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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琅妻嬛嬛-第133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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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着轻儿这般瘦,该好好补补才是,毕竟东宫再好,哪有家好,不是吗?”沈祁似乎看出沈轻心中所想,又关切的补了一句,将沈轻接下来的话彻底堵了。

    沈轻也只能乖巧地笑着,将那块肥肉视死如归的往自己嘴里塞。

    “哟,这是有了小侄女就不要吃大侄女了吗?小叔叔?”沈梨眯着眼睛一笑,将自己面前的碗往沈祁的面前一推。

    沈祁瞧了沈梨一眼,认命的也给了加了几筷,不过都是她寻常爱吃的。

    沈轻一见,立马将自己手中的碗给放下,也加了一块肥肉想要放到沈梨的碗中,谁知半路却被沈祁给截住,重新搁在了她的碗中:“沈梨这丫头都这般胖了,你还是别让她吃这些了,你太瘦了,该好好补补才是。”

    说完,沈祁觉得还不够,又吩咐人舀了一碗鸡汤摆在了沈轻的面前,“喏,鸡汤可是大补的东西,一会儿你记得喝上一碗。”

    “至于你”沈祁也没忘了正在看戏的人,他眉眼一弯,“还是多和轻儿学学吧,明明都是姐妹,怎么人家瞧着就是要比你纤细些了。”

    沈梨笑着和煦,暗中却是在桌子角狠狠地踹了沈祁一脚。

    “哪有哪有,姐姐体态正好,不像我,殿下总说我身子太过单薄了,不如姐姐的好看了。”沈轻捂着小嘴娇娇一笑,许是堵了沈梨一句,连带着看向面前的汤也没有那么泛恶心了。

    她喜滋滋的喝下后,便听见沈梨倚在一旁同沈祁撒娇道:“小叔叔,我想去趟寒山寺。”

    沈轻听着,心中顿然一咯噔。

    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感再次涌了上来。

    她手脚冰凉脸色发白的看着沈梨:“姐姐,好端端的做什么要去寒山寺啊?”

    “为什么不去?”沈梨反问,“我身子不太好,而且爹爹和兄长如今还在云州,我想去给他们求个平安扣。”

    沈轻一听,便觉得十分不对劲,她心中有些着急,但隐隐的更多的却是兴奋。甚至是忍不住要手舞足蹈的大笑出声。

    当初她将沈梨送走的时候,给她灌过一味药,那药是她专门托人从西域那边买来的,据说可是封锁一个人的记忆。

    起先灵儿劝她的时候,她还在犹豫的,毕竟她的这位嫡姐可没有像她表现出来的这般人畜无害,她更怕是沈梨在故意糊弄她。

    可是当她听见寒山寺这几个字的时候,她心中便明了。

    她压根记不起那些糟心的事情来。

    若是记起,哪里还能这般心平气和了?沈轻在暗中笑着,一边眼神止不住的在她的手臂上转悠,今儿她可要好好地一验虚实。

    她这个骄傲的长姐,若是知道自己曾被人拐卖过,会是个什么模样了?

    当然,现在并非是她开口的好时机,最起码也要等她坐稳她身下的位置后。她现在还需要她的帮助。沈轻笑得乖巧迎上了沈祁的目光。

    至于她的脸为何会治好,沈轻倒是没有怀疑。

    沈家能人异士这般多,治好那些伤疤倒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她笑着,听见自己的声音平平稳稳的响起:“嗯,轻儿也愿陪着姐姐一块去。”

    “可真是亲热了。”沈然翘着腿坐在凉亭中,自打来了金陵,他成日呆在府中,也不愿去进学了。

    沈祁打着呵欠在沈然的旁边坐下,也学着他的样子翘着腿,看着正在花园中说话的一对姐妹,眯了眯眼:“她们女人还真是可怕。”

    “明明心中都想要弄死对方,可表面上比谁都亲。”沈祁说着,转身伸脚踹了沈然的小腿一下,“瞧见没?你那好妹妹就是朵食人花,你以后娶妻,可要擦亮眼睛,千万别找个像这丫头一天到晚笑里藏刀的。”

    沈然只道:“暖暖挺好的。”

    “挺好的?”沈祁嗤笑,“等着你哪一日被她给坑了,你就知道她到底好不好了。”

    说着,沈祁打了一个呵欠,“对了,一会儿记得回去收拾些东西,我们明儿要去一趟寒山寺。”

    “去哪做什么?”沈祁不明所以的问道。

    沈祁懒洋洋的往沈梨那又瞧了一眼:“哦,那丫头说的,去给我大哥求个平安扣。”接着,他便立马笑了出来,歪头看着沈然,“你信吗?”

