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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琅妻嬛嬛-第177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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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如今式微,也不见得一辈子都是如此吧!父亲可是大秦的战神,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谁人能比?还有母亲,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公主,是太子的亲姑姑。”沈轻依旧不在乎。

    灵儿一脸严肃:“可良娣别忘了,长公主不过是你的嫡母罢了,而非生母。”

    “那又如何?反正我姓沈。”沈轻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耐烦,似乎不太愿意在就这个话题,同她在继续说下去,她闭了眼,神色倦怠的就开始赶人,“好了好了,若没别的事,我便想睡了。”

    瞧着她的确是一脸的睡容,灵儿只得将心头的话又再次压了下去,她福身道:“那奴婢将烛给良娣挑了。”

    沈轻打着呵欠摆摆手,懒洋洋的起身朝着床榻走了去。

    灵儿刚将灭烛铃拿了起来,还不曾过去时,突然想起了今儿沈梨往自己袖子中塞纸条一事,连忙又折身回去,几步走到了沈轻的身侧,禀告道:“良娣,今儿郡主还给奴婢塞了一样东西,良娣可要瞧瞧?”

    沈轻本不太耐烦,可一听是沈梨,步子倒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侧目看着灵儿,语气冷冰冰的:“既是长姐给我的,为何不早些说?”

    “先前事多,奴婢便忘了。”灵儿一边告罪,一边将纸条拿了出来,呈到了沈轻的跟前。

    沈轻瞧了好几眼之后,这才漫不惊心的将纸条给拿了起来,又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端详一阵后,这才展开。

    纸条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可就是这么一行字,却吓得沈轻花容失色。

    她尖叫一声,便将纸条给扔到了地面上。

    随即她神色扭曲的伸脚狠狠地往纸条踩了去:“骗子!骗子!”

    这一连便踩了许些时候,沈轻发了火气,灵儿也并不敢劝,只得伏低做小的跪伏在冰凌凌的的地面上,等着沈轻将气消得差不多了,她才一脸怒容的转身离开,徒留了一张被踩得面目全非的纸条。

    灵儿探头望去,只见上面,娟秀的字体清楚明白的写着一句话——

    小心太子。

    灵儿垂眸,她此刻隐隐约能明白沈轻的心思。

    这人一门心思都扑在太子身上,指望着太子日后能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将她提携为贵人,甚至是皇后,哪里受得住沈梨这般的提醒。

    小心枕边人,想一想便觉得很是可悲。

    灵儿动了动手指,将纸条重新笼入了袖中,准备一会儿拿去点火烧掉。

    毕竟这张纸条若是留下来,被有心之人瞧着,只要捅破到太子的跟前去,别说沈梨要出事,就连她这位没什么心机的主子,都要受到连累。

    沈轻不会将这事给当真,可她却是上了几分心。

    如今他们在东宫之中如履薄冰,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第二日一早,沈梨便在太后的挽留声中出了宫。

    来送她出去的还是徐陵,身后远远地跟着卫隅,不过碍于两人如今的关系,他到底是没有上前。

    徐陵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他翻身上马的时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们这又是何必?”

    沈梨也只是笑了笑,什么都不曾说。

    回到院子时,陌锁离正大咧咧的坐在院子中,手边摆着几坛已经空了的酒坛,酒香味充斥着整个院子。

    沈梨将披风脱下来,递到了阑珊的手中:“这人喝了多久?”

    “从昨儿回来便开始喝,一直到现在?”阑珊低头小声回道。

    沈梨走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他正抱着酒坛,也不知是醒着还是醉着,被她用手这么一碰,整个人一歪便彻底往一旁倒了去,好在庭凛眼疾手快将他的身子扶了起来,没让他摔在地面上,同那些酒坛来一个接触。

    “丢到屋里去。”沈梨收了手,笼在了袖中,“日后,他要是敢在这儿喝酒,你们就直接扔出府去,我这儿又不是什么收容所,收留一些醉鬼。”

    “你说,他喝了一晚,怎么还活着?”沈梨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心烦意乱的拧着眉,半响之后,才道,“你让闻末来给他瞧瞧,别让人死了。”

    “特别是别死在我这儿,要不然我上哪去找一个将军,赔给他们大燕。”

    庭凛忍着笑:“是,属下记得了。”

    “姑娘。”沽酒推门而进。

    沈梨见人是他,便将手中的书卷搁下,整个人懒洋洋的倚在了身后的迎枕上:“何事?”

