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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琅妻嬛嬛-第231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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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沽酒撑了一柄伞过来:“姑娘。”

    沈梨颔首:“唐夫人向来最爱的便是唐子玉,今儿的态度有些奇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据说,太子的人接触过这位唐夫人。”

    沈梨一愣,随即笑开:“原是如此,没想到咱们的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挺狠的。”

    “走吧。”

    *

    从唐府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唐子玉呆呆地坐在罗汉床上,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今儿族人冷漠的面孔,还有她母亲撕心裂肺的那一句——“为什么去死的不是你!”

    “娘娘。”今儿随着她出宫的宫娥,熬了一碗姜汤来,她将姜汤摆在她的手边,小声劝道,“娘娘还是莫要伤心了,还是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听见声音,唐子玉的头有些困难的抬了抬,她看向她,半日之后才问出一句:“你也是我宫中的丫鬟。”

    “是。”

    “那本宫原先怎么没见过你?”唐子玉又问。

    宫娥笑:“原先娘娘身边有瑶华姐姐,瑶华姐姐人勤快又机灵,什么事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娘娘自然是不会注意到奴婢了。”

    “可如今,也不知瑶华姐姐去哪了儿,奴婢们都好久没有瞧见了她了。”

    唐子玉被冻僵的身子稍微回暖了些,她含糊的应了声后,说道:“许是去什么地儿了。”

    “那这段时日,便由奴婢伺候娘娘吧。”宫娥模样生得甜,笑起来脸颊上还有梨涡,十分惹人欢喜。

    唐子玉瞧着她的笑,心头压抑着的绝望稍稍松动了些,她面色和缓的点点头,算是应了这个宫娥的请求。

    紧接着,宫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

    夜深,风声渐紧。

    一盏烛火搁在窗畔,噗滋噗滋的燃着,窗纸也被吹得作响。

    一道纤细穿着宫装的女子抬着烛盏从廊下扣门而入,风声入屋。

    卫隅含笑的抬头看去,见着来人时,这才将手中的笔给搁在了砚台上:“来了。”

    “殿下。”女子婀娜袅袅的福身。

    “事情办得如何?”

    女子起身,敛眉低垂:“还请殿下放心,奴婢已经将药放在了太子妃的药中,如今太子妃瞧上去,似乎很多骗的样子。”

    “好不好骗,你要仔细盯着才知道。”卫隅道,“你是知道孤的手段,孤不想有任何的意外发生,明白吗?”

    女子原先笑眼盈盈的眸子,一下子就凝固住,身子有些受不住的狠狠地打了个颤,惊恐而害怕。

    卫隅很满意的她的反应,他弯着嘴角一笑:“若没事,便退下吧。”

    “是。”

    *

    天将明。

    朝霞吞噬了整座金陵城的长空。

    今儿是唐子末下葬的日子。

    沈梨倒是没有去送葬,而是站在他们要经过的一处长街的茶楼上,目送着送葬的队伍,渐渐地远去。

    在棺椁的前面,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她正挺着一个大肚子,双眼通红的抱着他的牌位,身子僵硬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他成亲了?”

    沽酒道:“是,在您不在金陵的那两年,唐公子娶了李尚书的嫡女。”

    沈梨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将面前的窗扇合上。

    “姑娘,您既然已经决定杀了唐公子,就不该在存有什么仁慈之心,您当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要绝了唐家后路的太子,可不是我。”沈梨讥讽的笑了笑,“可说到底我也是个刽子手,哪有什么资格妄议太子的事了。”

    *

    唐子玉的性子亦也是一日比一日暴躁,各种不好的言论,频频从东宫流出。

    朝中非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却都被卫隅一一的压下。

    就连嘉宁帝也因此找了卫隅几次,都在商议废黜太子妃这件事,可卫隅始终是咬紧了牙关,不肯松口,反正左右只回两句,其一是:“她不过是最近受到的打击太大,性情才会如此暴虐。”其二便是:她是儿臣的发妻。”便将此事给挡了下来。

    长此以往,朝中的大多数官员无不夸赞卫隅一句,重情重义。

    这段时日,卫隅倒是春风得意,卫砚则被他压制的就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终章(下)Reens。() 
沈梨再次见到卫砚的时候,已经到了严冬。

