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不由己-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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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霸没有过来,来的是付工。
付工走近,对着罗子洋狠狠一踹,又将他踹倒在地上。罗子洋死死地盯住他,像是狮子盯住了猎物一般,付工被这样的眼神大大刺激,又接连踹上两脚,付工人高马大,一身肥肉,力气不小,罗子洋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顿时捂着肚子弯成了虾米一般。
付工这才满意,桀桀一笑,“你现在就是我网中的鱼,还得瑟什么?”
说罢,他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你们两个,”他指了指面前的两个小弟,“好好的给我教训他,不打死就行。”
习惯了卑躬屈膝,笑脸迎人的人,一旦得了势,狠毒起来,会比平常作恶惯了的人还要可怕。
那两个人浑身打了个冷颤,只得诺诺应好。
待人走后,门关上,机灵点儿的那个人率先动手,直接招呼到罗子洋的脸上。他一边揍一边喊自己的同伴,“还愣在那里干嘛?过来呀,跟着大哥混,会打人可是最基本的!”
于是两个人顿时对罗子洋拳打脚踢,恶语相向,罗子洋曲起腿护住肚子,手臂抱着头,眼神依旧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两个人,机灵点的那个人打的更狠了,而被他劝说的那个人,被他盯得一阵心虚,拳头虚虚的落在他身上,并不敢使劲。
饶是这样,罗子洋依旧伤得不轻。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以前骨折过的肋骨,好像又错了位,眼角破了,鼻血也流了一地,身上更是数不清的软组织挫伤,不过没关系他说过,只要打不死他,他就能赢。
他闭上眼睛,佯装昏了过去,实际上是在等时机到来。
反倒是那个呆傻的人沉不住气,老是找各种借口过来。表面上是与伙伴聊天,实际上,老是将眼光飘向罗子洋。
他心里着急。“这个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就算我帮他,他还有本事逃走吗?还有,他说让我帮他,也没说怎么个帮法啊!难道我这20倍的钱又打了水漂,要不到了?”
夜晚终于降临。外面开始嘈杂起来,罗子洋心想,这是要开始动手拆楼了。
外面开始轰隆隆的响,房间里看守罗子洋的这个人,也越发不安分起来,来回踱步,焦灼不堪。
那个呆傻的人又来了。其实他告诉自己,再给罗子洋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罗子洋再不示意些什么的话,那他就得收起心来,好好帮大哥做事。
这一次机灵的人并没有训斥呆傻的人,反而跟看到了救星一样,拉过他对着他低语,“咱们换换吧,你来看着他,我出去帮忙。我在这都呆了一下午了,都快憋死了,这个弱不禁风的老板都快被咱兄弟俩给打残了,我估计他短时间之内都醒不过来,你好好看着就行!”
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傻个子笑眯眯的点头同意。
等人走后三个字反锁了门,兴冲冲的跑到罗子洋身边,拍了拍他。
“喂!醒醒,人走了。”罗子洋不动。
那人迫不及待,又拍,“你别装了,我上一趟来的时候就看到你睫毛动了!”
罗子洋在心里冷笑,这人还没傻到极限嘛!
罗子洋缓缓睁开眼,眼中煞气惊人,傻大个子不敢和他对视,只呆呆问道:“我怎么帮你啊!”
“你们大厅里的人都出去帮忙了吗?”
“还有两个在大门口,那两个是练家子,不过大门口离这间屋子有点儿距离,你可以从后门逃走,这距离后门近。”
“我知道了。你先帮我解绑。”
傻大个子就伸手,徒手先给他解手腕上的结。
罗子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不是混混吗,拿刀直接割呀!”
傻大个子竟然害羞了,挠挠头,“我我刚刚跟霸哥不久,我身上没刀呢!当混混身上都必须有刀吗?”
罗子洋闭了闭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操!
不过他又在心里开解自己,算了算了,这个大傻子,就当是老天送给他的礼物,如果不是因为他傻,他也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答应帮助自己。
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之后,罗子洋嫌他慢,推开傻大个子,自己迅速的将身上的绳子都解了,然后问他,“知道我手机在谁那儿吗?”
