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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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时遇心中动容,薄薄的嘴唇挨着欧阳文静耳畔,手臂缓缓用力,将她瘦弱的身子拥得更紧。
欧阳文静被拥着往前趔趄半步。
闻着晏时遇身上的味道,她整个人也平静下来,轻启粉唇:“刚才,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晏时遇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后背蝴蝶骨,他询问的声音很温柔,包括后半句话:“这三个字应该我来说才对。”
“……”
欧阳文静没吭声,只是收紧双臂,把晏时遇抱得越加紧密。
她具体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想跟他说对不起,但就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或许是因为池沫出现后自己的躲避,或许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保护,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给他带去的诸多麻烦……
然而,那些世俗羁绊引发的烦恼,在这样温暖的拥抱里,全都回归于最初的安宁。
——
等两人洗漱收拾好,差不多已经是早上7点半。
越野车开出滨江苑小区大门,欧阳文静看到路边一个早餐摊位就让晏时遇停车,她望向晏时遇的眼神可怜兮兮,无声地诉说——我饿了。
公寓里冰箱是空的,哪怕有食材,放上两星期也早该坏了。
“我去买。”
晏时遇挂挡,转过头问她:“想吃什么?”
欧阳文静生怕自己被落下,连忙解了安全带:“还是一起去吧。”
……
早餐摊上摆着的早点种类挺多的,欧阳文静站在摊前,速度地挑了两袋热豆浆,然后让老板裹两个粢饭团子。
老板问她在粢饭团里加什么,欧阳文静拿手指了指油条跟肉串,不忘叮嘱:“老板,多放点榨菜!”
第1583章 番(493)()
有个人突然跑过来,一抬胳臂肘挤开欧阳文静。
“老板,钱放这里了!”那人从老板手里拿走本该给欧阳文静的粢饭团,头也不回地跑了。
“喂——”怎么有这种人?!
欧阳文静不是肯吃亏的主,气急败坏地就要追上去。
手臂却被一把拉住。
她抬头,看见是晏时遇才没发作,瞧见那人已经消失在拐角处,她又恼火又委屈:“人都让你放跑了。”
“可能人家赶时间吧。”晏时遇道。
欧阳文静不高兴地嘟着小嘴:“我们也赶啊,谁像他一样没素质乱插队了。”
老板像是忘记了她,继续接待其他客人。
被无视的欧阳文静觉得无比憋屈,刚想把豆浆摔在摊位上,负气说不买了,晏时遇忽然牵住她的手,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她走进摊位后面临时支起的棚子,让她坐在一张桌子边。
“干嘛?”欧阳文静轴着脾气问。
晏时遇捏了捏她的小手:“在这里吃完再上车,省得匆匆忙忙。”
“我不——”她刚开口说话,晏时遇已经过去买早点。
欧阳文静闭嘴,继续生闷气。
不同于她像座大佛镇在那里的杀气腾腾,晏时遇表现得心平气和,完全没有被插队后的不悦。
两袋豆浆被换成现下的两碗馄饨,除了粢饭团,晏时遇还要了一盘生煎。
晏时遇拖过凳子坐在她的对面,他个子高,身材又不瘦弱,欧阳文静觉得那张桌子顿时成了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晏时遇掰开一次性筷子递过来,欧阳文静不接,还在气他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战线,自顾自拿了个勺子舀馄饨吃。
原以为他会来哄自己,但欧阳文静等了会儿,始终没等到晏时遇说话。
最后,还是她自己绷不住了。
欧阳文静放下调羹,故意冷着脸说:“不吃了!”
晏时遇抬头,看到她还满着的馄饨,至于粢饭团,她根本没动一下,“刚才是谁说肚子饿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气饱了。”
“气什么?”
“……”
自己都说那么明白了,他还装傻充愣。
欧阳文静心里越发觉得委屈,过了会儿才听到晏时遇开腔:“因为刚才那人抢了你的早点,还是老板没有理你?”
