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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琅妻嬛嬛-第224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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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一次,若非你有了身孕,少不得父亲要拿你开刀。还好这个孩子来得及时,也算是你我的福星。”姬以羡絮絮叨叨的将人搂在怀中说道,“不过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了?”

    进了屋,屋内已经燃起了地龙,并不冷。

    可他还是怕她凉着,用大氅将她严严实实的裹住,就像对待小孩子似的。

    接着又去给她煮茶,烧水,替她换衣,梳洗,反正就是让她在那安安静静的躺着,其余的事他都全给包了。

    瞧着他笨手笨脚又呆呆傻傻的样子,沈梨拍了拍他的肩,接着将身子撑起来,便抱了上去:“我不就是怀个孕吗?你怎么弄得就像我残废了一样,什么都亲力亲为的。”

    谁知他很认真的伸手摸着她的肚子,轻声道:“这是我与你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得好生看着,暖暖,我初为人父,没什么经验,但只要是我有的,或者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给我们的孩子。”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除了你。”

    他弯下腰,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肚子,虽然什么都听不见感受不到,可心中还是有一种别样的安宁。

    这世间,活着,于他而言,不再是一件痛苦又或是无所谓的事。

    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自己活,长长久久的活下去,直到他们老死在一起。

    “阿瑾。”她笑着揉着他的头,眼中全是璀璨的星芒。

    “主子。”时九惊慌失措的声音倏然横插进来,接着他们便听见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姬以羡拧眉直起了身子,看向了时九:“何事这般慌张?”

    时九期期艾艾的瞧了沈梨一眼,才道:“是沈二公子直接打上门来了,咱们不敢拦。”

    话音刚落,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便从外面闯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姬以羡上前一步,挡在了沈梨的身前,不要脸的拱手:“二哥。”

    沈澈双眸泛着寒光盯着两人,那模样活像是在瞧见了杀父仇人一般。

    “二哥。”沈梨拉了拉姬以羡的衣袖,从榻上起了身,与他并肩站到了一起,“你怎么来了?”

    沈澈冷着脸:“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去了?”

    “二哥说笑了。”沈梨想要将姬以羡护着,可惜这人根本就拉不动,不管她用了多少的力气,都是纹丝未动。

    沈澈就最见不得他们拉拉扯扯的样子,他一把就准确无误的扯过了沈梨的手腕,稍一用劲,这人便直接被他拽到了跟前来。

    他眯着眼瞪她:“你的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光天化日之下,同男子拉拉扯扯的,难不成这就是我们沈家的家风?”

    沈梨小心翼翼的拉着沈澈的袖子:“二哥,阿瑾不是别人。”

    “你胳膊还往着外拐是不是?”沈澈觉得现在自己简直是手痒的想要揍人。

    “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哪里算是胳膊往外拐。”沈梨小声说着,倏然就抱住了沈澈的手臂,垫着脚,将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笑着,“二哥,你就要当舅舅了,开心吗?”

    “当舅舅?我?”沈澈诧异的指了指自己,一瞬间巨大的狂喜袭卷了他的全身,可他眼中刚冒出欢喜来时,一下子立马就沉了脸,“沈梨,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怎么了?”

    沈梨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二哥,我要当娘了,你要当舅舅了,难道你不开心吗?你以前不是说,最喜欢暖暖的吗?很想暖暖生个小侄子给你带的吗?”

    “你现在怎么可以凶我了?你现在凶我,孩子也会听见的,他听见就会很伤心的,我也会很伤心的。”

    沈梨软软糯糯的朝着沈澈撒娇,姬以羡虽然瞧着有些吃味,可到底也没有吱上一声,就在一旁瞧着他的这个二舅子,到底会如何做。

    沈澈最经受不住的就是沈梨撒娇,可自打沈梨知事后,就极少与他撒娇,他一直都是心心念念的,虽说如今这丫头同他撒娇是为了旁人,可到底那也是同他撒娇了。

    这般一想,他心头倒是平顺了些。

    他叹了一口气,将剑收入鞘:“走吧,随二哥回去好不好?”

    沈梨眨眼:“我还有些话,想同阿瑾说说,二哥你等等我好不好?”