    沈然听后,紧紧地拧着眉,显然也是不信的。

    “算了,就让那小祖宗折腾吧。”沈祁喟叹一声,将身子倚在了栏杆上。

    他抬眼,正好瞧见沈梨笑得一脸温柔的替沈轻理着身侧有些凌乱的长发,温柔而专致。

    沈祁冷不丁的就打了一个寒颤。

018捉住() 
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打听到沈梨要带着沈轻上寒山寺的消息,这一路过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碰见熟人了。

    沈梨冷着脸将帘子放下,一转头就瞧见了沈轻脸上甜腻的笑容,那笑似乎都涌动出了香气,馥郁而醉人。

    单论皮相,沈轻也算是金陵城中叫得上名号的美人,还未及笄也不知有多少世家儿郎登门求娶,就连南王卫砚也曾同她许下,今生仅有她一妻的誓言,可惜她看上的,却是那位身处高处的青年。

    “姐姐也回来这般久了,不知可有什么欢喜的人儿?”沈轻柔声笑着,眉眼之间全是揶揄。

    沈梨不为所动,依旧冷冷淡淡:“没有。”

    “如今姐姐都快十八了,若还不趁早定下一个如意郎君,只怕等着日后我的孩儿都能吃长姐你的喜酒了。”沈轻一便说着,一便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好像确有其事一般。

    沈梨目光幽幽的寻着她的手看过去,随即眯着眼睛一笑:“是呀,妹妹生得这般好,生出来的孩儿,一定也是个美人坯子。”

    “哪里,肯定不及长姐日后的孩儿。”沈轻笑着恭维回去,只是那眉梢的得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自从昨儿她们一起睡,半夜这人悄悄地起身将她的袖子掀开瞧了后,便越发的春风得意起来。

    她的确该春风得意的,她如今嫁了太子,清白之躯也给了太子,哪里像她呀沈梨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自己手臂。

    就算隔着一层层的衣裳,她也能清楚地知道,那里有个地方曾经落下过一枚朱砂。

    而今没了。

    两姐妹各有所思的时候,车壁却再次被人扣响,沈轻似笑非笑的弯着眉眼看向了被沈梨掀开的那微末的一角。

    随即,便听见沈梨笑声中多出了几分惊喜来:“呀,唐公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马车外,骑在高大骏马上的男子温和有礼的一拱手:“多谢郡主挂念,唐某甚好,倒是郡主,这些日子唐某人听见城中有不少关于郡主的流言,不知可否请教请教郡主。”

    “都说是流言了,唐公子听过也就忘了吧,又何必当真了?”虽是这般说,沈梨却还是极有耐心的应道,“不知唐公子想问些什么?”

    唐子末道:“听闻郡主如今心脉衰竭,恐”话到一半,他面色有几分尴尬的顿住,显然觉得当着人家姑娘的面问她,是否命不久矣多少有几分失礼。

    沈梨倒是毫不在乎:“是呀,宫中太医诊断,岂会出错。”

    唐子末惋惜的瞧着她,再次拱手:“是唐某失礼了。”

    “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谈何失礼,只是”沈梨的目光从她身边跃过,看向了对面娇媚的姑娘,“唐姑娘好像不太乐意见着我。”

    闻言,唐子末赫然转头,就见自个妹子正一脸深仇大恨的死死地等着沈梨,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了一般。

    她和唐子玉自幼便不怎么对盘,只是以前还能装装和气,自打她被指婚给卫隅之后,这位唐姑娘没回见着她,都恨不得能扒了她的一张美人皮。

    唐子末讪讪一笑,又朝着沈梨道歉之后,便骑着马走回了唐子玉的身边。

    沈梨也没有落帘,反而饶有兴趣的瞧着,唐子玉在那耍小性子,唐子末正一脸温柔的哄着她。

    她瞧得正起劲的时候,沈轻却突然蹭了上来,紧紧地同沈梨挨着:“姐姐,那位姑娘便是唐家的那位吗?”

