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不由己-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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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呀,古有一记红尘妃子笑,现如今你就要来一个飞机空运花生汤吗?整这么大阵仗,我又不是祸水红颜,”虽然我是带着责怪的语气,但是娇憨的笑容还是出卖了我的开心。
他出差一段时日,既能够给我们两个人,各自一段独处的空间,我又能够经常得到他的,为什头位,何乐而不为呢?想想就很激动!
因为隔日一大早,罗子洋就要赶去帝都国际机场,而且可能一去就要在那边呆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正所谓春宵苦短,她很是珍惜我们两人相处的这最后一夜,缠着我闹了大半夜,但是这一次他很绵长,轻柔,且顾及我的感受,并没有急不可耐,最后的最后,他抱着我,我们两个就像两个汤勺一样搂在一起,身心愉悦的睡了过去。
隔日。虽然他极力推拒,不让我去机场送他想为我考虑,想让我多睡一会儿,但是我还是毅然的起了床,和他一起去了机场,目送他上了飞机。
返回的时候,我独自开着我的路虎,在还没有喧闹起来的公路上,悠然的开着这座城市还没有完全苏醒,太阳从东边慢慢升起,露出一团火红,慢慢的,慢慢的,向这世间,洒下金辉。
今天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天气,只是随着好天气发生的,还有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机场位置偏远,到达公司所位于的写字楼底下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这个时间点是这座城市大部分人,早上上班的时间,也是这做写字楼里人流量的早高峰。
一切都赶的如此巧,刚刚好。我本来只是打算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然后就回家陪小小,所以我并没有把车开进车库,而是就把车停在了写字楼外,就算我挺好车,下车关门,向着楼里走了两步的时候,一桶冰水直接冲着我兜头浇下,紧接着,我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扯了一个趔趄,然后随之而来,右脸受了一巴掌,这一系列的变故来得实在太突然,根本不给人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当我捂着脸,茫然的抬起头时,对面的人已经噼里啪啦的开始嚷嚷了,“宋佳音,你这个绿茶婊白莲花,令人恶心作呕的婊子!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在这场全民娱乐的盛大舆论之中,你把你的前夫和他的妻子推上风口浪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怎么样?人血馒头吃的可还舒服?”
这一连串的反问批判,正义凛然,威风极了,如果对面站着的是一个真正的专业的批判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我真的想为他的口才鼓掌,可惜,讽刺的是对面站着的偏偏就是张茜婷本人!所以这些叫嚣,只让我觉得可笑至极,我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就是我所说的他的绝地反击,他成绩许久,任我宰割,终于在这个早高峰爆发了。
可笑至极的拙劣的表演,我也真的笑了出来,我毫不在意的缕了缕自己被打湿的头发神情恢复淡定,肩膀随着我的笑声,还抖动了两下,也是奇怪,在这个时刻,我竟然还有心思在想,幸亏他泼过来的是一桶冰水,而不是一桶硫酸,看来我还是幸运的,虽然这种冰水在这大冬日的早上,也是极其难以消受的。
也许是我的淡定与讽刺的笑意,更加激怒了张茜婷,又或者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围观又鼓舞了他的士气,他继续炮轰,“其实说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策划导演的方齐就是你最佳的男主角,你们一起勾结,往死里整张茜婷,然后上演一出舆论大戏,给全国网民来看,那对夫妻纵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你宋佳音宋总经理,你和他们一样的肮脏!”
