,他走到床边坐下,见她睡眼惺忪的样子,也没催促她起床,拨开她脸上疑虑挡眼睛的发丝,低声交代:“晚饭已经做好摆在餐桌上,如果饿了就起来吃一点,米饭在电饭煲里温着。”
欧阳文静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她这才想起来,他晚上就得回c市。
“现在几点了?”
晏时遇抬手看了看腕表,回答她:“七点还差一刻钟。”
高铁是晚上八点五十四分的。
第1757章 番(666)()
欧阳文静有些恼自己的贪睡,作势就要起来:“那我送你过去。”
“你继续睡着吧,姚烈刚才打来电话,他晚点要回部队,顺便开车接我去车站。”
正说着,楼下传来一声轿车的鸣笛声。
欧阳文静心里很不舍,每次分开,预示着一周或者更长时间的不见面,她刚想说送他到楼下,晏时遇已经站起身:“我走了。”
突然间,欧阳文静说不出话,只有轻轻的一声嗯。
离开之前,晏时遇又弯身亲吻她的额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走了。”
他刚走出卧室,手机就响了,刚才那声鸣笛是姚烈到时按的,电话也是姚烈打的,问他什么时候下去。
欧阳文静用焙裹着自己,听到防盗门‘砰——’的合上,心中生出失重感。
她仔细听着楼下动静,响起轿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时,她掀了焙下床,光脚走到落地窗前,很轻,仿佛怕被楼底下的人发现,晏时遇已经从单元楼里出来,他正拉开副驾驶车门。
注视着他高大的身影,直到车子消失在拐弯处,她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欧阳文静没有再睡。
在她睡觉的那半个多斜里,晏时遇已经把房间收拾干净,根本找不到需要她再动手的地方。
随便套了件睡裙,欧阳文静走出卧室,果然看到了满满一桌的菜肴。
她盯着那四五道菜,既感到幸福又有点失落。
晚上,欧阳文静没有再回大院,她把换下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在滚轮转动的声响里,她又把碗筷给洗了,确定晏时遇安全抵达c市后,她才安心地躺在床上补觉。
——
对欧阳文静来说,与其让晏时遇牺牲工作来b市,她宁可自己去c市居住。
这也是她未曾跟晏时遇说出口的打算。
相较于那纸需要一级一级递上去批示的申请报告,她去c市只是一张车票的事。
一段感情长久的前提是平等,她不可能让晏时遇一味的付出。
只不过,欧阳文静还没来得及将这个打算付诸于实际行动,生活先给了她一个应对不及的变故。
接到池家打来的电话时,欧阳文静正在帮家里阿姨拆快递盒子。
她听到唐嫂低声说出那句‘尽快来医院一趟’,手上一不留神,剪刀割破了左手中指的指腹,钻心的一疼,鲜红的血珠随即冒出来。
樊阿姨在旁边担忧地轻呼,欧阳文静的大脑里却只有唐嫂的声音。
她握着手机站起来,顾不上受伤的手指,走到角落问唐嫂:“是不是外公出什么事了?”
唐嫂说没什么,让她先来医院。
欧阳文静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她不再耽搁,挂了电话,跑进屋,上楼,拿了自己的包又匆匆下来。
樊阿姨拿着创可贴追过来:“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不用了。”
说这话时,欧阳文静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大脑里嗡嗡作响,握着方向盘的时候,胸口积压了一股忐忑,连闯两个红灯都没发现。
欧阳文静不是最早到医院的。
第1758章 番(667)()
她走进急诊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某间icu病房前的白荼母女,她们正在跟外公的主治医生交谈,白荼眉心微蹙,一脸的担忧,等医生走开后,欧阳温婉在旁边小声地说:“妈,你说外公会不会——”
“别胡说!”白荼冷声制止女儿,免得她说出什么不经大脑的话来。
欧阳温婉嘟了嘟嘴,有些不高兴。
欧阳文静已经快走到病房门口,她没有去跟白荼母女打招呼,看着静候在一旁的唐嫂,询问情况:“唐嫂,我外公怎么样了?”