    他铁青的这一张脸进来。

    带着冰霜的大氅被他随手甩在一旁,他自个正蹙着眉头挨近沈梨的罗汉床,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茶,他便仔细的将人端详了一个遍,然后眉头是越蹙越紧。

    “我有什么好瞧的?”沈梨挑眉。

    卫砚不言,嘴角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瞧了半日之后,他便倾身上前,扯住了她的脸颊,入手的肌肤如玉般细嫩,当即他便有些爱不释手的。

    沈梨一下子伸手就将他的手给打了下去。

    啪嗒一声。

    “你好像胖了许多。”卫砚说道。

    沈梨低眉:“许是这几日过得太滋润了。”

    “不,不像。”卫砚很是严谨的摇摇头,身子一动,便想要将她身上的大氅揭开,可手才刚刚捧着,就被沈梨眯着眼再一次的打掉。

    “卫砚,你若是还敢在这般胡闹,你就给我滚出去。”

    这话极是不客气。

    卫砚却没空理会她这个,他只道:“你是不是有了。”

    “你胡说什么。”

    “暖暖,你别把我当成傻子。”卫砚的看向她的目光也渐渐地沉了下去,“好歹阿轻有孕,林氏也曾有孕,我自然是要比旁人更清楚些,何况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还不曾见过你什么时候长得这般胖了。”

    “你若是不说,我自然是有法子知道的,可是暖暖,你确定你能承受吗?”说完,趁着沈梨思考间,卫砚极快的一掌,便将面前的小几给推开,沈梨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她隆起的小腹,冷笑:“可真是好得很。”

    “姬临渊的。”

    沈梨撇了头:“明知故问。”

    “沈梨!”卫砚气急败坏的喊着她的名。

    沈梨恹恹的打了个呵欠:“嗯,我听得见。”

    “你你简直就是”

    “就是什么?”沈梨接道,“不知廉耻?”

    卫砚气得在屋内走了几圈,眼眶都被她气得发红。对于这件事,沈梨倒是能理解几分,这个的未婚妻怀了别的男子的孩子,这头顶呀可真是绿得发亮。

    等着他气顺了,卫砚这才重新走回了床榻边上,死死地盯着她微凸的肚子:“我告诉你,这孩子本王是不会认得!待你生下来,你就给我送回长安找他爹去!”

    “听没听见!”

    沈梨诧异的咦了声:“我以为,你会让我将他给打掉了。”

    “我倒是想!”卫砚气得面色都有些发白,可还是尽力的稳住自己的暴跳如雷的脾气,“可你这个丫头同意吗?而且,你知不知落胎对女子身子的伤害有多大!”

    “你一个姑娘,怎么能将落胎两字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还有,你有孕这件事姑姑知不知道!”

    沈梨摇头:“她如今正在她的公主府睹物思人了,哪里得闲管我的事。”

    “这样最好不过。”卫砚气得声音变得又粗又哑,“若是姑姑回来住,你就给我滚到王府来。”

    沈梨没忍住噗呲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卫砚气得立马回身瞪她,只见她笑若春花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老妈子。”

    这么个用词,就如同一盆冷水,再刹那浇灭了他满身的怒火。

    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你就一个劲的护着他,等着到时候,他凯旋而归,另娶他人之时,你就知道什么叫肝肠寸断,悔不当初。”

    沈梨听此,也只是淡淡的挑眉,敷衍的应了声后,便没了其他的话语。

    一副全然信任的姿态。

    这样子,又着实是将卫砚给气得不轻。

    他觉得自个要是在在这儿带下去,指不定就要被她给气死,随即便拿过刚才被他乱扔在一旁的大氅,匆匆披上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

    所有的事,似乎都已经安排妥当。

    如今便也只欠东风。

    只是这阵东风何时能来临,谁也不知。

    转眼,年关将近。

    沈梨的肚子也愈发打了起来,别说什么出府,就连院子的门槛都不在轻易涉足,成日抱着在屋里养胎。

    阑珊初初听闻时,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接受了自家郡主未婚先孕的事实,成日琢磨着要如何伺候她。