“……”欧阳文静不吱声。
“如果你冷静下来观察,会发现我们碗里的馄饨量比别人的要多,至于刚才那个插队的男人,应该是真有急事,虽然他冲撞了你,但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其实都是生活中一些很小的事情,与人方便,有时候也是于己方便,没必要因此影响自己的心情。”
——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能说?
欧阳文静心里嘀咕,虽然不再那么生气,但还是抬眼看着他反驳:“难道插队还有理了?”
“是没理。”晏时遇在小碟子里倒了点醋,然后推到她跟前,不轻不重地道:“所以你不要学。”
“你就会帮着他们欺负我。”
晏时遇并没拿话讨好她,说话口吻一辄不变:“不是欺负,只是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应该及时指出来改正,你还年轻,很多价值观念都在这个年纪形成,宠爱可以,但不能溺爱。”
第1584章 番(494)()
跟老男人谈恋爱,不仅多了个男朋友,还附送一个人生导师?
欧阳文静的一腔怨怼情绪烟消云散,但依旧嘴硬地哼哼:“我的思想品德老师都没你啰嗦……”
晏时遇面上带着笑意,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
听他自嘲,欧阳文静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注意这边,她快速探身亲了亲晏时遇的薄唇。
唇上猝不及防的一重,晏时遇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埋头专心吃东西的女孩,他望着她故作淡定的样子,心里产生很微妙的感觉,就像含了颗糖一样,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
晏时遇送欧阳文静回学校。
b大校门在马路对面,越野车需要去前面路口转弯,欧阳文静不想晏时遇那么麻烦,让他在附近的公交站牌停了车。
“我自己过斑马线就行了。”欧阳文静倾身从后座拿了书包。
其实欧阳文静也有自己的考虑,她现在也算是b大的风云人物,没几个学生不认识她,这会儿正是校门口人来人往最频繁的时间,晏时遇把车开到门口,指不定有人拍个照传上网什么的。
可能是因为池沫回来了,欧阳文静对待这段感情更加小心谨慎。
“等一下。”晏时遇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欧阳文静不解地看他一眼,接过信封,薄薄的,摸起来硬硬的,像是一张卡。
“上次就打算给你,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就写在卡背面,这次买房子用掉了一半,我已经在银行查过,还剩48万多点,存的活期,你想买东西随时可以用。”
在哈尔滨他说要把工资卡给她,她以为是开玩笑来着。
欧阳文静拿着信封,像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买新房子不是要还房贷吗?”
“我还有这张卡的存折,”看她紧张的样子,晏时遇的黑眸透着淡笑,“其实还有部分积蓄在我母亲那里,她拿去做了投资炒股,而且我现在每个月都有工资跟津贴,还房贷绰绰有余。”
欧阳文静什么也没再说,攥着那个信封,扑过去扎进了他的怀里。
晏时遇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回搂着她,察觉到她的依赖,他笑了笑:“上午不是有课吗?进去吧。”
欧阳文静穿过马路,回过头,看到那辆越野车还停靠在路边。
她掏出手机,给晏时遇发了条短信——【我进去了,你走吧,开车注意安全。】
晏时遇回复得很快,只有一个字,好。
等越野车消失在前面路口,欧阳文静才进校门,她看了看时间,打电话让鸭子帮忙带课本,自己直接去了教学楼。
……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没有见面,但一直保持联系,不是打电话就是发短信。
天气装冷,欧阳文静趁周末回了趟家拿衣服。
欧阳文静回去得太突然,家里保姆正在院子里修剪那几盆花花草草,看到她时很是诧异:“大小姐,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拿了衣服就回学校。”
第1585章 番(495)()
欧阳文静边说边往里走,想起刚在门口看到的轿车,问樊阿姨:“家里有客人吗?”
