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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琅妻嬛嬛-第14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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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嬛浅浅的闭了眼,再次睁开已然有了决断。

    她眸色清明的一笑,举起了面前的茶盏遥遥一敬,笑的十分真切:“那真是不好意思,可能要让韩大夫失望了,我一睁眼瞧见的便是世子爷,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声音清软,有种江南那边姑娘的软糯。

    若非见着脸,韩雍想,听着这声音,必定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韩雍的眼角顿然就有些抽绪,他是千想万想,万万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不记得了?这是在逗谁了?

    似乎瞧出了韩雍的怀疑,姜嬛笑着将茶盏搁下:“若非记不起前尘往事,我又何止于呆在此处,不寻家园故国是在何方。”

    这么个话听起来的的确确是有那么一些道理的。

    韩雍一时之间竟然也分不清,姜嬛这话中到底是有几分真几分假,于是他又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姬以羡,可没想到这次竟然被姜嬛给逮了一个正着。

    “这话,想必是世子爷教的吧,如今我就这儿,世子爷想问,不妨亲自问问看。”姜嬛将目光转向了姬以羡,“毕竟你我如今也算是夫妻,夫妻一场,我定然是不会欺瞒世子爷的。”

    “如今你说这话,为时尚早了些。”姬以羡看也不看姜嬛一眼,“比如你今儿是怎么出的府,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吗?”

    “世子爷不愿带我出府,那姜嬛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用一个死人的名字,你也不嫌膈应的慌吗?”

    “可我并不知,我到底姓甚名谁,姜嬛这名儿也不错,用用也并非是不可能的,还是说世子爷心仪真正的姜嬛,可惜人已经死了。”姜嬛微微笑着,觉得自己不用写字的感觉可真好。

    姬以羡的目光和姜嬛对上:“其实,我觉得你当个哑巴挺不错的。”

    姜嬛却是将目光慢慢的移了,挽着自己的袖子搁在了韩雍的面前:“医者仁心,想必韩大夫说的话,应当不会欺骗小女子的吧。”

    韩雍隐隐的总有种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的感觉。

    于是他又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瞧着姬以羡,希望这人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谁知这人竟然盘腿合眼,并不在打算在理会此事。

    “韩大夫想瞧,尽可以光明正大的瞧,又何必这般畏手畏脚的,如今世道虽严,但断袖分挑却是有不少的,我这人向来眼里揉的进沙子,并不会在意两位之事。”

    寂静中,只听得姬以羡叹了一口气:“本世子也算是明白,夫人为何如此招人嫉恨了。”

    “若你是个哑巴,或许就不会遇上这般的事,夫人以为如何?”

    姜嬛笑意隐于眉梢:“世子若不说,我还不知我竟然如此招人嫉恨,不过世子所言,我却是觉得不如何。”

    于是两人相视一眼,尽皆笑了,都未曾再有一言一语。

    韩雍抑郁的在两人的身上来回转悠了一圈,尔后低头替姜嬛看诊,多的一句话却是不会再说了。

039赠鞭() 
看诊之后,两人便一同回了府。

    不过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府,回去了之后,姜嬛装模作样的写了一封信让琴儿专呈给了林氏,很快她便得到了林氏的回复,并且许诺,日后若是要出府,就不必再和她来禀告了,这也算是给了她一个特权。

    虽然这也并不算什么特权。

    沐浴出来的姬以羡,一边用汗巾擦着头发,一边朝着她走近,修长的手指就搭在了她面前的书信上:“你又卖了我多少?”

    “不多。”姜嬛浅浅一笑,“也不过是世子爷能接受一个数罢了。”

    “与林氏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姜嬛你可得想好了。”姬以羡在她的对面坐下,“你这般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没想到有朝一日的下场吗?那位,可不是什么好惹得主。”

    姜嬛将信折好,放在烛火上全烧了一个干净:“世子爷,那妾身与你合作,就不是与虎谋皮了吗?”

    “再言,您都说了,我与林氏,是我将林氏玩弄在股掌之间,若是与你,我怕呀,你将我卖了,我这个脑子还得帮你数钱了。”姜嬛笑,“您说,这两种交易,哪种要划算一些?”