“好像被霸哥一锤子给砸碎了!”
“操!”这一次,罗子洋直接骂出了口。
罗子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给傻大个子,“你拿着这个去大门口跟那两个人聊天,把烟分给他们,就说我还昏睡着,这是你从我身上搜罗的,尽可能的多拖住他们,不要让他们朝后门看!”
傻大个子狠狠点头,表示明白,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又不放心的回头,“20倍的钱啊,你得说到做到!”
罗子洋笑了,露出白白的八颗牙齿,一扫之前的阴鸷,“当然!”
大约过了两分钟,罗子洋轻轻开门,大门口的确站着三个人,正烟雾缭绕,那两个人背对着这边,指向外面的施工队,正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罗子洋又往后门的方向看,发现自己所处的这间房的确是挨着后面的大院子,在月光的照射下,依稀可以看见,院子的尽头有一扇小门。
罗子洋狠狠的伸展了一下身体,全身四肢百骸的疼,但是这些都掩盖不了他剧烈跳动的心,他憋屈了一下午,马上就能出去了,没关系,等他出去之后,今日所受种种,都会一一还回来的。
罗子洋像一只猫,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飞快的跑进院子,直奔后门。
第三百一十七章小小出事()
罗子洋站在那扇小门前,大脑空白了一秒钟。
门是锁死的。
罗子洋在心里大骂,“这个傻逼玩意儿!”
对,关她的房间的确离后门很近,从后门逃走也的确是最佳的方法,可是tmd到底知不知道这算后门是被焊死了的!
罗子洋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即使他在被一棒子给夯晕在地上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个想法。
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只想仰天长啸,甚至那一瞬间,他都不想逃了,你想跑回去把那个傻大哥抓过来狠揍一顿,其实他更想揍的是,轻易相信这个傻大个的自己。
已经走到这里了,无路可退,既然门焊死了,那他只能尽力翻墙出去,可是这后院的墙都建得挺高,足有三米,罗子洋瞧了瞧,全身挂彩的自己,心酸的摇了摇头,能怎么办?硬爬吧。
他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墙是红砖砌的,并没有抹上水泥,所以摩擦力足够大,硬爬还是可以尝试的,当然代价也大。
有一处墙根下堆了许多杂物,罗子洋选定那里,借助那堆杂物,轻轻一跃,扒住了一个豁口,他感谢那处豁口,让他可以攀附在墙面上,他将浑身的力气全部集中在手部上,用力支撑着自己向上攀爬,就像做引体向上一样,可是实在太不好爬了,他之前又受了内伤,戾气泄了大半,他挂在墙上,上下不得,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原来是底下的那堆杂物倒塌了,偏偏那堆杂物里还有一箱空啤酒瓶摔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噼里啪啦作响,罗子洋心里暗道,糟糕,果然,院子里立刻冲出来两个人,就是守在大门口那个傻大个子口中的两个练家子,眼看他们就要跑过来,抓住他的脚,罗子洋在千钧一发的这一刻,突然爆发出了无穷的潜力,又一次使劲,右手攀上了墙头。
在其中一个人堪堪要握住他的左脚的时候,他快速的收起腿,整个人上了墙顶。
身体快于理智,还没有空去想墙外的地面上会不会有什么,也没有空去想这面墙有三米高,他跳下去,但是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摔着磕着碰着,但是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于是在他攀登上墙顶的瞬间,便纵身一跃,跳出了墙外。
幸好,幸好,墙外就是一片空地,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杂物,罗子洋稳稳当当的落地,他终于好好的逃了出来。
说是好好的,也不对。罗子洋向前走了几步,紧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手心刺骨的疼痛。
他抬起右手,趁着月光,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手中扎着一块长尖玻璃。从掌心直接穿透,穿出手背,一只手已经是血淋淋的,在月光下,看着极为可怖。
