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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彩云之南,山海以北-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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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光宗衣不解带地守着她,不让任何人插手,包括万山和冯浩。

    万山和冯浩已经被移居到最豪华的客房疗伤,药全是进口的,还有两个专门服侍的佣人。

    胡光宗亲自向他们赔礼道歉,态度极其诚恳,万山冯浩并不接受,要求离开山庄。

    胡光宗不肯放他们走,坚持要等到南云醒来后再说,派了苍蝇陪着他们,连监视带安抚。

    苍蝇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万山,知道万山被老大冤枉,就过来劝解开导他,一遍一遍替胡光宗道歉。

    万山也就顺水推舟地留了下来。

    玉芙蓉没想到南云能死里逃生,而且更加让先生神魂颠倒,暗自庆幸,幸好当时没有把她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告诉先生,不然就完了。

    满园子的女人都在盼着南云不要醒,最好一命呜呼。

    万山和冯浩趁着苍蝇不在时,悄悄分析了一下情况,不明白为什么孟超杰的人会在景洪看到南云。

    “那些人瞎吗,南导明明和咱们在一起,怎么可能突然在景洪冒出来?”冯浩说。

    “我也想不通。”万山说,“难道是看错了?”

    “看错是不可能的,他们吃的就是那碗饭,人都看错还怎么混?”冯浩说。

    万山也很费解,点了一根烟,靠在床头慢慢吸。

    青白的烟雾缭绕升腾,他微微眯起眼,在烟雾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一个念头从脑海一闪而过,他猛吸一口气,被来不及吐出的烟气呛得剧烈咳嗽,身上的鞭伤被震动,火辣辣的疼,从而也使得他的思维更加清醒。

    这时,冯浩也猛地坐了起来,大喊一声,“我知道了!”

    两人对视,不安而笃定地说出两个字——妹妹!

    是的,一定是南云的双胞胎妹妹回去了!

    “卧槽!”冯浩这回坐都坐不住了,跳下床,顾不上身上的伤,来回走了几趟,说,“怎么办,山哥,万一真是南导的妹妹,那她岂不是有危险?”

    “坐下,注意你的称呼!”万山提醒他,拿起水杯灌了两口,顺了顺气,“我突然想起,她昨晚在宴会上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她已经知道妹妹要回去了,才会急成那样?”

    “有可能。”冯浩说,“她一向很冷静很急智的,如果不是有心事,肯定不会在胡光宗面前露出破绽。”

    “所以说,妹妹回家是昨天晚上的事了。”万山说,“距离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她人在哪里?”

    “难说。”冯浩摇头。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南云虽然很少提起妹妹,但他们都清楚妹妹对她的意义,如果妹妹出事了,南云会不会疯?

    “我给局长打电话,让他派人去找找看。”万山说。

    “局长不许我们直接和他联系的。”冯浩说。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万山说,“你去门口守着,快点。”

    冯浩听话地去了门口。

    南云又梦到了一屋子的蛇,妹妹坐在爬满毒蛇的房间哭喊,那条大蟒对她张开血盆大口。

    多少年了,这个恶梦总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让她次次从梦中惊醒,被冷汗湿透。

    胡光宗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正好看到南云在捂着心口急促喘息。

    “秀儿,你醒了?”他又惊又喜,放下托盘冲过去,抓住南云的肩仔细打量。

    南云怔怔一刻,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她闭了闭眼,“啪啪”的鞭子声仿佛就在耳边回响,万山和冯浩触目惊心的伤口从眼前晃过,她睁开眼睛,狠狠一巴掌扇在胡光宗脸上。

    胡光宗被打得头一偏,脸上火辣辣的疼,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咧开嘴笑起来。

    “秀儿,你有力气打我,是不是没事了?”