我觉得有些奇怪,宋佳音对我的讨伐,并不像是在为自己出口恶气,反而更多的像是在演讲?可是容不得我分神思考他接下来的话就把我定在了原地,“其实仔细想想,你的黑历史还少吗?广大人民群众不了解,但我们这些身处其中的人可是了解的精透,你与方齐结婚不过两年就离婚了,独自待着孩子和自己的老父亲,可是偏偏呀,自己的孩子还不与你亲近反而更加喜爱亲生父亲和继母,你自己的老父亲,你也没有能力保护好,最近大家不都在传说你有一段新的恋情,两个人感情很好,你们有多么便宜,种种种种,可是大家不知道的事,你的老父亲含恨自杀,去世的时候,你这个不孝女,还在和你的情人厮混,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看见!宋佳音,你父亲去世才多久?你的女儿重新回到你身边也才多久,你就急不可耐的和那个野男人双宿双栖,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你又有何颜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别人?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次舆论中心的两人,再加上你,你们三个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上流社会真下流,说的就是你们!”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失聪了,明明周围已经围了好几圈的人,米三成外三层全部都在围观,跟看耍猴戏似的,他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有惊讶抽气的,也有感慨叹声的,甚至我好像还看到了我公司的两三名员工,极力的想要穿过人群,穿进最里层,想要过来拉架,或者维护我,本该是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场面,我却突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第二百九十章高烧()
因为张茜婷戳到了我的痛点。
那句“你没有能力保护好你的老父亲”像是一声巨雷,砸在我的身上,把我劈成两半。我像是浑身上下被脱光了,扔在人群里,那个称之为心脏的地方被插入了一把刀,血突突的流。
一段时间不见,张茜婷的段位又升了几级,几下就把我打垮了,我站在那里,茫然四顾,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个场面,也没有意识到张茜婷的真正目的。
我的反应取悦了张茜婷。他怕是还嫌刺激我,刺激的不够两步上前揪着我的衣领臭到我耳边用着极低的声音,但是却恶狠狠的开口,“可怜了你的父亲,他生病住院是方齐一手造成的,可是你现在却和方齐一起联手来整我,你说你吧,会不会都要压不住他的棺材板儿都要跳出来打你啊!”说完张茜婷又急忙和我退到了安全距离,而且他的脸一直微微侧着,像是在避开某个方向。
张茜婷在关于我爸爸的事情上的无耻言论,以无耻行径让我愤怒,我终于有些缓过神来,瞪着他,双手微微握紧,全身发抖,张茜婷也注意到了,只是他依然沉浸在打击到了我的快乐之中,并不把我放在眼里,也许他认为我现在的神智已经被瓦解得再无法反击了,所以他继续挑衅,“怎么样?你握紧拳头想打我吗据说你曾经在一个商场痛打张茜婷,她脸上留下的伤疤就是你的所作所为怎么样你现在是也想把我变成他那样吗?!”
我二话不说,快跑两步,直接都投上去,就给了张茜婷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顿时鲜血直流,我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也太让人出其不意,人群中爆发了一阵阵惊呼声,推搡的,叫骂的,争吵的,看戏的全部都一时之间被吓的停了动作,停了声音,而我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我挥舞着拳头,准备再次奋力一击的时候,却看见张茜婷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得逞的,示威的,满意的一抹笑容。
不对,非常不对,从一开始就一直有一股不对劲的味道,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张茜婷的这个笑容实在太过渗人,但是我的肾上腺素早已被激发,气血上涌,所有的不对劲,我也已经无权顾及了,这一刻,只要能够把张茜婷打的满地找牙,就足够了!于是我停,虽然停顿了一秒,但是第二拳依然送了出去,紧接着第三圈,第四圈,张茜婷虽然有反抗,但是却为拼命与我搏斗,激战正酣时,黄怡来了,一把拉住逞凶的我,然后对着某个方向,厉声呵责,“住手,不许拍了,听见没有,不许拍了,保安快过来,驱散人群,还有把那个穿烟灰色运动套装的男人给我拦住!”
