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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琅妻嬛嬛-第38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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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刚才她醉了三分,如今便是醉了七八分,她含糊了一阵子后,才一字一字慢慢的给吐出来:“很多地方,不过我最爱的还是卫砚哥哥带我去吃花酒,那的姑娘可好看了。”

    花酒?

    玉祁挑眉,随即手中便传来了“啪”的一声。

    他低头,却见自己的手中的茶盏被自己给捏的粉碎。

    玉祁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的汇聚起来,乌云压顶,浓的宛若一团墨般。

    卫砚?花酒?

    很好,很好。

    玉祁咬牙,忍着,又去问:“你们平常都爱上那去喝花酒?”

    “去哪?”姜嬛可怜兮兮的抽噎了一下鼻子,“很多地儿,不过我还是最喜欢无颜楼,因为里面的织锦姑娘,生的委实太好,我一直都想将她给拐回家去,给我当嫂嫂。”

    “可沈家家风严谨,就算织锦姑娘是个清官,沈家还是不会接纳她。”说着,姜嬛便觉得十分委屈了,当即嘴角一抿,闭着眼就开始碎碎念起来。

    说的内容,翻来覆去也无非就是几个。

    织锦姑娘性子好。

    织锦姑娘模样好。

    织锦姑娘哪哪都好。

    玉祁听了,轻挑着眉眼:“我且再问你。”

    “嗯。”

    “你之所以没有立刻在姬以羡给解决掉,是不是也因为姬以羡模样生的不错?”玉祁的声音放得十分平缓,带着几分诱哄。

    没一会儿,姜嬛便又答道:“我才不是这般肤浅的人”说着,停顿了一下,难得的扭捏起来,“虽然,也有几分这个原因。”

    玉祁冷笑,伸手过去捏住了她的鼻子:“你这个丫头,年纪小小的,便知道什么知年少而慕艾吗?”末了,玉祁没忍住,又骂了一句,“你这个混账玩意。”

074醋意隐隐() 
而被骂作混账玩意的人,正枕着自己的手臂兀自睡得香甜。

    玉祁从一旁抽了一支筷子出来,而后对着姜嬛脸颊上的肉戳了一戳,他稍稍使了一些劲,他瞧着他下手的那块地儿,都被筷子给戳出一块红印子,可那人依旧没有半分醒来的趋势。

    玉祁丝毫不觉得自己下手也忒重了些,只觉得姑娘家的脸颊软乎乎的,可真是好玩。

    就在玉祁玩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有一片乌云压低而来,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中一空,低头一看,手中是空空如也。

    玉祁不悦的压着眉抬头看去,就见木桌边上,正站着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与他相比起来,他的这张脸真的可谓是平庸至极。

    他扫了眼,便改用手支着下颌,眼角微微上挑,平庸至极的面容陡然衍生出一种绮丽来:“两位有事?”

    姬以羡将从玉祁手中抽出来的筷子轻轻一捏,那筷子便从中折断,他低头瞧他:“很好玩?”

    “你想听实话吗?”玉祁耸耸肩,刚准备起身换个位置,就被韩雍笑着用手压住了他的肩膀,玉祁挑眉还未曾说话,就见姬以羡已经在姜嬛的身边坐下,并将人小心翼翼的搂在了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青竹香味,一缕一缕的绕进了她的鼻中。

    原本睡得正香的人,却迷迷糊糊的半睁了眼,声音有一种说不出娇软:“姬以羡?”

    “嗯。”姬以羡安顺着她的头发,“我在。”

    姜嬛嗯了声,整个人扭动了一下,又往姬以羡的肩膀上蹭了蹭,这才闭眼又睡了过去,完全是一副依赖的模样。

    坐在对面的玉祁浅笑着摸着手边已经被她捏碎的茶盏碎片,一个没注意又被划到了手,血流出来,和茶水混淆在了一起。

    玉祁道:“你们感情似乎不错。”

    “尚可。”姬以羡敷衍着,伸手调整了一下倚着她肩膀的姜嬛的位置,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玉祁,“想来,沈公子应当不知道这是拙荆,她酒量不算好,日后公子见着了,可得帮着临渊劝上一二。”

    “毕竟喝酒伤身,沈公子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玉祁自然也是跟着微微一笑:“世子爷说得有理,这次是沈某唐突了,还以为尊夫人的酒量不错了。”