    有时候,就连沽酒他们前来禀告事情都会被阑珊给拦下来,为的就是让她安生养胎。

    至于卫隅的派来的那个太医和赐来的那碗落胎药,也早就被她找人给处理了。

    暮色四合。

    星辰寥落。

    早早地沈梨便歇下,将自己裹成一条蝉蛹,蜷在了床上。

    鲛纱帐被阑珊放下,掩住了她的身形,屋内寂静,复归于黑暗。

    只待天破晓。

    不光是她,还有很多人都在等着天降破晓,迎接黎明。

    可今夜却又注定了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是夜,东宫。

    卫隅刚将折子瞧完,准备回寝殿去歇下时,唐子玉却出乎意料的遣人过来,说是想邀他过去一聚。

    卫隅本不太想应承,可转念一想,记起自己也多日不曾过去瞧她,甚至于那件事,也一直都没有个眉头,找不到什么动手的机会。

    于是,当这些花花肠子在心中一绕,卫隅便笑着应承下来,准备随着宫娥去唐子玉的屋中小坐片刻。

    他去时,唐子玉面容上的暴虐,已经被她收敛起来,可就算在努力,也是难免有些痕迹。况且许久不见,卫隅瞧着唐子玉这般佯装温顺的模样也觉得颇为陌生。

    他看着盛装打扮的唐子玉,想了想终究还是在紫檀木桌旁落座。

    香风阵阵扑来。

    卫隅闻着,没觉得有多香,只觉得鼻头发痒,难受的厉害。

    他微微侧着头,对着唐子玉说道:“你坐过去些。”

    唐子玉似乎没有想到卫隅竟然会当众这般不给自己的面子,她香软的身子一僵,沉默了片刻之后,低垂着眉眼换了个位置,离他稍微远了些。

    那股呛人的香气消失不见,卫隅这才算是活过来了些。

    呼吸趋于平稳,卫隅这才重新将目光放在了唐子玉的身上。

    不得不说,今儿唐子玉的确很美,而且还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飒爽干净,也极为明艳动人。

    有时候,卫隅也在想,这世间女子千万,他怎么就偏偏将自个的心丢在了一个心中无他的女子身上。

    甚至是有时候,他对唐子玉还会生出一种同病相连的怜惜。

    “殿下。”唐子玉轻声唤着他的名,将手中的茶盏递了过去,“夜深寒重,您还是先暖暖身子吧。”

    卫隅低眉瞧了眼,茶盏中茶水清澈见底,映着两旁白玉似的内壁,有种别样的诱惑力。

    入手,茶盏温热。

    他对上唐子玉满含期待的眼,扯了扯嘴角,低头呷了一口,不多,只将将尝了一个味,他就将茶盏搁下:“如今夜深了,茶水喝多了容易失眠,你日后也少喝些。”

    “多谢殿下关心。”唐子玉扶着鬓角一笑,“说来,妾身嫁给殿下这么些日子,除了刚开始的虚情假意,殿下还从未如此关心过妾身。”

    她的话直白又大胆。

    卫隅也不恼:“你说孤对你是虚情假意,子玉我们也好歹是夫妻一场,你就是这般看孤的吗?”

    “以前的时候,妾身也不愿意相信,不断地说服自己,殿下只是政务繁忙,没那么多的闲情来陪妾身解闷,可妾身并不是傻子,殿下对妾身有几分真心,妾身扪心自问一下,还是能知道几分的。”

    卫隅眉宇含笑的对着唐子玉缓缓颔首,没有阻止唐子玉的话,反而是用眼神鼓励着她继续说下去。

    “妾身自欺欺人真的很久了,久到妾身用了父兄的命也验证这一场婚嫁,直到那一日,妾身出府去祭奠兄长遇见了宜姜郡主,妾身心中意难平,便与她争执了几句,其实有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我这个位置,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唐子玉自嘲的笑着,“现在我的父兄亡故,我与你而言,也没了任何的价值,殿下你如今是想迫不及待的给宜姜郡主腾位了吗?”

    “其实腾位也没什么。”唐子玉又接着说道,“只是妾身不想被殿下休弃,妾身想要主动与殿下和离。”

    “那殿下能不能瞧在往日的情分上,给妾身一个薄面?”

    一个姑娘主动来讨这份薄面,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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