    姬以羡不言,只是继续毛手毛脚的对待着自己的头发。

    他的头发长得好,又顺又黑的,她不太见得他这般糟蹋自己的头发,便起了身趿着鞋,站在了他的身边,从他的手中将汗巾拿了过来:“低着点,我帮你擦。”

    “这头发可是你自己,你就不能爱惜些。”

    “我又不是你们女子。”姬以羡说道,“这头发对我而言,不过是累赘罢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世子爷应当爱惜才是。”

    对于姜嬛的说辞,姬以羡不可置否,只是免不得还是有些许的感慨:“你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你觉得我的这位父亲,可当得上这么一句?”

    “世子爷心中自有裁决,又何必多此一问,徒增荒唐。”姜嬛为他擦着头发,水珠偶尔浸入掌心,化作一滩水渍。

    “原来,这是荒唐呀。”姬以羡轻淡的声音响起,很快便融入了风里,未曾留下一丝半点的痕迹。

    他取过书本慢慢的看着,姜嬛差不多擦了半个多的时辰,他的头发才算微干了,感觉到自己手酸的姜嬛,将手中的汗巾,直接就扔到了姬以羡的膝下:“天色晚了,我去睡了。”

    姬以羡瞧着膝上已经全被水珠濡湿的汗巾,微微一笑。

    隔日的时候,姬以羡在房中与她一同用了早膳之后,便独自去了书房,不过让人惊奇的是,下午些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西席先生离开时,姬以羡遣玲珑来,让她去了书房。

    其实成婚两月以来,她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会去书房外,其余的时候都没什么机会,别说她还在房中静养了差不多一月有余。

    广陵王的那顿鞭子可是真的狠。

    直到现在她还是心有余悸的,不太敢去惹他老人家,毕竟广陵王暴戾之名,可不是空穴来风,就算是她当年身处在闺阁内宅之中,也时常能听闻。

    当她跨进书房的时候,姬以羡便将所有人都摒退下去。

    “神神秘秘的做什么了?”姜嬛走近,压低了声音开口。

    “自然是有东西送给你。”姬以羡起身转去了屏风之后的内室中,姜嬛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其实内室中也无甚,除了一张床和衣架子之外,其他的竟然什么都没有。

    姜嬛在屋中转悠了一圈:“恐怕你府中的两位庶弟的书房,比你寝居还要宽敞些吧。”

    “如今府中主事的是林氏,这也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嘛。”姬以羡倒是浑不在意的。

    “也不知长安中,哪家府邸会像你家这般,由一个妾室来掌控府中中馈,传出来也还真不怕叫人笑话。”

    姬以羡探身从床头那取了一个盒子出来:“你懂得倒是不少,姜嬛要不你与我说说,你对你以前的家,可还有印象?”

    “这什么东西?给我的吗?”姜嬛直接忽略了姬以羡的后半句话,径直走上了前。

    “也不过是个玩意罢了,如今送你倒也正好。”姬以羡将锦盒递给她,“这是父亲从琅邪沈家的一位公子手中抢的,听说这本来是送给那位沈家嫡出的大小姐的生辰礼,不过父亲和那位景阳候是死敌,见着哪有不抢的道理。”

    “琅邪沈家,那一定是个好东西了。”姜嬛面上笑着,心中却是隐隐记起了这么一件事。

    她与别的闺阁女儿不同,大约是因为他父亲常年镇守边关的缘故,自幼她便也随着几位兄长习武,她及笄那年,她二哥特地出远门,去给她找生辰礼,却不想半路竟然被人给夺了,还以为此生已无缘再见了。

    谁知道,绕了这么一圈竟然又回到了她的手中,还真是叫她又惊又喜。

    不过暗中,她却是又给广陵王记了一笔。

    她虽然对付不了广陵王,可她的爹爹却可以呀!

    姜嬛将锦盒打开,在红色绒布之中呈这一条通体银白的长鞭,鞭身细软,最是适合女儿家所用不过。

    她的二哥,倒是别出心裁了。

    “喜欢吗?”姬以羡冷冷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玩意我也用不着,便送你了。”

    “不对,有猫腻。”姜嬛将鞭子拿在了手中,“这明明女儿家的东西,你父亲怎么想着给你了?”