场面一时变得混乱,保安保安追的追,赶的赶,黄怡低声询问我如何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我摇摇头,甩了甩胳膊,一抬头却发现张茜婷已经消失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这句话是我问的。
“你与张茜婷的争吵,尤其是张茜婷对你的一系列喊话,刚刚已经被进行了全网直播,而且直播镜头里完全没有出现张茜婷的脸,他叫嚣的样子已经把它完全给伪装成了一个疑是知晓内情的斗士,正因为他貌似好像攻击了你们所有人并没有站在哪一方上,所以他刚刚说的话会让一部分人信服。”黄怡眉头紧皱,心事重重,“这一看就是预谋好的,他们的目的并不只是让你在写字楼前这么多人面前出丑,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直播镜头,他们要把你拉进泥潭,张茜婷消失了,那刚刚那个直播的男人,估计保安也没有抓到。”
其实我知道黄怡没有说的是,即使抓到了也已经晚了,因为已经在线直播了出去。
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张茜婷的这一番羞辱,更像是一个提醒,提醒我已经刻意遗忘的痛苦。他戳中了我的痛点,并把它撕开揉烂,赤裸裸的摊开在,所有人的眼皮之下,他一石二鸟,击溃了我的心房,也毁了我的名誉。
我已经能够想象到,这段直播播出去之后,会造成多么大的爆点,我的人品会被广泛议论,我公开场合的使用暴力,更会被谴责,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黑料好不容易重新塑造出来的美好形象一夕之间,都要轰然倒塌。
可是对我来说,这些事情再棘手,它也可以变成一项工作,由公司的全体成员配合,有借助外界的势力,慢慢来解决,可是插进我心脏里的那把刀,却还在那里。
我没有保护好我的父亲,我没有善待好我的孩子,我和罗子洋突然间就这样,缠缠绵绵,我对不起所有人。
我被黄怡拽进办公室之后,还没来得及看一下那个直播还没来得及关注网上的舆论形势,就浑身滚烫,体力不支的倒在了沙发上,高烧来得迅猛而又热烈。毕竟冬日的早上,我全身湿透的在室外呆了半个多小时。
又或者,身体的不适来自于心智的破裂。
黄怡紧急召开了会议,讨论解决方法,给所有人下达了任务之后,又给各路可以帮得上忙的人一一打电话,传媒老总,媒体公关,还有李蔚然,罗子洋现在不在帝都,李蔚然和子佳集团是我们的最大依靠,他甚至还给杨乐去了电话,咨询法务层面的事宜。
匆匆的做完了这些事项之后,她终于发现了发高烧的我,喊同事一起把我弄了下去,送我去了医院。
一翻人仰马乱的折腾,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黄怡家里的那张超大size床上。
床头柜上有黄怡给我留的小纸条——醒来了记得吃药,你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不要再折腾了,没送你回家,是怕你女儿担心你,还有公司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一切有我,饿了就自己煮粥吃。
最后一句话让我笑了出来,正确的打开方式,难道不应该是粥在锅里吗?这还真是黄怡的一罐做法,可是我也深知,黄怡此时已经够兵荒马乱的了,而我这个当事人却不争气的病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了罗子洋应该早就在厦门落地了,也许一天的工作行程也都已经结束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网上的东西也许这个时候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毕竟我昨天晚上答应了他,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和他通电话的可是那把刀还刺在心脏上,依然隐隐作疼,接个电话,无论如何我也拨不出去,我拿了手机过来,划开屏幕,他也没有联系我,如此甚好,就这样吧。
我并没有喝药,也没有起身,把被子罩头一蒙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又一次的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梦里,我一个人身处在巨大的荒漠无垠的沙漠中,沙子都是滚烫的,四周又奇异的为了四座大山,那好像是传说中的火焰山,我一个人置身其中,被烤制的,像是快要熟透了的乳猪,全身滚烫,出着热汗,内心也像是在被火给烤炙着。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身心的焦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该待在原地,被活活热死呢,还是,挣扎一番走出去,埋尸在无垠的沙漠之中。
突然身后有人叫我,是熟悉的,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我转头,那是罗子洋啊,她穿着好看的衣服一脸闲适的站在那里,歪着头微笑的看着我,又喊了一声“佳音”,他对我招招手,“过来呀,到我这里来。”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不热吗?我都快要热死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