    沈澈目光不善的掠过站在一旁的姬以羡,纵然不愿,可瞧着沈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又实在是于心不忍,他嘴角紧紧地抿着,在原地瞅了沈梨好一会儿,无言的转身而去,守在了屋外的廊下。

    其实,他也明白姬以羡要比卫家的那两个兄弟好上太多,除了两人身份有碍之外,旁的也不过就是嫉恨,这小子背着他们悄悄地将人给勾走了。

    再多的,倒也没什么。

    毕竟他所做的,已算是仁至义尽。

    屋内。

    沈梨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勾住了他的手指:“阿瑾。”

    “嗯?”姬以羡温和的瞧着她,“怎么了?”

    “我要回一趟金陵,哪里还有我未完成的事。”沈梨说着,生怕姬以羡多想,又急忙解释道,“我回去,不是为了卫砚,是为了我自己。”

    “我知道。”姬以羡伸手将她的脸捧了起来,他眼中似蕴含了一团火,能将她的心在瞬间烧得灼热,“我的暖暖,怎么会舍得将我丢下了?是不是?”

    沈梨将手覆在他的手上:“阿瑾,我去金陵,可能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回来,不过你答应我,不管听见什么消息,都不要当真。”

    “我沈梨虽不算什么好人,可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却是一样都不会忘,我今儿既然允了你,断没有在成全别人的道理,所以”沈梨垫着脚,将唇贴了上去,“你在长安或者在云州,等我好吗?”

    “可若是我等不到了?”

    “不会的。”沈梨笑,“我舍不得你,就算是死,我也会拼命爬回你的身边。”

    姬以羡也笑了:“听你这话,就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

    “不过暖暖,我等不了多久的,你知道我对你,通常都没什么耐性,所以我给你半年的时日,半年之后,你若是不来找我,那我便去找你,不管是上天入地,还是碧落黄泉,你只能在我这儿。”

    沈梨闭了眼,又仰头亲了他一下,不过这次只能亲到他的下颌,她也不在意,亲了犹不够,又张嘴咬了咬他。

    她的力道不重,就算挠痒痒似的,像极了他们床笫之间欢好的姿态。

    听着他喉咙深处出来咕噜的一声后,她这才满意的将他放开。

    她笑盈盈的站在他的跟前,眼中的爱意再也不加以掩饰,她说:“好。”

    这一生,这一世,这一辈子。

    不论是上天入地,又或是碧落黄泉。

    我,只愿与你一起。

078 大结局(上)() 
金陵。

    隔了几个月再次回到这儿,沈梨倒是升起了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明明这儿是生她养她之地,可再次见着,除了喟叹城墙的巍峨之外,她倒也生不出旁的心思来。

    她回金陵一事,倒也没藏着掖着,不出半日,各类的拜帖东西便如流水般全都送进了侯府来,其中不乏真心实意问候之辈,但也不缺讨好的小人。

    沈梨捏着那一摞厚厚的礼单,困倦的打了个呵欠之后,便让阑珊照着以往的规制,回礼过去,权当往来了。

    阑珊处理这些事情是早就得心应手了的,不过一下午便将所有的事都处理好,巴巴的又回了沈梨的身侧去呆着:“这次郡主离开了好久,下次可不能在将奴婢一人扔在这儿了。”

    “我去的地儿有些危险,你若去了万一出事怎么办?”沈梨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过我如今不是也回来了吗?”

    “郡主每次都是这般说,可每次出远门都还是不会带着奴婢。”阑珊鼓着腮帮子抱怨,“对了郡主,这些日子,长公主殿下一直都住在公主府了,极少回来,您是不是也该去公主府给长公主请安呀。”

    “她是我娘亲,我这个做女儿出远门回来,理当去请安的。”沈梨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呵欠,脸朝着迎枕靠,蹭了蹭,“看我今儿实在是太困倦了,你遣人同娘亲说一声,就说不孝女沈梨,明儿一早就去负荆请罪。”

    阑珊起身抱过薄毯,替她搭在了身上。

    “郡主,今儿东宫之中,也有人递了请柬出来。”阑珊轻声道。

    “谁呀?”沈梨闭着眼问。

    “是沈良娣。”

    沈梨半睁着眼,冷笑:“她呀?别理会就行,日后凡事她遣人送来的请柬,你直接抱去厨房当那啥玩意给烧了吧。”

    “免得见着就觉得心烦。”

    阑珊道:“郡主出去一趟,好像便对沈良娣积怨甚深?”