    “是呀,咱们大秦未来的太子妃。”沈梨意兴阑珊的将帘子落下,“这丫头生来就刁蛮,日后你尽量避着点,别同她争锋相对。”

    “为什么?”沈轻歪着头,天真的眨眨眼。

    “唐家如今是天子宠臣,你觉得为什么?”沈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记着姐姐的话,好好保护自己,可别吃亏了。”

    “就算吃亏也没什么,反正姐姐会帮妹妹讨回来的,不是吗?”沈轻眯着眼睛笑,环住了沈梨的手臂不说,还亲热的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沈梨闭眼闻着沈轻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一时之间精神竟然有了几分恍惚。

    她不太习惯这般甜腻的熏香。

    她最爱的还是远在长安的那人身上,淡雅的香气。光是想着,她便觉得心头一阵柔软。

    耳旁,车轮碾地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的响起。

    向着山巅的寒山寺。

    日光从窗扉穿过。

    姬以羡听着下属的禀报,不经意的抬了头,露出那一双冷淡至极的眉眼。

    就算是那融暖的日光也无法消融的冷意。

    下属一愣,随即又立马接道:“属下这次便在坊内擒获了这一男一女,不过属下们还未拷打出这两人的来历,还请王爷责罚。”

    “无法问出来历?”姬以羡冷笑着,将手中书卷不轻不重的往小几上一搁,“你可知,本王从不养废物。”

    下属吓得胆寒,连忙一撩袍子跪下,头埋得极低:“这两人像是什么世家中训练出来的死士,武功奇高不说,还特别狡猾,这次为了逮住两人,炽夜大人和容陵大人还受了不轻的伤。”

    “能将炽夜和容陵给伤了?”姬以羡重复一句,又问道,“可知他们是大燕人还是大秦人?”

    下属额头上已经浸出了冷汗:“下属瞧着像是大秦人氏,不过怪也怪在,属下从他们院子出收出的信函,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未有一件机密之事,而且那些信函中,多次提到王爷。”

    姬以羡眯着眼睛一笑,下属胆寒的抬头,竟然窥见了他们冷心冷肺的王爷,眉眼竟然柔和了几分,他吓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身后冷汗不止。

    “得了,本王亲自去汇汇他们。”姬以羡从榻上起身,从容的踏着满地的金灿灿的日光走出了屋子。

    下属不敢多言,急忙跟上。

    关押这两人的地方是王府的暗牢。

    姬以羡今儿穿了一袭素白的袍子,衣摆处用金线勾勒出云纹,随着他的步子,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恍若流光漾出一片云海。

    他在地牢尽头深处见着这两个被绑在木桩子上的人,他们身子被长迟用铁链缚着,铁链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道痕迹,除此之外两人身上还血淋淋的,也不知这些日子到底挺过了多少酷刑。

    长迟见着姬以羡来,亲自开了牢门让他进来。

    长迟是铁骑专门负责审讯,他模样平凡,却生得比一般男子都白,许是成日在这么昏天黑地的地方呆着,不过他对于如何让那些骨头硬的家伙开口,很有一套,大概也是因为如此,他成日琢磨着刑罚,倒是让不少人觉得他心狠手辣。

    他站在一堆血污翻天的地面上,越发衬得他宛若谪仙般,不染半分红尘烟火。

    长迟站在姬以羡的背后凝视着他,他们自幼便在一起出生入死,可以说是看着彼此的成长,这么多年来,一直隐忍秘而不发,谨慎沉稳,虽是冷心冷肺,可到底还是有些恻隐之心,哪里像如今,狠辣又绝情,好像这一切的转变,都是从世子妃走了之后开始的。

    长迟不曾见过她,只能从时九几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可却并不妨碍他讨厌那人。

    姬以羡挥手让那人退下,很快牢中便只剩长迟和姬以羡两人。

    “主子要亲自审问吗?”长迟问道。

    姬以羡背着手,饶有兴趣的瞧着正愤恨瞪着自己的两人:“叫什么?”

    “他们一句话都不肯说。”长迟说着,然后低头从自己的袖子中抽出了一大叠的书信来,“这是属下找到的,还请主子过目。”

    姬以羡将信函接过随手的翻了几页,倏然一笑:“你们就这般关注我?什么大小事都往上写,怎么就不知道写一些辛秘之事了?”

    “你们背后的主子,也未免太过无聊了吧。”

    两人死死地抿着嘴角,一句不答。

    长迟见着这两人竟然不理姬以羡,手中带着倒刺的鞭子顿然便从手中飞了出来,狠狠地打在两人的身上,血色飞溅,落了一滴在姬以羡的衣袍上。

    他毫不在意的挥手一弹,并不在意。

    倒是长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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