说话间,樊阿姨有些闪烁其词:“其实也不算客人,马上就走了的,大小姐你想带哪些衣服,我帮你一块儿去整理。”
“不用,我就拿两件外套。”欧阳文静没察觉到樊阿姨的异样,径直往屋子走去。
但樊阿姨还是放下剪刀,双手往身前的围裙上抹了抹,跟在欧阳文静身后进去:“你不是喜欢吃栗子吗?家里今天就买了糖炒栗子,等会儿带点回学校。”
欧阳文静推开家里的门,忽然扭头问樊阿姨:“我爷爷还没从首都回来吗?”
“老部长要下星期才回b市。”
欧阳文静有点失落,在玄关处换鞋,不小心踢到旁边一双男士休闲皮鞋,她低头去看――
那不是欧阳铭的鞋子,因为以欧阳铭的年纪,不会穿这么显年轻的款式。
“是喝橙汁呢还是白开水?”樊阿姨突然在旁边问她。
欧阳文静收回自己的目光,冲樊阿姨微微一笑:“您不用管我,要是渴了,我自己会去厨房找水。”
“那也行。”樊阿姨话虽这么说,但人还杵在那里。
欧阳文静穿上棉拖,直起身说:“您去忙吧,我上楼去拿衣服。”
“嗳。”
樊阿姨刚准备去厨房,一道温润年轻的男音从客厅里传来:“阿姨,遥控器可能没电了,麻烦你拿两节新电池过来。”
欧阳文静看向旁边的樊阿姨。
樊阿姨知道瞒不住了,只好如实交代:“是来接太太的,太太正在楼上换衣服。”
――
客厅里,一个男人窝在沙发里,他两条长腿翘起搁在茶桌边沿,穿着毛衣跟牛仔裤,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七八的样子,五官干净英俊,正手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看电视。
欧阳文静的视线落在对方那头栗色纹理烫短发上,左耳还戴着耳钉,池眠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小年轻了?
男人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他转头朝客厅门口望过来――
看见不知何时站在那的欧阳文静,男人立即把腿放下来,正襟危坐,还冲她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欧阳文静没再急着上楼。
她进了客厅走到男人的跟前,开门见山地问:“你跟池眠什么关系?”
“啊?”男人愣了愣,一时没回过神。
欧阳文静一把冲他手里夺走遥控器,随手丢在茶几上:“这是我家,我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出没。”
“你就是眠姐的女儿吧?”
男人已经站起身,面对欧阳文静表现出的敌意,他从容地笑笑:“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今晚我们健身俱乐部有个活动,我是过来接你妈妈的,对了,我叫――”
“我们家不缺司机。”
欧阳文静打断他,说的话也不留情面:“至于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我妈也没兴趣参加,你现在可以走了。”
男人拧了下眉头,对她下达的逐客令似乎很无奈,但也没跟她多加争辩。
他看了眼腕表,说道:“我等眠姐下来。”
第1586章 番(496)()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我都这么赶你了还不走!怎么,想学那些小白脸傍富婆吗?”欧阳文静冷冷一笑,拿过旁边的座机电话,作势就要拨114:“你是哪个俱乐部的,我马上打电话去投诉你'马蚤'扰客……”
“够了!”一声愠怒的喝止在楼梯口响起。
欧阳文静循声回转过头,看到的是精心打扮过的池眠。
一袭修身青花瓷旗袍式连衣裙,池眠手里挽着流苏披肩,她眉目清冷,视线越过欧阳文静,看向那个男人,口吻变得温和:“james,你先到外面等我,我马上出去。”
男人点头,又瞟了眼欧阳文静,拿上自己的夹克离开屋子。
门合上,客厅里只剩下相对而立的母女俩。
池眠拢了拢披肩,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旁边的洗手间,空气里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欧阳文静终究是追了过去。
她没敲门,直接拧开门把。
池眠斜过目光,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又继续专心戴自己的耳环。
“你跟那个男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欧阳文静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池眠跟那个男人之间不正常,就是那点嗳昧,让她觉得恶心。
池眠轻启红唇,说得云淡风轻:“朋友。”
“朋友?”欧阳文静的指甲用力抠着掌心,气急败坏地质问:“你都几岁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