    “神经病!”南云咬牙骂他。

    胡光宗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开怀大笑,笑得胸腔一震一震的。

    “放开我。”南云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胡光宗闷哼一声,把人搂得更紧了。

    南云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为什么,不敢真的太过份,就松开了嘴,没再挣扎。

    胡光宗就那么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抱到天荒地老。

    过了一会儿,南云忽然听到他压抑的哭泣。

    什么情况?南云整个懵了,推了他一把,说,“姓胡的,你什么意思,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

    胡光宗也没计较她大不敬的称谓,鼻音浓浓地说,“秀儿,我错了,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

    “哼!”南云嗤笑,“这算什么,鳄鱼的眼泪吗?”

    胡光宗松开她,扶住她的肩,眼眶红红的,“秀儿,是我不好,我冤枉了你,请你原谅我。”

    南云心里一惊,转了转眼珠,问,“你怎么冤枉我了?”

    “我之前接到合作伙伴的电话,怀疑你是他说的那个暗访记者,所以我趁你不备叫出那个名字,想看你的反应,结果我一叫你就回头了,我当时真的很痛心,从那一刻就失去了理智。”胡光宗说。

    “所以你就要杀我?”南云作恍然大悟状,“你可真狠呀,居然想亲手把我掐死。”

    “我错了。”胡光宗惭愧道。

    南云冷笑,“如果我死了,你这歉道给谁听?”

    胡光宗更加愧疚。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不怀疑我了?”南云问。

    “我的伙伴后来又打来电话,说那个记者回家了,所以我就知道不是你。”胡光宗说。

    南云迟钝了几秒,猛然想起妹妹回家的事,顿时手脚冰凉,心忽忽悠悠直坠入万丈深渊。

第65章原来你是闷骚型的() 
“大鹏和强子呢?”南云克制着对妹妹的担忧,先打听万山和冯浩的下落。

    “他们在房间休息。”胡光宗说,“我给他们换了大房间,有专人在照顾。”

    “不是要杀了人家吗?”南云挤兑他,“现在又把人奉为上宾了?”

    “我知道错了。”胡光宗好脾气地说,“秀儿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这个要怎么原谅?”南云指着脖子说,“我现在还疼呢,如果我没猜错,肯定变色了吧?”

    胡光宗顺着她的手看,白皙的脖颈上一圈青紫瘀痕,触目惊心。

    “秀儿,我真的错了。”他心疼地抚过那瘀青。

    “手拿开!”南云冷冷道,“什么时候我脖子好了,什么时候才原谅你。”

    胡光宗却从中听到了一线希望,欣喜不已,连声答应,“好的好的,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不需要。”南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要让杜兰照顾我。”

    “”胡光宗再次忍了,“好,我马上叫杜兰过来。”

    “我要先去看大鹏和强子。”南云说。

    “不行!”胡光宗下意识反对。

    那个大鹏,他居然说他爱她,貌似还爱得很深,简直是太可恶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的秀儿这么好,这么特别,谁能不喜欢呢,他敢于当众剖白自己的心,倒也算是条汉子。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敢爱敢恨。

    好在秀儿对他没感觉。

    秀儿好像对谁都没感觉。

    想到这儿,他又觉得沮丧,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赢得她的心。

    最终,胡光宗还是答应了南云去看万山和冯浩,南云不让他跟着,他就真的没跟,乖乖回了自己房间。

    万山和冯浩在房间焦灼地等局长回信,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塞满了被摁到扭曲的烟蒂。

    等待的时间,度日如年,正在这时,南云来了。

    万山听到动静,下意识看过去,就看到南云穿着一身花布裙子站在门口,人太瘦的缘故,裙子空荡荡随风摆动,头发没扎,披散在身后,包了一块民族风情的头帕,脖子上围着一条同色系的围巾,苍白着一张脸对他笑。

    万山鼻子一酸,喉咙就梗住了,忍着一身的痛跳下床,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

    两人的目光一碰撞,便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

    南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看着万山一步步靠近。

    他头发又长了,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上身没穿衣服,厚厚的纱布都遮不住那一身偾张的肌肉。

    南云痴痴看着他,想着他等下会说什么。

    也许会面无表情地说一句“你醒啦?”

    或者会问“你怎么来了?”