    听罢,姬以羡只是讽刺一笑:“他抢东西回来的时候,恰逢我生辰,瞧也不瞧里面是个什么,便直接转送给我了。”

    “如此父亲,还真是上心了。”

    姜嬛笑了笑,没有回他的话,只是指腹却不由自主的摸上了鞭柄的位置。

    上面隐隐的刻着两字,暖暖。

040追杀() 
没几日,姬以羡便又在午膳之后出了府,他一出府,姜嬛自然也是要跟着离开的。

    对于姬以羡的去处姜嬛并不怎么关心,是以她用那黑袍子将自个一笼,便也不知道往哪儿跑了。

    只是姜嬛没有料想到,自己出府似乎没有选择到一个好日子。

    她被人给堵在了巷子里。

    还是前儿日子的两人,不知道哪来的,一身武功路数古怪得很,招招看似随意,却尽皆都是杀招,所以姬以羡能勉强从他们手中走过这么多招,实在是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只是他没有套她的话,来而不往非礼也,她自然也不会去套他的话,所以也只能憋在心里头。

    姜嬛的手摸上了缠在腰间的鞭子,目光警惕的瞧着两人:“我好像与两位公子,没什么恩怨吧?”

    “多事。”其中一个男子冷哼一声,语调冷峭,并非是当日与她说话的那人。

    于是姜嬛便将目光慢慢的移到了站在他身边的那黑衣人的身上:“不知可否请教两位公子的大名,就算要死我也该死个明白不是?”

    “玉祁。”先前与她说话的男子倒是开了口,尔后又指了指身边那个冷峭的男子,“玉卿。”

    他们的名字说不上有多别致,却是万分的熟悉。可惜他们不会给她过多地时间来想他们的来路和出处,两人一前一后颇有默契的执剑而来。

    姜嬛回身,腰间的长鞭横空而出,流光潋滟,带着一片铮铮杀气。

    风止。

    济世堂。

    姜嬛捂着受伤的胳膊,抬头看着屋内挂着的两副对联。

    一边写着医者仁心,一边挂着悬壶济世。

    韩雍蹲在姜嬛的身边,将她的衣袖剪开,露出了一段凝脂似的胳膊,上面的伤痕寸寸分明,也有些已经完全被血给掩盖住。

    他一边耐着性子上药,一边说道:“我说你们两夫妻莫不是真将我这儿当成了避难所,有什么事便一头扎进来?”

    “你这不是药堂吗?”姜嬛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指了指墙面上的写的话,“你好生瞧瞧,医者仁心,悬壶济世,难道这不是你们济世堂的规矩吗?”

    韩雍咬牙切齿的一个用力,在她的伤口上狠狠地打了一个结:“我是不是忘了与你说,虽然我这人慈悲为怀,但不会普救众生,还望姜姑娘知晓。”

    “原来我算是众生之一呀。”姜嬛吃痛的拧着眉头,“不过我需要提醒韩大夫一下,我这伤是因为前些日子救了姬以羡才落下的,难道你们都不会觉得愧疚吗?”

    韩雍冷笑:“那你去找姬以羡,问问他愧疚不愧疚。”

    伤口包好之后,姜嬛也没了什么力气,直接将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便有气无力的靠在那:“你去给姬以羡传个信,让最近出府小心些,我最近并不怎么想和他说话。”

    韩雍应了声,突然间就想了刚才姜嬛半身是血闯进来的样,至今依旧心有余悸。

    也不知到底是谁这般大胆,竟然赶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出手对付广陵王府的世子妃,也还是真活的太腻歪了。

    唤了药童将里面的一些东西收拾了后,韩雍便走到了矮桌前坐下:“你竟然会武功,那应该能看出来那两人的武功路子是出自哪一门吧?”

    姜嬛有气无力的睁着眼:“他们武功招数过于凌乱,不像是正经武学世家出身,野路子太多,什么都好像会一些。”

    “而且找找凌厉,全没有花架子,我觉得他们的来路,倒是又些像杀手这一类的。”

    “是吗?”韩雍反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中原上的杀手的路子,也是有出处的,不会像你说的,全是野路子,都看不清。”

    “你和他们交过手,除此之外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更有用的东西?”韩雍叹着气,往茶壶里加着茶叶,一个不留神,便将所有的茶叶都加了进去,回过神之后,他忙不迭的叫了一声,心疼的要死。

    姜嬛淡淡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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