    “一杯倒,哪有什么酒量。”姬以羡敷衍后,又耐着性子和玉祁周旋了几句之后,便将人打横抱起,随着韩雍一同走了。

    小二还不曾来收拾桌面上的一摊乱子。

    茶水也不知顺着那木桌边往地面上流了多久,还混着一些血色。

    玉祁自顾自的又给自己的倒了一盏茶,茶水热气氤氲,玉祁拿起,一饮而尽。

    眼中,似有暗潮涌动。

    因为背着一个醉鬼,姬以羡也不会直接回府,便将人给背到了济世堂来放着醒酒。

    韩雍摸着刚刚被姜嬛那丫头给踢得小腿,龇牙咧嘴吩咐药童下去熬了一碗加了黄连的醒酒汤。

    他扶着小几,在面前的蒲团上坐下来:“你还别说,这丫头的劲道可真不小。”

    “不过,为什么”韩雍看着正睡得昏昏成成的人,“你就没事,我就要挨上这么一踢?”

    姬以羡将人的头慢慢的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枕着,自己则将身子靠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这些日子,我与她同床共枕,朝夕共处,你凭什么以为,她会不认得我。”

    韩雍略一思考,觉得好像这么一个理,当即也不在纠结此事,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手上医术来。

    屋内寂静无声,直到药童将熬好的醒酒汤端来。

    刚凑近,姬以羡就闻见了一股苦味,正从醒酒汤中传来,他敛眉:“我要的是醒酒汤,不是这玩意。”

    “独家秘方,从不外传。”韩雍说的是信誓旦旦的,那眼神也是真诚的不得了。

    可这套说辞,骗骗其他人倒是不错,可换成了自幼便在服食汤药的姬以羡来说。他鼻子一嗅,便知里面到底都掺和了什么玩意。

    姬以羡一只手笼在姜嬛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了桌边上,食指有条不紊的轻轻地敲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醒酒汤里需要加黄连。”

    “韩雍,你觉得是你糊涂了?还是我糊涂?”

    韩雍沉默了片刻之后,讨好一笑:“大概是药童弄错了,弄错了。”

    “不过”韩雍有些不怀好意的挤眉弄眼,“这玩意当醒酒汤,药效也是绝对不错的!我保证,她刚喝下去,下一刻就能醒了!”

    姬以羡冷笑一声,不容置疑的说道:“我要醒酒汤。”

    韩雍眨眨眼,突然拍着桌子起身,气得在原地打转:“好好好,不就是醒酒汤吗?给你给你!”说着,韩雍提高了声音,“去熬碗醒酒汤来!”

    话音落定,就见门扉被人从外推开,先前送药的小药童支了一个头进来,十分天真的挠头:“那这次还要加黄连吗?”

    韩雍面色一僵,随手抡起身旁的一个蒲团,就朝那药童扔去:“放什么黄连!我让你煮一碗醒酒汤,又不是熬药!”

    药童委屈的撇着嘴,还想说什么,却被韩雍的眼神给吓退,哆哆嗦嗦的立马跑了出去。

    姬以羡冷眼瞧着面前还冒着热气,黑乎乎一团的醒酒汤,将它往韩雍那推了推:“刚才你也喝了些酒,自然这是醒酒汤,不如你将就些先喝了吧。”

    韩雍面色僵硬,指了指桌面上的那碗汤,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我?喝了?”

    “你不是说,这是醒酒汤吗?”姬以羡冷笑,“独家秘方,从不外传。”

    韩雍想也不想,直接一句话就抛了出去:“我随意胡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姬以羡的脸色更是又冷了下来:“你既然是胡扯的,就敢喂给姜嬛?你自个都不敢喝得玩意,你凭什么要别人喝。”

    韩雍诧异的望着他:“你别是烧糊涂了吧!”

    姬以羡面色依旧不佳:“我清醒得很。”

    “既然清醒,那我要给姜嬛喂什么,你这么关心做什么?临渊,你是不是忘了,你前些日子才和我说的话。”韩雍也难得正经了一次,正经起来,他眉眼的疏狂收敛了不少,但却凸显出了几分艳色来。

    姬以羡正玩着她散在肩上的头发的手指一顿:“只是觉得,你这次有些过分了。”

    “哪里过分?”韩雍冷笑着,将醒酒汤往他的面前一推,“你不是就想让她死吗?那日你说是误闯那个树林,本意也不过是想要去杀了她吗?”