    再不然就是“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她不指望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感性的话,因为,他所有的情绪,已经全都写在眼里了。

    南云微眯着眼,等他开口。

    万山到了跟前,却什么也没说,大手一捞,就把人捞进了怀里,压在他满是伤痕的胸膛。

    千思万绪,都在这一抱里了。

    这一招确实出乎意料,南云没想到,他当着冯浩的面会这样做。

    她没有拒绝,反手搂住他的腰,脸偎在他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他身上浓浓的烟草味道,一颗心渐渐平缓了,仿佛漂泊了许久的船慢慢驶进它的港湾。

    南云眨眨眼,泪水夺眶而出。

    冯浩呆呆地坐在床上,感动得一塌糊涂。

    真好,他那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有情有欲的山哥又回来了。

    万山觉察到南云在哭,先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才慢慢说道,“科学家说眼泪里面有盐分。”

    南云一头雾水,吸着鼻子问,“什么意思?”

    万山扶她离开怀抱,板着脸指指胸口被泪水濡湿的纱布,说,“你这是往我伤口上撒盐。”

    南云顿时破涕为笑,一拳头打在他肩上,“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万山疼得倒吸气,还是忍不住唇角上翘。

    “妹妹的事我已经告诉局长了,不要担心,局长会派人保护她的。”

    “你怎么知道?”南云惊讶道。

    “不是你说的吗,咱俩心有灵犀。”万山说。

    南云斜睨他,“原来你是闷骚型的。”

    冯浩在床上捂着眼哎呦哎呦叫。

    万山回头瞪他,“你鬼叫什么?”

    “酸。”冯浩说,“眼酸,牙也酸。”

    “闭嘴!”

    三人坐下来,互相交流信息,等着局长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局长回电话了,说没有在南云家看到她妹妹,调了小区的监控,妹妹确实回过家,但放下行李就离开了,开走了南云的车,之后再没回过小区。

    南云把妹妹的号码告诉了局长,请局长务必找到她,局长表示会立刻叫技术科进行追踪,有情况会让接头人通知他们。

    得知妹妹开走了自己的车,南云的心放下了一半,这样至少说明她没有被那些人当场抓走。

    至于现在有没有在那些人的监控范围,就不好说了。

    万山安慰她,“你也不要过份担心,从你的描述来看,你妹妹应该是个鬼机灵,她看到屋子乱成那样,肯定会第一时间溜掉,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对对对。”冯浩说,“你妹妹又会攀岩又会拳击,还敢枕着蛇睡,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制住的,放心吧!”

    南云被他说得笑起来。

    “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妹妹好像个女流氓呢?”

    “也没准,反正你就挺流氓的。”冯浩说。

    “是不是想死?”南云扬起巴掌。

    冯浩无所畏惧地挺起胸,“打吧!”

    南云看看他一身的纱布,自己又把手放下,说,“是我连累了你们。”

    “这个时候,就别说没用的了。”万山说。

    “什么有用?”南云挑眉,直勾勾盯着他,“你在地牢是不是向我表白了?”

    万山的脸腾一下烧起来。

    “没有,是你的幻觉。”他说,抽出一根烟点上,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嘁!”南云撇撇嘴,问冯浩,“是我的幻觉吗?”

    冯浩一张嘴,万山立刻大声咳嗽。

    “我尿急,要上厕所。”冯浩决定不趟这个浑水,下床直奔卫生间,临关门,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说,“南导,我山哥没有表白你,他只是说他爱你。”

    万山抓起烟盒砸过去。

    冯浩脑袋一缩,反锁了门。

    南云哈哈大笑。

    晚上,南云在胡光宗殷勤的照顾下吃过晚饭,回房休息。

    杜兰被胡光宗吩咐去服侍南云。

    南云解下围了一天的围巾,问杜兰有什么办法能让瘀青快点消失。

    杜兰在她脖子涂了一种精油,用热毛巾包住给她蒸。

    南云很舒服,闭上眼睛专心享受,和杜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今年多大了,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做工?”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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