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个小老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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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苦笑,一个没穿衣服的大美女摆在面前,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把持得住?现在还能够保持着清醒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真的按照她的计划来,怕是到时候就要假戏真做了。
见我不回答,纳兰潇潇似乎明白了,但动作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难道我不漂亮吗?还是我身材不够好?你为什么都不正眼看我?”
正眼看你?
我心里满是苦涩,显示器的光芒下,纳兰潇潇的皮肤泛着异样的光彩,看着更加诱惑迷人,我有些控制不住地抬起手落在她的后背上,光滑细嫩的触感让我的心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行!
我用力咬了下嘴唇,疼痛感让我稍稍清醒了一下,而就在这时候纳兰潇潇却是一个翻身,直接骑在了我的腰胯上。
不可否认,我是一个挺没有原则的人,在她连番的刺激之下,我早就生出了把她推倒的念头,可是每每在这个时候,脑海里都会浮现出雪灵的身影,保住我那仅存的一点理智。
可是纳兰潇潇的这一个动作却是让我瞬间被冲动吞没,除了她诱人的身姿之外眼睛里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
天气依旧阴沉着,乌云低的仿佛触手可及,好像酝酿着一场暴雨。
我站在窗前,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我只知道我最终还是没有把持住,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房间里了。
还是我之前居住的那个房间,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像是被人打扫过,之前我们居住留下的痕迹完全消失不见,仿佛我们从未在这里住过。
而纳兰潇潇,则比这痕迹消失的还要彻底,我给她打电话,提示是空号,我不甘心地又去联系了梁晓山,结果梁晓山一句话就把我整懵了。
他问我:“纳兰潇潇是谁?”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疑惑,一丁点演戏的成分都没有。
“你……不知道纳兰潇潇?”我震惊道。
看着梁晓山郑重地点了点头,即便还没到冬天,我依旧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这怎么可能?
纳兰潇潇是我们的高中同学,他怎么会不记得?
我把高中时期纳兰潇潇的事情说了出来,试图让梁晓山想起来,却没想到他听完反而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平时看小说看多了,我们高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叫纳兰潇潇的同学啊,不信你去问问别人。”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纳兰潇潇是蓝宇阳他们找来的,蓝宇阳肯定能够记得。
想到这里,我急忙赶回酒店,站在蓝宇阳的门前,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之前被人打晕弄走后,在显示器上面看到的。
如果那是真的,蓝宇阳岂不是已经死了?
可如果那不是真的呢?
我现在有点怀疑,那可能只是我做了一个梦。
“砰砰砰。”我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听起来还有点不满:“谁啊?”
蓝宇阳!
这是蓝宇阳的声音!
这么说他还活着?那之前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我在做梦了?
不知为何,我没有感到轻松,心情反而更加沉重起来,咽了下唾沫,开口回道:“是我,乔森,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蓝宇阳开了门,我站在门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几眼,看得他连连皱眉:“干嘛这么看我?”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欧队长他们呢,我怎么没见到他们?”
“你不知道?”蓝宇阳疑惑地看了看我,更加让我摸不到头脑了:“知道什么?”
先前从外面回来,我刻意去监控室看了一下,别说人了,就连他们带来的那些设备都已经不见了。
“你先进来吧。”蓝宇阳把我让进门内,给我带了杯水。
我把水接过来,急着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喝,随手放在茶几上,着急忙慌地问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的确是又出事了。”蓝宇阳的话让我的心往下一沉,但他紧跟着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不由一震:“不过是好事。”
“什么意思?”我不解道。
蓝宇阳缓缓说道:“案子已经破了,凶手也抓住……不,准确来说他是自首的。”
“凶手是谁?”我问道。
“梁晓山!”蓝宇阳一字一句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我手不禁抖了一下,把放在茶几上的水杯碰了下去。
“啪。”
碎裂声中,我猛地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蓝宇阳:“这不可能!”
半小时之前我还和梁晓山见过面,现在蓝宇阳却告诉我凶手就是梁晓山,而且已经自首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坐在我面前的面无表情的蓝宇阳,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第82章 奇怪的人()
凶手会不会是蓝宇阳?
蓝宇阳不知道我和梁晓山在暗中联系着,他这么说会不会是出于某种目的,比如让我帮他逃避法律的制裁?
可是细想之下又不对,如果蓝宇阳是凶手的话,他有什么必要杀害自己的哥哥?
更何况,作为聚会的发起人,他本来就是嫌疑最重的一个,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除非他脑子抽了,才会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但万一这就是他的计划呢?
越想我脑子越乱,只能暂且把这些放到一边。
“其他人呢?”既然警察都撤走了,也结案了,那其他人是不是也走了?
“已经走了。”蓝宇阳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测。
“那你呢?”我随口问道。
蓝宇阳往一边瞥了一眼,那里正放着打包好的行李:“我也要走了,要不是你过来找我,现在我已经离开了。”
“好吧。”我叹了口气。
从蓝宇阳那里出来,我心里有些难受,就好像憋了一口气出不出来一样。
莫名其妙被威胁来参加这个聚会,接着就碰到好几起诡异的杀人案,现在又告诉我案子已经破了,我只觉得像是被卡住的电梯,上上不去,下下不来,难受至极。
糊里糊涂地从酒店走出来,天气已经变得更加阴沉了,暴雨似乎随时都会降下来,想了想,我拿出手机给梁晓山打了一个电话。
想要确定蓝宇阳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是最好的方法。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可是却没有人接,我一连打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自然挂断。
难道真的是梁晓山吗?