    “我与她,打小就不怎么对付,积怨甚深,那也是情理之中。”沈梨又继续合上了眼,“好了,我倦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可到底是没等到明日,半夜的时候,就有一登徒子半夜翻窗潜了进来,将她活生生的从梦中拖醒过来。

    沈梨生无可恋的瞧着卫砚,很想翻身蒙头继续睡时,那人却是一点都不知道避嫌的,直接盘腿坐在了床边上,将她给扯了起来:“暖暖,别睡了!”

    沈梨被吵得忍无可忍的踢了他一脚之后,这才抱着被褥坐了起来,如今她眼中倒是恢复了些许的清明,她揉了揉眉心:“王爷殿下,有什么事,你就不能明儿再说吗?非要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你说你这个德性,是跟谁学的?”

    她抱怨着,可到底没在让睡意将她脑子侵占,她伸手在床边摩挲着,单手便将幔帐撩起来,用金钩挂着,没了幔帐的遮掩,冷意点点的蔓延过来。

    让她又清醒了几分。

    等着彻底缓过来,她这才正眼去瞧卫砚,不过也就是几月不见,他要比先前离开时,消瘦了许久,眼眶底下也有了淤青,看那模样,许是好几日都不曾好好睡上一觉了。

    沈梨是一边觉得他活该,一边又有些于心不忍。

    “你说吧,何事?”

    “卫隅,与我开战了。”

    “表哥,我不过是妇道人家,养在深闺之中,没什么见识,你与我说,你同太子开战,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毕竟我的手就算伸得在长,也不可能伸到朝中去。”沈梨打着呵欠,“况且,在你想与他争那个位置起,你们两人迟早都是要交锋的。”

    “既如此,如今交锋和日后交锋,又有什么区别了?”

    卫砚也怒了,他一掌拍在她的手臂上:“你这浑丫头现在和我装什么贤良淑德,我才不信你在朝中会一点势力都没有。”

    “是真的。”沈梨有气无力的答道,“我娘亲说的呀,女子不得干政,我原先是在翰林院安插了人,可早就被我娘亲,找借口,不是革职,就是流放。”

    “你现在让我去哪儿给你找人呀?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况且,我认识的几人,你也认识呀,不过你觉得,你与太子对上,苏表哥他们会帮你吗?”沈梨摇头,“就算是我出面劝说,不被他们给打出去都算好的。”

    “你可别忘了,苏家可是太子的母族,你与苏家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帮你。”

    “好了,争储又不是一夕之间的事,凡事你多和你的那些幕僚从长计议。”沈梨说道,“太子在位十几载,从未出过差错,你还想扳倒他,可没那么容易?”

    “除非”沈梨歪着头朝着他笑,“逼宫。”

    “你连你父皇一块杀了,没准儿还能成功了,只是往后你少不得要背上弑父杀兄的罪名。”沈梨轻声道,“难不成,你愿意?”

    卫砚沉默着摇头。

    就算是走投无路,他也不愿背上弑父杀兄的罪名。

    他的父皇是真的宠他爱他,而他的这位兄长,曾经也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当作亲弟弟一般照顾。

    好像只有他,这般狼心狗肺。

    他有愧。

    每次午夜梦回之际,想起年少时的趣事,他总是忍不住扪心自问,自己同兄长到底是怎么走到了这么一步?

    他的这位兄长,虽是多疑,狠辣,可对他却从来都是十年如一日。

    瞧着卫砚露出愧疚,沈梨一下子就警惕起来,她隔着被褥踢了踢他:“如今阿轻如何?我回来时听闻,太子妃对她用了刑?”

    “嗯。”提及沈轻,他立马又想起那一日的场景。

    在铺满了碎瓷片的满屋,他年少时放在手掌心中宠着的姑娘,便跪在那碎瓷片上,一步一步,一寸一寸的跪着磨蹭着,那些瓷片上,全都沾满了他心爱的姑娘的血。

    “严重吗?”沈梨关切。

    “太医说”卫砚眸光倏然黯淡,“这辈子怕是废了。”

    “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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