    “为什么,她会活着出来?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韩雍眼神锐利,“临渊,咱们两人到底是谁比较过分。”

    姬以羡按在姜嬛肩上的手指,倏然之间就像是碰见什么似的,一下子就收了回来,可就算是收回来,手指却依旧还是僵硬在了半空中,无法前进半分,也无法退后半分。

    就在这么一个僵持不下的时候,先前离开的药童,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先生,醒酒汤已经熬好了。”

    韩雍脸上的正经再刹那悉数消散,又变成原先玩世不恭的样,他指了指姬以羡那,轻笑:“给那位公子端过去。”

    “是。”

    姬以羡端着那碗掺杂了蜂蜜的醒酒汤,只觉得重若千斤,端着的时候,那手腕都使不上力,只能一直往下面沉着。

    韩雍笑呵呵的支着扇子笑道:“若是世子爷手抖,韩某人倒是可以代劳,反正这种喂人汤药的事,韩某人也做的够多了,不过是一只手掐着她的两颊,一只手端着碗,直接就灌下去了。”一边说着,韩雍一边还比划了一下动作。

    这般瞧着,还真是觉得,简单不少。

    可姬以羡望着自己起了一层茧的指腹,磨蹭了半日之后,还是决定听之不闻,视之不见。

    他将人抱着,按在怀中,又找药童要了一个小勺,一口一口的慢慢喂着。

    等着他喂完,一抬头就瞧见了韩雍讥讽的笑容。

    可姬以羡什么没见过,更何况只是这般的小事,当即就直接将他给忽略了过去。

    “我说,你这般口是心非的不累吗?”韩雍翻了一白眼,手按在桌面上,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才控制住,没有直接将面前的碗,给砸在姬以羡的脸上,“你若是真是喜欢的紧,我有的是办法,叫她一辈子就想不起,她是谁。”

    “所以,你担心的事,并不存在。”

    姬以羡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安安静静的瞧着她的睡颜。

    安宁恬淡,眉眼如画。

    骄阳烈烈。

    那日光晃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可等着她好不容易适应之后睁开,面前的场景却是骤然一换。原先的数十里绵延不绝的树林幻化成了亭台楼阙,画阁雕梁,还有一扇垂花门和抄手游廊。

    春光暖洋洋的倾洒而下,打在了白墙黛瓦之上。

    假山旁的一处池塘之中,一汪碧水却不知何故,染成了红艳艳的颜色。

    她从树下跳下来,瞧见,顿时腿脚一软,就跌在了池塘边上,手腕正好磕着池子边的尖锐的石头上,血从她细白的手腕上破出,也顺势流进了池塘之中,将那池池水,又染红了不少。

    就在她想站起来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和铮铮刀剑声。

    她惊愕之下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盔甲的男子正提着一个人头,冷笑着站在她的面前,刀剑还在滴血,她慢慢的顺着那头朝上看去

    顿然,惊叫出声。

075心悸() 
——不要。

    姜嬛尖叫着从姬以羡的腿上爬起来,一张脸苍白如纸不说,额上摸过去也是一片冷汗,她将手指摊开,放在眼前,手心里也是汗涔涔的,掌纹肆意的穿插在掌心间,一眼瞧过去,十分杂乱。

    韩雍自墨香抬头,好奇的探过一个身子看过去,窥见,直摇着头,叹息:“瞧你这个掌纹命理,注定这一生命途多舛,颠沛流离。”

    韩雍不瞧姬以羡难看的脸色,下了最后的定论,“是孤寡之相。”

    “一派胡言,乱说什么。”姬以羡轻声呵斥。

    韩雍却不理他,反而是伸手极为轻佻的握住了姜嬛的手指,细一如既往地与她嬉笑:“可是梦魇了?”

    姜嬛的眼珠子稍稍转动了一下,尔后整个人立马就蜷曲起来,用手捂住了脸。

    别说韩雍,就连姬以羡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了吓一跳,姬以羡握着她肩膀的力道稍微松散了几分,才道:“你是梦见什么了?”

    在瞬间蔓延而上的黑暗,将姜嬛的心中稍稍安定了几分,可就这么几分安定,却在姬以羡开口的身后,骤然烟消云散。

    她身子哆嗦着,强迫自己在瞬间冷静下来,一一的将梦中的景象给回想起来。

    她甚至是不明白,为何自己偏偏做了这般的梦,就像是上天再给她预警一样。

    梦中,她看见姬以羡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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