我正半信半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梁晓山给我回过来的,可是还不等我高兴,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我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乔先生,我这里有些情报。”
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加上她说的话,我愣了一下就响了起来,这好像是梁晓山找的那个私家侦探来着,名字叫什么来着……
“灰原哀?”我有些不确定地说出这个名字。
“是我。”女人应道,声音有些低沉:“梁先生出事了,他走之前让我直接联系你,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可以的话见面再说。”
我下意识想到了那间弄得跟茶馆一般的酒吧,直接跟她约定了再酒吧见面。
这时候时间还早,酒吧应该没有开门,我就去吃了个饭,吃完后刚好是下午五点多,深秋时分,加上天气又这么阴沉,五点多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打了个车来到酒吧,不知道是时间还早,还是天气的原因,这时候酒吧并没有多少人,我随便要了杯鸡尾酒,坐在吧台一边喝一边耐心等待起来。
等了足足半小时,灰原哀才姗姗来迟,一见面就急匆匆说道:“跟我走。”
“去哪儿?”我站起来一边跟她往外走一边问。
灰原哀头也不回:“先别问,离开这里再说。”
灰原哀的座驾是一辆复古式的黑色甲壳虫,还别说,跟她这一身风衣的装扮还挺搭配,看起来有种中世纪侦探的味道,当然,如果再戴上一顶礼帽,叼上一根雪茄就更像了。
甲壳虫只是复古的风格,但车子并不老,灰原哀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瞬间就飚到了一百多迈,强烈的推背感传来,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
这女人开车也太疯狂了吧?
正要提醒她这是市里,让她开慢点,还没来得及张嘴,灰原哀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直接来了个九十度漂移,接着钻入一条小巷子里面。
亏得今天天气不好,巷子里没什么人,不然以这种车速,准得出事。
甲壳虫稳稳地钻进小巷子里,我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正要不满地吐槽两句,却挺灰原哀声音低沉说道:“看后面。”
后面?
我下意识往后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甲壳虫后面狭小的座位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连体帽衫,帽子遮住了大半边脸,我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正想问这人是谁的时候,眼角突然出现一抹亮光。
亮光是从后面的车窗照进来的,看起来就像是摩托车的大灯一样,可又有所不同,因为这灯光是血红的,里面还有一道道的斜纹,中间的部位颜色比较深一些,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眼睛。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
“不知道。”
说话的是坐在后排的那个人,可能是座位太狭小了,坐的有点不舒服,他侧了下身子,借着那血红色的光芒,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脸颊上面坑坑洼洼的,就像是被霰弹枪打过一般,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或许是知道吓到了我,他急忙把头低下去:“抱歉。”
“没、没事。”我回过神来,努力不去想他的脸,视线再一次落在后面那个东西上面,那东西紧跟着我们的车子,丝毫没有被落下的意思。
“那个东西……”我下意识想问那是什么,话到嘴边才想起来,他才刚刚告诉过我不知道。
坑洼脸摇了摇头说道:“我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我知道,那个东西跟蓝宇阳有关系。”
蓝宇阳?
我微微一怔:“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坑洼脸犹豫了一下,竟是抬起手把帽子摘了下去,我本以为会再次看到那张让人惊悚的脸,可看清楚的瞬间我就愣住了。
与坑洼脸完全不同的是,这张脸极为俊美,修长的眉毛是犹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脸蛋上的皮肤光滑白皙,就像是蛋糕上的奶油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两口。
薄薄的唇瓣是天然的肉色,似乎是擦了唇膏,看起来极为诱人。
但我之所以愣住,不是因为这张脸太好看了,而是因为这张脸竟然是属于一个男人的!而且这个男人还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见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的唇瓣微微动了一下,一个让我颤栗的名字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第83章 “死人”提供的线索()
齐乐伶。
这是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字,但实际上这个名字却是属于一个男人,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
可是在这个名字出现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把它和面前这个男人联系到了一起,没错,眼前这个一半脸极为俊美,另一半脸却犹如魔鬼的男人,就是齐乐伶!
“这不可能!”我差点没跳起来。
齐乐伶,就是我那个对推理很着迷的高中同学,据我所知,他在毕业一年之后就已经跳楼自杀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见我这么吃惊,齐乐伶苦笑了一下:“不可能吗?是啊,本来就不可能……正常来说我的确是应该死了,但我却又的确没死,正如你所见,我这半边脸就是坠楼造成的。”
“可是媒体不是都报道过……”我记得他跳楼这件事还上新闻来着。
齐乐伶微微摇了下头:“报道有时候也不是真实的,为了赚点击率,夸大其词的并不少。”
我皱了皱眉,无法反驳:“但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出来辟谣?”
“有用吗?”齐乐伶反问道:“如果有可能的话,倒真的希望自己死了。”
“为什么?”我问道。
看破生死说起来简单,但我知道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哪怕对生死再淡漠的人,让他做一个选择,他也会选择活着。
可是从齐乐伶的眼睛里,我却看到了死意。
齐乐伶张了张嘴,可是没等他回答,灰原哀已经不满起来:“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说正事?”
说话间车子已经使出了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