    沽酒道:“南王来了,说是想见见你。”

    “见我?”沈梨喃喃着,揉了揉眉心,“请进来吧。”

    卫砚今儿换了身喜庆的衣裳,上面还绣着仙鹤,可就算是在艳的颜色,套在卫砚的身上,沈梨觉得也同那些深色的衣袍也没什么区别。

    沈梨仰首审视着他:“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自然是有事。”卫砚很自觉的便坐到了她的对面,又让阑珊重新沏了一壶他爱喝的茶上来,完全不知什么叫做客气。

    沈梨只当做瞧不见,她将眼睛闭上:“你若是为了打听沈轻的情况来的,我告诉你也无妨,她最近过得还挺好的,人也养的白白胖胖的,毕竟她这一胎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金贵着了。”

    卫砚听着,心中也泛起了微微的怅然:“难不成,在你心中本王便是这般在乎儿女情长的人?”

    “沈家不出情痴,卫家更是。”沈梨道,“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心安罢了。”

    “你这个心安,完全就是在往我的痛处上戳。”卫砚叹气,声调平淡的厉害,就连眉眼也没了初识说起沈轻时的柔情万分。

    沈梨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倏然一笑:“果然,你们卫家人都薄情寡义的很,我以为你会记着沈轻一辈子了。”

    “你先前也说了,卫家不出情痴。”卫砚道,“还是你觉得,本王就跟姓莫的那个蠢货一样,会为了一个女子,将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

    “别说我,就说说你。”卫砚也像刚才沈梨审视他一样的,审视着她,“你会为了一个男子要死不活,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吗?”

    察觉到卫砚话中有话,沈梨凝了凝神:“你今儿一大早,就连早朝都不去上,就只是为了过来,同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吗?”

    “表哥,我们之间还需要这般试探?”

    卫砚一早便知自己的这些心思瞒不住她,就算是被点破,卫砚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是满身轻松的学着她的样子,将身子往后靠着,一双冷冽的眉眼,竟然从而衍生出了几分艳色来:“那日你问的我话,你还记得吗?”

    沈梨想了会儿,就明白了卫砚这话中的意思。

    那日,在他的书房,她问他:“这事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

    那日,他其实并未给她答案。

    “所以你现在是有了答案吗?”沈梨瞧他,目光平静。

    卫砚颔首:“自然,因为我这既不是蓄谋已久,也并非是临时起意,只是当失望一点一点的积攒起来后,彻底对这儿的一切都失去了信任,我想,如此这般被动,倒不如奋起一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虽姓卫,可我血脉中却也流淌着沈家的血。”

    “何必说得这般冠冕堂皇。”沈梨笑盈盈的,“你直言,对那个位置感兴趣,岂不是更好听些?”

    “反正,不管你的目的如何,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呀,表哥。”

016不若嫁我?() 
许是屋内的香气太过醉人,又或是她盈盈笑颜太过诱人,有那么一霎卫砚竟然觉得沈梨所言全都是她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她眼中心里有他,胜过天下山河人家。

    甚至是,他竟然甘愿沉溺她笑若春风的眉眼中。

    卫砚想着,自嘲的笑了下。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男人罢了,会被权力欲望蒙蔽,会为了美色做出一些就连自己就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两人尽皆沉默时,阑珊将刚煮好的茶水端了上来。

    阑珊将袖子微微挽着,露出白嫩的手腕来,替两人倒茶时,目光微动着将两人全都打量了一遍之后,这才垂首退下。

    刚出去掩住门,庭凛便一溜烟的从房梁上滑了下来,同阑珊肩并肩的站着:“主子如何?”