农村的院墙上,主人为了防盗,总会在砌墙的时候,在最上面一层铺满各种尖利的东西,就比如罗子洋掌中的这种碎玻璃。刚刚在危急时刻,他的右手攀上了墙头,墙上的玻璃瞬间穿透了他的手掌,可是因为他整个人怔,处在紧张状,疼痛完全传不到大脑神经,也就没有意识到痛,现在缓了过来,那种疼痛,深入骨髓,要比他断了几根肋骨还要疼。
他听见嘈杂的声音传向自己这边,应该是他们集结了一队人马追了过来,罗子洋看着自己刚刚行走过的地方,一地血迹,只要那些追逐他的人,打着大灯,就可以完完全全看清楚这些血,也就是说,他的行踪完全暴露在他们眼皮之下。
这样不行,罗子洋瞬间做出了决定,他将自己里面的背心一扯,三两下缠住右手,玻璃并没有拔出,还硬挺的扎在手上,他不能拔,一旦拔了流血过多,他可能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
他将右手草草的缠住,暂时不会有血滴落下来,他抬眼观察了一下地形,跑向了自己的左边,那里也是一片废墟,倒落的砖块儿瓦砾堆了几个大堆,他用左手快速挖出了一个小坑,躺了进去,然后又使出浑身的劲儿,将旁边一个超大的石棉瓦移在了自己身上压着。
跑是跑不过,他现在只能躲起来。
那些人找不到他,就会迅速的放弃,然后倾尽全力去快速的把那栋楼扒倒,他们要抢时间,要抢在罗子洋之前,让媒体曝光这件事,把所有一切都嫁祸在他身上。
罗子洋只能等。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很难想象还在正月里,帝都就能够看到这么美丽的太阳。
当温暖的阳光照射进办公室的时候,我就醒了。
打开电脑,浏览所有的晨间新闻,果不其然,澄清声明发布之后,所有的态势都如我所料。
尽管我们的诚信声明里,将所有的细节都写得详实,一步一步的揭露了那个小男孩得白血病,和我们瑞华园的房子装修并无干系,也点明了那对夫妻满口谎言,只是想敲诈。但是网络上还是有四成的人选择视而不见,说这只不过是我们资本家的一贯作风,掩盖真相,倒打一耙,更有一个帖子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那个帖子发表在一个小时之前,大意是强烈要求宋氏集团承认错误,发表道歉声明,并且用实际行动来挽回对受害者家里造成的伤害。
那个帖子背后的用意,实在太过歹毒。一旦承认了,不管后续的赔偿补助做得多么好,多么到位,算是一辈子都会被打上黑心商家的烙印,我不允许宋氏背负这样的声明。
也许有的小企业在遇到这样精心设计的事情时,因无力耗着,只能选择背了这口黑锅,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用金钱与受害者,商量沟通,协调好后续的事情,他们寄希望于民众都是健忘的,度过一段时间之后,又能够卷土重来。
先别说,就算宋氏真的选择了这种方法,丰远和李谨然之流,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招等着我们,就算选择这招之后,我们可以存活下去,我也不会屈服。
不就是耗吗?我们坦坦荡荡,我们不怕耗。
黄怡来的要比平常迟,脸上一片青色,浓雾笼罩着她,我还有心情开玩笑,打趣她,“怎么,昨天晚上又在床上被杨乐教训了?”
黄怡神色厌厌,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不是,昨天和他吃过晚饭我就回自己家了,这段时间累的够呛,我哪还有精力与他纠缠?”
“那你这满面愁容是怎么回事?没睡好?”
“我昨天才知道了一个消息,是关于我侄子的,他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你自己本身就已经够烦恼了,等这个难关过了吧,等这个难关过了之后,我可能要请假”
“侄子?”我略一思索,“你表姐的儿子?”
黄怡点了点头,我看她不想多说什么的样子,也就不再过问。总归不是什么好消息。
多事之春,我们只能努力走好每一步。
“好了,打起精神来吧,上一天班敲一天钟,等这难关过了就给你放假,我现在还离不开你呢!”我拍拍黄怡,多的安慰也无法诉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了,澄清声明已经发布了,我们就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向重要客户解释事情来龙去脉,能挽回的损失,尽力挽回,同时密切关注那对夫妇,如果他们依旧在媒体上抹黑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