唐嫂瞧见赶来的欧阳文静,立刻红了眼圈,握着她的手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些日子池老爷子身体一直不太舒服,但他没说出来,以为只要吃着药过几天就能好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池老爷子年轻时在军演过程里意外受伤,后来身体一直不好,间接引起了心脏方面的疾病,随着年龄的增长,问题也越来越多,就如主治医生说的,老首长已经八十五岁了,要像年轻人那样健健康康是不可能的。
这话说的很隐晦,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八旬老人死亡是很正常的事。
外公的情况不容乐观。
相比于逮着医生询问救治方式的白荼,欧阳文静自始至终都多说一卷,只是静静坐在过道的椅子上。
没多久,欧阳铭也到了医院。
欧阳文静突然好奇他是以哪个身份过来的,大女婿还是二女婿?
不管哪一个,都让她觉得讽刺。
“已经给沫沫打了电话,她跟韦德最迟晚上九点就能到。”白荼拿着手机走过来。
站在窗户玻璃前,欧阳文静看到里面那个身上插满管子的老人家,头发花白,形容枯槁,明明她刚回来时外公还不是这样的……这些日子,她都没好好去池家看过他一趟。
欧阳文静的眼眶有了灼烧感,一口郁气哽在咽喉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傍晚,白荼让欧阳温婉先回家去。
欧阳铭偏过头,看到了一直盯着病房里的欧阳文静,他也让欧阳文静先回去,这边他会守着,欧阳文静淡淡地说不用,甚至没多看他一眼,转而对唐嫂说:“我先出去透会儿气,有事打我电话。”
从急诊楼出来,欧阳文静随便寻了处木椅坐下。
晚饭后,有不少缀的病人下楼来散步,有老人,有中年人,也有小孩。
她看着那些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虽然明白生老病死的道理,但真的自己亲身遇到了,还是无法接受。
六年前是池眠,现在又是外公,她下意识联想到爷爷,过几年是不是也会……
所有关心她的人都在相继离开。
想到这里,欧阳文静鼻子一酸,眼泪冒了出来。
握在手里的电话响了。
是唐嫂打来的,说外公刚才醒过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在哪儿。
“我马上就过去。”
欧阳文静一边收线一边匆匆跑进了急诊楼。
……
池老爷子醒来后,只要求见欧阳文静,至于其他人,都被挡在了外面。
欧阳文静穿上隔离服,推开门走进了icu病房。
第1759章 番(668)()
池老爷子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当他听到那一声‘外公’,这才悠悠地睁开眼,插着输液管的手动了动,欧阳文静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关切地说:“外公,你不要动,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瞧瞧。”
池老爷子轻曳,这样一个简单得动作,他做起来却有些艰难。
灯光下,欧阳文静望着外公脸上更显深刻的皱纹,又湿红了眼圈,只能握紧老人家的手。
池老爷子没有说话,慈爱的目光定在欧阳文静的脸上。
良久,他才慢慢开口,声音沙哑又吃力:“文静,你有没有话想对外公说?”
欧阳文静立刻顺着老人家的话往下说:“外公,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以后我每天都在医院陪你,再也不瞎跑了,好不好?”
……
那天后来,池老爷子都没再说话,只是握着欧阳文静的手,醒了不到十分钟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等医生过来确认外公没事后,欧阳文静才从icu病房里出来。
走廊上,欧阳铭跟白荼已经不在,他们下楼去吃晚饭,只留下唐嫂在外面等着。
唐嫂的年纪大了,又在医院守了一天,欧阳文静怕她身体吃不消:“您先回家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好了。”
“这怎么行……”唐嫂不放心,毕竟文静年纪还小,也没照顾人的经验。
欧阳文静只好一再保证:“如果有事,我马上打电话给您。”
看到唐嫂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口,欧阳文静往后缓缓靠着墙壁,轻呼出一口气。
外公的主治医生已经下班,她一颗心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这种面临亲人病重时紊乱的情绪矾。
望着窗外寂寥的夜色,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比起六年前失去孩子时的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个时候,她身边最起码有池眠,还有小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