    阑珊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家郡主的神色,有些为难的看了庭凛一眼后,才慢吞吞的说道:“主子什么时候会将心思写在脸上。”

    “反正笑眯眯的,也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阑珊刚一说完,就瞧见庭凛已经猫着身子,将耳朵贴在了槅扇下,屏息凝神的努力想要听清楚里面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阑珊站在原地想了想,也小跑了过去,找个地方蹲着,学着庭凛的动作,想要努力听着屋内两人说的话。

    卫砚换了个姿势,将身子舒适的靠在了身后的大迎枕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半开的窗扇:“不管管?”

    沈梨自然也发现了那蹲着两个人,其实若是阑珊没有过去,凭着庭凛一个人,她大概是发现不了的,可阑珊没有学过武,气息和脚步声都不懂得收敛,很是轻易就能被人发现。

    接受到卫砚戏谑的目光,沈梨将自己喝了一半的茶盏端起来,放在手中转了转后,对着窗子口便直接泼了出去。

    好在茶水不多,躲在下面偷听的两人,也只被淋到了些,衣裳都没有被沾湿。

    庭凛郁闷的抹了一把脸,站直了身子:“主子,您也太冷漠无情了。”

    听见声音,卫砚和沈梨一同偏头看过去,见着他额角微湿的站在那时,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谁让你偷听的。”

    “我这不是担心主子吃亏吗?”庭凛说着,便垂头拱了拱手,“若是没别的事,那属下便先退下了。”

    说着,庭凛刚往转身走了一两步,就被沈梨喊住,庭凛顿时欢天喜地的转身,若是身后有条尾巴,铁定摇得特欢快,“主子,这是想开了吗?”

    “没。”沈梨微微笑着,指了指窗扇外,“只是想要提醒你,将你的小尾巴给带走。”

    庭凛的目光渐渐地往下,就见着阑珊正尴尬的仰头冲着他微微一笑,他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的就被主子给发现了,完全就是因为有个叛徒!

    他气鼓鼓的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弯下腰将手往阑珊的面前一伸:“走吧。”

    等着两人走了之后,卫砚这才笑道:“你的这两位属下对你倒还真是忠心耿耿的。”

    “你知道吗?听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心总是堵得慌。”沈梨回了句,就见坐在对面的卫砚已经倾身将她的空了的茶盏拿过去,倒满了茶水。沈梨瞧着他献殷勤,也没有阻止,毕竟他们也都是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大多心中都有些了底数。

    果不其然,等着她将茶盏中的水给喝完了之后,就听见对面的那人又换了姿势,前身靠拢在小几边缘上,手肘搁在案上,一向冷冽的眉眼稍稍柔和划开:“暖暖,咱们相识相伴都快十余年了吧。”

    “你想说什么?”沈梨虽是有了几分揣测,可心中到底也是有些拿捏不准的,只是她声音出口的刹那,神色的确算不得有什么好。

    卫砚从袖子中摸了又摸,最后便将一个锦盒摸出来,摆到了沈梨的面前来,他此刻有几分愉悦:“喏,瞧瞧。”

    锦盒是黑檀木打造成的,有一股怡人的香气,锦盒成长条形,里面装着的玩意,沈梨觉得自己能略微猜测出几分来。

    她抿了抿唇,手却没有动:“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此刻,她整个人隐隐的已经有了些狂躁,唯一没有的,便只有他想见着的欢喜。

    得到这个认知的时候,卫砚将头略微压低了些,然后才说道:“这好歹也关系到你的一生,你就不能表现出一个女子该有的娇羞吗?”

    听见这话,沈梨心下已经有了几分肯定。

    “打开看看吧。”

    沈梨抬头深深地瞧了卫砚一眼后,这才伸手将锦盒给开了。

    里面放着一支玉簪,玉质温润剔透,成色极好。

    沈梨将一下子就将盒子合上:“我以为,你这辈子会为沈轻守身如玉,谁也不娶了。”

    “曾经我不太懂事的时候,的确这样想过,但是现在我没有这个想法了。”卫砚说道,“我心中的确是有沈轻不错,若是日后,她愿意跟了我,我想我也愿意接纳她,只是我这正妻的位置,她还配不上。”

    “卫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沈梨叹气,将锦盒重新推了回去,“你收着,我是不会收下的。”

    卫砚低头看了眼,倒也没有勉强,只是很顺从的便将锦盒重新塞入了袖子中:“没关系,迟早有一日,你总是会收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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